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大内需还是持续增收：推动经济增长的政策选择——新疆居民收入和消费数据的经验分析

苏来曼·斯拉木，夏米斯亚·卡米力江，奥斯曼·玉散

（新疆财经大学a.经济学院；b.统计与信息学院，新疆乌鲁木齐830012）

扩大内需还是持续增收：推动经济增长的政策选择
——新疆居民收入和消费数据的经验分析

苏来曼·斯拉木a，夏米斯亚·卡米力江a，奥斯曼·玉散b

（新疆财经大学a.经济学院；b.统计与信息学院，新疆乌鲁木齐830012）

中国经济增长下滑压力下，中国学者再次提出通过扩大内需来刺激经济增长。新疆学者也相应提出了如何扩大内需来提高新疆经济增长的政策建议。文章从消费和收入之间的互动关系入手，讨论新疆目前是否处于消费带动收入增长的问题，以便确定新疆刺激经济增长的政策重点。文章发现，对新疆而言，目前收入增长是消费增长的原因，而非消费增长是收入增长的原因。这就说明新疆的实际情况不支持扩大内需作为新疆推动经济增长重点政策或首选政策的观点。文章对此进行了较为深入地探讨并提出了相应的政策建议。

扩大内需；政策选择；经济增长

［DOI］10.3969/j.issn.1007-5097.2016.10.009

一、问题提出

收入与消费之间的关系是经济学讨论的重点内容之一。亚当·斯密就从积累和消费的角度探讨消费与收入、消费与投资、投资与收入之间的内在关系。马克思从社会扩大再生产理论为基础探讨了如何合理处理消费基金和积累基金之间的关系，在人口增长的前提下实现社会扩大再生产问题。资本主义经济进入周期性经济危机以后，凯恩斯则从消费与收入之间的函数关系入手，提出有效需求概念，强调收入提高的过程中消费在收入中所占比重逐渐下降，导致整个社会有效需求不足，因而出现过剩危机。因此收入增长一定的情况下，一个社会经济增长的关键在于有效需求的刺激。要做到这一点必须增加消费，具体途径是通过调整消费结构和消费主体结构。马斯洛从消费的层次理论入手提出随着收入的提高消费层次结构发生变化，逐步从物质性消费为主转变为精神消费为主的消费结构转换。恩格尔针对此问题研究了食品支出在总支出中所占的比重变化关系，发现随着收入的提高，食品支出在总支出中所占比重逐渐下滑，印证了马斯洛的消费层次理论和凯恩斯的消费结构理论。希克斯、萨缪尔森等在系统研究凯恩斯理论并提出通过改变消费主体也能增加消费并使经济快速增长，在此基础上提出通过政府转移支出、投资支出和政府购买的增长来刺激需求，引导经济持续增长。卡尔多和罗宾逊夫人则从凯恩斯的消费函数出发，认为凯恩斯所强调的消费“应该是整个社会的及时消费能力”等。

20世纪80年代初中国国内经济不断增长，但到了20世纪90年代中期后，一方面由于国内社会保障机制不健全，私人投资能力不足，贫困人口较多，加上中国人崇尚的节约是美德等文化因素，另一方面是由于1997年出现的东亚金融风暴影响下出口不振，经济增速出现下滑。在此背景下我国提出了扩大内需政策，并把政府投资需求、政府购买需求和政府转移支付作为重点刺激了国内消费，2002年后这一政策逐步奏效，经济快速进入繁荣期，2008年生产出口结构进一步优化真正成为世界工厂，2012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达到世界第二，中产阶级总数量超过日本，超过欧洲发达国家中产阶级总数量，但是中国经济由于环境生态问题，产能过剩、世界市场疲软，新贸易保护主义抬头，地缘政治格局发生变化等原因出现逐渐下滑趋势。出口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下滑，投资领域出现重复投资或无效投资，导致资金利用率下滑，国内消费市场疲软，国内消费品由于长期困扰的质量问题不能够带动和刺激新的经济增长，收入差距过大，一方面城镇消费结构转型导致的国内供给结构失调性消费不足，另一方面农村贫困人口没有可消费的收入出现消费不足的局面。这时学者和政府部门再次提出扩大内需来提振经济增速，实现中高速增长，保证国民收入的稳定增长（陈少强［1］，丁国华［2］，谭永生［3］，龚晓菊［4］，陈少强等［5］，王智敏［6］，等）。新疆学者（丁志勇［7］，潘玉珍和邰周海［8］，王红洁和李晓鸿［9］，张洁和万彦军［10］，等）也在研究新疆收入增长与消费之间的关系，认为必须通过扩大内需来刺激经济。大量相关研究认为新疆必须在扩大内需方面做文章，这一做法会进一步带动新疆经济的快速发展。其实本文认为这一提法有一个核心的前提假设，即新疆的收入和消费之间的关系中，新疆收入水平已经足够提高，只是新疆的边际消费倾向下滑导致收入水平不能够进一步提高，换句话说，新疆学者也提出了新疆收入水平不提高的原因是消费不足的命题，所依据的理论就是国内有效需求不足这一宏观现实。但是新疆是不是有效需求不足？是不是有效需求不足使收入非持续增长的原因？新疆目前的重点工作应该是刺激需求还是提高收入总量？本文将对上述问题提供一个较为系统和科学合理的答案。

二、新疆消费现状和特点分析

第一，新疆资本形成速度快于消费增长速度。本文利用1978年到2014年的数据分别计算了全疆最终消费率、居民最终消费率和政府最终消费率等。从图1中可以看出，新疆最终消费率由1978年的71%下跌至2014年的54%。在此期间，新疆居民最终消费率从1978年的58%下降为2014年的31%。就是说新疆最终消费率是逐年下滑的。

图1　最终消费率、居民消费率及政府消费率变化趋势

本文进一步研究发现，2000年至2014年最终消费每年平均增长为15.09%，GDP年均名义增长15.93%，资本形成额年均增长达到20.1%。可以看出最终消费增速要慢于经济增长0.84个百分点，也慢于投资增速5.01个百分点。一方面新疆消费年均增速低于新疆GDP增长的年均速度，另一方面资本形成速度快于消费增长年均增速。这就充分说明，新疆最终消费的缓慢增长导致了消费率持续降低。

第二，政府消费逐渐成为主导消费。本文分别计算了新疆居民消费支出和政府消费支出在总消费支出中所占的比重。发现，新疆居民消费支出占比从1978年的82%下降至2014年的56%，而政府消费支出占比却一直上升。具体如图2所示。

图2说明，2000年后国家实施扩大内需政策在新疆是十分奏效的。因此从2000年后政府消费成为主导整个消费支出主要消费。从绝对量来看，新疆居民消费支出不断增加，但从增速来看，远不如政府消费的增速。结果政府消费为主导的扩大内需政策在新疆经济增长中发挥着主要的作用。

图21978　-2014新疆年居民消费占比与政府消费占比

第三，城镇居民消费成为重点内容。本文在分析呈现居民消费在总消费中所占比重的变化趋势时发现，城镇居民消费占比逐年扩大，而农村消费占比逐年下滑。具体如图3所示。

图31978-2014年新疆城镇消费与农村消费占总消费比重对比

图3显示，新疆城镇居民消费占比一直不断上升，相反农村居民消费占比却从1978年的53%下降至2014年的30.2%。这说明了如下几个事实。一是城镇化率提高导致城镇消费逐年提高。1978年新疆的城镇居民所占比重比较少，人口城镇化率不到15%，总体消费以农村为主，2014年人口城镇化率达到了46.07%以上。二是新疆专项收入差距逐年拉大。1978年新疆城乡收入差距不大，农村人口纯收入相当于城镇收入的95%以上。到2014年城镇居民收入是农村居民收入的2.66倍。

表1　新疆城乡居民家庭恩格尔系数

为了解这些反常的现象，本文对新疆城市居民和乡村人口的食品指出的内容，城市物价水平等做了一个充分的分析。发现如下可能的原因。一是新疆城镇居民恩格尔系数波动较大，尤其是2007年后一度上升，2011年有一次上升，然后逐步下降。这就是2008年和2011年的两次农产品价格上升导致的物价水平有关。物价快速上升，但是消费的惯性要求指出不减少，结果城镇居民的消费支出中食品支出所占比重下滑。二是农村居民对农产品价格消费并不敏感。因为农产品消费支出几乎是自给自组的状态下进行，只要农产品总体数量不下降，将不会对农产品生产主题农民的视频实际支出不产生重大影响。

上面的分析说明如下事实：一是新疆的扩大内需政策在政府层面很奏效，但是居民消费的刺激方面并不如预期。二是消费支出主体结构发生变化，城镇居民作为新疆居民消费的主力军，随着城镇化水平的逐年提高成为刺激需求的重点群体，但是就目前而言，农村居民的消费刺激也是很重要的。三是新疆农副产品价格波动对城镇居民消费结构的优化，进而推动内需方面起到了负面作用。

三、新疆居民收入和消费的互动分析

为了说明新疆收入水平是新疆消费增长的原因还是消费增长是水乳持续增长的原因，本文将利用新疆居民可支配收入和新疆消费支出数据，分别对新疆城镇和农村居民收入增长与城乡消费支出增长之间的互动关系进行分析。

（一）数据来源

本文数据来源于历年《新疆统计年鉴》，原始数据选取的时间跨度为1985-2014年，为了增加和确保实证检验结果的可信度，所有数据均经过价格指数（1985=100）缩减，同时为了消除异方差对模型的影响，对所得数据取自然对数，得到以下指标：城镇居民家庭全年人均消费性支出UY，城镇居民家庭全年人均可支配收入UX；农村居民家庭全年人均生活消费性支出RY，农村居民家庭全年人均纯收入RX。

（二）平稳性检验

利用Eviews 6.0对新疆城乡居民人均收入、消费数据进行平稳性检验，单位根检验结果（见表1）显示城乡居民消费和收人变量均为非平稳序列，取一阶差分仍为非平稳序列，当取二阶差分后t统计量都是显著的，即序列平稳。城乡居民人均收入、消费相关变量都具有二阶单整性，满足协整检验的前提，能够消除伪回归，可以进行协整检验。对城乡居民收入与消费的单整性检验结果见表2所列。

表2　城乡居民收入与消费的ADF检验

第四，农村恩格尔系数小于城市恩格尔系数。恩格尔系数说明消费结构性转变的主要指标。本文对2001-2014年新疆城镇居民和农村恩格尔系数的变化情况做了一个汇总分析，发现农村恩格尔系数反而比城市恩格尔系数下降的快且比城市恩格尔系数较低。从中可能会得出新疆农村居民消费结构优于城市居民消费结构的错觉。具体见表1所列。

（三）协整检验

协整检验就是检验协整回归方程的残差是否存在单位根，如果两个序列不是协整的，则残差中一定存在单位根。如果两个序列是协整的，则残差是平稳的。通过对新疆城镇居民人均实际消费和收入回归得到方程（1）：

方程（1）截距和斜率的T值分别为3.057 351，133.498 7，整个方程的判决系数为R2=0.998 847，可调整的判决系数为R2=0.997 694，方程结构检验值F= 18 379.25，方程杜宾瓦松值DW=2.230 645。

通过对新疆农村居民人均实际消费和收入进行回归得到方程（2）：

方程（2）截距和斜率的T值分别为1.958 746和48.319 84，判决系数为R2=0.987 132，可调整的判决系数为R2=0.986 894，结构检验值F=2 424.784，DW= 2.146 032。

上述结果显示城乡居民收人和消费方程的各项统计量均显著，方程的整体拟合效果好，可以初步认为城乡居民的人均收入和人均消费存在长期稳定关系。

在此基础上，对上式的残差进行单位根检验，其结果见表3所列。

表3　残差序列的平稳性检验结果

表3显示，新疆城乡居民消费收入的残差序列分别在5%和10%水平下平稳。因此城乡居民消费与收入之间存在协整关系，两变量间必定存在误差修正模型的表达式。

（三）格兰杰因果检验

为了说明收入是消费增长的原因还是消费增长是收入增长的原因，本文在上述分析基础上分别对城镇居民收入与消费支出，农村居民收入与消费支出之间的因果关系进行格兰杰检验。具体研究中，根据平稳性要求，分别选取滞后期为1～3期来考察城乡居民收入与消费的因果关系，具体检验结果见表4所列。

表4　城镇居民收入与消费的格兰杰检验结果

由表4可看出，对于城镇居民，无论滞后期数是1，2还是3，收入都是消费的Grange原因，而对于农村居民来讲，当滞后期数是2和3时，收入都是消费的Grange原因。综合上述分析可以得出如下结论：

第一，新疆居民边际消费倾向较高，且农村边际消费倾向还高于城镇边际消费倾向。从上述实证分析中可以看出，新疆城镇居民与农村居民的收入与消费的关系既有相同之处，又有不同之点。通过回归方程（1）式和（2）式的参数可以看出，城乡居民的收入与消费序列在指数增长的过程中存在长期稳定的动态均衡关系，这种关系的实质就是消费的收入弹性，城乡居民的收入消费弹性分别为0.956 754和，0.983 391，从长期均衡来看，城乡居民的消费对收入变动都很敏感，但城镇居民的消费收入弹性比农村居民的要低。换句话说，新疆居民边际消费倾向都高于0.95的水平。按照凯恩斯的乘数原理，新疆政府采用的任何一种刺激性政策都会产生出很高的乘数效应，因此刺激消费的扩大内需政策肯定有效。但是从乘数效应的大小来看，由于农村的边际消费倾向比城镇边际消费倾向高出大约0.03点，城镇的乘数作用可能会小于农村，刺激消费的政策作用在新疆农村的效果好于城镇。

第二，无论是城镇还是农村，收入增长是消费增长的原因，而不是消费增长是收入增长的原因。城乡居民收入与消费的协整检验结果表明了它们之间存在长期稳定的协整关系。但是无论从城镇居民收入还是居民收入都是消费支出和消费结构优化的主要原因。说明新疆目前处于收入推动消费增长的阶段，收入的提高是提振新疆消费，因而推动经济良性运转的前提。因此新疆地方政府目前的政策重点不应该在于如何扩大居民消费需求提高国民经济的发展，应该在于如何进一步提高收入水平来进一步优化消费结构，加快消费增长，进入更高阶段即推动消费来促进国民收入的持续增长的阶段做准备。

第三，新疆农村居民的当期收入不可能成为促进当期消费的原因。这就说明农村居民在进行消费时表现出比城镇居民更加慎重的消费选择。这主要是因为农村居民收入预期不稳定有关。因为收入预期比较稳定的情况下当年收入或未来收入将会成为当期消费。如果收入的预期不稳定将会导致收入不可能迅速转化为消费，消费总量不足，扩大消费的主体结构发生变化。格兰杰检验表明农村居民收入滞后一期后才表现为消费之间的互动关系，这充分说明了上述的观点。同时在前面的消费现状分析中政府消费成为主导，城市居民成为消费主体的现象也得到了充分验证。

四、收入预期稳定性与消费增长问题

前面的格兰杰检验提出了一个有趣的问题，即农村居民收入当期不可能成为消费增长的原因或二者之间一期滞后数据也没有任何关联。本文把这一现象与收入预期不稳定来加以解释。在此通过考察新疆城乡居民收入来源结构的分析来加以回答上述问题。本文对此采用了2014年全国和新疆呈现居民收入的来源结构比重数据进行对比分析。具体见表5所列。

表52014　年新疆和全国城乡居民可支配收入来源结构%

表5表示，新疆城镇居民收入中工资性收入所占比重较大，意味着收入预期的稳定性比全国高得多。而新疆农村居民的可支配收入中工资性收入所占比重比全国平均水平低，且可支配收入中所占比重也比较低，只有21.18%的收入来自于比较稳定的工资水平。而受到市场波动因素的经营性收入来看，新疆农民的经营性收入远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因此农村居民对收入稳定性的预期比全国平均水平低得多。所以新疆的城镇居民消费增速比全国平均水平高，而新疆农村居民消费增速比全国低。这就充分说明了新疆在目前的政策重点应该放在收入的稳定提高，而不在于采用大量的居民消费刺激政策。

五、结论及建议

第一，增收应该是新疆地方政府政策的重点。本文认为新疆目前处于收入快速增长，收入带动消费增长和消费结构优化的阶段。这一阶段新疆地方政府的政策重点还应该是如何持续提高居民可支配收入，如何通过增收方面多做文章，多思考多途径增加收入，对收入的稳定性预期，尤其要提高农村居民对收入的稳定性预期。只有这样做才能利用新疆农村居民较高的边际消费倾向，使各项投资和政府支出得到较高的乘数效应，提高收入的快速增长。

第二，稳定农副产品的物价水平，减少对城镇居民消费结构的冲击应当成为首选目标。本文认为新疆城镇居民消费结构的优化来推动经济增长的主要冲击来自于城市居民食品支出的波动性。由于食品价格的上涨，食品需求结构的优化导致了城镇居民恩格尔系数的上升。因此一方面如何稳定农副产品价格，控制城镇居民食品支出的额外增加引起的消费结构无法向更高层次升级的压力，另一方面要改变农副产品供应结构，适应城镇居民在安全食品需求，降低城镇居民在安全食品获得方面的交易成本和额外支出。这样一来能够通过降低恩格尔系数，使多余的消费转向精神需求的满足，实现新疆产业结构的供给侧调整，推动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

第三，农村收入提高成为新疆增收政策的重心。一方面新疆农村人口比重较大，边际消费倾向较高，只要有足够的收入能够带动更多的消费，扩大内需政策才能奏效。另一方面，继续推进城镇化的过程中如果低收入的农村人口成为城镇居民无比产生消费结构又需调整的障碍因素。这不利于新疆整体经济的持续稳定增长，更不利于新疆社会的稳定和长治久安。因此如何进一步提高工资性收入为主要目标，对农村劳动力进行大量的技能培训，实现有序转移就业，实现收入稳定预期显得尤为重要。

［1］陈少强.构建扩大国内消费需求长效机制的思考［J］.中央财经大学学报，2011（4）：14-19.

［2］丁国华.在经济转型中建立扩大消费需求长效机制［J］.上海商业，2011（6）：30-34.

［3］谭永生.建立扩大消费需求长效机制的对策探讨［J］.消费经济，2011（6）：27-30.

［4］龚晓菊.扩大消费需求的长效机制分析［J］.财贸经济，2012（8）：122-128.

［5］陈少强，刘玲.建立扩大消费需求的长效机制［J］.中国财政，2011（1）：54-56.

［6］王智敏.增强态势下城乡居民消费能力与扩大消费需求的长效机制研究［J］.商业时代，2012（36）：16-17.

［7］丁志勇.新疆扩大内需下的金融支持地州经济发展研究［J］.新疆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社会科学版，2009（6）：7-11.

［8］潘玉珍，邰周海.2008年新疆城镇居民消费特点、问题及建议［J］.新疆财经，2009（6）：20-27.

［9］王红洁，李晓鸿.新疆农村居民收入对消费影响的模型分析［J］.消费导刊，2009（7）：10-11.

［10］张洁，万彦军.对新疆农民收入和消费的调查［J］.新疆金融，2006（1）：34-37.

［责任编辑：程靖］

Expanding Domestic Demand or Continuing to Increase Incomes：the Policy Choice fro Promoting Economic Growth—An Empirical Analysis on the Data of Xinjiang Residents Income and Consumption

Sulaiman SILAMUa，Xiamisiya KAMILIJIANGa，Aosiman YUSANb
（a.Institute of Economics；b.Institute of Statistics and Information，Xinjia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Urumqi 830012，China）

Under the pressure of slowdown in Chinese economic growth，Chinese scholars put forward again to stimulate eco⁃nomic growth by boosting domestic consumption.Xinjiang scholars correspondingly put forward policy suggestions on how to expand domestic demand to improve economic growth in Xinjiang.This article starts from the interactiv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nsumption and income，and discusses the issue whether Xinjiang is currently in the consumption driven revenue growth，so as to determine the policy priorities to stimulate Xinjiang economic growth.The paper finds that：For xinjiang，the current in⁃come growth is the cause of the consumption growth，rather than the consumption growth is the cause of the income growth. This means that the actual situation of Xinjiang does not support expanding domestic demand as a key policy to promote eco⁃nomic growth in Xinjiang or preferred policy point of view.This paper discusses more deeply and puts forward the correspond⁃ing policy suggestions

expanding domestic demand；policy choice；economic growth

F127

A

1007-5097（2016）10-0057-05

2016-03-28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4XMZ014）；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71563047）；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科技厅软科学项目（201442132）；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基地重点项目（XJEDU050313B01）

苏来曼·斯拉木（1972-），男（维吾尔族），新疆喀什人，副教授，经济学博士，研究方向：区域经济，微观经济行为分析，可持续发展；夏米斯亚·卡米力江（1970-），女（维吾尔族），新疆伊犁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少数民族区域经济发展，新疆与中亚区域经贸合作；奥斯曼·玉散（1987-），男（维吾尔族），新疆沙雅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数量经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