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居民参与体育旅游意愿影响因素分析——基于长三角居民参与环巢湖体育旅游意愿的实证

杨宝雷,张振霖,陈　诚,汪　上,张　军

(1.滁州职业技术学院 体育部， 安徽 滁州　239000;2.安徽工程大学 体育学院， 安徽 芜湖　241000)



城市居民参与体育旅游意愿影响因素分析
——基于长三角居民参与环巢湖体育旅游意愿的实证

杨宝雷1,张振霖2,陈诚1,汪上1,张军1

(1.滁州职业技术学院 体育部， 安徽 滁州239000;2.安徽工程大学 体育学院， 安徽 芜湖241000)

摘要：采用文献资料、专家访谈、问卷调查和数理统计法，根据上海市、杭州市和南京市的调研数据，基于Logistic回归模型对城市居民参与体育旅游意愿的影响因素进行了实证分析。结果显示：体育旅游经历、到旅游目的地便利性、体育旅游的偏好、锻炼习惯对体育旅游的影响、家庭或工作事务繁忙程度、接待能力的需求、旅游目的地旅游品牌的吸引力、外出旅游可接受的车程距离及成本和旅游预期效用的考量对城市居民参与体育旅游的意愿有着显著性影响；其中以锻炼习惯对体育旅游的影响、旅游目的地旅游品牌的吸引力、外出旅游可接受的车程距离以及成本和旅游预期效用的考量的影响最为显著。并据此提出相应的发展建议。

关键词：城市居民；体育旅游；意愿；旅游目的地；Logistic回归模型中图分类号：G80-05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9840(2016)03-0020-06

当今旅游业已成为第三产业的龙头行业，其增加值约占全国GDP的4.7%，带动着第三产业乃至国民经济的发展[1]。体育旅游属于旅游科学范畴，是旅游学的一个分支，作为旅游活动的一种特殊产品，始终离不开体育方面的参与、组织与指导而彰显其专业性和特殊性[2]。目前各旅游区域、主题乐园普遍开发、设置多样的体育旅游产品吸引旅游者被动观赏或主动参与到体育旅游中来。体育旅游已经成为促进旅游业持续而有活力发展的一个有效方式。国外关于体育旅游的研究较早。1966年，英国学者安东尼(Don Anthony)发表了《体育与旅游》，简述了体育与旅游的关系，从此揭开了体育旅游理论研究的篇章。当代，国外学术界对体育旅游研究的内容，可主要归纳为：体育旅游的(经济、社会文化、环境)影响、体育旅游者特征(特征、需求、行为与市场)的研究、体育旅游目的地(规划与产品开发、营销)的研究、体育旅游安全管理这三大方面[3]，并侧重于体育旅游经济方面；研究方法上注重定量、实证研究，包括：回归分析、聚类分析、路径分析、时间序列、结构化方程模型等[4-7]，共占76%。这种对收集的数据资料进行整理、分析，得出的结论具有很强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目前，国内体育旅游研究的内容主要涉及：体育旅游开发与规划、体育旅游经营与管理、体育旅游理论与方法、体育旅游研究综述以及体育旅游者特征、需求、行为与市场。其中体育旅游者特征、需求、行为与市场方面的研究多采用数理统计法[3]，例如，偏离-份额分析法和灰色关联分析法(体育旅游产业结构)[8]、Engle-Granger协整检验法(体育旅游产业收入影响因素)[9]、结构方程模型(体育旅游产业集群影响因素)[10]、和AHP法(体育旅游资源评价体系)[11]，从旅游者个体微观角度研究体育旅游的不多，具代表性的有因子分析(体育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因素)[12]和Logistic回归分析(体育旅游满意度影响因素)[13]。较之国外，我国的体育旅游研究在实证性计量分析方法上和从旅游者个体微观角度上的研究较为缺乏(描述性和概念性方法共占86%[3])。使用跨省区、大规模城市居民调查数据对我国城市居民体育旅游需求及其行为意愿从规范和实证的角度进行的研究仍然罕见。本研究立足长三角区域城市居民的实地调查，从城市居民个体微观角度出发，基于Logistic回归模型对影响长三角城市居民参与环巢湖体育旅游意愿的主要因素进行实证分析，探究其影响的程度和方向，并据此提出相应的发展建议。这对于快速发展的旅游区域体育旅游产业实际对接目标旅游市场城市居民的体育旅游消费意愿，有针对性地调整、规划产业要素，促进旅游目的地体育旅游产业升级，进一步开拓目标旅游市场，均具有实际的借鉴意义。

1研究对象与方法

1.1研究对象

以上海、杭州和南京三市部分居民为样本，以影响其参与环巢湖体育旅游意愿的主要因素为研究对象，并以此推测目标旅游市场城市居民参与旅游目的地体育旅游意愿受到的影响情况。

1.2研究方法

1.2.1问卷调查

1.2.1.1抽样方式

根据上海、杭州、南京和合肥城市划分的行政区，问卷的发放采取分区、定额、随机与定向相结合的方式；问卷的回收为现场回收和邮寄回收相结合的方式，问卷发放与回收情况见表1。

表1　问卷发放和回收情况统计表

1.2.1.2问卷的效度与信度

调查前，在查阅大量文献资料和实地考察景区的基础上，设计出问卷初样，经由数位相关专家对问卷的内容效度、结构效度进行评价，几经修改后，问卷通过了效度审定。本次检验选用“α”模型[14]，得出Cronbach′salpha值为0.905，基于标准化的Cronbach′salpha值为0.910，两个系数值均大于90%，表明本量表具有很高的内在一致性，可靠性很强。

1.2.2专家访谈

根据研究目的，就当前环巢湖体育旅游产业现状、长三角旅游市场开发状况及长三角区域城市居民来此参与体育旅游的情况等问题向旅游界相关专家、景区负责人进行了访谈。

1.2.3数理统计

在对部分非数值型选项进行赋值后，建立数据库，采用SPSS20.0软件，基于Logistic回归模型对影响长三角居民参与环巢湖体育旅游意愿的主要因素进行了分析。

2变量设计及模型的选择

2.1变量选取

旅游需求是一种有支付能力的需要，是包含一系列约束条件的意愿[15]。只有克服这些约束条件，才能使潜在的旅游意愿转化成现实意义的旅游需求或行为。旅游意愿反映人们旅游行为是否发生的愿望和意向，是从旅游者个体微观角度预测其旅游行为的要素。郭倩倩等[16]认为乡村旅游意向是影响乡村旅游行为产生的动机因素，对乡村旅游行为有极为重要的解释和预测作用。以长三角区域城市居民参与环巢湖体育旅游为例，其参与状况处于动态发展阶段，对于他们体育旅游意愿的探讨显得尤为重要。长三角区域城市居民是否愿意参与环巢湖体育旅游的影响因素较为复杂，本研究认为其主要受内部和外部因素的综合影响作用，并拟从以下几个方面构建影响其体育旅游意愿的因素变量：

2.1.1长三角居民体育旅游特征

文献[15][18]表明，人们的旅游意愿往往受到年龄、性别及受教育程度的影响。对于异地城市居民而言，其旅游行为的时空特征更加明显。城市居民体育旅游意愿能否化为现实需求与其出游的态度、偏好有着密切关系[17]。因此本研究引入“体育旅游特征”变量，是从城市居民个体微观角度直接来考察其对旅游目的地体育旅游的认识及系列行为特征。具体选取：带薪休假状况、体育旅游经历(行为经验会直接影响城市居民体育休闲行为意向[19])、到环巢湖(旅游目的地)旅游便利性、对环巢湖体育旅游信息的认知、体育旅游偏好、到环巢湖旅游区域的创业愿望、锻炼习惯对体育旅游的影响为影响其体育旅游意愿的内部因素。

2.1.2长三角居民家庭旅游特征

任何类型的旅游都需要有剩余的可支配资金和充裕的休闲时间作为基础；时间和收入仍是制约城市居民进行体育休闲旅游的重要因素[17]。人们随着收入的提高，其闲暇时间往往会相应减少，并且城市居民个体收入高并不意味着家庭经济负担轻。因此，本研究引入“家庭经济负担”和“家庭或工作事务繁忙程度”来体现城市居民的家庭旅游特征，也是影响城市居民体育旅游意愿的重要内部因素。

2.1.3对环巢湖体育旅游需求特征

旅游消费意愿是旅游需求的起点，旅游消费意愿的高低直接影响到旅游需求[15]。对于体育旅游而言，可以认为城市居民对体育旅游的需求是以其体育旅游意愿为出发点的；而需求情况反过来又会直接影响到参与的意愿。旅游者去外地旅游往往会对吃、住、行、游、娱、购、安全及物价纠纷等进行考量。故此，具体选择“接待能力的需求”和“特色体育旅游产品的需求”作为变量指标。

2.1.4外部环境特征

城市居民对于旅游目的地的选择受目的地映象(image of destination)、距离感知影响较大[17]；同时，在以“关系取向”为主流的中国社会，决定社会行为最有力的因素则是个体以外的重要他人的看法与态度[20-21]。基于此，本研究认为这些外部因素对城市居民的体育旅游意愿具有间接性影响，具体选择环巢湖旅游(旅游目的地)品牌的吸引力、可接受的车程距离、家人或朋友的影响、成本和旅游预期效用的考量作为外部特征变量。

综上所述，本研究从长三角城市居民的体育旅游特征、家庭旅游特征、体育需求特征和外部环境特征4个方面构建影响其参与环巢湖体育旅游意愿的主要变量(见表2)。

表2　长三角居民参与环巢湖体育旅游意愿的影响因素

2.2模型建立

本研究关注的是长三角区域城市居民参与环巢湖体育旅游的意愿，可分为“愿意”和“不愿意”两种情形，并将“愿意”赋值为1，“不愿意”赋值为0。对于因变量只能取二值的情形，通常先将取值在实数范围内的值通过Logit变换转化为目标概率值，然后进行回归分析，这就属于Logistic回归分析[14]。这里应用多元Binary Logistic回归模型，具体为：

式中，Pi为长三角居民愿意参与环巢湖体育旅游的概率；Xn为解释变量，βn为解释变量Xn的回归系数，表示Xn诸因素变量对P的贡献量[18]；β0为常数待定系数，ei为随机扰动项。在此，本研究设定的15个解释变量是相互独立的，不存在多重共线性和因果关系符合多元Binary Logistic回归模型的应用条件。

3实证分析

3.1研究区域概况

巢湖，水域面积769.55平方公里，平均水深 2.89米，湖岸长155.7公里，周边多丘陵坡麓环绕，遍布温泉、湿地、河流，构成了天然的立体多样式资源布局；巢湖为国家级旅游风景名胜区，紧邻长三角地区，区位优势明显，交通体系完善，是安徽省“金三角”的腹地[22]。2014年9月，合肥经国务院批准，作为与杭州、南京并肩的副中心正式融入长三角城市群[23]；对于其倾力打造的环巢湖旅游区域进军长三角旅游市场十分有利。环巢湖旅游区域已于2015年8月经国家旅游局批准创建我国首个国家旅游休闲区，今后将游艇俱乐部、岛屿游线、自驾游营地、低空飞行、文化体育等作为重点引进发展的体育旅游项目，并积极发展好当前既有体育旅游项目及相关重大赛事，致力于打造长三角湖泊休闲旅游胜地、国内一流的国家旅游休闲区。

3.2数据来源

于2015年8～10月对样本城市进行调研，至12月完成问卷的统计并建立数据库；问卷发放与回收情况见上表1。调查数据表明，长三角区域城市居民表达参与环巢湖(旅游目的地)体育旅游意愿的比例分布为：选择“不愿意参与”的占12.4%；选择“愿意参与”的占87.6%，值得关注的是其中71.7%的居民认为“如果有机会，会考虑”，其参与意愿属于条件式选择行为，是潜意识的，这种潜意识状态下的体育旅游需求转化为现实中的体育旅游需求或旅游行为，还需要外部因素的激励如环巢湖体育旅游品牌效应的扩大、体育旅游效用的提升等。本次选取的15个解释变量的定义、赋值及分布比例情况见下表3。

表3　解释变量的定义、赋值及分布比例

3.3模型回归结果与分析

3.3.1回归结果

本研究运用SPSS20.0统计软件对样本观测数据进行Logistic回归处理。具体方法是：采用“向后：Wald”方法(将所有解释变量加入模型，然后根据Wald统计量概率值是否大于给定的显著水平来删除变量[14])进行逐步回归，不断剔除对因变量影响不显著的解释变量，直到所有解释变量显著为止。对解释变量一共回归了7步，获得7步回归结果。根据模型每步回归的参数情况，模型的拟合基本达到本研究的要求。限于数据庞大，本次仅列出解释变量第1步和第7步的回归估计结果，见下表4。模型二(第7步)和模型一(第1步)的比较显示，两个模型系数 Omnibus 测试的P值均为0.000，其含义非常一致[15]；模型二的Wald检验值和解释变量的显著性均优于模型一的，因此本研究的计量分析以模型二为主。

注：(1)“*”、“**”、“***”分别表示α在0.10、0.05和0.01水平上显著；(2)Exp(B)为因变量随解释变量每变化一个单位的发生比率。

3.3.2结果分析

依据上表模型二的回归结果，对此作以下分析：

体育旅游特征变量对其体育旅游意愿的影响。城市居民的“体育旅游经历”、“到环巢湖(旅游目的地)旅游便利性”、“体育旅游的偏好”和“锻炼习惯对体育旅游的影响”对其体育旅游的意愿均有显著性影响。其中“锻炼习惯对体育旅游的影响”在0.01水平上显著，对于城市居民参与体育旅游的意愿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影响因素，表明人们的锻炼习惯体现在体育运动认知的深刻性和延续性上，良好的体育锻炼习惯将极大地促进其在旅游过程中被动或主动的参与体育旅游；城市居民自我感觉到旅游目的地越便利则越愿意参与当地的体育旅游，与研究预期一致；偏好是潜藏在人们内心的一种主观意愿倾向，多由人们的感性因素引起，城市居民的体育旅游偏好呈现了群体性特征对其体育旅游意愿具有较为显著的影响(P<0.05)；“体育旅游经历”具有显著性影响(P<0.1)但呈负相关，与预期方向相反，可能因为人们对于参与过的熟悉的体育旅游项目兴趣不高，而对于新颖的未涉及的项目依然有探索的意愿。

家庭旅游特征变量对其体育旅游意愿的影响。城市居民的“家庭或工作事务繁忙程度”对其体育旅游意愿具有显著性影响(P<0.1)，为正相关，表明城市居民在家庭或工作事务之余的闲暇时间越多越愿意参与体育旅游。

体育旅游需求特征变量对其体育旅游意愿的影响。城市居民对于旅游目的地要素的需求对其体育旅游的意愿具有较为显著性影响(P<0.05)，呈正相关；表明居民对旅游目的地服务要素有很高的要求，如与住、行相配套的基础设施，与吃、游、娱、购相关的安全和纠纷处理保障等；这方面越能满足他们的需求则越能促进他们参与体育旅游。

外部环境特征变量对其体育旅游意愿的影响。“环巢湖(旅游目的地)旅游品牌的吸引力”、“外出旅游可接受的车程距离”及“成本和旅游预期效用的考量”这三个外部特征变量对城市居民的体育旅游意愿具有极为重要的影响(P<0.01)，均呈正相关，与预期方向一致。“环巢湖旅游品牌的吸引力”其系数为1.559，发生比达到4.753，表明该项变量对城市居民的体育旅游意愿影响很强势，可以认为旅游品牌的影响力每提高一个等级，如由“有些吸引力”到“很有吸引力”，则城市居民参与意愿的概率将增加4.753倍。“可接受的车程距离”始终是城市居民外出旅游优先考虑的问题之一，旅游目的地离其居住地越近越能促使其体育旅游需求或行为的实现，根据表3中的分布比例来看，长三角城市居民选择的车程距离基本涵盖了上海市、浙江省和江苏省城市居民到环巢湖旅游区域的车程距离，对于环巢湖旅游区域进军长三角旅游市场极为有利。“成本和旅游预期效用的考量”的发生比为3.212，也属于较高的水准，说明城市居民外出体育旅游对于旅游目的地的选择趋于理性的考量，而这些方面越能符合他们的预期则其参与的意愿越强烈。

预先设计的变量：带薪休假、体育旅游信息的认知、创业愿望、家庭经济负担、特色体育旅游产品的需求、家人或朋友的影响没能通过模型检验，对城市居民体育旅游意愿影响不显著，可能与观测样本含量不足或城市居民个体间的差异所造成的。

4结论与建议

4.1结论

以环巢湖旅游区域为代表的发展中的旅游业，有其目标发展定位，例如当前倾力打造的“长三角湖泊休闲旅游胜地”、“环巢湖国家旅游休闲区”，但尚不成熟。省外城市居民来此参与体育旅游的意愿受到内部和外部综合因素的影响，依据上述实证分析，其中体育旅游经历、到旅游目的地便利性、体育旅游的偏好、锻炼习惯对体育旅游的影响、家庭或工作事务繁忙程度、接待能力的需求、旅游目的地旅游品牌的吸引力、外出旅游可接受的车程距离及成本和旅游预期效用的考量这9个变量具有显著的影响力，尤其以锻炼习惯对体育旅游的影响、旅游目的地旅游品牌的吸引力、外出旅游可接受的车程距离以及成本和旅游预期效用的考量4个变量的影响最为显著。

4.2建议

根据城市居民参与体育旅游意愿内部因素影响的直接性和外部因素影响的间接性，为促进其参与体育旅游的意愿，提出以下几点看法：

4.2.1相关旅游职能部门策动与其相关联的行业大力宣传运动休闲知识，彰显休闲体育的多元价值，促进城市居民良好锻炼习惯的养成，进而对其体育旅游的意愿形成潜在的影响。

4.2.2旅游目的地应根据本区域独特的旅游资源特征，在细化目标市场的前提下，开发出独特的体育旅游产品，使城市居民的体育旅游意愿变成现实意义上的“本源需求”[24]；根据市场的动态变化，需要不断推出新颖的体育旅游产品(避免与邻近旅游市场产品的雷同)形成“创新供给”， 即使城市居民在已有体育旅游的经历下，也可能激起参与体验的主观意愿，从而对体育旅游的新产品产生“接受需求”。

4.2.3针对近些年各地旅游景区频现的强迫性购物、物品天价纠纷以及游客人身安全事故等，旅游目的地除了加强自身基础设施和内涵(如服务质量、营销策略等)建设外，还应在上述领域规范细致管理，营造优良的旅游氛围，提升体育旅游的综合效费比。

4.2.4相关旅游职能部门应组建专业的营销团队，针对目标旅游市场“大众产品”、“专业产品”[17]需求的情况，确立旅游目的地旅游品牌市场营销战略，各具重点加大宣传力度，并保障城市居民对旅游目的地信息获取和旅游出行的便捷性，进而促进城市居民对体育旅游的有效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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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6-04-01

基金项目：安徽省高校人文社科重点项目阶段成果：环巢湖体育旅游产业升级策略研究——基于长三角区域居民体育旅游意愿的实证(编号：SK2015A718)。

作者简介：杨宝雷(1982-)，男，安徽亳州人，硕士，讲师，研究方向体育旅游和体育计量学。

Factors affecting urban residents' sport tourism willingness——Based on an empirical study of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residents' willingness to participate in sports tourism around Chaohu Lake

YANG Bao-lei1,ZHANG Zhen-lin2,CHEN Cheng1,WANG Shang1,ZHANG Jun1

(1.Dept.ofP.E.,ChuzhouVocationalandTechnicalCollege,Chuzhou239000,Anhui,China; 2.SchoolofP.E.,AnhuiPolytechnicUniversity,Wuhu241000,Anhui,China)

Abstract:Using literature data, expert interviews, questionnaire and mathematical statistics, according to the survey data of Shanghai, Hangzhou and Nanjing, an empirical analysis was made on the factors that affected urban residents' willingness to participate in sports tourism by employing Logistic regression model. The results show it is greatly influenced by the following factors, including the sports tourism experience, the convenience to tourist destinations, sports tourism preferences, sport exercise habits, quantity of family or work affairs, the demand on reception capacity, tourism brand appeal, acceptable driving distance and cost, expected travel utility considerations; of which, the exercise habits, tourism brand attraction, acceptable travel distance and cost and tourism expected utility considerations have the most significant effect. And accordingly development proposals are put forward.

Key words:urban residents; sports tourism; willingness; tourist destinations; Logistic regression mod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