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华侨华人社团职能转型分析——以加州华侨华人社团为例

陈永煌　周爱萍

（福建江夏学院，福州350108）

美国华侨华人社团职能转型分析——以加州华侨华人社团为例

陈永煌周爱萍

（福建江夏学院，福州350108）

以往，学界重点研究的是以 “地缘、血缘”为纽带的海外华人社团，其职能论述也主要集中于 “地域、血缘”。在国际科技变革及国内改革开放深入发展的背景下，业缘性社团所发挥的专业性职能逐渐被学界所重视。通过文献分析和个案研究可发现，华侨华人社团在中美的经济、政治、文化中扮演着重要作用。以加州作为典范，阐述当前华侨华人社团的发展现状，业缘性社团职能发生转型的缘由及其新特点，进而透析其转型后的职能内容及其对中国的积极影响，希望政府更好发挥转型后的业缘性社团职能在中美交往中的桥梁性作用。

华侨华人社团；职能；转型

一、华侨华人社团研究现状

（一）业缘性社团研究渐成主流

农业文明的长期发展，使得中国 “地缘”和“亲缘”意识浓厚，因此在海外所建立的，“首先是以缘文化为纽带的地缘和亲缘社团”［1］。其次才是业缘性团体，业缘性团体指的是以曾经存在或正存在的职业、事业等原因引发的经常交往而产生的特殊亲近关系。“这种类型的华侨团体致力于以各种方式为国服务，推动所在国与中国科技、文化等领域的合作发展。”［2］随着时代发展，分工越来越细致，业缘性团体愈趋专业。“专业性社团的大量涌现可以说是近些年来华人社团的最大变化，为华侨华人社团的发展注人了新鲜血液”，成为现如今“业缘性”团体最主要的表现形式。

（二）华侨华人社团活动的新兴特点

时代的发展带动了世界潮流的变革，华侨华人社团亦是如此。以往，由于研究多集中于 “亲缘”与 “地缘”，所以华侨华人的特点也多集中于讲述此二缘。随着 “业缘”逐渐普及，华侨华人社团活动的新特点也逐渐浮现。“全球化时代的来临为华人社团的发展及其活动开拓了无限的国际空间，华侨华人活动在广度和深度上产生着前所未有的变化。”［3］华侨华人社团借助天然的文化和血缘纽带开展的跨境活动，能够在某些领域发挥主权国家和其他非政府组织难以起到的作用，这是其新兴特点［4］。

（三）华侨华人社团的新职能

华侨华人社团之前的主要职能是联谊互助、协调华侨华人族群内外部关系。而现在，随着时代发展需要，其特点发生新变化，导致华侨华人社团的主要职能也逐渐转型。

在社团职能方面，商业、政治和文化取向更加明显［5］。专业社团的作用日益受到重视，成为统战工作的重点，吸引海外专业人士来华创业［6］，也成为我国应对激烈的国际人才竞争、实施人才强国的重要战略和提升中国软实力的重要渠道［7］。此外，华人社团作为一种文化和族群现象，在沟通华人族群与居住国社会之间的相互关系上发挥着特殊作用［8］。

（四）对于华侨华人社团研究现状的总结

从世界范围来看，地缘性社团的存在较普遍，因此以某一区域作为案例研究理应成为一种实用有效的研究方法。以往学界主要也是围绕地缘、亲缘进行解析。随着中国经济实力的迅速加强和华人社团活动的迅速增多，专业性较强的业缘性社团成为美国华人社会的一大亮点。新兴的业缘性社团正在逐渐受到重视，相关研究也逐渐增多。华侨华人社团，特别是业缘性社团具有的多方面研究价值凸现，成为多学科专家学者共同参与的综合性研究。从目前的研究现状来看，有关著述多以宏观方面论述为主，而微观研究成果较少；现状、背景介绍得多，职能转型谈得少；社团普及介绍偏多，专业社团研究较少，且多为现象描述，少理论概括。

二、华侨华人社团的现状和变化——以美国加州华侨华人社团为例

（一）海外华侨华人社团的现状

华侨华人社团有两三百年的历史，早已随着华侨华人不断进取开拓而遍布全球各个角落，在华人世界中有着举足轻重的话语权。以往华侨华人社团以地缘性社团与血缘性社团为主，业缘性社团为辅。地缘与血缘性团体虽然名称各异，但其职能中有重叠之处，都有团结互助、联络相互之间感情、协调纠纷之用。伴随华人新一代移民的高学历化、中国改革开放的持续深入、全球经济一体化脚步的迈进、高新技术产业的繁荣发展等因素，海外华侨华人社团的职能也不断得到发展与完善。其职能从边缘到逐渐受到重视，从简单化到具体化，从单一化到多元化，从粗浅化到精深化。

（二）美国加州华侨华人社团

加州是许多中国人移民的首选地之一。历史上，中国赴美华工多聚集于此从事淘金，加州成为美国一个重要的华人社会聚居地。硅谷在上世纪60年代后逐渐发展成为当今电子工业和计算机业的王国，吸引了众多的华人移民至此。随着70年代前扎根于美国的华侨华人后代的成长以及中国移民美国新人群的变化。这些 “新华侨华人”许多都具有高学历、高素质，其知识与技术更具专业性，在美国社会分工明确，从事技术含量高的工作。因此选择加州的华侨华人社团进行研究更具有典范意义。

表1　美国华人人口数量最多的五个洲

（三）美国加州华侨华人业缘性社团的新特点

于外部而言，美国加州华侨华人社团乃由于国际大环境的影响，在新形势下应运而变；于内部而言，美国加州华侨华人社团乃是基于其出现的新特点而发展变化。以美国加州社团为例，分析其新特点，更有利于透析新兴华侨华人社团的职能转型。美国加州华侨华人社团具有以下新特点：

1.业缘性社团渐成主流

本文选取了加州地区主要的华侨华人社团，共有139个社团，这其中，专业性较强的业缘性社团有67个，占比高达48%。这从侧面反映出当今华侨华人社团的整体发展趋势是朝向这类专业性较强的业缘性社团，以往较受学界关注的地缘、血缘性社团占比下降，从加州地区数据分析凸现出了这种发展趋势。这亦进一步说明在当今以科技信息化为主导的世界潮流中，海外华侨华人社团亦步亦趋，顺应这一国际发展趋势，业缘性社团渐成海外华侨华人社团中的主流。

2.“五缘”分类存在交叉

以往学界虽对海外华侨华人社团分类有所差异，但 “五缘”学说仍是被学界普遍接受的一种说法。但于加州华侨华人社团的名称与内容而言，华侨华人社团的分类有时存在交叉之处。同一个社团可能既是业缘性社团，同时又是地缘或亲缘性社团，如洛杉矶陈式太极拳协会、美国泉州科教工商促进会、浙江经贸文化联合会等社团，它们既有地缘因素，又存在行业联系，很难将其进行具体划分至某类社团。这说明在当今国际形势下，海外华侨华人社团的功能与实质早已不是之前单一的状况，相反，海外华侨华人社团的功能与内容实质变得复杂、包容，其能够处理的问题更加多元。

3.专业化背景明显

从所收录的业缘性社团资料可看出，加州华侨华人社团有着鲜明的行业背景，其以行业作为联系纽带，从而凝聚一批以专业人士为基础的行业协会。专业性较强的业缘性社团准入门槛较高，其成立目的更多是为了行业之间 “专业交流需要”，促进行业更好向上发展。这与之前海外华侨华人社团低门槛、非专业性有很大的区别，这类专业人士组成的专业性社团如今在业缘性社团中已占有很高的比例，如华裔教授学者协会、加州华人营建同业公会、海外华人土木与结构工程协会、美国中华团体工商联合会等。这些专业人士组成的社团，可让其更有分量在同行业发声。这些各个专业社团的专业人士，不失为一座宝贵的人才资源库，发挥好专业性社团的作用，能够为我国 “引进来，走出去”战略助力。

4.所涉行业领域多元化、精深化

如果说上世纪70年代前的海外华侨华人社团主要是以地域性的同乡会以及血缘关系的宗亲会为主，主要涉及的也无外乎同乡或同族之间团结互助，联络相互之间感情，协调内部纠纷等，涉及的领域较为狭窄。世异则事异，如今海外华侨华人社团所涉及的领域较为广阔、多元。以加州地区华侨华人社团而言，这些社团包含了政治、经济、文化、法律等大类，细分之下，则包含更多的小项。可见，如今华侨华人社团分工较为明确且细致，各个社团都有其最主要的功能，科教文卫体等均被包含在内。这种行业领域的多元化、精深化特点说明了如今海外华侨华人社团的走向，把握这些走向有利于我们更好地发挥海外华侨华人社团的职能。

5.职能进一步转变

以往学界认为海外华侨华人社团的职能主要是联络情谊、协商族群内部与外部关系、举办公益等事项；随着国际环境以及社团内部的变化，海外华侨华人社团的功能在上世纪70年代后较以往又有大的转变。这种转变主要在于：“一是经济与科技类的华侨华人社团增多，经济与科技交流与合作占华侨华人社团活动的比重增大；二是华人社团进一步本地化；三是华人社团的参政意识增强。”［9］以加州华侨华人社团为例，经济类与科技类的诸如各种经贸商会层出不穷，像海外华人土木与结构工程协会、美国中华医学会、南加州中华科学家工程师协会等科技类屡见不鲜；加州当地的华侨华人社团如角声癌症关怀、励志体育会、洛杉矶摄影沙龙等，说明华人社团本土化趋势明显，与当地的医疗、体育、文化娱乐等息息相关；1983年成立的洛杉矶华人参政促进会旨在为华人争取相应的政治权利。海外华侨华人已意识到只有主动地参与到美国的政治中，才能促进华侨华人融入到美国社会。这种参政意识的增强有利于华侨华人融入当地社会，更好享受平等的政治权利。

（四）华侨华人社团职能的转型

海外华侨华人社团的新特点与其职能转型息息相关。随着海外华侨华人社团新特点的出现，海外华侨华人社团的职能理应随之发生转变，顺应时势的发展。以往海外华侨华人社团职能主要是联络情谊、协商族群内部与外部关系、举办公益，较为简单；而在外部因素、新的国际背景以及内部特点变化后，转型后的海外华侨华人社团职能朝向复杂化、精深化、细致化、具体化的方向前进，职能之间往往存在交叉。因此，转型后的华侨华人社团职能主要有哪些，这些转型又将如何发挥积极的作用，这是本文的关键所在。

1.促进经济交流发展的职能

（1）引进外资。首先是在中国的沿海地区，这些较早开放的城市，得到了海外华侨华人社团的重点投资。这些投资又为沿海一些城市的率先发展注入了动力，大力推动了沿海开放城市的经济发展。像厦门、汕头、珠海、深圳等最早一批得到外资支持的经济特区，如今它们的发展规模在国内名列前茅。海外华侨华人社团的率先投资打消了欲与国内生意往来的其他外资的顾虑，从而为沿海地区吸引到更多的外资支持，这便形成了一种良性的循环，大大加强了经济开放后的活力。其次，经过改革开放几十年来的积累，沿海地区已然进入新的产业发展阶段。以往，外资主要投资的是沿海低端制造业，随着产业的升级转移，内陆承接了低端制造业，从而外资有一部分进入内部地区。再次，外资对于国内的投资形式更加创新，所投资的产业更加多元化。一些具有专业背景的海外华侨华人社团主要投资国内新兴的高科技产业，这些高科技产业往往集中于上海、北京、天津等大城市，另外一些诸如苏州、无锡、大连等亦颇受海外投资者的青睐。

（2）开拓国际市场、提供法律顾问。当前，国内经济环境较差，内需疲软，国内市场趋于饱和。因此，我国亟需开拓国际市场，拉动疲软的国内经济。海外华侨华人社团在开拓国际市场方面助力颇善。以美国加州地区为例，洛杉矶温州商会、美国辽宁总商会、美国南加州福建同乡会等社团，为中国开拓美国市场提供便利条件。同时，中国企业走出国门，在国外市场需要一批既精通所在国政治、经济、法律、政策、市场又熟悉中国经济文化的人才或者是专业机构，在这方面，华侨华人社团能够为国内企业提供法律咨询。不仅如此，国内企业在制定国际发展战略、降低中国出口国外的市场准入门槛、寻找海外商业合作伙伴、开发自身的商业知识性产权上可寻求海外华侨华人社团的帮助，为中国的 “走出去”战略助力。

（3）引进先进技术、专业人才和管理经验。世界范围内正在进行产业转移，沿海地区经过几十年的蛰伏，早已脱离了以低端制造业为主的产业状况。因此，对于沿海地区而言，将西方国家高端的信息产业技术承接过来，便极为重要。建设一批高科技专业背景的企业，有利于完善中国经济结构，填补国内在某些行业的空白，推动通讯传媒、互联网信息技术等领域的发展。海外华侨华人社团是一座巨大的人才宝库，高素质的人才俯拾皆是，尤其是一些专业性较强的领域，于国内而言，这些人才能够填补稀缺的高端人才需要。这些专业人士处于高新技术的最前沿，引进这批人才有利于中国新经济的建设。诚然，如今互联网信息技术已经成为中国新经济和高科技的代表，诸如搜狐、百度、腾讯、新浪、携程甚至是阿里巴巴等。这些互联网信息技术产业大多是由留学归来具有高学历的专业人士进行管理，借鉴国际上先进的管理经验。多年来美国华侨华人社团为祖国大陆提供了大批的学术型人才以及技术型人才。例如加州地区的华裔教授学者协会、南加州中国专业人士联合会、南加州中华科学家工程师协会等专业性较强的社团。

2.构建以及完善政治的职能

（1）增强华人所在地参政意识。在早期美国社会中，少数族裔一直被美国主流社会所排斥，成为边缘性群体，华侨华人也一直远离美国的主流政治圈。从外在因素上看，这乃是华裔族群人口相对较少，经济实力较弱，受歧视，无话语权。华侨华人大多居住在美国比较封闭的地区，未能很好地融入主流社会中。从内在因素上看，中国人素来不热衷参与到政治中，也因此把这种不热衷参与政治的传统带到大洋彼岸。随着时代的发展，华侨华人经济实力有了稳步提升，与之相反的是华侨华人受歧视、受到不公正对待的现象与日俱增，这些都刺激了华侨华人参政意识的提升。有学者认为：“华人政治参与一般经历了认识转变、间接参与、直接从政几个阶段。特别是随着大量新移民的到来，华人社会的人口数量和构成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华人参政意识大大增强，主动性越来越高。”［10］不可忽略的是美国华侨华人社团在增强华人参政意识中所起的重要作用。以美国加州地区为例，美国极为著名的由华人精英组成的 “百人会”、洛杉矶华人参政促进会，这些华人政治团体在美国社会中拥有较高的知名度，能够对美国政治施加一定影响。华侨华人社团在这方面能够整合华人资源，强化华人政治力量，为争取和保护华人权利作出贡献。

（2）完善祖国大陆的公共政策事务。欧美等西方发达国家，在公共政策上有着较为领先的经验，相对而言，中国在这方面亟待改革。海外华侨华人社团能够在祖国大陆的公共政策上提供参考建议，将西方发达国家的先进经验介绍至中国。在全国政治协商会议上，热爱祖国的许多华侨与海外侨胞积极向国家献言献策，一些华侨华人社团还通过各种渠道向中央政府提出建议。这些举动有助于推动中国社会的进步与发展，完善我国的公共政策事务。

（3）反对台独、促进祖国统一大业完成。众所周知，当今中国面临一些威胁，如恐怖主义势力、疆独、藏独、台独分裂势力。台湾的台独势力近年来有恃无恐，正演变为我国极大的政治威胁，一些热衷于祖国大陆和平统一的华侨华人社团坚决与台独势力作斗争，力促祖国和平统一。中国政府应团结这部分爱国人士的力量，向广大爱国侨胞推广同一个信念，即世界上只有一个中国，台湾是中国神圣领土的一部分，不容他人践踏。全体中华儿女都有责任反对台独，促进祖国和平统一大业的完成。

3.发挥国际文化交流的桥梁作用

（1）培养中华民族认同感。众所周知，中华民族是历史上存在最为古老的民族，维系这个民族生生不息的因素有很多，但有一点无法忽略的便是认同感，炎黄子孙，华夏儿女，对于中华民族的认同是全体华人所应保持的。华侨华人对于中华民族的认同感有利于实现全体中华儿女的中国梦，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梦想。华侨华人社团每年都会定期举办一些传统的活动，用以推广特定的地方文化与习俗，例如中华美食节、文物展出、山歌比赛、地域文化学术交流会等。这些文化活动毋庸置疑对于促进海外华人对于中华文化的认识有积极作用，加强海外华人对其祖籍地的认识，从而增强中华文化圈的认同感。随着海外华人新一代子女的成长，许多海外华人的子女对于祖国大陆的认同感正在下降，如何使得这部分从小不在祖国大陆成长，接受祖国大陆教育的青年增加对于中华民族的认同感，这是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海外华侨华人社团恰好能在这其中起到桥梁作用，政府应发挥好社团在文化交流、促进文化认同感方面的职能。

（2）传播中华文化，增强中国国际影响力。冷战虽然已经结束二十多年，但是国际上意识形态的对立仍然存在，以美国为首的部分西方国家仍然对于中国的意识形态采取敌视态度。在当今全球化背景下，如何提升中国的话语权，提升中国的文化软实力，迫在眉睫。在全球性的价值体系框架之下，如何解读中国的一系列政治、经济、文化活动，都将面临严峻的 “意识形态争夺”问题。海外华侨华人社团在这方面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他们既对中国文化有一定的了解，同时也熟悉西方的文化和价值体系，其可利用西方民众能够接受的方式进行宣传，消除以往对于中国的片面消极的认知，有助于提升我国在所在国的国际形象，增强中国的国际文化软实力。华侨华人社团能够推动中华文化在国际上的传播，作出自身积极的贡献。此外，不少海外华侨华人社团在所在地具有一定的影响力，以美国加州地区为例，美中文化交流协会、圣谷文化协会、中华之声、中华文化传播促进会等组织，有利于促进中国展开更加良性的公共外交。透过这些海外影响力较大的华侨华人社团，更有力地传达中国在国际舞台上的声音。

三、结语

新时期，海外华侨华人社团职能已然发生转型，朝向复杂化、精深化、细致化、具体化的方向发展。政府应发挥好转型后华侨华人社团在经济、政治、文化多方面的积极作用，推进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

在区域性的华侨华人社团研究上，业界成果仍然较为缺乏，关于美国加州华侨华人社团职能转型的研究前人仍未涉及。因此本文着重于两方面的意义。学术意义：一是通过系统而详尽的中外文献综述，运用跨学科的研究方法，为华侨华人社团研究提供新的学术视角，以此来推动华侨华人社团的研究创新。二是通过更广泛、多渠道获取的翔实数据，探讨美国加州华侨华人社团职能的新转变。现实意义：一是厘清华侨华人社团职能的转换，为充分发挥华侨华人社团的作用和推进我国侨务工作的开展提供富有价值的建议。二是为我国制定国际人才吸纳政策和措施，提升经济软实力，促进社会发展提供及时有效的分析和研究成果。三是为社团自身良性发展提供参考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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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颖）

10.3969/J.ISSN.1672-0911.2016.0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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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2-0911（2016）02-0047-05

2016-01-09

陈永煌 （1993-），男，福建江夏学院公共事务学院2012级公共事业管理专业本科生。周爱萍 （1983-），女，福建江夏学院公共事务学院讲师，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