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沫
有人写沈从文,说他临摹汉碑、练隶书,一练几十年,写了一辈子字不觉得自己是书法家;说沈从文20世纪30年代在北京写《边城》,院落里有槐树、有枣树,每天朝阳初上,他坐在小竹椅上依着红木小方桌静静地写,每星期只写一章。“情致那样闲淡,难怪沈先生真是连写字都不屑‘向世味上更浓一番了。所谓慢,所谓底气,就是这么来的。”那方红木小方桌,也是一片旧時月色吧。
(张秋伟摘自《文苑》)
润·文摘2016年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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