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波,陈 超,刘俞余
(1.西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重庆 400715; 2.重庆科技学院,重庆 401331)
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价值实现的矛盾与路径
——基于互联网意识形态属性
张波1,2,陈超2,刘俞余2
(1.西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重庆 400715; 2.重庆科技学院,重庆 401331)
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是引领多元化社会思潮、引导个体价值观念、建构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的重要手段,与现实思想政治教育不同,面对纷繁复杂的网络意识形态、社会思潮和价值观点,基于互联网技术意识形态属性,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价值实现面临着知识论与价值论、技术理性与价值理性的双重矛盾。技术批判、议题引导、内容吸引、载体整合是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价值实现的有效路径。
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意识形态;价值实现
伴随着网络生活方式的兴起,互联网已经成为人们社会实践活动的重要媒介,网络意识形态的多元化影响着人们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在主流意识形态的制度系统中,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是引领多元化社会思潮、引导个体价值观念、建构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的重要手段。与现实思想政治教育不同,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价值生成逻辑基于互联网的意识形态属性和虚拟的交往形式,面临着知识论与价值论、技术理性与价值理性的双重矛盾,有着自身独特的价值实现方式。
当前,学界较为认可经典思想政治教育价值的诠释,即思想政治教育价值是“人和社会在思想政治教育实践——认识活动中建立起来的,以人的思想政治品德形成和发展规律为尺度的一种客观的主客体关系,是思想政治教育的存在及其性质是否与人的本性、目的和需要等相一致、相适合、相接近的关系”[1]。简单来说,就是在作为客体的思想政治教育属性与主体的关系视域下,思想政治教育的属性能否满足主体的需要,实现客体主体化。按照这个逻辑理路,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价值即在于思想政治教育通过网络载体形成的功能和属性满足网络受教主体的需要。进言之,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价值实现是指,面对纷繁复杂的网络意识形态、社会思潮和价值观点,为规范网络主体的思想迷惑和价值偏差并使之趋向于主流意识形态的核心价值,思想政治教育应选择科学有效的方法和内容澄清网络主体的思想困境、引导其价值判断使之符合社会核心价值观。但是,对应的逻辑推理并不一定能有效应对实在的问题范式,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价值的实现面临以下两个矛盾。
(一)知识论与价值论的矛盾
知识论与价值论的矛盾一直是现实思想政治教育价值实现的一个难题,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同样如此。一方面,按照价值目标的设定,思想政治教育往往以主流意识形态的教育内容为载体,在网络环境中通过有效的方法和持续的过程影响网络受教主体的价值认同;另一方面,网络受教主体并非是固定在现实空间中“规矩”的自觉主体,而是虚拟环境中身份与个性释放的自由个体。相较于现实思想政治教育的特定角色、特定情境,在虚拟的环境中教育对象很难感受到人的真实情感,从而面对知识传教与价值认同的尖锐矛盾。作为知识形态的思想政治教育内容要转化为网络受教主体的价值信仰是一个漫长而不稳定的动态过程,这一过程包括了受教主体自身具有的较为稳定的信仰系统、虚拟技术带来的意识形态话语创新等许多价值不确定性因素。在虚拟环境中主流意识形态知识体系的传输与受教主体的价值信仰系统似乎成了非此即彼的对立方,从知识系统到价值体系的内化成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不得不面对的矛盾。
(二)技术理性与价值理性的矛盾
恩格斯在谈到科学技术发展的深层次原因时,曾指出:“社会一旦有技术上的需要,这种需要就会比十所大学更能把科学推向前进。”[2]互联网的迅猛发展不但带来了生产力的巨大解放,也改变着人们的日常交往方式,网络交往方式已经进入人们日常生活的价值理性层面,影响着人们的价值判读和思维方式。互联网是一把双刃剑,当它带来财富和效率的同时,人们也产生了对互联网的依赖。虚拟技术容易使人进入一种脱离现实的想象共同体,影响人的情感、意志、甚至现实的信仰。本来人支配网络的主奴关系,却成了网络支配人的异化表征,技术成为异化的意识形态,虚拟环境中受教主体的需要变成充满幻想、空洞的负面诉求。思想政治教育要将人从虚拟的技术幻象中解放出来,解决虚拟技术统摄人之价值理想的现实风险,必将面对技术理性与价值理性的矛盾。
基于上述,我们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价值实现有一个更为深刻的认知,即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要澄清网络受教主体的价值迷惑、回归主流意识形态的价值诉求,既要观照到现实思想政治教育面临的知识与价值如何转化的矛盾,也要观照到网络思想政治教育面临的技术理性与价值理性的矛盾,进言之。围绕着受教主体的价值观念,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价值实现必然面对知识论与价值论、技术理性与价值理性的双重矛盾。忽视这些矛盾,粗放地将现实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植入互联网,反而会适得其反。正如有学者指出的那样:“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主旨, 就是在符合网络生存方式要求的基础上,通过平等的网络对话交流、 探讨,从思想、 情感和认识上强化受教育主体的信息消费引导, 使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信息消费行为达成自律与他律的统一。”[3]思想政治教育要与网络融合必须具备互联网思维,必须了解和熟练运用网络技术意识形态的虚拟特质。
目前,学界在对于互联网与思想政治教育的关系研究中大多将互联网视为环境因素,而思想政治教育就是处于互联网环境中的一种价值实现的活动。按照经典思想政治教育价值的诠释,“思想政治教育价值的实现就是由“潜”到“显”,就是思想政治教育自身的主体化过程,灌输途径和接受途径共同构成了思想政治教育价值实现活动的两个轴心”[4]。如果将经典诠释置入互联网环境中,是否就可以理解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价值的实现就是通过灌输和接受两大途径满足网络受教主体需要的客体主体化过程?显然这一现实逻辑在虚拟环境中并非完全有效,这是因为互联网不但是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逻辑前提,而且作为一种技术形式已经融入人们的日常生活,通过技术来“支配”多元、自由的思维方式和价值判断。正如有学者所说,“互联网是人类理性设计的产物,其被设计的过程中一定被嵌入了某种价值,设计完成之后这些被嵌入的价值观念便会发挥作用,而这些价值观念可以从政治层面进行理解,也就是说互联网是具有政治属性的”[5]。互联网的这种政治属性极大地制约着经典思想政治教育价值实现的逻辑判定。也正因为如此,互联网技术设计和创新嵌入了意识形态因素,其着眼于迎合自由主义倡导的个性、情绪的释放,迎合多元主义的文化生活方式。
(一)互联网崇尚自由的批判性特质
区别于现实的人们的交往方式,互联网具有批判性本质。互联网技术在设计之初就融入了“自由”元素,网络受教主体往往会以“自我”为中心,将现实的矛盾体验转移到虚拟环境中形成批判性、否定性、质疑性话语,高度契合了互联网的批判性特质。在现实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教育者与受教育者双方都身处现实的沟通情境,在一定的“秩序”中,双方对情绪、知识和行为的把握都具有确定性,形成固定的“教育生态”。但虚拟环境给了教育对象充分的自由发挥,在交互式的虚拟空间中,个体具有充分的想象自由,主体价值观念的自觉能力被充分激发出来,但也带来了教育者与受教育者思想、情感交流的不确定性,受教育者往往会将现实复杂多元的矛盾转移至网络中并以批判性话语的方式呈现。在这种批判性环境中进行思想的互动和交流,将面临“自由”的批判性话语的考验,当教育者无法通过有效的方法和技巧应对时,则很难实现思想政治教育的价值目标。
(二)互联网资本体系的消费主义本质
如果单从技术角度来看,互联网是技术的巨大进步,给人类带来了效率和财富,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然而,在资本主义体系中,互联网作为技术手段始终是资本积累和利润增值的重要工具。在当代西方主导的全球资本体系中,互联网不仅是技术革新的重要领域,更是文化产业发展的主要方向。在文化资本产业主导下,融合了西方价值观的互联网技术的每一次创新都会引发人们的消费热情。在消费欲望的驱动下,它很容易使个体将网络与生活、虚拟与现实混淆起来,造成对网络的依赖和人的社会功能的退化。在虚拟环境中,形式上人具有相当大的自由和主体性,实质上在缺乏实践经验的虚拟活动中,当人们面对多元化的网络意识形态时,对事实与价值的判断能力愈发虚弱,人之真正的主体性就会被消解。以“人的全面发展”为本质目标的思想政治教育必须对互联网的这一政治属性进行批判性分析,认清资本主义体系中互联网的消费主义属性和利润本性,将人从虚拟的幻象中解脱出来,使人树立正确的网络价值观并回归现实的社会化轨道。
(三)互联网交往方式的“多元主义”特征
互联网倡导多元观点的相互碰撞,无论个人还是集团都不可能在网络中持续拥有绝对的垄断话语。人们可以在网络上共同评论某个社会现象,并发表自己不同的见解,个体的话语方式可以是严谨的、也可以是活泼的,这些都取决于人们的主观愿望。网络交往方式的“多方参与”很容易形成不同的话语共同体,呈现网络话语的多元性。交往方式的“多元”特征使互联网成为多种意识形态的汇聚地,相较于现实表现形式,网络多元意识形态的交锋更为激烈,但这种交锋的结果并不表现为各方势力的均衡发展。在通常情况下,一些所谓意见领袖或集团为吸引眼球和满足人们的猎奇心理,往往对事实夸大化处理或通过自己的特权建立话语垄断地位,极大地扰乱了人们正确价值观的确立。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既要在多元主义特质中引导人们的价值观,又面对打着“多元旗号”的垄断性话语个体或集团的意识形态渗透。如果按照传统的教育套路进行教育内容的传播和施教,一开始就将自己的话语内容以权威者的面貌显现,必然会带来网络受教主体的反感和排斥。
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价值实现既要面临知识论与价值论、技术理性与价值理性的双重矛盾。同时,互联网崇尚自由的批判性特质、以追逐利润为目标的消费主义属性、交往方式的“多元主义”特征增加了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难度和复杂性,若依然按照 “一板一眼” 的现实套路,恐怕也仅仅使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成为宏观叙事的工具而被网络受众排斥。因此,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价值实现既要辩证认识互联网技术意识形态的属性,也要从策略、内容和载体的创新出发,寻构满足主体正当价值需求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有效性路径。
(一)技术批判: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价值实现的意识形态反思
互联网不仅仅是技术工具,它还承载着意识形态功能。互联网时代的来临改变了意识形态发展史,在前网络时代,物理空间是国与国之间、人与人之间的思想交流的重要阻隔,虽说工业革命更新了人类的交通工具,使人们的距离感变得更为紧密、价值观交流更为充分,但依然无法取代网络时代零距离的空间体验。在虚拟空间中,思想交流不必受物理空间的限制,个体享有极大的自主权,人们在网络中可以充分表达自己的观点,互联网意识形态属性似乎表征着一个理想中自由、民主与多元的观点交流平台。然而,在充分肯定互联网的正面意义时,不能忽视在资本主义体系中,以追求利润为目标的互联网的消费主义属性。为激发个体的消费热情,互联网产品的设计在迎合个人主义、自由主义时将人们带入虚幻的主体幻象,个体似乎感觉自己是虚拟空间中的主导者,实质上被互联网承载的意识形态所主导,成为技术消费的奴隶。因此,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价值实现的前提首先便是对互联网的意识形态特征进行批判分析,有效甄别和认识资本体系中以炫耀虚拟自由和平等为目标的互联网消费主义属性和对个人主体性的消解,在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积极发挥互联网的正面作用,揭开其负面的面纱。
(二)议题引导: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价值实现的策略
策略是指计策和谋略,是根据形势发展而制定的行动方针和斗争方法,策略讲究艺术和技巧。在话语叙事呈现对抗的情境中,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应当着眼于网络主体需求,具备设置议题的能力,包括网络沟通能力、网络话语控制能力、网络评论能力等,这些都是对教育者最为基本的要求。仅仅发几条微博、评论、新闻等机械、呆板的内容,只能成为网络信息被动的发布者和教育的旁观者。
在互联网时代,为了实现主流意识形态的大众认同,多数国家和政府会选择通过网络交往中的艺术和技巧实现与民众的互动,推动社会治理的有效实施,这给教育者提出更高的要求。在网络环境的复杂性特质下,充分利用互联网技术带来的多元化功能,培养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者的议题设置能力、引导能力和吸引力是教育者与教育对象达致有效沟通的前提。由于网络世界呈现出“熵”的复杂性,各种观点都以“唯一者”的面貌出现,以诠释自己的正统性和合理性。确立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首先要深入人们的情绪、情感、心理和灵魂,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网络话语的组织策略及对话题的统合能力。针对人的心理需求、充满逻辑策略的网络议题往往能吸引人们的关注,甚至成为话题领袖被人们追捧。对于某一社会现象进行包含有道德和意识形态因素的争论,如果教育者缺乏对议题辩证理性的识别、缺乏足够的议题设置与引导能力、缺乏针对性的网络话语策略,那么对手就很容易通过相反的路径形成脱离主流意识形态的思想映射,激发话题参与者的情绪和非理性判断,从而影响网络议题参与者对主流意识形态的怀疑和困惑。因此,网络议题的设置、引导成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价值实现的关键,也同样考验着政府、公共机构、教育引导者对策略和技巧的把控、运用。
(三)内容吸引: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价值实现的话语创新
蕴含教育意义的灵活而丰富的内容往往受到网络受众的认可,而呆板、僵化的宣传性话语在网上反而缺少接受者。“传统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如果不能把政治性、理论性、系统性的教育内容转化成具体性、丰富性、变化性、互动性、渗透性的教育内容的话,就不能被网络受众所接受,最后就会被网络世界所拒绝。”[6]实质上,即便是传统思想政治教育也在不断革新和变化,适应内容和语言的现代性要求并力求更加灵活和具有创造性。和传统话语方式相比,网络语言更加跳动和富有个性,其内容充满创造性和娱乐性色彩。受众特别是青年群体对网络语言的使用频率和亲和力要远强于其他人。“网络语言的形成往往是通过创造者的展示而后迅速迎合大众的认同,从而俗成,它和正统的、充满词性推理的传统媒体语言存在巨大差异。”[7]同一种内容采取不同的言说方式,产生的效果截然不同。灵活、丰富的网络话语不同于正统、刻板的道德说教,在海量的信息选择面前更易引发受众的关注。因此,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选取和呈现应充分利用网络话语特性,充分利用有效的、大众化的网络语言,同时积极创造符合主流意识形态的网络内容和话语方式,只有这样,才能具备引领网络意识形态的可能。
(四)载体整合: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价值实现的工具运用
当前,网络普及空前广泛,中国网民数量已经排名世界第一。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发布的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4年12月前,中国网民数量已经达到6.49亿,互联网普及率为47.9%,中国手机网民规模达5.57亿,网民中使用手机上网的人群占比由2013年的81.0%提升至85.8%。不仅如此,互联网的发展催生了新媒体技术的普遍运用,人们利用网络拓展交往空间和交往能力的方式更加多样化,随着微博、微信、APP客户端等互联网衍生品的不断出现,网络信息的传播和共享能力愈发强大,人的主体性、多元主义思潮得到充分的展示空间。网络观点的交流、交锋、交融更为激烈,个体或者集团都在利用新媒体作为自身话语权的支持系统。美国在“《2010年度美国国家安全战略报告》中明确将‘在国内和全世界尊重普世价值’确定为美国的持久利益,并强调美国的‘长期安全和繁荣有赖于对普世价值的坚定支持’,为此,美国政府将采取各种措施支持新媒体技术的扩散和使用,并利用这些技术将其价值观念传播到世界”[8]。因此,通过新媒体技术的运用进行思想道德、价值观念、文化理念的传播和培育是当前思想政治教育面临的重要课题。
现实思想政治教育价值实现的载体往往为正统的内容、方法、图书报纸等媒介。新媒体的出现大大影响了正统载体的有效运用,信息传播的迅捷、议题的自主设置、自由的交流环境等给思想政治教育带来了巨大的挑战[9]。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应充分利用互联网及其衍生媒介,将传统的思想政治教育资源和载体与网络载体有效结合,整合、运用、开发主流意识形态的新媒体传播平台,将微博、微信、手机APP等受众群体巨大的新媒体开发成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播的重要平台。
[1]项久雨.思想政治教育价值论[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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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张波,邓卓明.意识形态话语权:大学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的挑战及路径[J].思想教育研究,2015(1):39.
[8]李艳艳.维护微博意识形态安全必须纠正的几种倾向[J].红旗文稿,2014(23):22.
[9]年大琦.新媒体环境下大学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研究[J].重庆工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2):117-122.
(编辑:刘仲秋)
The Contradiction and the Path of the Value Realization in the Network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ZHANG Bo1,2, CHEN Chao2, LIU Yuyu2
(1.SchoolofMarxism,SouthwestUniversity,Chongqing400715,China;2.ChongqingScienceandTechnologyUniversity,Chongqing401331,China)
Network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NIPE) is an important way of leading diversified social ideology and guiding individual value ideas and constructing mainstream ideology. Unlike the traditional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NIPE is in the face of the complicated network of ideology, social ideological trends and values, and IT-based ideological attributes, the network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value realization is challenged by epistemology and axiology, the dual contradiction of the technical rationality and value rationality. Technological criticism, issue guidance, content attraction and medium integration are effective measures as a path of the value realization in the network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network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ideology; value realization
10.3969/j.issn.1673- 8268.2016.05.012
2015-12- 06
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助项目:意识形态话语权与大学生价值观研究(SWU1509313);重庆市教育委员会人文社会科学项目:基于本土化分类的大学生心理危机干预研究(14SKSZ11)
张波(1979-),男,河北南宫人,重庆科技学院讲师,西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生,主要从事思想政治教育研究;陈超(1970-),男,江苏淮阴人,教授,主要从事思想政治教育研究;刘俞余(1987-),女,四川邻水人,讲师,主要从事公共关系研究。
G641
A
1673- 8268(2016)05- 0067- 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