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花组合景观建植综述*

蒋亚蓉　房味味　袁　涛　霍　天　葛利明　靳文东

1　北京林业大学园林学院　北京　100083　2　内蒙古赤峰市克什克腾旗桦木沟林场　内蒙古赤峰市　025350　3　内蒙古赤峰市克什克腾旗林业局　内蒙古赤峰市　025350　4　北京林大林业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北京　100083



野花组合景观建植综述*

蒋亚蓉1房味味1袁涛1霍天2葛利明3靳文东4

1北京林业大学园林学院北京1000832内蒙古赤峰市克什克腾旗桦木沟林场内蒙古赤峰市0253503内蒙古赤峰市克什克腾旗林业局内蒙古赤峰市0253504北京林大林业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北京100083

野花组合起源于欧美，在国内也深受欢迎。它是模拟自然界草本群落建植而成的，其核心是植物材料的选择及群落建植。文章强调了野花组合植物种类的选择及配比，阐述了野花组合的建植技术要点，包括播种、肥水管理、杂草控制，推广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和今后的研发内容等，以期为野花组合在我国园林景观中的应用和产品开发提供参考。

野花组合，种类，建植，综述

人为筛选一、二 年生、多年生的野生或栽培花卉，经人工调和配植并通过混合播种建立的一种模拟自然并富于景观效果的形式就是野花组合[1]。野花组合在国外一般被称为“Wildflower Meadow” “Wildflower Strips”及“Wildflower Fields”，在国内称之为草花混播、野花草地、缀花草坪和野花组合。“草花混播”着重阐述的是一种植物景观的建植方式，而“野花组合”“缀花草坪”描述的是景观形式。“缀花草坪”和“野花草地”都是以禾本科草为主体的组合，属于“野花组合”形式的一种。因此“野花组合”这一概念适用于对景观形式的研究，而“草花混播”这一概念更适于对建植方式的探讨[2]。不仅如此，“野花组合”一词较“草花混播”“野花草地”“缀花草坪”而言更加形象具体且直白易懂，因此在商业贸易中都称为“野花组合”。

目前国内对野花组合的研究内容集中于基本知识的介绍或创建原则的概括，研究内容重复性高，新意不够，直接用于指导野花组合应用设计实践的价值不大，且主要应用国外引进的商品组合，很少专注科研研发。因此本文综述了野花组合植物种类的选择以及野花组合的建植技术要点，为野花组合的进一步应用提供参考。

1　野花组合种类来源

1.1 种类选择

种类丰富、种间竞争稳定、观赏价值高并富有季节变化是野花组合植物选择的目标。从生态角度考虑，选择花粉和花蜜丰富的种类能够吸引更多的昆虫，增加生物多样性[3]。适应本地气候的乡土种类也是美国和英国很早就鼓励使用的[4]。乡土植物适应当地的环境，适当增加能使野花组合更好适应城市环境。好的外来物种同样可以丰富物种和景观多样性，减少碳排放。我们不能过度强调乡土植物而对外来种产生偏见[5]。但应用外来物种时，应做好其在新环境下入侵行为的论证[6]。笔者总结了我国城乡园林野花组合中常用的83种花卉和主要观赏特征(表1)，其中原产我国的30种，只占了总数的1/3，因此我国优良的乡土野生花卉急需进一步的发掘、引种和驯化。同时对于乡土植物的生长特性研究，如单种花卉种类的千粒重、萌发率、成苗率、物候等基础数据和信息的掌握，对配置野花组合景观的掌控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表1　国内野花组合常用花卉种类

表1(续)

1.2 野花组合中的禾本科草

野花组合中是否应该加入禾本科草坪草存在着争议。Johnson[7]建议不要使用草种，因为草类生长速度过快，会形成激烈的竞争，不利于野花的存活与生长。Landlife Wildflowers Limited Company[8]进行了100%花卉种类(草坪比例为0)的尝试，发现可以提高景观群落对杂草的抵抗力，并且当地的一些杂草会在后期进入组合，融合为景观的一部分。除这一类型外，涉及到草坪草种的野花组合有两类，一是以花卉为主的缀花草坪：花卉比例占50%～60%，草坪草比例占40%～50%；二是以草坪草为主的缀花草坪：草坪草比例为70%～80%，花卉20%～30%；大多数的管理者认为草类的比例应该占到野花组合的50%～80%[9]。针对此争议，较为认同的做法是用没有入侵性的一年生花卉与野花并加上生长相对缓慢的冷季型草种一起混播[10]。很多野花组合中色彩斑斓的花卉是以禾本科草坪草为依托的，低矮、根系发达、管理粗放、绿期尽量长且发芽稍晚于其他花卉的草种适合用作野花组合；建议使用本地草种；避免选择生长过快的草种，它们会抑制其他花卉的生长[11]。此外，相对于垫状的草种，丛生草种间的空地更有利于野花的建植[8]。

1.3 混播比例搭配

野花组合的关键在于花卉种类的选择和配比[12]。混播的野花种类可以大致分为5大类别，分别是骨架植物、早花植物、晚花植物、明星植物和自播繁衍植物，骨架植物所占比重最大[13]。混播野花的种类总数量和每一种花卉的播种量要根据群落构成去设计，并保证这个群落要足够开阔以便于阳光通过[14]。Ahmad[15]进行混播试验发现，40%春天开花的低矮种类、40%春夏开花的中等高度的种类和20%夏秋开花的高大种类构成的植物群落不仅多样性丰富，群落花期持久，还为无脊椎动物提供了更大的生存空间。花期的交错也是种类选择时需要考虑的重要因素。春季开花的种类株高最低，秋季开花的种类处于最上层，这样可以实现观赏期的延续及空间生态位的合理分配[16]。房味味等调查发现，华北地区典型野生草甸群落按照株高顺序可分成3个亚层，植物种数比例约为第一亚层∶第二亚层∶第三亚层=2∶5∶3，株数在各亚层的分布比例约为4∶10∶5[17]。另外，根据调查群落的叶型、叶倾角、叶片数和茎型，房味味初步建立出草甸群落配置模式“盒子”模型[18]。

野花组合中一、二年生和多年生植物配置的比例问题尚需进一步研究。为了保证景观的长期效果，很多企业都提高了宿根花卉的比例，导致当年景观效果不佳，应根据实际情况做好比例搭配[19]。高亦珂[20]认为，一、二年生与多年生的比例应为1∶1。靳文东[21]认为，现有组合中多年生植物远少于一、二年生植物，科学合理地提高多年生植物的比例可以让第二年、第三年的地面覆盖率更好，但为了保证当年效果，宜将宿根花卉在组合中的比例控制在60%以内。

2　群落建植

2.1 场地准备

用于野花组合的场地应有良好的通风条件和较为平坦的地势[22]；除耐阴的组合外，保证至少有6h的直射光照。理想的土壤条件是正好可以提供播种野花生长所需要的充足养分但却不利于喜肥的土壤草种及杂草的生长[23]。适合野花组合的土壤的pH范围是5.5～7.5[4]。N、 P水平可以作为土壤是否适宜营建野花组合的参考指标，高含量的P水平会对混播花卉的群落产生较为明显的负效应，N水平对其的影响基本呈现钟型曲线关系[24]。总之，以前土地的使用情况以及土壤的性状等对野花组合的营建具有很大的参考价值[25]。

土壤条件不合适时就需要改良。上海世博公园样板段的施工中，铺设了较厚的种植层以改良土壤。该种植层由黄沙、有机质、氮磷钾肥料等组成，保证植物生长有一个良好的营养条件[23]。也可以用低氮肥料来改良土壤的质地，配方是氮肥、有机肥以及秸杆或碎草的比例为5∶10∶10[20]。

场地准备要将杂草的干扰降到最小，同时促进野花种子的萌发。目前防除杂草的有效方法有4种：一是尽可能的消耗土壤中的杂草种子库；在播种4周前施用广谱性除草剂，同时灌水以促进杂草萌发，再割除所有生长的杂草。二是翻耕土壤后，覆盖聚乙烯膜，利用日晒法使膜内的温度升高，可以极有效的杀死杂草；三是在4页纸厚的报纸上铺上厚度为2.5 cm的生物固体和木屑的混合物创造一个无菌床，不仅可以防止杂草生长，野花后期的生长密度也会更高[26]；四是移除15～20 cm的表层土，在较为贫瘠的底层土上播种。

2.2 播种

翻地后要尽快播种，给花卉种子一个先机以遏制杂草滋生。同时要选择无风的天气播种，避免种子被吹散刮跑[27]。

1) 播种方法。将种子与湿沙按照1∶2的体积比混合后，再用手或是播种机进行多方向的撒播。播后用钉齿耙轻覆土，然后再用镇压机压实土壤，使种子与土壤接触紧实。国外是在土壤上面覆盖50～75 mm的粗砂，砂子可以保持土壤湿度，抑制杂草的出现，并可长期避免蛞蝓和蜗牛对种苗的破坏[28]。除了撒播，大面积的绿化、护坡常采用喷播的方式。喷播将种子与添加剂等与水混合，经机械搅拌形成混合液，再通过高压泵的作用，让液体均匀喷射到地面上[29]。种子喷播后，在喷播坪面上覆盖一层无纺布，防止水分过快蒸发，利于种子发芽生长，并可防止小鸟啄食种子[23]。

2) 播种时间。春、秋、冬三季均可播种，一般以温度作为播种的最关键指标，平均温度高于10 ℃、低于35 ℃时可播种[30]。北方地区以春季播种为宜，有利于夏、秋季赏花和种子的充分成熟及次年出苗[31]。若在秋季播种，应当考虑是否有足够的生长期，必须保证野花生长10～12周后才进入冬季休眠期，否则植株还没有完成结实期，冬季的低温就中断了植物的生长，导致植株死亡。实际上，秋季较适宜播种。首先，春季天气复杂多变，而秋季就要好很多，有利工人施工。其次，秋播在整个生长季节结束后进行，而此时杂草种子也进入休眠状态，可以很大程度地降低杂草的干扰[32]；并且秋播的花卉第二年开花花期明显早于冬播或春播。早春或者秋季温度较低的情况下播种，可通过覆膜保湿保温来提高发芽速度。但要注意长出小苗后不能立刻去掉地膜，先要每天掀起膜来透气2次，让幼苗适应外界环境[33]。

3) 播种量。播种量和播种密度一直缺乏系统研究，可参考的经验值是将供货商推荐的播种密度13.4 kg/hm2扩大2倍[34]。北京百花山草甸植物群落中的野生花卉种类为(12～31)种/m2，平均为22种/m2，植株150～270株，平均186株/m2，这为人工营建野花组合提供了参考[35]。高亦珂等[36]也在调查北京亚高山草甸基础上，根据出苗率、实际效果及所有幼苗成熟后至少需要20 cm间距的要求，认为1.57g/m2甚至更低的播种密度可以满足实际需求。薛晟岩[37]的研究表明，播种密度4 g/m2左右即可。赵红波[31]认为每种野花组合均有一个最大和最小的播种量。最小播种量是指在客观条件较好下的播种量，一般为(1.5～2)g/m2。最大播种量则相反或是要求最大限度突出色彩效果时的播种量，一般为(4～5)g/m2。陶晓宁[24]推荐的最低播种量是(700～900)粒/m2，最高播种量为(1400～1800)粒/m2。日本学者堀口悦代[38]认为幼苗量在(350～500)株/m2时即可保证花期50株/m2的花卉，以达到满意的景观效果；野花组合的播种密度大致确认在(1～5)g/m2的范围内，但究竟多少为宜，这又涉及到了种子的千粒重和发芽率的因素，还需要进一步研究试验。Hitchmough[39]通过研究提出，首先要确定组合中每个种类的种苗数量，然后算出这些种苗数所需的种子数，其中有两个信息很重要，一是不同种类每克种子的数量，二是该种典型的田间成苗值。这种方法减少了混播建植植被的潜在风险，但要求设计者了解组合中各类种子的生物学特性和生长习性。与此类似，李旻[40]给出混播组合中每种植物的播种量计算公式：X=(D×E)/F，式中：X为某种植物的播种量(粒/m2)；D为期望形成的植物株数；E为某种植物种在混播组合中的所占比例；F为某种植物种的发芽率。即使同一个野花组合配方，具体应用时的播种量还要根据建植地立地条件、杂草控制情况进行调节。

2.3 灌溉

播种后土壤需保湿，否则对种子萌发不利。Prairie[41]建议要每周进行1次灌水；在夏季生长和开花期，浇灌尤其重要。AlbrightSeed Company[42]以3周为1个时期。在第1时期，保证土壤表层湿润；在第2个时期，逐渐减少灌水量；在第3个时期，每周1次灌透水。另外在建植阶段，提倡在下午或者晚上灌溉；而建植成功后则建议在上午灌溉。播种后应保持土壤充分湿润4～6周，即一个月左右，然后逐渐减少灌水量[33]。陆朱佳[23]提出播种后4～6周内保持土壤充分湿润，一般每天早晚浇2次水。虽然浇水具体时间有差异，但是结论基本类似，即第一个月要保证种子发芽足够的水分，以后逐渐减少。种子发芽完成后，野花组合的需水情况就与播种量有关了。Ayako Nagase[43]等发现水分充足情况下，较低播种量的野花组合每一种植物都长得很好；高播种量不浇水时植物种类丰富；反之效果都不好。野花组合第二年要浇返青水，一般最低温度稳定在5℃～10℃就可以浇了，华北地区在三月底至四月上旬。返青水可以大大提高花卉的返青率。

2.4 杂草控制

杂草清除对于保持野花组合的景观建成尤为必要[38]，而且会耗费大量的人工费用。播种后的25天和40天是两次关键的除草时机，准确区别开杂草和野花的幼苗是必需的技能[44]。野花组合种子发芽后要用选择性除草剂，如精禾草克[45]。生长后期氟乐灵综合除草效果最好。高浓度草甘膦对花卉生长不利，易造成药害[46]。收割也是控制杂草的有效方式。播种后第1年，通常要割草，将野花高度控制在10～15 cm。在夏季时进行1～2次的收割，在秋季或是冬季时再追加1次会得到最佳的建植效果。播种后第2年，在盛花期过后至少3周将其修剪到5 cm的高度。割草和修剪的次数由土壤肥力、混合的种类，甚至是天气决定的。必须保证每年在开花后要进行一次修剪，不仅去除了残花，还可以帮助野花散播种子。在播种后的第3年，最好是能在春天进行1次火烧，如果不能火烧，那么就进行一次彻底的割草，使得场地的土壤能够直接接受阳光照射。经过三年的管理，野花草地基本成功建植了，这个时候野花会占据大部分的生长空间而自行抵制杂草的入侵[47]。

2.5 补播

补播是野花组合景观得以延续和保持良好状态的有效途径，近年已成为常规管理中的一个必须手段。野花组合建植后会有部分种类消失，为保证种类的多样性和延长花期，进行补播是必要的[43]。补播量以(0.5～2.5)g/m2为宜。多年生种类建议每4～5年补播1次[48]，在春、秋两季都可以补播，但以春季为主。春季补播要及时，充分利用土壤解冻后的湿度进行补播。秋季补播时间依品种而定，一年生花卉补播时间应晚些，使种子在来年春天发芽，避免秋季发芽被冻死，如沈阳地区约在11月份下雪之前进行。多年生花卉补播应早些，可在8月中旬左右，利于幼苗越冬。补播时要让土壤保持湿润，还可在表面开浅沟以保证土壤和种子良好接触[31]。

3　存在的问题及改进思路

野花组合的应用日益广泛，存在的问题归纳起来主要有4点：一是效果同质化，品种单一。目前，国内应用的花卉多是波斯菊、百日草、黑心菊之类，缺乏开拓创新，让人眼前一亮的野花组合很少。二是最佳观赏期短，盛花期一般只有2～3个月，夏秋花谢之后的残花枯叶景观效果不佳。三是清除杂草用工成本太高，野花组合从播种到开花一般需要2～3次人工拔草，如何控制杂草，减少人工费用对进一步扩大野花组合应用至关重要。四是土壤质地测试以及配套的改良措施：氮磷钾及微量元素低于什么标准需要多少复合肥，盐碱地达到多大含量需要采取怎样的配套措施进行改良等。

针对存在的问题，建议从以下5方面予以研究：1)满足不同景观需求的系列产品开发及适应不同生态类型的建植技术(特别是适于不同土壤类型的建植技术)。2)全国不同气候类型春、秋和冬播品种及建植技术开发。3)延长野花组合最佳观赏效果如绿期长、花谢后景观质量仍然较高的组合。4)单子叶杂草除草剂和双子叶杂草除草剂的使用方法。5)乡土野花组合配方及建植、养护管理技术。

4　结语

野花组合最核心的命题应是“设计与配置”，即“组合的创造”，其中涉及了对所应用花卉种类的选择及不同种类的用量比例，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首先，在观赏性状上要考虑花期的搭配、同花期物种花色的搭配、植物株高等的搭配；在群落建植上，要考虑技术难度低，易操作，有利于延长观赏期；而在群落稳定性的角度，则要考虑不同植物生活型、生态位的组配。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野花组合的建植都没有系统完善的研究。如何从繁多的花卉种类中挑选出几十种特定种类进行组配，同时又要发挥每种花卉的观赏及生态特性，去除那些可有可无的品种，还需要科研人员进一步试验。

野花组合可以营造出自然、美丽的景观效果，而且具有种类丰富、野趣盎然、建植成本低廉、观赏期长的特点。一旦突破建植上的这些难关，形成一个标准化的栽培选择系统，将成为园林绿化领域最独具特色的元素而被最广泛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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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Review of Establishing Wildflower Meadow Landscape

Jiang Yarong1Fang Weiwei1Yuan Tao1Huotian2Ge Liming3Jin Wendong4

( 1. College of Landscape Architecture, Beijing Forestry University, Beijing 100083,China;2.Huamugou Forest Farms, Chifeng City, Chifeng 025350, China;3.Chifeng Forestry Bureau, Chifeng 025350, China;4.Forest Science Co., LTD,Beijing Forestry University, Beijing 100083,China)

The wildflower meadow was originated from Europe and America and is also widely popular in China. It is established by simulating the natural hygropium, which is centered around the selection of plant materials as well as the community establishment. The paper emphasized the choice of the plant species for wildflower meadow and their proportion, and expounded its key planting techniques including sowing, nutrient and water management and weed control, and problems rising in the promotion process and future research directions. This review is aimed to provide references for the application of wildflower meadow to landscaping as well as the development of its products in China.

wildflower meadow, variety, establishment, review

2016-05-12

北京市科技计划项目“北京市节水型宿根地被植物速繁及建植技术研究与示范(Z151100001015015)”

蒋亚蓉(1993-)，女，在读硕士，研究方向为园林植物应用。E-mail: jiangyarong1993@gmail.com

袁涛(1969-)，女，硕士生导师，副教授，研究方向为园林植物应用。E-mail: yuantao1969@163.com

10.3969/j.issn.1672-4925.2016.04.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