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克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 经济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3)
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差距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
——基于2000~2013年中部地区省级面板数据
李小克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 经济学院,湖北武汉430073)
基于中部地区2000~2013年省级面板数据,分析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差距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研究发现,城乡固定资产投资通过“回浪效应”“马太效应”“乘数效应”机制引发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恶化;固定效应模型实证结果证实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差距正向影响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此外,还发现产业结构升级、财政支出、对外贸易均显著加剧了城乡收入差距,但市场化水平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并不显著。
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城乡收入差距;回浪效应;马太效应
2011年中国社会科学院城市发展与环境研究所发布的《中国城市发展报告No.4聚焦民生》显示,目前我国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比高达3.23:1,是世界上城乡收入不平等最严重的国家之一。尽管2012~2015年,我国收入差距比持续下降,分别为3.10、3.03、2.91、2.73,但2000~2014年间,全国基尼系数超过0.4的警戒线并在0.4~0.5的高位运行。收入分配失衡,贫富差距持续拉大的问题越来越突出,城乡居民收入差距“马太效应”现象愈加明显。投资是决定收入的重要因素,中国经济信息网的数据显示,2011年我国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额为311 021.9亿元,对GDP的贡献率高达0.66,其中,城镇固定资产投资为271 655.3亿元,农村固定资产投资39 366.6亿元,城乡固定资产投资之比为6.9:1。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差距必然影响到城乡居民收入不平等状况,而在现有文献中,关于固定资产投资对城乡收入差距的研究非常少,因此本文以中部六省为研究对象,从理论和实证两个角度考察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差距对城乡居民收入不平等的影响。
(一)文献回顾
关于固定资产投资与产出增长、收入分配的关系,有相当多具有影响力的经典理论。Harrod-Domar增长模型解释了储蓄、资本存量与收入增长之间的联系,认为最优资本存量是经济增长、收入提高的决定性因素。Solow Growth模型认为产出增长一定程度上取决于资本的产出弹性及其增加率。“大推动”理论和“临界最小努力”理论认为,低收入经济体必须保证足够高的投资规模和投资率才能够实现较高的收入水平。“贫困恶性循环”理论认为,资本的稀缺性是产生贫困恶性循环的原因,资本不足是经济发展的主要障碍。“低水平均衡陷阱”理论强调投资和产出的增长超过人口增长,才能摆脱资本匮乏导致的产出增长不均衡困境。“循环积累因果”理论认为,收入水平过低、资本形成不足是收入水平低下的重要原因。
目前,在经验分析上,探讨固定资产投资对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影响的文献非常少。王小鲁、樊纲(2004)的研究表明,资本流动的地区差异、国内投资的地域差距和外商投资的差距是导致经济差距扩大的重要原因。[1]郑小三、李小克(2012)的研究表明,合理布局城乡间的固定资产投资可以改善收入差距恶化。[2]惠宁、熊正潭(2011)采用VAR脉冲累积效应函数和方差分解的方法对我国1980~2009年的时间序列数据的研究表明,无论是短期还是长期内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差异的扩大都是城乡收入差距扩大的Granger原因。[3]
上述发展经济学理论为本文研究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提供了一种新的思路:从投资角度解释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居民收入增长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固定资产投资的数量、结构和效益。显然,固定资产投资在城乡间的投入比例、结构合理性也将影响到城乡居民收入分配状况。仅有的几篇考察固定资产投资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的核心文献在理论分析方面均较为匮乏。对此,本文努力做些探讨:实证分析方面主要在单方程回归基础上来考察它们之间的线性关系,而面板数据能够减少时间序列数据多重共线性的影响,具有更少共线性、更多的自由度和更高的估计效率的特点,后文的研究使用省级面板数据代替已有研究中使用的时间序列数据;考虑到各地区人口基数、城市化以及人均收入的差异性,使用修正的基尼系数,替代简单的以城乡居民收入比作为衡量城乡收入差距的指标。
根据相关研究文献,结合我国社会经济发展的实际情况,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差距对收入分配差距影响的机制可以归结为下图(见图1):
图1 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对城乡收入的影响路径
1.投资的“回浪效应”
该效应是诺贝尔奖获得者缪尔达尔提出的,其基本含义是资本、技术、人才等生产要素由落后地区向发达地区流动的现象。这是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差距对收入分配差距产生影响的量变准备阶段,在这里主要指固定资产投资流向城镇,在城镇产生聚集,形成资金富集的过程。它对财富在地区间的再分配的影响,突出表现在产业结构、就业结构两个层面。在产业结构方面,我国城镇产业结构以工业和服务业为主导,这些产业本身需要巨额资金来推动。大量的资金进入城镇的各行业中,促进了城镇地区经济的快速发展。同时,政府又采取城镇偏向政策,在投资、价格、税收、金融、贸易等方面进一步向城镇地区倾斜,使城镇地区得到强大的外部支持。社会资金源源不断注入城镇,反过来又极大地刺激了城镇经济繁荣和居民收入增长。而广大农村地区,大农业占据支配地位,与城镇相比,产业本身需要的资金规模小;而且农村地区现代信用制度不发达,难以吸引外来资金。此外,金融机构吸收农村存款,却贷给城市企业,加剧农村资金流向城市。[4]徐远华(2014)利用中部6省2000~2011年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发现,金融发展规模能够缩小城乡收入差距,但金融发展的效率却扩大了城乡收入差距,且前者的影响弱于后者,因此金融发展总体上对城乡收入差距的扩大有显著的正向影响。[5]不仅如此,为实现工业化目标,政府一方面在城市推行向工业倾斜的政策,另一方面在广大农村人为压低农产品价格,向工业提供廉价原料,从农业中取得工业发展所需要的原始积累。[6]这些政策引起资源从农业向工业转移,而工业化所需的资本最终又以固定资产投资的形式回流到城市和工业之中,导致农村经济增长和收入增长相当缓慢。在就业结构方面,城镇地区经济发达,人口比重低,城镇居民在就业环境、就业机会、就业报酬方面享有优势,尽管随着“打工经济”的发展,农村居民凭借廉价的劳动力优势进入城镇谋职,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收入,但受多种因素制约,仍然难以缩小与城镇居民的收入差距。《中国城市发展报告No.4聚焦民生》称,城乡收入差距受到经济发展水平、城乡体制分割现象严重以及发展机会不平等因素的严重制约。江永红、段若鹏(2007)认为城乡收入差距拉大是工业化进程中存在的普遍现象,与市场发育不成熟、户籍政策偏好有关。[7]我国现行制度,尤其是城乡二元户籍制度,严重阻碍了农村劳动力向城市工业部门转移,也使得农民在就业、子女受教育、购房、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等方面享有的成果少于城镇居民。
2.投资的“马太效应”
这是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差距对收入分配差距产生影响的量变积累阶段。城镇地区原有生产力水平的起点高,经济基础稳固,产业体系健全,社会需求扩张一直较快。在“需求—投资”循环机制刺激下,投资扩大反过来增加总需求,引起新一轮的投资扩张。图2反映了用固定资产投资比表示的中部地区2000~2010年间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差距的变化趋势。城乡固定资产投资之比从2000年的2.88持续扩大到2010年的7.64,反映了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差距的不平等程度显著增加。而且,固定资产投资在城乡间的分布严重不均衡。2000年城镇地区固定资产投资所占比重为71%,农村占29%,到了2010年城镇的比重则上升到88.5%,农村地区下降至11.5%。2010~2013年间,城镇固定资产投资比重进一步上升,农村固定资产投资比重持续大幅下降,除受统计标准变化影响外,这一情况主要受武汉城市圈、长株潭城市群、中原城市群、皖江城市带、环鄱阳湖城市群、太原城市群规划加速影响所致。
目前中部地区城镇化水平低、进程慢,中部各省为加快经济发展,优先发展省会城市、重点城市,导致固定资产投资在地区间、城乡间,甚至产业间的不平衡状况愈加突出。农村地区以第一产业为主,但农、林、牧、副、渔业的投资收益受种种因素的制约并不高,因而,政府、企业对农村的投资热情不高。相反城镇地区以二、三产业为主导,食品制造业、房屋和土木工程建筑业、纺织业等传统优势产业,餐饮业、信息服务业、商务服务业、零售业、保险业、批发业、房地产业、城市公共交通业、社会福利和社会保障业等服务业在政府强力支持和政策扶持下高速发展,大量的资金流入城镇,保证了重点城市的经济飞速发展,农村地区陷入投资匮乏窘境。
3.投资影响收入的“乘数效应”
他们出身各异,经历不同,但“英雄不问出处”,能在全球化的浪潮中脱颖而出,在市场经济竞争里撑起场面,绝非等闲之辈。
4.收入的“马太效应”
这是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对收入分配造成的质变作用和延伸影响。从整体上看,中部省份城镇地区高投资、高收入的状况并存,而农村地区具有低投资、低收入的特点。城乡间固定资产投资规模相差悬殊,在乘数原理作用下,城镇居民收入增长高于农村地区,加上城镇居民收入水平起点高,城乡收入差距不可避免地被拉大,城乡收入不平等在一轮又一轮的投资潮中不断加剧,呈现出典型的“马太效应”。尽管政府也采取了种种缩小城乡差距的举措,但是政策的效果并不很明显。来自于中国统计年鉴的相关数据计算表明,城乡收入比由2000年的1.90倍扩大到2013年的2.39倍(见图2)。
图2 中部地区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差距、收入差距变化
(一)模型设定
假定城乡居民收入差距G是固定资产投资FI和其他一系列变量X的函数,即:G = F(FI,X)
(1)
若具有C-D生产函数性质,则(1)式可改写为:G = FIβXγ
(2)
对(2)两边求对数得:
LnG = βLnFI + γLnX
(3)
β为LnFI对LnG变化的弹性系数,表示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对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差距变动的敏感程度。为验证固定资产投资对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影响,结合前人研究思路,构建本文基本的面板数据模型:LnGit= β0+ β1LnFIit+ γXit+ εit
(4)
其中,i表示对应的第i个地区,t表示年份;控制变量Xit;εit~(0,δ),即一个白噪声过程。
(二)变量选取
在衡量居民收入差距时,基尼系数是极为实用的衡量指标,本文采用了文献中较多使用的基尼系数分解形式。借鉴其他学者(Chen,Hou﹠Jin (2008)[9];胡志军等(2011)[10])的分解形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基尼系数Gur可以表示为:
其中,Pu、Pr分别为城镇人口、农村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Yu、Yr、Y分别是城镇居民、农村居民及全体居民的平均收入,Y = PrYr+ PuYu。
城乡之间资本投入差距越大,意味着城乡固定资产投资不均衡的程度越高。用城乡固定资产投资额差额占固定资产投资总额的比重之差来表示FI,计算方法如下:
其中,FIu、FIr、FIur分别表示城镇固定资产投资额、农村固定资产投资、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额,FI表示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差距。
影响城乡收入差距的因素还有很多,为避免重要变量的遗漏造成回归效果不显著,本文在实证分析中加入一些控制变量,同时也便于考察目标变量之间关系的稳健性。选取的控制变量主要有下列变量产业。结构(Industry):用各省第三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作为产业结构的代理变量;财政支出(Finance):用财政支出与GDP之比表示;市场化水平(Marking):用非国有工业企业产值占工业总产值的比重表示;对外贸易(Trade):用进出口贸易总额在GDP中所占比重表示。
因此,本文的实证模型如下:
LnGurit=β0+β1*LnFIit+γ1*LnIndustryit+ γ2*LnFinanceit+γ3*LnMarkingit+γ4*LnTradeit+εit
(5)
(三)估计方法
对面板数据模型进行估计时,可能会遇到横截面的异方差与序列的自相关性的问题。若运用面板普通最小二乘法(OLS),估计结果是不一致的、有偏的。为消除上述情况的影响,采用不相关回归方法(SUR)估计方程。该法利用横截面模型残差的协方差进行广义最小二乘法(FGLS)估计,具有自动修正横截面中出现的异方差和短期自相关的优点。
(四)数据来源及说明
本文研究的对象为中部的山西、河南、湖北、安徽、江西和湖南6个省。结合已有的相关研究,并考虑数据的完整性,时间跨度为2000~2010年,数据来源于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统计数据库和《新中国60年统计资料汇编1949-2009》。
表1报告了中部六省2000~2013年省级面板数据用FGLS方法估计的三种结果。F检验值为357.07,对应的显著性为0.00,在1%的置信水平下拒绝混合效应(PE)模型的原假设;Hausman检验结果表明,在1%的置信水平下拒绝随机效应(RE)模型的原假设。因此,采用模型(2)的固定效应(FE)设定形式对(5)式进行估计最为合理,且R2为0.99,拟合度非常高,DW=1.98,不存在多重共线问题。此外,通过对比模型(1)~(3)中自变量的参数符号发现,LnFI参数的符号均未发生改变,说明模型的稳健性相当好。
在模型(2)中,FGLS方法估计的样本结果表明,LnFI的系数为0.349,对应的t统计量值为13.85,自变量参数显著为正,这意味着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差距每增长1个百分点,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将扩大0.349个百分点。该结论也验证了前文中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差距对城乡居民收入不平等的“回浪效应”和“马太效应”确实存在。2000~2013年中部六省城乡固定资产投资的差距迅速扩大,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差额占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的比重由0.484增加到0.782;同期,以基尼系数表示的城乡居民收入差距也由0.175上升到0.237。2011年《中国城市发展报告No.4聚焦民生》报告指出,我国城镇人口不到50%,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投给城镇的部分占87%。由于大量的资金投入城镇建设中,城镇居民收入实现了较快增长;而农村地区面临资金匮乏的窘境,农民收入增长缓慢。事实上,固定资产投资在城乡之间发挥的作用大小存在严重的不对称。按照最终用途,投资可分为扩大再生产性投资和公共服务性投资,前者能够迅速拉动经济增长,创造就业岗位,大大增加城镇居民收入水平;后者促进社会保障和福利水平的提升。城镇一直是政府、企业投资的富集区,社会福利也更完善,而农村则长期处于资金荒状态,投资支出加剧了经济增长和公共服务供给不足,从而不可避免地导致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恶化。
表1 中部六省2000~2013年省级面板数据FGLS方法的估计结果
注:( )内表示t统计量值。***、**、*分别表示1%、5%、10%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①②括号内的值是对应的参数显著性P值.
除市场化水平LnMarking的系数不显著外,控制变量LnIndustry,LnFinance和LnTrade的参数均通过了显著性水平检验且为正。这表明,首先,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未有效地抑制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扩大。其次,中部六省财政支出的增加,特别是“十一五”“十二五”期间政府对农村农民农业的支持力度不断加大,有利于农村居民收入的快速增长,但由于城镇居民收入水平的基点高,增长幅度又高于农村,因而财政支出并未使得中部六省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恶化情况得到根本抑制。再次,对外贸易的增长也是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扩大的重要因素。该结论进一步支持了鲁晓东(2008)[12]的观点,但与毛其淋(2011)[13]的结论相反。可能主要是因为中部六省对外贸易企业虽多为劳动密集型企业,但这些企业大多集中在省会城市及少数大城市附近,城镇居民拥有地缘优势,便于就业;而离城市较远的农村普通居民,则难以获得这种就业机会。再加上中部地区市场经济不够活跃,农村居民在本省城镇获得的工作机会较少。
基于中部六省2000~2013年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差距对城乡居民收入不平等的面板数据分析,混合效应模型、随机效应模型和所采用的固定效应模型的实证结果显示,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差距的系数均显著为正,表明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差距对城乡居民收入不平等存在“回浪效应”“马太效应”。固定效应模型还表明,城乡固定资产投资差距每增长1%,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将扩大0.349%,城乡固定资产投资是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扩大的主要因素。同时,研究还表明,产业结构升级、政府财政支出、市场化水平、对外贸易在一定程度上扩大了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在我国经济的发展过程中,长期推行偏向城镇的工业化政策,在第三产业的壮大、私营经济的发展、对外开放水平、财政投入等方面城镇地区都占有绝对优势,城镇居民在就业政策、就业机会、工资待遇方面都享有“特权”。尽管生产要素的流动和城镇化的发展,会使农村劳动力和居民流向城镇,但仍然难以改变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持续拉大的严峻局面。
本文的研究结论具有相当重要的政策启示。为使中部地区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得到有效缩小,一方面必须扭转产业、投资的城市过度偏向政策,从根本上改变目前城乡投资格局不合理的局面;另一方面,应该改善农村地区薄弱的投资环境,破解制约经济发展的投资瓶颈,加大对农村经济发展的投资规模,缓解农村投资匮乏的难题,并着力调整农村投资结构,提高资金的使用效率,提高农村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创造更多的就业岗位。通过统筹城乡投资比例及结构,实现城乡经济协调发展,扭转城乡居民收入分配不均衡的状况。同时也要加大对三农的支持力度,凸显财政支出在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方面应有的调节作用;加大对中部非公有制经济成分的支持,如放活民间资本,支持民营企业发展,繁荣乡镇经济,扩大农民就业渠道,破解农村经济结构单一、收入分配不公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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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校:裴媛慧,孙咏梅
Urban and Rural Fixed Assets Investment Gap Between the Urban-rural Income Gap
LI Xiao-ke
(College School,Zhongnan University of Economics and Law Economic institute,Wuhan 430073,China)
Based on the six central provinces 2000-2013 provincial panel data analysis of urban and rural fixed assets investment in the gap between urban and rural income gap. The study found that urban and rural investment in fixed assets through the "Back-wash effect", "Matthew effect", "Multiplier effect" mechanism between urban and rural residents income gap caused by worsening; Fixed effect model the empirical results confirmed: urban and rural fixed asset investment gap between urban and rural residents have a positive influence on the income gap; In addition, also found that industryupgrading of the structure, financial expenditure, foreign trade has significantly exacerbated the income gap between urban and rural areas, but the market level is not significant. In light of this, given the relevant policy recommendations.
investment in fixed assets;the income gap between urban and rural residents;Back-wash effect;Matthew Effect
2016-04-25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2015年博士研究生重点科研创新项目(2015BZ0301)
李小克,男,河南南召人,博士生,研究方向为国际贸易理论与政策、经济发展问题。
F124.7
A
1007-9734(2016)04-0001-06
DOI:10.19327/j.cnki.zuaxb.1007-9734.2016.04.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