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测度及影响因素识别实证研究

罗文斌，孟 贝，贺小荣，钟 诚

（湖南师范大学 旅游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1）

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测度及影响因素识别实证研究

罗文斌，孟 贝，贺小荣，钟 诚

（湖南师范大学 旅游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1）

游憩用地是现代城市用地的重要类型，不仅承担城市户外游憩功能，而且赋予城市发展品质内涵。受制于管理体制与规划实践的问题，我国城市游憩用地的建设管理和理论研究都急待推进，从需求侧研究游憩用地满意度问题，是科学规划和有效管理城市游憩用地的必要保障。在文献梳理基础上，构建了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评价指标体系，以308份有效问卷为数据来源，应用因子分析模型对长沙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水平及影响因素进行研究。 研究结果表明：游憩者对长沙城市游憩用地总体满意度得分64.8，满意度水平一般，存在较大改进空间；城市游憩用地的规划设计、整体认知、公共管理和质量水平是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的四大主要影响因素。其中规划设计因素得分最高，分值为71.7，质量水平因素得分最低，分值为43.2；影响指标分析显示，游憩用地的交通便利程度、景观小品特色、卫生状况、安全状况、场所大小特征、使用品质特征、必要生活空间认知和提升城市品质认知等8个指标对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影响较为显著。研究结论为城市游憩用地规划管理提供了较有建设性的启示。

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测度；影响因素识别；长沙市

游憩作为城市四大功能之一，一直以来备受政府和学者的关注。进入21世纪以来，全球城市户外游憩需求的迅猛增长所带来的资源环境和社会经济影响已经超乎以往学者们的预期。美国的户外组织发现，在2010年有将近50%的美国人参加户外游憩[1]。在瑞典，接近半数的人认为户外游憩场地比基础设施还重要[2]；在香港，有80%的土地面积都用来进行游憩预留和生态保育，城市游憩用地对城市发展至关重要。随着城市社会经济发展转型，游憩用地不仅承担城市户外游憩的功能，而且赋予城市发展品质的内涵，直接关系到宜居城市、幸福城市建设。然而，城市用地约束与游憩需求膨胀之间的供求矛盾始终是全球城市发展面临的共同问题。如何平衡两者关系、共同发展已引发国外学者的热烈讨论[3-4]，成为学界讨论的焦点。受制于管理体制和规划实践滞后的现实，我国城市游憩用地管理和研究都比较落后，一直在城市规划、旅游规划的中间地带徘徊。出于居民游憩需求和城市竞争压力的考虑，城市政府纷纷增加城市游憩用地供给，但多是“自上而下”单侧供给思维，缺乏游憩用地使用效果以及游憩需求偏好调研，导致城市游憩用地供给的低效或失效。游憩者对城市游憩用地供给是否满意？影响游憩者满意度的主要因素有哪些？研究这些问题是增强城市游憩用地规划科学性的重要前提，是提高城市游憩用地管理的必要保障。为此，应该从需求侧开展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评价并通过科学方法识别其主要影响因素，寻找最佳对策。

一、文献简述

国外游憩用地研究源于城市居民游憩需求释放与城市土地供给之间的矛盾，研究起步早、成果多。尤其是进入20世纪初，闲暇时间的增多和游憩需求的满足，催生了大量城市游憩设施，城市游憩空间布局以及土地利用问题引起了城市管理部门和地理、旅游、城市等领域专家重点关注。1930年，K.C.McMurry首先指出，游憩土地利用是土地资源优化利用研究中一个被忽视的主题，并对游憩用地类型进行了研究[5]，被认为是旅游地理学科的开篇之作[6]，开启了游憩用地研究的先河。随后，学者们从空间视角对城市游憩活动用地进行研究，提出了城市游憩商务区（RBD）[7]、中心旅游区（CTD）[8]、旅游商务区（TBD）[9]等城市游憩用地的空间分布形态，为城市土地资源优化利用指明了方向。随着游憩、休闲和旅游迅速发展对土地利用影响的加剧，研究越来越深入，Petersson等（2014）研究了城市户外游憩移动对土地利用的影响，Allan等(2009)对旅游、游憩与土地利用之间的互动关系进行了深入讨论，并认为游憩用地是将来区域土地利用的主要方向，而Susanne等（2011）提出的旅游如何让土地利用更有效率研究，使得游憩用地研究更加具有现实价值。从游客满意度来评价国家公园[10]、主题公园[11]、海洋公园[12]等游憩用地质量水平的研究，更是将游憩用地研究推向了深层次关怀，使得游憩用地研究真正开始转移到需求者的人性关怀。

由于受制于管理体制、学科体系和传统观念，国内游憩用地研究起步较晚，进展步履蹒跚、成果比较有限、研究深度有待突破（王润等，2015）[13]，至今尚未成为城市管理或旅游管理研究领域的主流话题。不同于国外游憩用地研究的需求驱动，我国游憩用地研究更多带有浓厚的供给驱动色彩。规划视角是城市游憩用地研究的重要视角，游憩物质空间结构[14-16]和规划管理[17-198]、环城游憩带开发[20-21]是主要的研究主题。随着城市土地利用问题的紧张，从土地利用视角开展城市游憩研究也逐渐出现，主要集中在游憩用地选择和储备、配置影响因素[22-26]、游憩用地演变机理研究[27-28]等多个方面。受制政府主导的“自上而下”的规划思维，导致需求视角下的游憩用地感知及满意度[29-30]研究并不多见；研究方法多应用定性方法，直到近年才出现基于遥感技术[31]和地理信息系统[32]的定量研究，社会统计学定量模型应用不多。

现阶段，中国城市游憩需求已呈现“井喷”状态，城市游憩用地已经成为居民和游客共享的城市空间资源，城市游憩用地的规划管理和研究成为城市发展的当务之急。要吸收国外游憩用地研究新思想，转换“自上而下”的规划管理思维，注重绩效监管，从需求侧开展游憩者的游憩满意度和关键影响因素识别研究，有鉴于此，本文提出对城市游憩者游憩用地满意度进行实证研究，应用因子分析法定量识别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影响因素，并提出有针对性管理启示，进一步提升城市游憩用地管理绩效。

二、研究思路与数据来源

（一）研究思路

城市游憩者游憩用地满意度是游憩用地规划建成后的客观物质环境与游憩者主观感知之间互动的结果，是游憩者对游憩用地具有态度性的主观反映，包含游憩用地建成之后硬性物质和软性文化的若干要素组合。影响游憩者满意度的因素很多，需要从中提炼关键因素，作为决策参考。因此，本研究通过借助一定的技术方法从游憩者感知的诸多满意度要素之中提炼出最为核心影响因素，进而分析各个核心影响因素的重要程度以及具体指标的影响系数，旨在为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提升提供科学参考。

表1 游憩用地使用满意度测评指标体系†

研究总体思路如下：（1）首先构建满意度指标体系：在借鉴凯文·林奇[33]、于冰沁等[34]学者研究成果基础上，结合实践调查情况对游憩用地满意度指标进行设计，主要包括总体认知、规划设计、景观特色、交通可达、环境卫生、管理要素等6个方面的14个指标（见表1）。（2）选择方法模型。因子分析法能够在众多的指标中求出潜在的几个公因子，来反映全部变量的大部分信息，即它能大幅减少参与数据建模的变量个数，不会造成信息的大量丢失。同时使得各因子之间的线性关系不显著，解决变量多重共线问题。还能使因子具有命名性，更好地解释问题，便于找出主要影响因素，做进一步分析。通过因子得分矩阵可建立公因子与原实测指标间的关系式，从而得出公因子得分，公因子得分就是多个实测指标信息的综合。可见，该方法与本研究目的具有较好的匹配性。

（二）方法模型

设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有m个指标（变量）X1，X2，…，Xm，这m个变量存在p个公因子F1，F2，…，Fp，每个变量Xi可由p个公因子及一个特殊因子的线性组合来表示，如下列公式所示：

其中：u1，u2，… ，um是X1，X2，…，Xm的均值；Fj（j=1，2，…，p）是公因子；εi（i=1，2，…，m）是特殊因子(即公共因子不能说明的方面）；aij（i=1，2，…，m，j=1，2，…，p）是变量在公共因子上的载荷。

则称A为因子载荷矩阵。

以上为城市游憩满意度因子分析的数学模型[35-36]。由（1）可知，原有变量Xi（i=1，2，…，m）是公因子Fj和特殊因子的线性组合。因此，可以把每个公因子表示成原有变量的线性组合：

则B为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因子得分系数矩阵。

根据公式（2）可计算出每个变量在公因子上的得分，即公因子得分，

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综合评价模型为：

其中λ代表权数，通过综合评价模型，可得出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综合评分。

（三）数据来源与收集

本研究采用问卷调查进行实证数据收集，以长沙城市游憩者作为调研对象。调查问卷主要包括三大部分内容：第一部分是样本的人口统计学特征，包括性别、年龄、收入、学历等；第二部分是城市游憩者对城市游憩用地的使用偏好，包括常去的游憩场地，游憩的时间、距离、频率以及目的等；第三部分是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设置了14个指标（见表1）。量表问题的设计采用Likert（李克特） 五级量表法进行测量。

本研究于2011年8月份开展35份问卷预调查，并根据反馈结果进行部分调整，以确保问卷的效度。于8月至11月在长沙城区主要游憩空间（橘子洲头、湘江风光带、五一广场、岳麓山风景名胜区）开展正式问卷调查，共发放问卷400份，回收337份，回收率为84.25%，对数据进行分析后，有效问卷为308份，有效回收率为77%。

三、数据运算与分析

（一）模型适宜性检验

首先应用SPSS16.0软件对数据各个层面进行分析，可知克朗巴哈α系数在0.646～0.925之间（见表2），总量表的信度达到了0.853，说明问卷具有较高的信度。其次，KMO统计量值为0.866，巴特利特球度检验的显著性概率P为0.000（p＜0.001），说明原有指标之间具有相关性，样本数据适合做因子分析。

（二）满意度影响因子提取

将因子分析法中的公因子作为影响因素，以特征值大于1的标准提取游憩用地满意度影响因素，可得出4个因子。表2显示，提取的4个影响因子的方差累积贡献率达到69.308%，包含了原始变量的大部分信息，说明公因子提取有效，能够表征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主要内涵。

从模型中的因子载荷矩阵表中，得知部分指标在公因子上的载荷大小差异并不明显，为了进一步区分每个影响指标对公因子的影响程度，需要对载荷矩阵进行旋转，使指标在某个因子上的载荷趋于1，在其他因子上的载荷趋于0，以便明确因子的含义，使因子具有命名性。旋转后的因子载荷如表2所示。

表2 因子分析结果†

根据旋转后指标在影响因子上的载荷及其差异性，以及指标的实际含义进行影响因子的命名。可将第一个公因子（F1）命名为“游憩用地的整体认知”，第二个公因子（F2）命名为“游憩用地的规划设计”，第三个公因子（F3）命名为“游憩用地的公共管理”，第四个公因子（F4）命名为“游憩用地的质量水平”。可见，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影响因素主要集中在“整体认知”、“规划设计”、“公共管理”和“质量水平”等4个方面，今后需要重点围绕这4个方面开展城市游憩用地建设管理工作。

（三）影响因素满意度测评

为进一步分析游憩者对城市游憩用地满意状况，可以通过计算各个因子得分来表示。由表2各个指标均值和表3因子得分系数代入公式（3），并经过百分化处理①百分化处理方法：将一百分分值根据李克特量表五个等级划分为五等分，每等分赋值20分，将每个指标均值乘以20分，即为最终的百分值。，可得各个因子得分（见表3），其中整体认知因子F1=70.9，规划设计因子F2=71.7，公共管理因子F3=44.4，质量水平因子F4=43.2。由此可见，长沙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影响因素的程度存在差异，其中规划设计因素得分最高，整体认知其次，公共管理和质量水平最差，这为长沙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进一步改善和提升指明了方向。

以各因子的方差贡献率占总方差贡献率的比重作为权重（见表4），将表3中各个公因子得分代入公式（4），可得到游憩用地总体满意度评分公式为：

将因子满意度得分标准化为百分制，得出F=64.8（见表3）。可知，游憩者对于长沙城市游憩用地总体满意一般，说明长沙城市游憩用地建设仍存在很大的改进空间。

表3 因子得分系数矩阵及公因子分值†

（四）影响指标重要性分析

为衡量影响指标的相对重要性，可根据因子得分系数矩阵（表3），计算每个指标在该公因子上的权重（见表4），反映该指标对该游憩者满意度的重要程度。将每个因子进行单独排序，将每个因子权重排序前两位作为城市游憩用地改善的主要指标。

表4 公因子及评价指标的权重

计算结果显示（如表4）：在游憩用地的整体认知因子（F1）各指标中，游憩者对城市游憩用地是“必要生活空间（X1）”和“提升城市品质（X2）”的感知最强烈，权重系数分别为0.341和0.333；在游憩用地的规划设计因子（F2）各指标中，城市游憩用地的交通方便程度（X9）对满意度影响最强烈，权重系数为0.222，景观小品特色（X10）影响其次，权重系数为0.218；在城市游憩用地的公共管理因子(F3)各指标中，游憩者更加关注城市游憩用地的卫生状况(X13)，权重系数为0.360；而游憩用地的安全状况（X12）也颇为重要，权重系数为0.343；在城市游憩用地的质量水平因子（F4）各指标中，游憩用地的使用品质特征(X6)、游憩用地的场地大小特征（X5）两个指标对满意度影响较为明显，权重系数分别为0.357和0.352。可见，在所有满意度指标中，以上8个指标影响最为显著，这为长沙市制定具体的游憩用地管理措施提供了更为有力的研究支持。

四、研究结论与管理启示

（一）研究结论

鉴于我国现阶段城市游憩需求的“井喷”与城市游憩用地规划管理和研究现状的不足的现实矛盾，本文以长沙市为研究案例地，从需求侧视角入手，应用因子分析法对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进行定量实证研究，研究结论显示：（1）游憩者对长沙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水平一般，说明游憩用地建设管理仍有较大的改善空间；（2）在日常游憩用地使用中，游憩者满意度高低主要受到整体认知、规划设计、公共管理和质量水平等四个因素的影响；四个满意度因素得分排序依次为：规划设计、整体认知、公共管理和质量水平，这反映了长沙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四个影响因素的重要程度；（3）各个因素具体影响指标权重排序得知：游憩用地是必要生活空间（X1）、提升城市品质（X2）、游憩用地交通方便程度（X9）、景观小品特色（X10）、卫生状况（X13）、安全状况（X12）、使用品质特征（X6）和场地大小特征（X5）等8个指标对各个因素的影响显著，是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提升的重要指标，也是城市游憩用地规划管理的重要目标。

（二）管理启示

游憩是城市的四大主要功能之一。随着城市持续进化发展，这一功能越来越重要，并逐渐内化为城市发展品质及竞争力。城市游憩用地在城市游憩“井喷”背景下成为保障城市游憩活动的必要载体，推进城市游憩用地规划管理，提升城市游憩用地绩效已经成为城市发展的当务之急。本研究通过需求侧视角对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影响因素定量实证研究，研究结论为长沙市以及全国其他城市游憩用地规划管理提供了重要的启示。

（1）在城市游憩系统建设中，游憩者的需要及满意度是最核心的因素，是城市游憩空间存在的合理性基础，也是判断城市游憩用地配置合理与否的根本标准[15]。因此，有必要从需求侧视角开展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研究，以弥补我国现有研究的不足。

（2）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受到众多因素影响，城市游憩用地规划管理时需要分清主次，识别关键因素，提高管理效率。根据本文的研究结论，长沙今后的城市游憩用地规划中应该更加注重从游憩者的游憩用地整体认知、规划设计、公共管理和质量水平入手。首先，通过成立城市游憩规划管理办公室的专门机构，利用各种信息手段、宣传手段，提升城市游憩者以及规划管理者对游憩用地重要性的整体认知。其次，规划先行，编制游憩用地专项规划。在遵循城市总体发展规划、土地利用规划和旅游发展规划的基础上，编制城市游憩用地专项规划，并重点强化游憩用地整体规划设计、环境舒适度建设、交通可达性规划、景观小品特色设计以及公共设施规模规划；第三，强化游憩用地的公共管理，注重城市游憩用地的安全、卫生和管理；第四，提升游憩用地的品质特色，丰富城市游憩用地类型、合理游憩用地场地大小和强化使用品质特征。

（3）长沙城市游憩用地建设管理应该制定如下具体措施：第一，加强游憩用地的空间布局规划，注重空间均衡性和可进入性。研究发现，交通方便程度是影响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的重要指标。本研究调查显示，44%的居民需要步行10～30分钟才能到达游憩场所，42%的居民选择每周户外游憩一次。通过对时间、距离和频率维度的分析，可知长沙游憩用地配置存在空间不均衡和可进入性不强的问题，并不能满足当地游憩者对游憩的高频“消费”需要。第二，加强游憩用地的景观小品特色建设，注重游憩用地建设中融入湖湘文化特色。如长沙湘江风光带是典型的城市游憩用地，但根据调查并没有设计多少具有湖湘文化特色的景观小品，仅仅只是一个适合步行的狭长物理空间，建议规划设计湖湘人物或故事景观小品，丰富游憩用地内涵，将湘江风光带建设成为湖湘文化城或长沙故事的文化宣传走廊，提升城市游憩用地的文化特色。第三，注重游憩用地场地大小的合理规划。户外游憩是游憩者在城市开放空间或自然空间内进行室外休闲活动，游憩效果需要足够的室外空间来保证，过小的场地，非但不能满足游憩需求，反而会阻碍城市合理的空间规划布局，因此，有必要开展游憩用地场地合理规模的研究，根据区域人口规模、交通距离、社会经济水平等指标利用科学手段推测城市游憩用地最优规模。第四，加强游憩用地的公共卫生和安全管理。由于我国现行的管理体制、资金来源和游憩用地开敞性特征等约束，城市游憩用地并没有专门的管理机构，并未出台专门的游憩用地卫生和安全管理办法，导致大部分的城市游憩用地普遍存在卫生和安全隐患。本研究实地调查显示，城市游憩用地的卫生状况和安全状况是游憩者非常关心的问题，因此，需要引起城市管理部门的重视，并可以尝试引入社会资本和利用公共项目经营PPP（Public-Private-Partnership）模式运作来弥补政府资金的尴尬，达到确实提高城市游憩质量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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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 on Satisfaction Evaluation and Factors of Urban Recreational Land Use: A Demand Perspective and Based on Factor Analysis Method

LUO Wenbin, MENG Bei, HE Xiaorong, ZHONG Cheng
(College of Tourism, Hunan Normal University, Changsha 410081, Hunan, China)

Recreational land is an important space in modern urban land, and it is necessary for urban residents and tourist outdoor recreation.Urban recreational land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human care, urban land efficiency, and urban land planning and development quality.After analyzing the shortcomings of existing researches at home and abroad,based on social statistical method and factor analysis model, this paper makes an empirical research on satisfaction and factors of urban recreational land taking 308 valid survey questionnaires of Changsha city as the study sample.In the recreational land satisfaction system, there are 6 aspects and 14 indexes.The results show that: Recreational people are satisfied with the Changsha city’s recreational land overall, satisfaction numeric is 64.8; The factors of urban recreational land can be summarized as: the importance of perception, design, management and quality, these factors are different in the affecting degree; It is found that the traffic, the sanitary condition and the quality are the most prominent indexes.On this basis, policy suggestions are discussed to improve the recreation satisfaction and promote the quality management.

urban recreation land; satisfaction evaluation; influencing factors; Changsha city

F590

A

1673-9272(2016)06-0049-07

10.14067/j.cnki.1673-9272.2016.06.010 http://qks.csuft.edu.cn

2016-09-26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农村土地整理的治理绩效测度、行为过程机理及政策仿真研究”（41301629）；湖南省教育厅优秀青年项目“旅游目的地开发绩效评价、影响因素及改善策略研究”（15B148）；湖南师范大学哲学社会科学青年学术骨干培养计划资助“农村土地整理绩效评价理论与实证研究”（13GG06）；2015湖南省普通高校青年骨干培养计划人选资助；2015国家旅游局旅游业青年旅游专家培养计划人选资助；湖南师范大学——国家留学基金委2015青年骨干教师出国研修项目“旅游目的地可持续发展研究”（201506725025）。

罗文斌，副教授，博士；E-mail：lwb82610@126.com。

罗文斌，孟 贝，贺小荣，等.城市游憩用地满意度测度及影响因素识别实证研究[J].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 10(6): 49-55.

[本文编校：徐保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