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之不去的时代“乡愁”

李晶

阮居平老师在贵州音乐界是大名鼎鼎的，但向来处事低调的他不愿意这样来形容自己，他总是说：“有什么名呀，不就是自己喜欢写点东西，抒发一下情怀罢了。怎能比得上那些个大家。”谦虚而谨慎，却是个极其认真的人。《音乐时空》的采访，他爽快的答应了，并约好第二日前往。一早就来到采访地点，原本想着天气较冷，他应该不会这么早来，谁知道还是让他“捷足先登”了，在办公室里等着，让我们这些后生晚辈们汗颜得不行，也敬佩得不行。他身上让人学习的东西还多着呢。

阮居平老师这样总结自己的艺术人生：“我近50年的工作历程，都是在群众文化工作这条战线上度过的。群众文化工作的性质和职能，让从小就对音乐有浓厚兴趣的我，有了充分发挥特长的天地，之后逐渐偏向音乐文学创作，也让歌词创作这门艺术成了我一生的追求和精神伴侣，让我获得了人生光彩的一面。”他一直痴情于文字创作，从诗歌到歌词，一路走来，与艺术相伴，难舍难分，为歌词创作痴迷陶醉。一是源于对音乐艺术的特殊感情，二是源于父辈兄长的熏陶，这两者让年少的他早早就接触到了音乐艺术，并产生了化学反应，一发而不可收拾。

写作更像是一场马拉松，只有坚持到最后并找到适合自己的节奏才有可能享受艰辛中的快乐。阮居平老师开始创作的时间很早，十几岁就开始发表诗歌了。他第一首歌曲《啊！布依族的姑娘》发表在贵州人民出版社的《苗岭春晓》上。这个开篇之作可是很有诗情画意的。诗歌描写了一位布依族的新婚女子，婚后的第二天就抗着锄头上山干活了。绿野青山，美丽姑娘，勤劳热情，笑容满面，怎不让人动容。画面如此美丽，语言如此简练，相得益彰，一副生动而具有感染力的生活画面就这样在阮居平老师的笔下产生了。他写的抒情诗，明朗而富有诗意。按他自己的话来说：“歌曲是时间的艺术，一首诗、一篇文章可以慢慢品味，但歌曲一唱而过，让人一听就懂。因此，创作起歌词来一定要考虑到语言的韵味，既要让人听得懂，又要有感情，这才是好歌词的‘味道。”阮居平老师在曲艺方面也有很深的造诣，他常说，多了解一些艺术门类，可以丰富自己的创作。对文学艺术的创作不能怀着痛苦的心情去做。他常谦虚讲到：“因为我们那个年代成长起来的人，受到计划经济模式的束缚较多，思维比较困囿，创作的时候常常是主题先行。而如今的创作就要丰富得多，可以天马星空。但有时候过犹不及，不能为了追求噱头而糟蹋我们老祖先的文字，写出一些文理不通的东西。

在这个素有林城美誉的西南城市，给予了阮居平很多的创作灵感。生活在这片山高水长具有浓郁民族风情的土地上，是他创作的源泉，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草都吸引着他，诱惑着他，是自然风光、民族风气丰富了他。连他的好友，贵州著名的画家董克俊老师也这样说他：“阮居平是一个老不收心的文学追求者，退休后入住乌当园林，并非陶醉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休闲生活。这一片自日内人文的充盈之地，成了他晚年创作的精神家园。给他展开了一个新的思想空间。”正是因为他热爱生活热爱乡土，对表现贵州少数民族生、风情题材的创作情有独钟，他才创作出了《黄果树瀑布》《踩鼓》《月下玉屏箫》《美丽侗乡》《茅台美酒盼亲人》《醉美乌当》等作品。他的著作《月照苗岭》中，分别写了“颂不尽的光荣祖国”“赞不够的美丽家乡”“唱不完的多彩民族”“观不尽的缤纷生活”等几部分，涉及的题材和范围十分广泛，从祖国的大好河山到家乡的美丽风情再到身边的多彩生活，每一样都成为他笔下描绘的主角。在他身上，始终有挥之不去的时代“乡愁”。可以说，他的上千首创作，都是在深入生活，反复思考，反复吟咏的状态下创作出来的。为了使自己的创作更贴合时代的风貌，更具有民族性，每年阮居平都会深入苗乡侗寨，与那里的人们一起体验生活，而每一次的体验都会让他的心灵受到净化和震撼，不断收获欣喜，不断收获快乐。

乔羽先生曾经说过：“歌词最容易写，是由于他简短，因此从业者众，因此便易于应付社会的迫切需要。歌词最不容易写好，也是由于它简短，不足百字，却要创造一个完整的世界。”在对阮居平老师作品的整个阅读体验中，可以发现，他的创作想象空间、词语命名能力和个人历史想象力都很突出。例如《黄果树瀑布》：穿过高高的云岭，飞向深深的峡谷，像一匹垂天的巨幕，辉映着绚丽的光谱。……云霞一样的风采，闪电一样的气度，情意绵绵，花团锦簇，描绘着家乡青春画图。……像一面动地的金鼓，震撼着大地的胸脯。……疾风一样的旋律，沉雷一样的力度，日夜奔腾，所向无阻，伴奏着祖国前进的脚步。阮居平的歌词创作，一直就是以这样一种多元的路径进行拓展的，他自觉或被动地与现场、与真实、与历史、与现在产生了精神交集，用一组组富有历史感的语言，记录下了贵州这个重要的地理坐标，展示着昂扬而奋进的时代“乡愁”。

阮居平老师创作了一系列的爱情诗，从不同角度，不同侧面，记录了自己的心路历程，抒发了他对人生、爱情、生活的向往和追求。《祈祷》中写道：清早起来，世界多么美妙，我知道有一个人，在为我的生命祈祷。当窗前的微风缓缓吹来，可是你的柔情在把我缭绕？当凉台的鲜花轻轻摇荡，可是你的灵魂正对我微笑？读来让人产生一种淡淡的沉思。《盼》中写道：明明知道你已经不会再来，但我仍在莫名其妙地等待，寂静的夜已笼罩着奇怪空幻，无限的烦愁更充赛了我胸怀，心底的挚爱正燃着无名大火，苦涩的泪滴正淌过我滚烫脸腮……这样的词具有一种“沧桑”的“可爱”，空荡荡的逝去之物，成了用来怀念的辞藻。这样的写作根植于个体本真的情怀而不造作，来源于深刻的经验和词语想象空间的多重铸造，因此更切入日常生存的景象，表现出一种内心的真实。

《热土飘香，魅力四放》中写道：向往你的宁静清凉，梦见的你的花开鸟唱……分享你的温泉柔情，陶醉你的惠风甜畅。《画眉鸟》中写道：画眉鸟儿展翅飞，歌声甜美又清脆，停在树上枝叶绿，落在田间苗抽穗。《田野上飞来一只八哥》写道：田野上飞来一只八哥，在水牛悲伤点动脑壳，才爬过肥硕的腰部，又跳上弯弯的头角。这些歌词像清风一样令人舒畅而神往。是作者对自然、对乡土生活的挚爱与抒发。

痴情文字，钟情音乐，成就了阮居平的艺术人生；笔耕不辍，默默奉献，才谱写出了华丽的时代篇章；正是有了这一份挥之不去的时代“乡愁”，才让阮居平的艺术道路开阔而明朗，祝愿这样的艺术能继续前行，感染一代又一代的人们。

——访谈录

音乐时空：是什么样的机缘让您和歌词创作走到了一起？能和大家分享一下您的创作历程吗？

阮：我从小就十分热爱音乐，对于音乐这门艺术可以说已经到了一种痴迷忘情的地步，当我还只有七、八岁时，每当母亲和长辈们唱起诸如《秋水伊人》《夜半歌声》《夜来香》《花好月圆》《五月的风》《拷红》等那些三十年代流行的歌曲时，心里就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和舒适，进入中学时代，参加学校组建的乐队，并学会了拉手风琴。同时也开始学写诗歌，偶有一些小诗和豆腐干似的文章，发表在当时的报刊杂志上。记得我的第一首诗作就是发表在贵州人民出版社的诗集《苗岭春晓》上，标题叫：“啊！布依族的姑娘”一看就很像一首歌曲的名字。

参加工作后，我一直坚守在群众文化艺术这门行道中，由于工作性质关系，我逐步转入歌词创作，除了供一些单位组建的团队使用外，还在中央及全国各地的报刊杂志发表演播了数千篇（首），获得奖励计有250多项（次）。1980年，我作为贵州唯一的一名代表参加了由中国音协在湖南株洲召开的全国首届歌词创作座谈会，接触了无数名家，开阔了眼界，以致让创作深入扩展到各个领域，不断获得大众和专家好评，现如今已结集公开出版了歌词集《乌蒙大雁飞》《春天的小画眉》《草海落霞》《相识在世上》《月照苗岭》《泉韵》以及词作歌曲选《苗山顶上的月亮》等。可以说歌词创作已与我一生密不可分，并成为了我的一种生活方式。

阮：人们都知道，生活是创作的唯一源泉，只有彻底深入广大人民群众之中，与他们同欢乐共命运才能获得第一手材料，获得灵感，也才能喷发出创作激情。在我这数十年的漫长生涯中，我曾随省、市音协和有关同道好友，深入苗山之岭、乌蒙高原、布依村寨、侗乡鼓楼花桥、水族竹楼荷池。了解了世居在祖国西南边陲的各族儿女所处的特殊地理环境和所具有的独特的自然风光和人文景观。也才渐渐地在创作上选准了角度，找到了亮点。作为一名文艺工作者，如不身临其境，扎下深根，要表现反映出这些兄弟民族的爱、恨、情、仇、欢乐、痛苦及对未来的向往是绝对不可能的。许多年来，我创作的一些颇受当地人民群众喜爱的歌曲，比如获首届央视青歌赛二等奖的《黄果树瀑布》和央视少儿卡拉OK金奖的《美丽的侗乡》以及在某些地县传唱了几十年的诸如《静静的舞阳河》《布依姑娘的花背兜》《苗岭月夜萧音美》等歌曲。大多都是在苗家竹楼、布依寨门、侗乡桥畔、水家岸边构思酝酿而成的。

音乐时空：在您这么多年的词作道路上对您影响最深的人是谁，能简单给我们说说吗？

阮：完全出于自己的爱好，当我着手要创作一篇歌词时，心境多半是比较愉快的。再者，由于我所从事的职业关系，也不得不使我朝着这个方向去努力。说不上影响我最深的人是谁。但当我捧着一篇十分精美的佳作时，往往使我激动不已。比如乔羽的《难忘今宵》《说聊斋》《夕阳红》，庄奴的《小城故事》《甜蜜蜜》等。

音乐时空：在您的众多作品中您最喜欢哪一个，它背后有什么对您影响深远的故事吗？

阮：俗话说：“自己的儿子自家爱。”坦白点说，我用心创作和发表的一些作品，大部分都是我比较看重的。对于一个写词的人来说，你认为的一篇比较得意的作品，未必就会获得作曲家的喜欢，而恰恰是你自认为很平常的一篇东西，谱曲率却往往很高。这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也弄不清楚。早些年，我发表在“词刊”的《乌蒙大雁飞》，我就认为写得比较好，它把长征经过乌蒙天地的山水风光及其磅礴气势作了比较诗意性的描写，也蕴含了较为深厚的意义。虽被我省的雅文、罗斌、陈士英等许多名家谱曲，也同时在各地音乐刊物发表过多种不同风格的曲子，但直到今天，一首也没有流传开来。2008年7月时置《词刊》创200期之际，该刊在封二、封三对我的音乐文学创作作了简要的推荐介绍，其中也再次发表了这首作品，对于我较喜爱的短短十二行的《乌蒙大雁飞》我仍静心的期待着。

现而今，我人已步入晚境，但对歌词创作的钟爱从未离开过半步，至于我比较喜爱的作品是哪一个，我现在可全文抄录于下，反正篇幅不长，题目叫《顺其自然》（发表在词刊2011年第3期）

风吹云散，水滴石穿

世间万物都要顺其自然

明月西垂便有红日东升

大河奔流必见沧海波澜

鱼雁自古喜戏溶溶碧湖

虎狼世代聚啸密密深山

顺其自然，树会长得葱郁

顺其自然，花会开得灿烂

天圆地方的壮美奇观

千万莫要去随意触犯

路有坎坷，情有悲欢

生在世也要顺其自然

勤劳好学顿生聪明智慧

春种秋藏必见五谷丰满

巧取豪夺定遭雷火报应

行善结缘尽享风和日暖

顺其自然，心要时时淡定

顺其自然，人才岁岁平安

展望前景春和景明舒坦

退后一步更觉地阔天宽

这是我对数十年来的人生体验，也是现实心态的真情写照，可发表已好几个年头，仍未有作曲家问津，我不会气馁，我仍会静心地期待着。

音乐时空：这次参加“五地十县（市）词作家写福泉采风创作活动”，作为福泉人您有着怎样的心情？

阮：福泉是我的故乡，它历史悠久、文化丰厚，也是享有丰富磷矿资源的都市，自然风光也无限优美，境内的福泉山、葛镜桥、蛤蚌河、洒金谷、江边寨、十万千等风景名胜，可谓仪态万方、千娇百媚。花灯、扬戏源远流长，风调雨顺的天时，加以勤劳智慧的各族儿女，世世代代将这一方养育他们的肥沃土地装扮得分外靓丽夺目，我从小就受着这一方水土的养育，也受着深厚文化气氛的熏陶。光是关于张三丰的民间传说故事都会让你百听不厌、浮想联翩。就我个人来说，在那里生活的年月不是很长，但它毕竟是养育我祖辈、父辈的地方。

前些年，当地宣传文化部门曾多次邀我回乡游览观光、体验生活，也让我亲眼目睹了家乡改革开放以来城镇乡村所发生的重大变化，为了让我们的家园能紧跟时代步伐，朝着更加美好的方向前进，作为一个故乡的儿子，我应该有责任尽我一份努力，为它源源不断创作出更加优美的赞歌和写出更加动人的篇章。

音乐时空：歌曲集《苗山顶上的月亮》是您的代表作之一，当时是怎么想到起这个名字的呢，其中有什么深刻的含义吗？

阮：《苗山顶上的月亮》是一首具有浓郁苗族风味的歌词，为它谱曲的人也比较多，值得一说的是，有两位作曲家为它谱成的歌曲，曾先后发表在我国最权威的音乐期刊《歌曲》上。这种情况看来是比较少有的。由于我所生活的地域是多个少数民族聚居的省份，因而在我所创作的歌词中，有相当一部分都是反映各少数民族这方民情、风俗、生活的，苗族爱山，布依傍水。每当深秋来临，一轮明月悬挂在高高的苗岭山上，圆的像铜锣、皮鼓、玉盘，而半个弯月就像倾斜在姑娘头顶的木梳、牛角、金钩。其如诗如画的景色，不由使人陶醉其问。一段时间以来，光是以月命题取材的作品我都写有，诸如《苗岭月下萧音美》《月下玉屏箫》《月光晒进森林》《月照苗岭》《鼓楼月夜》《金色的月亮》《彝山明月》《夜郎的月亮》《金月亮》等，所以当我首次结集出版我的词作歌曲选时，便自然地把它定成了这样的名字。

音乐时空：对年轻一代的词作者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阮：对于一些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步入音乐文学事业的年轻作者来说，我一向积极扶持，多多点赞。而对于一些准备不足就仓促上阵者，我希望他们要稳重一些，多读书，多向前辈学习，向古典诗词学习，去民间歌谣中吸取养料，多多深入生活。就我自身的体验来说，歌词是与音乐旋律密不可分的东西。能写好歌词的人，大多是比较懂音乐的。这可以从李叔同、赵元任、贺绿汀、王立平、凯传、付林等大家身上得到验证的。

音乐时空：现在生活的重心放在哪里，对于以后的生活有什么样的计划吗？

阮：我于2008年离开工作岗位，当时已66岁，因身上还挂着省政协委员的头衔，要到换届才能退下来。回首一看，我已在群众文艺战线上整整耕耘了50个春秋，个中的酸甜苦辣也只有自己知道。但值得欣慰的是，期间出于工作、出于爱好，我写下了大量的歌词及其它体裁的文艺作品，获得了无数奖励，曾被评为贵州省首批省管专家，被省人民政府聘为省文史研究馆馆员。特别是我创作的已被谱成歌曲的一些歌词，经常传唱在各种庆典晚会，飞旋在高山、大河、校园、军营之中，这也成为了我人生光彩的一面。

也就在我退休那年，我的家也搬到贵阳市郊新添寨居住。乌当的新添寨一带是一个空气清新、风光明媚、如诗如画的风水宝地。被人们称为贵阳市周末的后花园。乌当区委、区政府对文艺工作也特别重视，得知消息，立即将董克俊、何光瑜和我聘为乌当区文联顾问，尤其令我感动的是，区委宣传部还派车送我去全区各著名景点民族村寨观光游览，创作了无数歌词作品，最后还出资结集成书（此歌词集已于2013年由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书名叫《泉韵》董克俊作序），其间除参与一些公益性的创作活动外，还时常被一些市县文化部门邀请去参加各种采风创作活动或为当地业余作者授课。另外我还和老伴一起，不时约上三五亲朋好友远涉重洋、横跨天际去遥远的异国他乡游游走走，记下一段一段夕阳西下、风光无限的晚来时光。短短几年，我们已先后去了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香港、澳门、宝岛台湾、俄罗斯、柬埔寨、法国、瑞士、比利时、意大利、荷兰、奥地利、梵蒂冈、芬兰、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国家。留下了一点一滴的人生经历，并把这些心得感受化成一篇又一篇的歌词作品。我将会珍惜这难得的时日，我的计划就是还要向广大读者奉献一生充满和平、友爱、真情无价的《人在异国他乡》的歌词集子，我自信我一定会达此目的的。

旅欧词作十首

作者：阮居平

塞纳河上游（外一首）

塞纳河上游美景不胜收

白鹤黄鹂轻轻飞 天光云影荡丝绸

高塔古堡向长天 自由女神正昂首

千年的石桥数不尽

百代的玉雕望不休

花开含笑意 柳摇显温柔

啊！舒心地游 尽兴地游

诗情绵绵地涌 画意涓涓地流

让这风情万种的塞纳河

化成我美的向往和追求

看巴黎时装表演

看巴黎时装表演

时装的庆典可谓盛况空前

修长的名模鱼贯登台 妙曼的佳丽风度翩翩

西装与夹克同步争辉 长裙与短袄相互比肩

流行的款式美透了灿烂日月

闪亮的品牌光彩了希望明天

啊！时装表演，难得一见的巴黎庆典

常年久月，总是时时激动在我心间

看巴黎时装表演

时装的盛宴可谓气象万千

辉煌的大厅花雨缤纷 经典的名曲委婉飞旋

古朴与时尚同步并存 浪漫与自由相互依恋

华贵的衣着定格在转身之时

优雅的仪态停留在顾盼之间

啊！时装表演，难得一见的巴黎盛宴

日日夜夜，总是频频在我梦中出现

荷兰郁金香（外一曲）

老远老远就遥见你云飞霞舞的盛况

老远老远就闻到你沁入心脾的芳香

走进你身边，我静静流连，我细细观赏

赞叹你蜂鸣鸟唱的欢欣现场

郁金香，浓艳的郁金香

郁金香，娇美的郁金香

你艳得令人睁不开眼般的清纯

你美得让人透不过气似的漂亮

你盛开出荷兰人的温文尔雅

你展示出风车国的热情奔放

你也让我印证了一句名言

那就是雍容华贵，国色天香

老远老远就遥见你群芳斗艳的气象

老远老远就感受你风和日丽的舒畅

步入你的花圃我梦如幻境心驰神往

痴迷你流光溢彩的艺术殿堂

郁金香，深情的郁金香 郁金香，淡雅的郁金香

你盛开出荷兰人的无限生机

你展示出风车国的新潮时尚

啊！你让我萌生出一线灵光

那就是画意流淌，诗情飞扬

莱茵河畔的小镇

莱茵河畔有个小镇 宁静深邃就像画一样迷人

冉冉的云朵悬挂在屋后

悠悠的碧波正淌过家门 葱郁的绿树摇动花雨

奇巧的山石爬满青藤 宁静的小镇，深邃的小镇

一路是粉墙碧瓦，一路是小桥凉亭

啊！只要游人来到这里

哪个不倍觉庆幸，哪个不倍感温馨

莱茵河畔有个小镇 幽雅安详像梦一样勾魂

石园前漫步着悠闲的鸽子 教堂里传来了空灵的钟声

一群群水鸟在池中嬉戏 一排排座椅正等候情人

幽雅的小镇，安详的小镇

微风格外甜蜜，天地无比清新

啊！只要游人来到这里

哪个不拍张小照，哪个不留篇美文

荷兰风车（外一首）

荷兰风车 荷兰风车

亭亭玉立 又美又多

有的守候在围海堤岸 有的依偎在碧野阡陌

圆圆的轮盘随风旋转 闪闪的车翼自由起落

历经了千年的风吹雨洗

翻卷出一个自强不息的古老王国

啊！荷兰风车又美又多

相伴着天远 相伴着地润

荷兰风车 荷兰风车

流光溢彩 又美又多

有的像潇洒浪漫的云团 有的像缤纷如玉的花朵

圆圆的轮盘随风起舞 闪闪的车翼纵情欢歌

迎来了历史的华丽转身

托展出一个包容天下的盛世王国

啊！荷兰风车又美又多

辉映着恬静 辉映着平和

阿尔卑斯的穿越

在阿尔卑斯乘车穿越

放眼一望 不由让人顿感亲切

丘陵起伏像我故乡一样丰美

平涛沃野与我山区无大区别

弯弯路道抛出花的弧线

静静湖沼闪出玉的光洁

钭钭的草坡都有牛羊啃食

涓涓的河畔都有鱼鹰休歇

啊！行走在这纤尘不染的世界

我的心啊！萌生出无尽的轻松喜悦

在阿尔卑斯乘车穿越

放眼一望 不由让人意绕情牵

悬崖瀑流如我故乡一般壮美

廊桥庭院与我山寨无大区别

悠然的山巅白雪还未溶化

平地的树木纷纷飘飞绿蝶

起早的清晨都有翠鸟欢唱

入夜的天空都会悬挂朗月

啊！行走在这生态环保的国度

我的梦啊！做得深沉悠远绵绵不绝

威尼斯水巷（外一首）

多少回品读过描述你的文章

多少次观赏过描绘你的模样

直到霜花染白了我的头发

才有幸伴着晚霞畅游进你的水巷

啊！威尼斯水巷威尼斯水巷

你就像诗文一样瑰丽典雅

你就像画作一样精纯漂亮

悠悠地漂啊悠悠的荡

一边深情注目 一边久久思量

让我失魂落魄的心啊 竟然找不到靠岸的方向

多少回向往过你的水中街市

多少次梦见过你的水中楼房

直到岁月流走了我的青春

才有幸乘坐游船摇晃在你的水上

啊！威尼斯水巷威尼斯水巷

你独特的风姿可谓天下唯一

你独具的魅力堪称举世无双

悠悠地漂啊悠悠的荡

一路碧波融融 一路云影天光

让我如痴如醉的心啊！ 竟然找不到停泊的地方

名扬天下的尿童

飞越莽莽群山 跨越浩浩长空

我在欧盟总部的一处十字街头

见到了名扬天下的那个尿童

不畏路途遥远 不畏雪雨霜风

我在布鲁塞尔的一处偏僻里弄

见到了名扬天下的那个英雄

见到你赤身裸体的雕塑

我就不由地心生敬重

见到你雀雀流泻的尿液 我就无比地深受感动

啊！于连小子你有天真无邪的模样

啊！于连小子你有稚嫩调皮的面容

你用聪明智慧的头脑 挽救了一座文明都城的命运

你用机灵敏捷的行动 浇灭了一场摧残生灵的火种

难道天下都山高水长地把你爱宠

难怪人们都天长地久地把你传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