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生于1901年的诺贝尔奖已渡过漫长的百年岁月,历史的厚重令它格外惹人瞩目。2016年的诺贝尔奖也花落各家,授予那些最优秀的人。在这里我们特别选取了生物学奖得主大隅良典和文学奖得主鲍勃·迪伦两个人物,通过讲述他们的故事,给同学们以视野的开阔和素材的借鉴。
10月3日, 2016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颁给日本分子细胞生物学家大隅良典,获奖理由是,他的研究揭示了细胞自体吞噬的机制。
71岁的大隅教授研究的是细胞“自噬”,通俗点的理解是:细胞自己吃自己,就是细胞吞噬清除内部的代谢残渣,顺便回收有用的零件材料。细胞自噬很早就被发现了,但人们一直没搞懂自噬的机制。大隅教授的贡献在于,他找到了酵母这种简单又与人体细胞相似的实验模型,将复杂问题化难为易。
不同于那些一帆风顺的天之骄子,大隅教授的故事,比较坎坷。
1945年,大隅良典出生在日本福冈县,父亲是一位工科教授。小时候,哥哥常常买科普书籍给他看,他最喜欢的是《动物的历史》《空气的发现》以及法拉第的《蜡烛的化学史》,这些书启发了他对科学的兴趣。
十几岁时,大隅决心要当化学家,但当他进入东京大学化学系时,却冷静了下来。他认为化学体系已经非常成熟,他不太可能干出什么大成就。于是,他决定转专业去学生物。
可是从本科到博士,他都“表现一般,没做出什么东西来”。由于博士论文没通过答辩,他连学位都没拿到。他又花了两年时间重读,虽然顺利毕业,却因日本的科研环境不好,连工作都很难找到。无奈之下,他只好远去美国,进入诺奖得主埃德尔曼的研究所当博士后。
大隅说自己在美国的日子是“这辈子最艰难的时光”。他研究的是大肠杆菌,而埃德尔曼实验室主要研究发育学,他一窍不通,只能从头学起。抑郁苦闷地干了一年半后,实验室来了一个新同学,他的研究方向是酵母细胞内的DNA复制,大隅决定加入他的研究。从那之后,他就和酵母结下了不解之缘。
毕业后大隅返回日本,回到母校东大就职。当了九年实验室助手后,1986年才升任讲师,1988年成为助理教授,有了自己的实验室。小得可怜的实验室一开始只有他一个人。在开始研究自噬时,也只多了两个学生。但正是在这个小地方,他解决了上世纪60年代以来就困惑着大家的自噬难题。
谈及自己的成功时,大隅经常用“幸运”来形容。他说自己的兴趣在于做别人不做的事,发现一个课题无人问津时,他会非常开心,做研究的妙趣就在于:“自己是世界上第一个看到的人,这种满足感对科学家而言是最大的动力。”
热议锐评:大隅教授扎进冷门专业20多年,从未放弃,是独自攀登科学高峰的勇气,是排除万难也要坚持到底的毅力,一路支撑他与无数个孤独、失败的日日夜夜形影相伴,最终登上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人生高峰。
素材运用:执着与成功;无限风光在险峰;坚持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