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长沙长郡梅溪湖分校/何浚宇
人生思考
湖南长沙长郡梅溪湖分校/何浚宇
读《枕中记》,闻主人蒸黍,历跌宕人生。读《逍遥游》,知天人合一,慕游无穷者。古时圣人们就有“宇宙”这个认知。在茫茫宇宙中,一个人甚至一亿人的生命也不过在旦夕之间,对宇宙而言,我们的生命比我们眼中的蚂蚁更渺小。那人还为什么患得患失呢?汲汲名利权威,等到黍蒸熟的时候,蓦然回首,连安身立命的所在都已经灰飞而散了。也许我们之所以会觉得人生短暂,是因为人类的脑部还不够发达,天地玄黄,鸿蒙宇宙,所有的事情不能像硬盘一样置放在脑海中,每一个细节,不论你在不在意,都能历历在目吧。
也许人生真的很短,刚好够你开一个玩笑。
幼嫩的树苗经历风雨才能长成参天大树,脆弱的麦芽熬不过炎热、干燥或虫害,结不出金黄的果实。
企鹅深潜后猛然跃起,肥硕的身躯碎冰而入。然而,破冰而出时跳得不够拼,不够坚定,摔在坚硬的冰面上会再也潜不下去。所以,肥圆憨厚的企鹅,其实是用厚厚的脂肪保护着,摔打着,拼命钻进去,猛地跳出来,然后自在游弋于广阔冰洋。
成功,没有别的路。拼命钻进去,猛地跳出来!
幸运的事发生了一次可能永远不会再发生第二次。倒霉的事发生了两次就一定会有第三次。这是一个定律!
历史总在重演。在那个错误的阴影里,越爱越放不出光芒。人活着如果不能全力以赴地做一件事,不能做自己热爱的事,那生与死也没有什么分别。
最可怕的不是装作不在意失败,而是明明犯了错,却冰冷而麻木。没有什么光芒可以无视黑暗,太阳也不能永远燃烧。将自己比作太阳的桀最终也被子民们打死。坚持应该是最可贵的品质之一,我曾对它不屑一顾,但现在,我决定拖着血淋淋的身体去拥抱它。
胜利永远是可爱的。而我最爱的似是要离我远去。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痛苦的了。我只能问自己:错误为何产生?天地间真的有不可违背的法则吗?我顽固而颤抖地触碰那条底线,最后总落得遍体鳞伤。
从这一刻起,坚持到最后,不管那最后在哪里,是否存在,累了就与白马随处栖。
人与万物最好的相处方式,便只两个字:自然。无论规律、心性,全部都包裹在“自然”当中。
而自然二字,做起来很难,说起来也不容易。道家推崇天道,呼吁道法自然。老子之无为而治,庄子之天人合一,均为至高境界。而在纷繁的尘嚣中保证精神的澄澈,从“简”做起,自然地做人,简单直接地思考,平和地处事,不故弄玄虚,对万物抱有善意,甚至敬意。举止言谈和谐自如,这就是自然的境界了。
区区凡人,对于人生持有一颗自然之心,对自身以自然为行为准则,这就够了。
如果说人生是一亩地,人要在这亩地上做出成就,怎么看待这亩地,怎么运用它是首要的。
有的人觉得这地适合种田,于是勤勤恳恳一辈子,也可安度一生。
有的人觉得这地所处位置好,可以更多地争取更大效益,就做起了房地产。
而有的人看到这亩地,觉得奇货可居,种起了罂粟,走上不一样的人生。
人生态度或思维方式,决定一个人的人生高度。
哦!天哪!这是怎么了?
刚才世界还是一片漆黑,只有“呼呼”的声音,怎么突然间好像房间打开了窗子,周围这许许多多的活物,连同我,处在一个光亮的包围里了?风扇卷起风来,吹到我的面上,这一切是那样真实、自然。呀!没错!我好像是一个“高中生”,正在“教室里”和“同学们”一起上“晚自习”?
这些,都是这个世界强加给我的概念。连同世界本身。我需要静下来思考。这句话的概念可以不属于这个世界。我到底是什么?我来自哪里?也许是一个平行宇宙,也许是一个十三维的空间。可他们此刻在我的思想里挥洒,也就隶属于这个世界了。那就好比一句话,“最高级的想象力是不自由的。”
可我也许并不属于这一切。
我也许是已有认知之外的“生命”,或者别的什么。意外地或不意外地降临在这片宇宙而已。我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我怎么确定眼前的世界不是我原来的世界?我从哪里来?也许这些只能由我从这个世界超脱之后才能去想了。那么我可能是由一个世界旅行到另外一个世界,在一个又一个的世界中超脱。离去,在一个又一个的世界中降临,那我也许只要此刻超脱,我就能到达新的世界?可它完全有可能是一个陷阱,一个异世界设给这个世界的骗局。或者创世时留下的漏洞,使得我的求知心带我走向湮灭。
啊!我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我此刻所思所写,都是借助于这个世界,借助于这个世界的造物在表达。没有这个世界,我就无法进行思考了。此即“物质决定意识”?不,应该不会这么简单。这种表达,这种思考方式可能是这个世界强加的规则。它用无形的规则,有形的皮囊来束缚我,因为思考是可以存在于概念之外的!
那么,我究竟是什么?
我来自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