杨 超
(贵州商学院管理学院,贵州 贵阳 510014)
人力资本聚集对城市商业竞争力的影响*
杨 超
(贵州商学院管理学院,贵州 贵阳 510014)
城市的商业竞争力与经济发展水平、区位、产业结构、自身定位等因素关系密切。过去主要依靠固定资产投资等物质资本推动经济增长的方式越来越受到自然资源禀赋和城市生态环境友好要求的制约,经济增长主要受到技术进步、物质资本、人力资本三要素的推动,因此,现代城市商业竞争力的提升将最终依靠以人力资本聚集为基础的技术进步、知识创新等方式。本文阐述了人力资本的聚集因素与路径,系统分析了人力资本聚集与城市商业竞争力之间的关系,并提出促进城市商业竞争力的提升的政策措施与建议。
人力资本;经济增长;大数据
评价城市或地区的商业竞争力大小,通常会从以下几个维度来进行考查:1.该城市总体商业发展规模占GDP的比重,包括: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及其增长速度、流通业占服务业的比重等;2.当地居民的收入水平和平均消费能力;3.限额以上商业企业的数量和规模;4.商业创新能力和新型商业发展状况;5.重点商业企业或本地市场吸引外省消费能力。
从我国目前实际来看,全国最具商业竞争力的城市主要集中在长江三角洲、珠江三角洲和以北京为核心的华北经济圈。如果将我国的城市按照商业竞争力的大小进行等级划分,现公认为:北京、上海、广州、深圳这四座城市为第一等级,也是全国商业中心;沈阳、大连、天津、青岛、厦门、武汉、杭州、南京、苏州、成都、重庆、西安为第二等级;其余的省会城市为第三等级。通过分析、总结第一、二线城市的发展历程可以发现,在城市发展的过程中,自然资源禀赋虽然各具优点与特色,但在公共政策方面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即高度重视人才的引进与培养,如上海,外来人口的落户与其学历高度挂钩。而从现状来看,各一线城市也是人才济济。
内生经济增长理论认为除技术进步和物质资本外,人力资本也是经济增长的重要动因。关于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经济理论推理和论述,舒尔茨(1961)、罗默(1986)、卢卡斯(1988)和曼昆(1992)等人均给出了严密的论证;舒尔茨(1961)首先界定了人力资本这一概念;[1]罗默(1986)[2]、卢卡斯(1988)[3]建立以人力资本为核心的内生经济增长理论,并且罗默在上世纪90年代初期与曼昆、魏尔合作建立了包括人力资本的三部门模型(MRW模型),三部门分别为:研发部门、中间品部门和最终生产部门,三部门模型系统、完备地分析了人力资本通过知识进步和技术研发对经济增长的重要贡献。[4]在样本实证研究方面Birdsall & Londono(1997)运用43个国家的数据为样本,进行了跨国的实证研究,研究表明人力资本在部分国家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为正,而在部分国家的贡献却为负,进一步研究表明只有当人力资本的结构与产业结构相匹配时,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才起促进作用。[5]我国学者李建民、王金营(1999)运用1980年至1997年的数据,研究了我国京津沪地区的经济增长及区域竞争力的状况,他们的研究表明人力资本聚集与增长是京津沪地区经济高速增长的关键因素之一,但人力资本的聚集数量、速度必须与固定资产投资的数量、方向保持一致,才能对经济增长发挥最大的效用。[6]
上述研究主要论证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或区域竞争力之间的关系,也从一个侧面表明了人力资本的聚集是城市商业竞争力高低与否的一个重要指标。本文系统阐述人力资本聚集的因素及路径,并分析人力资本聚集对城市商业竞争力影响的作用机理。文章结构安排如下:第一部分为引言,主要为现状分析和相关文献的回顾;第二部分为人力资本聚集的因素和路径,阐述人力资本聚集的必备要素和聚集的路径方式;第三部分为人力资本聚集对城市商业竞争力的影响,主要分析人力资本聚集对城市竞争力提升的作用机理;最后为本文的结论建议,针对人力资本的聚集和城市竞争力的提升给出具体的政策建议。
人力资本聚集概念,按照汪运波(2015)等人的定义:“人力资本聚集是指一群彼此独立,而又有所关联和依赖的个体聚集在一块,由于人力资本的溢出效应,通过各种信息交流、科技创新和知识创新、新思想的碰撞等方式,发挥出1加1大于2的效应”。[7]就人力资本聚集的个体而言,彼此是相互独立的,但又具备一定的相似性,即所谓的“人以群分”。拥有共同特征的人力资本具备了沟通、交流和协作的基础,彼此之间的互动、互补更容易产生更高的效益,更多的创新。人力资本的聚集,类似于产品生产过程中的产业集群,完备的产业集群和产业链将更具竞争力。人力资本的聚集可以是高端人力资本的聚集,如高科技产业园、人才孵化基地、高新技术企业等部门对人才的聚集;也可以是中低端层次的,如我国温州地区的小商品市场即聚集了大量的产业工人和中小型生产经营者。
(一)人力资本聚集的因素
从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出发,人力资本聚集的因素可以归结为两大层面:物质层面和精神层面。从人力资本聚集的形式来看,可分为主动聚集和被动聚集。
人力资本聚集受地区经济发展水平的影响。人力资本的聚集将促进地区产业集聚,同时又受到地区产业集聚的影响。地区经济发达,产业集聚程度高,将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与创业机会,人员的工资收入水平普遍较高。同时,经济发展水平越高将会促进地区的法制化程度更高,行政管理的效率更好,地区内的商业秩序、商业诚信良好,由此将大大降低商业交易的成本。经济发达地区极易形成行政机构与商业机构的良性互动,高效的行政管理催生良好的商业秩序,良好的商业秩序聚集更多的人力资本,更多的人力资本产生更多的创新,而创新的驱动又进一步的增强了地区的商业竞争能力。因此,发达的经济、良好的商业环境是促使人力资本聚集的一个重要因素。例如在我国,以北京、上海、广州代表的首都经济圈、长三角经济圈和珠三角经济区对人力资本(包括高、中、低端人力资本)的吸引力远高于其它地区,就是因为上述地区的经济发达程度远高于其它地区。这类人力资本的聚集属于主动聚集。
人力资本聚集受各类政策的引导。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用工荒、人才荒等各类问题的陆续出现,并对地区经济的发展形成越来越多的制约。各级政府也越来越意识到人力资本的重要性,纷纷针对性地制定了吸引各类人力资本的优惠政策和措施。如澳大利亚针对建筑工、中医师等急缺的专业和工种给出了特殊的移民政策安排,我国的上海地区对高学历人才的落户优先考虑。近年来,我国的西部地区政府对高层次人才的引进也高度的重视,以贵州省为例,该省对高层次人才的引进提高到了省委省政府协调、调度的高度,并对引进人才的落户、子女入学、配偶就业等均以政府红头文件的形式给出了专门的安排。而相关的人才流动数据也表明,此类地区的人才聚集效果显著。
受政策引导,高水平的人力资本聚集属于主动聚集。但同样受政策引导,低水平的人力资本聚集多属于被动聚集。受经济结构转型和产业升级的影响,低技术含量的产业向高技术含量的产业转型,低端产业被动地从经济发达地区向欠发达地区转移,随之变动的是相关技能低下、从事低端制造业的产业工人从经济发达地区向欠发达地区的聚集,如前些年广州市的“腾笼换鸟”政策就是将土地单位GDP贡献度较低的低端产业迁出,重新引进贡献度较高的高端产业,但与之伴随的是人力资本的重新流动与聚集。同时,近些年来我国中央政府大力提倡的城镇化政策、农民市民化政策等也促进了人力资本的聚集。《国务院关于实施支持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若干财政政策的通知》(国发〔2016〕44号)从教育、医疗、社会保障、公共基础配套和奖励等多个层面给出了制度性的安排,这类宏观的战略措施也极大地促进了人力资本的聚集。
人力资本的聚集还受到优质的自然资源和人文环境影响。近年来,人们的健康意识在不断加强,但部分城市雾霾加剧、生活环境持续恶化,并随着以房价为主的生活资料价格的快速上涨,生活成本大大提高。因此,部分城市虽然经济相对欠发达,但具备良好的自然生态环境、相对低廉的生活成本,这些城市也成为人力资本聚集的一个重要选择。从人文方面来讲,在相关领域具备重大影响力的个体(如著名的科学家、艺术家)或单位(如华为之类的优秀企业)能对其他的人力资本产生强大的吸引力,以他们为核心聚集的人力资本往往能成为本领域的佼佼者或领军者。具体到城市内部,人力资本的聚集还会考虑学区的好坏、医院的远近、公共交通的便利等客观因素。
(二)人力资本的聚集路径
人力资本聚集路径大致可以归纳为几类:自发聚集、媒体中介平台的引导聚集、各地区的相关招揽平台(包括政府层面、企业层面)。
自发聚集,早期的人力资本聚集多采用这类方式。在我国,互联网没有高度普及之前,信息来源有限、劳动力供需信息不透明,人力资本的聚集存在盲目性和自发性的特点。早期的人力资本的聚集,多以老乡、血缘、师生等关系为纽带,通过相互介绍,信息私下传递,采用传、帮、带等方式进行流动、聚集。如我国上世纪90年代开始的民工潮,最早外出的农民工多采用此种方式组团出行。随着互联网的普及、信息传播渠道的高度扩展,自发聚集的情况已越来越少,但自今还存在。
媒体中介平台的引导聚集。随着互联网的高速发展,多种媒体介质的出现,人们接触信息的渠道和方式越来越多样化,人力资本的流动与聚集呈现出高度的目的性和有序性。并且由于政府的引导、市场的需求,各种类型的劳动中介机构以实体店和网络虚拟店的形式深度地介入到了人们的日常生活之中,劳动需求供给的信息高度透明化,以至于人力资本的聚集更加的合理和有序。
各地区的相关招揽平台,包括政府层面、企业层面。对于高层次的人力资本,地方政府举行的各类人才博览会、专门的人才引进机构等是其了解当地情况的一个重要渠道,也是高层次人才聚集的一条重要途径。而针对目前的民工荒、用工荒,各地区企业从以往的“守株待兔”式的坐地招聘到主动到人力资本丰富的省份“上门招揽”,这对于低水平人力资本的流动和聚集也起到了重要的影响。
地区经济增长主要依靠物质资本、技术进步和人力资本推动,地区特别是城市,以土地为主的自然资源有限,这就意味着单纯地依靠物资资本推动会存在瓶颈,城市商业竞争力的提升最终还是需要依靠技术进步、创新驱动等要素,而这正与人力资本的聚集高度相关,即人力资本的聚集对城市商业竞争力的影响巨大。事实上,我国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一线城市的经济增长已经由过去的固定资产投资推动转变为主要由技术进步和创新驱动。
从城市商业竞争力的评价维度来看:商业创新能力、新型商业、重点企业和限额以上商业企业的发展归纳起来其核心驱动力就是人力资本的聚集,特别是高层次人力资本的聚集。而人力资本的聚集又拉高了居民的收入水平和平均消费能力,推高了总体商业发展规模占GDP的比重。人力资本聚集对城市商业竞争力的促进路径可总结为“推-拉”机制:推,人力资本的聚集推动了商业创新能力、新型商业、重点企业和限额以上商业企业的发展,推高了总体商业发展规模占GDP的比重;拉,人力资本的聚集拉高了居民的收入水平和平均消费能力。
人力资本的流入和聚集,在城市内部会形成人才之间的激烈竞争,激烈的竞争往往带来的是商业和城市的进步。出于竞争的压力,将促使人力资本的个体不断的提升自身水平、增强竞争能力、提高工作效率与服务的水平。而个体的人力资本提高,会带动整个行业的水平的提高,整个行业也必将越来越规范化、标准化,最终将带动整个城市商业竞争力的提高。人力资本的聚集,不仅会在当地形成巨大的知识储备,大大提高知识的更新速度,促进了科技成果的转化和新知识的产生,进一步增强当地对其它地区人力资本的吸引力,促使已有的人力资本存量和产业集群不断扩大。同时,大量的人力资本聚集,会带来各种理念、观念、方式、方法等的碰撞,极易产生各种创新,而这些创新将更好地驱动城市的发展,推动城市的商业创新能力和新型商业的发展,提升城市的商业竞争力。城市人力资本的聚集也提升了当地人力资本的存量,人力资本存量的提高有助于学习、吸收新的技术和知识,提高了新技术、成果应用转化的效率。从居民收入和消费能力方面来看,人力资本的聚集造成了上述两方面的提高。人力资本聚集造成生产效率提高,生产效率提高改善了居民的收入和消费能力,这又进一步地促进了城市商业竞争力的提升。
当然,对一个城市的商业竞争力而言,并非人力资本聚集的越多越好,这必须从城市的所处的发展阶段、产业结构、功能定位、城市的规划和承载力等方面来综合考量。如广州、深圳等地在改革开放初期,主要以劳动力密集型产业为主,因此人力资本的聚集主要以低人力资本的农民工等产业工人为主,但随着上述地区产业的转型和升级,人力资本的聚集逐步的以高层次的人力资本为主,而低层次的人力资本逐步迁出。并且,人力资本的聚集并非总是对城市商业竞争力的增长有利,人力资本聚集与城市商业竞争力增长总是正负效益交替进行。人力资本的聚集带来了人才、知识和技术,促进了城市的技术进步和商业竞争力的提升,这是正的影响。但受到城市公共资源和承载力的制约,大量的人口流入衍生出交通拥挤、上学难、看病难等城市病,并且大量的人口涌入也造成了物价、房价等生活要素价格的提高,这是负的影响。资源的稀缺,意味着激烈的竞争,激烈的竞争形成优胜劣汰,最终促进城市商业竞争力的提升。在城市内部,人力资本的聚集会以行业、专业为归口聚集到特定的区域,通过市场这一看不见的手无形之中对城市各区域的功能进行了定位。人力资本聚集—城市进步—城市病—城市扩张与升级—人力资本聚集,人力资本聚集对城市商业竞争力正、负效益总是交替进行。
城市人力资本聚集的层次也并非越高越好。城市是一个综合体,必须各行业、各层次的人力资本合理搭配才能顺畅地运转。城市也需要从自身的经济发展水平出发,针对性的吸引对应的人力资本,做到“量体裁衣”。
图1 城市经济发展水平与人力资本匹配的模式
从城市的经济发展水平与人力资本匹配的程度来看,可以归纳为四种模式:高-高、高-低、低-高、低-低。高高型城市的商业竞争力强,同时生活要素的价格高昂,这类城市主要以高新产业为主,如北京、上海等。高低型城市的商业发展潜力大,如政策措施得力则可在短期来聚集大量的人力资本,后发优势明显,如上世纪80年代末期的深圳市。低高型城市的商业发展基础较好,但极易造成人力资本的外溢,必须注重留住人才并充分发挥人力资本的优势、提升城市竞争力,如现阶段的沈阳、长春等地。低低型城市的商业发展最为困难,但可以避免其它发达城市经历的很多弯路,如能明确自身优势、找准定位、大力引进和培养人力资本,可加速发展,如我国的贵阳、南宁等地。
人力资本聚集对于城市商业竞争力的影响巨大,并且可为正的影响,也可为负的影响。如何合理、有效地引导人力资本聚集并促进城市商业竞争力的提升,可以采用如下的措施:
(一)人力资本的有效聚集方面
1.做好相关的配套与服务。人力资本既是城市的建设者,也是城市的消费者。人力资本的聚集涉及到职业前景发展、家庭生活便利与否等多方面的问题,是一个系统工程。尤其是对于高层次的人力资本而言,城市内良好的人文环境、生态环境、就学、就医、交通等主客观因素都是人力资本聚集需要考虑的重要因素。所以,城市的政策制定者不仅要制定好的政策,相关的软硬件配套服务必须跟上。合理配套的软、硬件也间接地改善了城市的软、硬件环境,优越的环境吸引的人力资本不仅提高城市的知识储备,也提高了城市居民的收入水平和消费能力,提高了城市的商业竞争力。
2.充分运用大数据资源,实现人力资本的虚拟聚集。目前,互联网高度发达,各类网络平台层出不穷,大数据产业正在不断地发展与完善。各城市可充分利用大数据这一资源,实现人力资本的虚拟聚集,如远程医疗服务、远程教育服务等。人力资本的虚拟聚集实现了优质资源的整合,对于超大型城市而言避免了人口持续增长的困扰,对于欠发达的城市而言也避免了人才引进难的困境。
(二)人力资本聚集对城市商业竞争力的促进方面
1.明确城市的商业发展定位,确保人力资本与城市商业发展匹配。针对性地制定人力资本聚集政策,避免人才引进的盲目性。各城市经济发展水平不同、产业结构不一,必须明确城市自身的商业发展定位,合理地制定人才招揽政策。人力资本是可以流动的资本,只有当城市的发展与自身的发展相契合,人力资本才之能发挥最大的效用。城市人力资本的聚集政策必须具备一定的前瞻性,但又不可脱离实际,否则必将造成人力资本的再次流失。
2.合理规划城市的区域功能,充分发挥人力资本聚集的创新效能。城市应当事先明确城市内部各区域的专业、产业定位,引导相关专业、产业的人力资本合理地聚集。类似或相关的人力资本高度聚集将极大地促进技术的创新、商业模式的创新,充分发挥人力资本聚集的创新效能,这样人力资本的聚集才能对城市商业竞争力的增加做出最大的贡献。
[1]Schultz,T.W.Investment in Human Capital[J].The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1961,51(5):1035-1039.
[2]Romer,P.M.Increasing Returns and Long-Run Growth[J].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1986:1002-1037.
[3]Lucas,R.E.On the Mechanism of Economic Development[J].Journal of Monetary Economic,1988(22):3-42.
[4]Mankiw,N.Gregory;Romer David&Weil David,N.A Contribution to the Empirecs of Economic Growth[J].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1992,107(2):407-437.
[5]Birdsall,N.& J.L.Londonno.Asset inequality matters:An assessment of the world bank’s approach to poverty reduction[J].American Economic Review,1997,87(2):32-37.
[6]李建民,王金营.人才资源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研究-来自京津沪三城市的实证结果[J].人口与经济,1999(5):13-17.
[7]汪运波,逯进,任龙.人力资本聚集与溢出效应机制解析[J].江西社会科学,2015(2):211-216.
[责任编辑:毛会晶]
The influence of human capital agglomeration to the business competitiveness of cities
Yang Chao
(School of Management, GuiZhou University of Commerce, Guiyang, Guizhou, 510014)
A city’s business competitiveness depends on its economic development level, location, industrial structure, self-position and other factors. In the past, the economic growth mainly derived from physical capital such as fixed-asset investment. But now this way to facilitate economic development has increasingly been restricted by limited natural resources and requirements of building an urban ecological environment friendly city. Mainstream economics argue that economic growth is mostly promoted by , technological advance, physical capital and human capital. As a result, the improvement of modern urban commercial competitiveness will ultimately depend on on the human capital agglomeration-based technological advance, knowledge innovation and so on. The paper explains the influential factors and development path of human capital agglomeration, systematically analyz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human capital agglomeration and the city’s business competitiveness, and puts forward some policies and measures to promote the competitiveness of city. KeyWords:Human
Capital; Economic Growth; Big Data
2016-06-22
杨 超(1981-),男,贵州商学院管理学院副教授,贵州现代物流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研究方向:内生经济增长、物流管理。
F240
A
1671-9549(2016)03-0019-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