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环境经济政策与陆地生态系统碳汇能力变动研究

2016-12-09 07:51单永娟张颖曹先磊
统计与决策 2016年19期
关键词:陆地储量农田

单永娟,张颖,曹先磊

(1.北京林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北京100083;2.河北女子职业技术学院经管系,石家庄050090)

我国环境经济政策与陆地生态系统碳汇能力变动研究

单永娟1,2,张颖1,曹先磊1

(1.北京林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北京100083;2.河北女子职业技术学院经管系,石家庄050090)

陆地生态系统碳循环的动态变化是影响全球气候变暖的重要因素,利用生态系统的碳汇能力及其变动指标作为政策绩效评价工具,来揭示我国环境经济政策体系与陆地生态系统碳储量及其变动关系具有重要的学术探讨价值。文章基于对陆地生态系统碳汇储量及其变动的核算研究与分析,从理论上探讨了环境经济政策对改善生态系统碳汇功能的作用机制。研究表明:随着我国环境经济政策体系的不断完善,森林、草地、湿地、荒漠和农田生态系统的碳汇流量均呈增加趋势,年均增长分别为1.73%、1.21%、4.23%、0.09%和0.7%,一定意义上说明我国环境经济政策体系的完善与实施是有效的。

生态系统;碳汇核算;环境经济政策;政策绩效评价

0 引言

气候变化的威胁是人类面临的越来越严重的挑战。自1992年《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签署以来,世界各国为了共同应对气候变化已经进行了长达二十多年的努力与谈判,对气候变化的关注由单纯的科学研究逐渐转变成涉及全人类可持续发展的政治问题。近期,世界银行(World Bank)、德国波茨坦气候影响研究所(PIK)等多个机构联合在《自然·气候变化》发表题为《绘制全球气候变化挑战》的文章,该研究表明:社会和生态系统变化对全球平均温度产生影响,当前实施的气候政策可使温室气体排放量到2050年减少50%,相应的增温幅度为0.8~2.7℃[1]。

自然资源和人类活动会释放CO2,同时海洋和陆地植物会吸收CO2。相对于“碳源”,“碳汇”是碳循环系统中吸收、储存CO2的系统或区域。在气候变暖的情况下,陆地系统、海洋系统等未来这些碳库的变化情况一直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各国必须采取积极有效地环境政策来引导碳循环系统中的有利变化。中国作为世界上负责任的经济发展主体,也是碳排放量最大的国家之一,在应对气候变化上,以创新、协调、绿色的发展理念,正全面推进节能减排和低碳发展的政策落实。把恢复和稳定大陆生态系统功能,提升大陆生态系统的碳汇能力作为绿色发展的重要途径,已成为我国力推的环境经济政策,也带动了方精云、邓祥征、闫德仁等学者对我国大陆生态系统森林、农田、草原碳汇展开研究。

本研究从关注我国环境经济政策体系和大陆生态系统碳汇核算的角度,探明我国出台的环境经济政策对生态恢复的影响作用,在此基础上通过分析生态系统碳汇储量及其变动情况,为评价与优化环境经济政策体系提供设计依据。

1 我国的环境经济政策体系

环境经济政策体系(Environmental Economic Policy System)即是按照市场经济规律的要求,运用价格、税收、财政、信贷、收费、保险等经济手段,调节或影响市场主体的行为,以实现经济建设与环境保护协调发展的政策手段[2]。随着全球可持续发展进入以绿色经济为主驱动力的新阶段,一方面我国的环境经济政策体系不断完善,推动了大陆生态系统的治理与恢复,另一方面森林等各生态系统的保护与经营促进了行业环境经济政策的出台。这些环境经济政策借助市场之手,开始发挥其内在的约束与激励机制作用。

1.1环境经济政策的演变特点

张卫东通过研究我国1986—2005年出台的环境政策对经济增长与环境污染关系的影响,得出2005年之前的环境政策多属于事后治理方式执行的,政策的贯彻不能明显减少经济增长的环境成本,政策调控的方向应转向事前控制[3];李伟伟通过对环境政策的发展脉络进行梳理,探索了我国环境政策的演变过程,得出逐步兴起的自愿性环境政策和经济型环境管制政策将是我国环境经济政策发展的趋势[4];董战峰等对我国2006—2012年间的环境经济政策数量从国家层面、地方层面进行了描述性分析,得出政策出台的数量呈增长趋势,类型趋丰富,但有些典型政策还未形成稳定的机制化结构[5]。

一定意义上说,正确的经济政策就是正确的环境政策,正确的环境政策也是正确的经济政策。既要发展经济,又要保护生态环境,必须依靠科学合理的政策体系来引导和约束。

1.2环境经济政策体系的不断完善

当前,国际上较为常用的环境经济政策有环境税收政策、环境收费政策、碳汇市场等。随着我国生态文明建设的进程,环境经济政策也在不断制定和出台。根据董战峰等研究成果,整理我国2006年之后的环境经济政策如表1。

表1 我国环境经济政策统计

从近10年来出台的环境经济政策数量看,我国环境经济政策体系正在逐步建立,涉及环境财政政策、环境资源定价政策、环境税收政策、生态补偿政策、排污权交易政策等九类。表1的统计数据显示,从政策制定的部门来看,我国环境经济政策涉及发改委、财政部、税务部、环保部、央行/银监证监、国土部、农业部、林业局等多部门;从政策类型数量和出台时间的分布来看,2006年之后我国环境经济政策从传统命令型手段为主转变为经济引导型,其中经济引导型政策如环境财政政策、环境税收政策、资源定价政策、绿色金融政策和绿色贸易总数达245个,占比77.78%。所以说,我国政府已经从注重财政、税收、金融、贸易等经济政策的运用,充分发挥市场调控手段的自由配置作用,以生态补偿、行业环境管制等政策为辅,构建出比较合理的政策体系。

2 我国环境经济政策对生态系统改善的推动作用

由于环境经济外部性特征,市场失灵需要政府宏观干预,尤其在治理和恢复陆地生物圈碳循环平衡和生态服务供给稳定性方面。为了推进生态文明建设步伐,我国政府创新制度设计,通过不断完善环境经济政策体系作为解决环境问题的长效机制,而环境经济政策对绿色经济发展所起的激励和引导作用,也正在通过我国生态环境的逐步改善得到印证。

2.1环境经济政策对绿色减排的推动

我国是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之一,也是最大的碳排放国之一。在2009年哥本哈根世界气候大会上,我国提出了CO2的减排目标,即2020年生产单位GDP所产生的CO2排放量比2005年相应减少33%[6]。面对巨大的国际减排压力,工业减排与节能固然是目前推行的重要措施,但对企业减排意愿与减排成本的管理也常常不尽如意。

开发绿色减排、天然固碳的生态服务在国家大力倡导的环保政策引导下,正通过森林碳汇项目,即实施造林、加强森林管理和保护、再造林及减少毁林等措施,以减少CO2排放源或增加CO2吸收量实现减缓气候变暖[7]。据相关研究:1980—2005年,我国通过植树造林和森林经营管理活动,累计净吸收CO246.8亿t,通过控制毁林,减少CO2排放4.3亿t,两项合计51.1亿t[8]。我国森林净吸收的CO2,相当于同期工业排放总量的8%,对减缓全球气候变暖做出了重要的贡献[9]。由此可见,森林碳汇功能的核算、林业碳汇项目的开发都是我国环境经济政策在推进节能减排、应对气候变化中作用的具体体现。

2.2环境经济政策对提升大陆生态系统碳汇功能的推动

由表1数据显示,政策出台的数量在2006—2012年之间呈现出不断增加的趋势,说明我国环境经济政策体系具有连贯性,这从理论上有助于推动和保障我国环境治理的推进与生态修复成效的取得。

然而,在我国环境经济政策不断完善的背景下,我国大陆各子生态系统碳储量变动状况到底如何?是否与理论推断一致?对如此问题的科学回答,不仅关系到我国环境经济政策的绩效,而且对我国绿色发展目标的实现具有重要影响。

2.2.1陆地生态系统碳汇核算研究

陆地生态系统占地球表面总面积的1/3,生境复杂,类型众多,其子系统的碳汇流量核算成为当前研究的重点。陆地生态系统按生境特点和植物群落生长类型可分为森林生态系统、草原生态系统、湿地生态系统、荒漠生态系统以及受人工干预的农田生态系统。

陆地生态系统的碳储存库分布在植被、凋落物和土壤中,受土地利用类型和面积、土壤温度和碳密度等因素影响,各碳库储量呈现年度变化。WH Schlesinger较早对生物圈的碳循环开展研究[10];国内学者贺庆棠通过试验进行森林对地气系统碳素循环的影响研究[11];方静云、郭兆迪、朴世龙等先后对我国陆地生态系统的植被碳汇能力进行了估算[12-14];周玉荣、于振良等通过对落叶阔叶林、暖性针叶林等不同林分类型的碳储量和碳平衡研究,核算出我国主要森林生态系统中植被、土壤和凋落物的平均碳密度[15];李顺龙明确提出了森林碳汇量的估算公式,并对我国碳汇经济问题展开探讨,得出林木每生长1立方米蓄积量,大约可以吸收1.83吨CO2,释放1.62吨O2[8]。森林生态系统具有的巨大碳汇服务能力,促进了林业碳汇市场的兴起,林业碳汇项目的开发进而推动了人们对草原、湿地、荒漠、农田等生态系统碳汇功能的关注,核算与开发整个陆地生态系统的碳汇服务正发展为创新应对气候变化的新路径。

随着我国“退耕还林(草)”、部分草原禁牧防火等措施的实施,草原生态系统服务能力得以恢复,作为低成本的固碳减排途径,草原碳汇功能核算日益得到重视。周广胜、赵娜等分别从不同利用方式、不同草坪类型下评估了草地的碳储量及其碳收支[16,17];闫德礼等对草原天然植被和草原造林固碳作了对比研究,得出:草牧场防护林植被下总固碳量为65.97t·hm2,草原天然植被为14.65 t·hm2[18]。

作为地球之肾的湿地生态系统,截至到2013年湿地资源调查显示,我国拥有国际重要湿地46处,现有湿地面积达5360.26万hm2。气候变化因素对湿地生态系统碳汇功能的影响较大,湿地生态系统有机碳主要存储在湿地植被和土壤中。张文菊、童成立等通过对我国三江平原常年积水沼泽和洞庭湖湿地生态系统的碳循环模拟,分别计量出我国典型湿地类型有机碳密度[19];曹磊通过选取与计量长江口典型芦苇带湿地,对滨海湿地植被进行了有机碳库研究[20];张桂芹基于3s技术对济南湿地系统碳汇功能的计量,得出人工湿地植被和湿地土壤的平均碳密度[21]。

2014年初,国家林业局启动了第五次全国荒漠化和沙化监测工作,2000—2010年实现了连续10年荒漠化土地面积净减少和荒漠化程度的减轻。据有关报道,中科院新疆生态与地理研究所的科学家们发现陆地系统“碳失汇”的原因是,荒漠地下盐碱土正以无机方式大量吸收着空气中的CO2。由于相关研究数据还没有正式公布,研究者对荒漠生态系统碳汇的研究多集中在荒漠化地上植被和土壤中有机碳的变化。胡会峰等计量了中国主要灌丛植被碳储量[22];艾沙江·吾斯曼从生物量及碳储量两个指标对新疆12种荒漠灌丛进行计量了试验[23];陶冶等对中亚干旱荒漠区植被碳储量进行了估算[24]。

农田生态系统的碳汇功能受农田管理方式影响较大。于严严等对我国不同地区1980—2000年耕作土壤有机碳进行了动态研究,研究得出土壤有机碳的恢复相对于损失的比重可能很低,提高农田土壤的碳汇储量还需优化农田管理[25];赵荣钦等研究了沿海各省市农田生态系统碳吸收呈波动增加趋势,基本在2~7 t·hm2之间[26];温和根据对黑龙江省村域农业生态系统碳平衡的研究,得出农田生态系统具有较强的碳汇能力,平均碳汇强度6.2 t·hm2[27];刘慧屿对辽宁农田土壤有机碳变化的动态研究得出农田土壤碳汇密度为20.8 t·hm2[28];刘英等对河南土地利用的碳源/汇变化分析,得出耕地的碳汇能力为9.17 t·hm2[29];王桂波等对陕西省耕地利用进行了碳源/汇时空差异分析,研究发现陕西省耕地各年碳汇量差异较大[30];曾宪芳基于对西北干旱区县域农田生态系统碳足迹研究,提出秸秆还田管理方式下,土壤碳密度年增量为6.18 t·hm2[31];据王丙文对保护性耕作农田碳循环的研究,在整个农田生态系统的碳循环中作物固碳为55.13%,土壤固碳为4.97%[32]。

2.2.2各子生态系统的碳储量变动情况

通过梳理大陆各子生态系统碳汇核算的研究结论,借鉴已有的试验参数及其核算方法,对我国森林等五大陆地子系统进行重新的统一核算,得出2003—2013年我国陆地生态系统碳储量及其变动情况[33]。采用碳汇核算的一般账户表达方式,整理如表2。

表2统计显示,从2003—2013年我国大陆各子系统的碳储量中,森林和湿地生态系统的占比最大,合计约为90%。10年间各子系统的碳储量均呈现增长,年均增长率在森林、草原、湿地、荒漠和农田碳汇流量的分布为1.73%、1.21%、4.23%、0.09%和0.7%,整个陆地系统达2.29%。由2013年我国大陆生态系统的碳储量及其变动结构来看,森林和湿地生态系统的碳汇能力最高,分别占比63.70%和27.44%,草原、农田和荒漠生态系统仅占6.82%、1.07%和0.97%。由此可见,森林、湿地生态系统的碳汇功能对整个陆地系统碳循环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而统计数据显示草原、农田和荒漠三个生态系统的碳储量占比较小,但各系统还是发挥着巨大的绿色碳库作用,尤其是随着“退耕还草、绿化荒漠”等保护政策的落实,草原碳汇能力越来越引起重视。

2.2.3环境经济政策对生态系统碳汇能力的推动

自然界碳循环的基本过程是大气中的CO2被陆地和海洋中的植物吸收,然后通过生物或地质过程以及人类活动,又以CO2的形式返回大气中。可以说陆地生态系统“碳汇”能力的发挥对改善以CO2为主温室气体的浓度与循环至关重要。

表2显示,从2003——2013年我国大陆生态系统的碳储量变动中,各子系统的碳储量均呈现增长,年均增长率最快的是湿地生态系统。尽管森林碳汇在整个陆地生态系统碳汇总量的比重中有所下降,但并不表明森林碳汇功能的降低,相反是由于整个陆地生态系统碳汇存量的增加和各系统碳汇功能的增强所致。除此,湿地作为地球之肾,其碳汇能力也正在随着我国湿地面积的增加及其保护措施的加强而快速提高。

表2显示,荒漠生态系统碳储量的比重下降,这恰恰说明随着对荒漠化土地的治理,荒漠趋势呈现逆变化。我们知道,农田作物具有季节轮作性,农田生态系统受作物的碳循环影响,在生产经营周期的不同阶段,农田生态系统在碳源/碳汇之间转化。但是据大量试验研究表明,随着农田管理措施的优化,农田土壤表现出巨大的碳汇潜力。

可以说我国陆地各子系统碳汇功能的改善,是不断完善的环境经济政策在推进生态文明建设中的作用体现。

表2 陆地生态系统碳储存量变动

3 结论与展望

从2003—2013年我国陆地生态系统碳汇储存量及其变动结构来看,各子生态系统的碳汇功能在得到不断提高。结合我国从国家层面到地方层面不断完善的环境经济政策体系来看:

(1)由于各类环境经济政策的推出和实施,如生态补偿政策是继退耕还林(草)工程的保障机制,资源定价政策是对生态效益评估、污染排放权和碳汇交易的制度完善,还有发挥金融保险支撑作用的绿色信贷政策等等,这些内化的市场化手段,从约束和激励两个方面推动着森林、草原、湿地、荒漠和农田生态系统经营者的生产行为,这些都可以从各生态系统因此而不断提高的碳储量得到证明,即森林、草原、湿地、荒漠和农田生态系统的碳储量年均增长1.73%、1.21%、4.23%、0.09%和0.7%。

(2)我国环境经济政策体系还需要继续补充,需要良好的法制环境来保障实行。只有这样才能引导和支撑我们对森林、草原和湿地生态资源的保护、对荒漠化的治理和农田耕作方式的改善等;只有这样才能从根本上实现资源保护落实到行动、防范破坏落实到追究的机制上。此外,我国陆地生态系统碳汇存量从2003—2013年均增加170.61亿t,年均增长2.29%。无论从碳汇存量还是碳汇流量来看,均呈增加趋势,一定程度上说明我国大陆生态系统处于一个生态修复过程中。把生态系统的碳汇能力作为衡量生态系统整体质量改善情况的指标之一,不仅具有指标优良性,而且可以从实践中实现对政策落实和法律运行情况的评价与检验。大陆整体及其各子生态系统碳汇能力的不断提升,也是对人类开始反省并付诸行动的鼓励。

(3)世界上发达国家启动的碳汇市场把各国对环境问题的关注集中在一起,越来越多地国家和地区开始重视对生态系统碳汇能力的核算问题[33]。以森林碳汇项目开发带动林业碳汇市场,甚至是草原碳汇、湿地碳汇等市场的发展,是我国乃至世界各国创新与完善环境经济政策体系方面正在做的努力。从我国建立起7个碳汇交易试点到逐步建设全国碳汇市场的趋势来看,碳汇资源就是碳汇资产。在我国不断完善的环境经济政策体系下,碳汇市场的作用将不仅仅体现为是创新型的环境经济政策工具,还将推动着各地对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重视和修复。

综上所述,环境经济政策的完善和相关法规的健全,为我国森林等生态系统的治理和恢复提供了良好的支撑环境,从而可以市场化解决环境问题。但如何评价政策法规的实施效果,还需要构建一系列评价指标体系,在目前还没有成熟的研究结果下,把生态系统碳汇能力及其变化作为粗略的评价指标还是一种尝试,希望能为今后的探索提供一些研究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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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易永生)

P968

A

1002-6487(2016)19-0137-04

国家林业局林业软科学研究项目(2015-R19)

单永娟(1980—),女,河北石家庄人,博士研究生,副教授,研究方向:自然资源与环境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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