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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伟的井冈山,八一军旗红,开天辟地第一回,人民有了子弟兵,从无到有靠谁人?伟大的共产党,伟大的毛泽东。两万五千里,万水千山,突破重围去抗日,高举红旗上延安,转危为安靠谁人?伟大的共产党,伟大的毛泽东。抗战八年整,打败侵略者,解放战争得胜利,建立人民新中国,成长壮大靠谁人?伟大的共产党,伟大的毛泽东。这首《人民军队忠于党》的歌词,非常恰当地反映了人民军队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的发展历程。这些靠谁人?靠的是伟大的中国共产党,靠的是伟大的毛泽东。实际上靠的就是中国共产党的军事理论伟大的毛泽东军事思想。毛泽东军事思想是人民解放军的建军之魂,立军之本,制胜之道。毛泽东军事思想博大精深,是一个完整的科学体系,内容十分丰富。虽然,随着历史的发展和科技进步,不断会有新的军事思想出现,但毛泽东军事思想的本质和核心,将永远发挥作用。毛泽东军事思想永远是人民解放军克敌制胜的法宝。
人民军队为人民的思想,主要是指这支军队的宗旨和性质。这支军队是中国共产党缔造和领导的人民军队,是来自人民,依靠人民,为了人民的军队,这就是这支军队的性质。正如毛泽东所讲的:这个军队之所以有力量,是因为所有参加这个军队的人,“他们不是为着少数人的或狭隘集团的私利,而是为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为着全民族的利益,而结合,而战斗的。紧紧地和中国人民站在一起,全心全意地为中国人民服务,就是这个军队的唯一宗旨。”①《毛泽东军事文集》,第2卷,769页,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其实,这个宗旨既是这个军队的唯一宗旨,也是中国共产党的唯一宗旨。这是中国共产党和人民军队进行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归宿点。
“中国人民”这个概念,在不同时期,其内涵和外延有所不同,但有三个关键点是不变的:其一,是指中国民众的绝大多数,而不是少数,但不是指所有中国人;其二,是指由中国不同阶级和阶层民众(包括军队中的广大官兵)所组成的;其三,中国人民的主体始终是以工人、农民为代表的中国劳动大众。紧紧地和中国人民站在一起,全心全意地为中国人民服务,就是紧紧地和工人、农民为主体的中国民众的绝大多数人站在一起,就是全心全意地为工人、农民为主体的中国民众的绝大多数人服务。
正是这样的宗旨和性质,人民军队在发展的历史上铸就了不同于其他任何军队的许多优秀特质。
其一,信念的坚定性。这个信念,就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军队所从事的实现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的事业,这是中国历史上前无古人的事业。实现这个伟大事业,虽然需要经过艰难曲折的一个漫长过程,虽然这支军队的每个人每时每刻都面临着流血和牺牲,但是他们坚信,这个事业必然会得到中国人民大多数的支持,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个事业必定会胜利。因此,为了实现这个事业,就是牺牲生命也在所不辞。
其二,行动的自觉性。正是这支队伍是为了包括自己在内的中国劳苦大众而存在而打仗的,因此,这支部队遂行的每项任务,虽然是根据各级命令执行的,但广大官兵都是出于自觉自愿的,即便明知要牺牲生命,也争先恐后请求执行任务。
其三,作战的顽强性。正如毛泽东所讲的:“这个军队具有一往无前的精神,它要压倒一切敌人,而决不被敌人所屈服。不论在任何艰难困苦的场合,只要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要继续战斗下去。”*《毛泽东军事文集》,第2卷,769页。人民解放军在历次战争和作战中都是如此表现的。
其四,纪律的严格性。早在井冈山时期,毛泽东就为红军制定了“三大纪律、六项注意”。后来形成了人民解放军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人民解放军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既包括了军事纪律,也包括了群众纪律。有了这样的纪律,既保证了部队有令就行,有禁就止,步调一致,行动统一,又获得了群众的拥护和欢迎。
其五,官兵的平等性。毛泽东领导湘赣边界秋收起义队伍上井冈山途中著名的三湾改编,就确立了官兵平等的制度,即取消军官特权,官长不得打骂士兵,官兵政治平等,士兵参加经济管理,并对军官有监督之权。这就确立了红军完全不同于其他任何军队的新型官兵关系。官兵同为阶级兄弟,官长爱护士兵,士兵拥护官长。这种平等的官兵关系,是人民解放军巩固部队的巨大凝聚力。
人民解放军的这些优秀特质,构成了这支军队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的内部因素。人民军队为人民,解决的主要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得道多助的问题。新中国成立后,人民解放军成为国家武装力量,人民军队为人民仍然是人民解放军的宗旨和性质,坚持人民军队为人民的宗旨和性质,保持人民军队历史上形成的这些优秀特质,在任何情况下,人民解放军都将是无往而不胜的军队。
中国共产党领导进行的所有战争都是为了人民,依靠人民的战争。毛泽东一向强调:“革命战争是群众的战争,只有动员群众才能进行战争,只有依靠群众才能进行战争。”*《毛泽东选集》,第1卷,13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进行为了人民的战争,不仅仅单纯依靠人民军队的作战,而且必须动员、组织和依靠群众进行战争。“兵民是胜利之本”,“战争的伟力之深厚的根源,存在于民众之中”,“没有普遍和深入的政治动员,是不能胜利的。……动员了全国的老百姓,就造成了陷敌于灭顶之灾的汪洋大海,造成了弥补武器等项缺陷的补救条件,造成了克服一切战争困难的前提”。*《毛泽东选集》,第2卷,509、511、480页。这就是为了战争的胜利,将分散的群众动员组织起来,团结起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形成合力,上下一致,万众一心,同仇敌忾。
人民战争有多种形式。有直接的参军参战支前,有后方的物资生产、筹集、前送和伤病员救治,后方组织对前线官兵的鼓励慰问等等。土地革命战争时期,红军是依托根据地进行人民战争。抗日战争时期敌后战场的人民战争,是全民皆兵,全民参战,四面八方全开战的游击战争,除了八路军、新四军等主力部队作战外,在敌后的广大地区广泛开展了群众性的游击战,从山岳到平原,从丛林到湖港,从地上到地下,男女老少齐参战,到处都是抗日军民杀敌的战场。使侵华日军草木皆兵,防不胜防,顾此失彼,陷于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国抗日战争的胜利,虽有外力的作用,但主要是中国各族人民在中国共产党倡议和主导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旗帜下,团结抗战的结果。解放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不仅得到解放区人民群众的完全信赖和支援,而且也得到国民党统治区广大人民群众的衷心拥护。中国人民不仅以人力、物力支援人民解放战争,而且积极参加共产党在国民党统治区内开辟的第二条战线的爱国民主运动,为中国革命的胜利提供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源泉。新中国成立初期的抗美援朝战争,创造了人民战争的新形式,这就是开展广泛普及深入的抗美援朝运动。中国共产党有极高的威望,有极强的号召力和组织力,充分发挥各级人民政权的作用,依托抗美援朝总会和各级分会动员和组织人民群众支援战争,包括针对中国部分人民中存在的亲美、恐美、崇美情绪,开展的仇视、鄙视、蔑视(“三视”)美帝国主义为中心内容的抗美援朝爱国宣传教育活动,动员青壮年参军参战,动员全国人民支援前方,组织慰问志愿军和朝鲜军民,开展订立爱国公约和增产节约运动,组织开展捐献飞机大炮运动等等。抗美援朝运动充分调动了中国人民的爱国热情和工作生产积极性,正如周恩来曾经指出的:抗美援朝运动“动员的深入、爱国主义的发扬,超过了过去任何反帝国主义运动,这是一个空前的、大规模的、全国性的、领导与群众结合的运动,它的力量将是不可打破的。中华民族的觉醒,这一次更加高扬起来了,更加深入化了。”*《周恩来军事文选》,第4卷,23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7。中国人民抗美援朝运动的开展,既有力地支援了战争,保证了抗美援朝战争的胜利,又有力地保证了国民经济按时完成恢复和按计划开始大规模经济建设。
动员、组织和依靠群众进行人民战争,解决的是将分散的群众力量进行聚拢,形成拳头,形成众志成城破敌、胜敌和不为敌所破的力量。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人民解放军历史上的战争是如此,今后为中国人民的利益进行战争,仍然如此。
1965年4月28日,毛泽东在听取贺龙、罗瑞卿、杨成武等汇报作战问题时说:“打仗并没有什么神秘,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什么战略战术,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这四句话。”*《建国以来毛泽东军事文稿》,下卷,308页,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2010。按照毛泽东自己的说法,“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是这四句话的核心。而“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是“我打我的”具体化。同年3月24日,毛泽东在会见由艾哈迈德·舒凯里率领的巴勒斯坦解放组织代表团谈话时,指出:“打仗的办法就有两条,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什么军事道理,简单地说就这么两句话。”又说:你们读了我的文章,“这些东西用处不大。主要是两条,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我打我的,又有两句话,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打得赢,我就把你吃掉;打不赢,我就走掉,你找也找不着。”*《建国以来毛泽东军事文稿》,下卷,302、303页。毛泽东指导战争和指挥作战,向来不按常规出牌,总是怎么对我有利就怎么打,怎么对敌不利就怎么打。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这是毛泽东指导战争和指挥作战的基本原则,是毛泽东战略战术思想的核心和精髓。在毛泽东的整个军事生涯中,只有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指挥的高兴圩战斗、南雄战斗、土城战斗和茅台战斗这四个战斗打了败仗,除此,指挥的所有战役战斗和指导的所有战争,都是胜仗。
早在1927年10月至1929年1月的井冈山斗争中,毛泽东就根据当时敌我双方的实际情况,与朱德共同创造了“敌进我退,敌住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十六字诀游击战战术,创建了井冈山革命根据地,创建了在当时红军中最有影响的红军第4军。1930年夏至1931年秋,毛泽东与朱德指挥中央苏区红军采取诱敌深入的方针,取得第一、第二、第三次反“围剿”作战的胜利,又在十六字诀的基础,形成了一整套适合红军作战特点的作战原则,包括慎重初战,确保首战必胜;集中兵力,造成局部以多胜少之势;实行运动战,力求在运动中歼敌;实行速决战,力求缩短全战役的时间;实行歼灭战,以俘获敌之人员和武器装备补充自己,等等。红军长征中著名的四渡赤水,是毛泽东运用“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这条基本作战原则的典范,毛泽东视之为“得意之笔”。毛泽东指挥3万红军,将国民党几十万围追堵截的大军玩弄于股掌之上,完全掌握主动。蒋介石也无奈地哀叹:我们有这许多军队来围剿,却任他东逃西窜,好像和我们军队玩弄一般,这实在是我们最可耻的事情。
抗日战争时期,毛泽东针对侵华日军实行外线的进攻的速决战的战略,提出了中国抗战“必须在战略的防御战之中采取战役和战斗的进攻战,在战略的持久战之中采取战役和战斗的速决战,在战略的内线作战之中采取战役和战斗的外线作战。这是整个抗日战争应该采取的战略方针。正规战争是如此,游击战争也是如此。”*《毛泽东选集》,第2卷,408页。毛泽东指导八路军、新四军等在敌后战场,依靠人民群众,广泛开展游击战争,有力地消耗了侵华日军的力量,创建了大片的抗日根据地,到抗战胜利时,八路军和新四军等人民抗日军队,由最初的几万人,发展到130余万人。
解放战争时期,根据敌我双方情况,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又形成了十大军事原则:(1)先打分散和孤立之敌,后打集中和强大之敌。(2)先取小城市、中等城市和广大乡村,后取大城市。(3)以歼灭敌人有生力量为主要目标,不以保守或夺取城市和地方为主要目标。(4)每战集中绝对优势兵力(两倍、三倍、四倍,有时甚至是五倍或六倍于敌之兵力),四面包围敌人,力求全歼,不使漏网。(5)不打无准备之仗,不打无把握之仗,每战应力求有准备,力求在敌我条件对比下有胜利的把握。(6)发扬勇敢战斗、不怕牺牲、不怕疲劳和连续作战的作风。(7)力求在运动中歼灭敌人。(8)在攻城问题上,一切敌人守备薄弱的据点和城市,坚决夺取之。一切敌人有中等程度的守备,而环境又许可加以夺取的据点和城市,相机夺取之。一切敌人守备强固的据点和城市,则等候条件成熟时然后夺取之。(9)以俘获敌人的全部武器和大部人员,补充自己。(10)善于利用两个战役之间的间隙,休息和整训部队。*《毛泽东选集》,第4卷,1247~1248页。这些,就是人民解放军打败蒋介石的主要方法,歼灭国民党军800余万人,取得了解放战争的胜利,迎来了新中国的诞生。
在抗美援朝战争中,毛泽东指导志愿军运用“你打你的,我打我的”这条作战原则的基本做法是:你打你的原子弹,我打我的手榴弹;你打你的现代化,我打我的骡马化;难以实现大围歼,就实行打小歼灭战的方针等等。在具体作战指导上,抓住和利用美军难以克服的弱点予以打击;根据志愿军自身装备特点和作战能力确定打法;充分发挥炮兵火力的作用,步炮密切协同作战等,并以强有力有效的思想政治工作予以保证,中国人民志愿军依靠劣势悬殊的武器装备,打败了现代化水平最高、不可一世的美国军队。
避强击弱,扬长避短,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各打各的,解决的是战争和作战中的主动权问题,是人民解放军作战指导的一条基本原则。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军队进行20多年革命战争,靠这一原则打了胜仗,抗美援朝战争靠这一原则打了胜仗,今后进行作战,也必将靠这一原则打胜仗。
美国军方从朝鲜战争中认识了中国军队,他们的说法是:美军不怕中国军队现代化。因为在这方面他们永远赶不上我们。怕的是中国军队的毛泽东化,中国军队离毛泽东越远,美军的胜算也就越大。这从另外一个方面说明,毛泽东军事思想对中国人民解放军是多么重要。毛泽东军事思想是人民解放军的建军之魂,立军之本,制胜之道,永远是人民解放军克敌制胜的法宝。实现中央军委习近平主席提出的“建设一支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的人民军队”这一党在新形势下的强军目标,人民解放军必须永远高举毛泽东军事思想的伟大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