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柔比星-纳米肝素介孔硅载药系统对H22移植瘤小鼠的抑瘤作用及肝肾毒性

李瑞芳，吴 强，徐新丽，刘鹤阳，付俊敏，冯翔冠（.河南科技大学医学院药理学与分子生物学重点实验室，河南洛阳 47003；.河南大学药学院药剂学教研室，河南开封 475004）



多柔比星-纳米肝素介孔硅载药系统对H22移植瘤小鼠的抑瘤作用及肝肾毒性

李瑞芳1，吴 强2，徐新丽1，刘鹤阳1，付俊敏1，冯翔冠1
（1.河南科技大学医学院药理学与分子生物学重点实验室，河南洛阳 471003；2.河南大学药学院药剂学教研室，河南开封 475004）

摘要：目的 研究多柔比星（DOX）-肝素介孔硅载药系统（HMSN）对肝癌H22移植瘤小鼠的抗肿瘤作用及毒性反应。方法 建立肝癌H22移植瘤模型，分为模型对照组、HMSN 8 mg·kg-1组、DOX-HMSN 4和8 mg·kg-1组及DOX 2 mg·kg-1组。DOX每2天1次，其余药物每天1次，尾静脉注射给药，末次给药24 h后，称取瘤重，计算抑瘤率；HE染色观察H22小鼠肿瘤组织的病理改变；光镜下进行白细胞计数，计算胸腺和脾指数；检测血清中肌酐（Scr）、尿素氮（BUN）、谷丙转氨酶（GPT）及谷草转氨酶（GOT）的含量；Western蛋白印迹法检测凋亡蛋白BCL-2，BAX及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F）的表达。结果 HMSN 8 mg·kg-1组、DOX-HMSN 4和8 mg·kg-1组及DOX 2 mg·kg-1组对H22小鼠实体瘤的抑瘤率分别为20.5%，40.4%，54.8%及67.5%（P＜0.01）。HMSN 8 mg·kg-1组、DOX-HMSN 4和8 mg·kg-1组及DOX 2 mg·kg-1组病理观察均可见肿瘤组织大片坏死，出现空泡和胞核溶解。与模型对照组相比，DOX-HMSN 4 和8 mg·kg-1组的白细胞计数、胸腺和脾指数无显著变化。DOX-HMSN 4和8 mg·kg-1对H22小鼠的Scr和BUN无明显影响，但能降低其GPT和GOT的水平（P＜0.05）。DOX-HMSN 4和8 mg·kg-1组和DOX 2 mg·kg-1组小鼠的BAX/BCL-2比值由模型对照组的0.49±0.06升高至1.23±0.14，0.79±0.08和1.04±0.14；VEGF表达水平由模型对照组的1.39±0.14降低至0.75±0.08，1.13±0.12和0.94±0.09（P＜0.05）。结论 DOX-HMSN 4和8 mg·kg-1能抑制H22移植瘤小鼠实体瘤的生长，其机制可能与诱导肿瘤细胞凋亡及抑制血管生成有关。

关键词：多柔比星；纳米共轭体；肝癌

DOl：10.3867/j.issn.1000-3002.2016.01.009

肝癌术后并发症较多且严重，复发、转移很快，总体治疗效果不理想，近年来分子靶向药物为肝癌的治疗提供了一种新方式［1-2］。纳米介孔硅粒子（mesoporous silica nanoparticles，MSN）能直接靶向肿瘤细胞，生物相容性好、载药量大，具有缓释和保护药物等优点，是一种很有前景的抗癌药物靶向载体［3-5］。MSN抗癌药物系统能杀伤体外肿瘤细胞，但动物实验结果存在一定争议［4］。肝素是一种天然生物大分子，既有抗凝作用，也可以抑制肿瘤的血管生成和转移，将其与介孔硅等靶向载体结合可以得到新型抗癌药物靶向载体，在传送化疗药物时还可以控制药物释放速度、提高药物利用率、降低药物的毒性作用［6-7］。我们前期已经合成了一种肝素化的MSN（heparinized MSN，HMSN），用于传送生长因子，发现其有良好的分散度和生物相容性，能够连续多天释放药物，是一种良好的多功能载体［8］。

多柔比星（doxorubicin，DOX）属于蒽环类抗癌抗生素，但心脏毒性和骨髓抑制作用强，通过载体系统使DOX靶向肿瘤部位，可减少其毒性作用［9-10］。本研究选用HMSN与DOX连接制成新型抗癌药物系统DOX-HMSN，研究其对肝癌H22小鼠的抗肿瘤作用、毒性反应及作用机制，以明确其疗效和安全性，希望通过纳米技术靶向治疗肝癌，提高化疗药物的疗效同时降低其毒性反应，为其进一步的开发及其临床应用提供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1.1动物、药品、试剂和仪器

健康雄性昆明小鼠50只，体质量18～24 g，由河南科技大学医学院实验动物中心提供〔动物许可证号：SCXK（鄂）2010-0007〕，饲养于室温18～25℃，日照12 h，相对湿度45%～55%，通风良好的环境中，饲喂普通饲料，自由饮水。本动物实验经河南科技大学实验动物伦理委员会批准进行。

HMSN（批号：20140815）；DOX-HMSN（多柔比星的含量为4%，批号：20140912）由河南大学药学院合成提供；盐酸多柔比星（浙江海正药业，10 mg，批号20141228）；BCL-2、BAX、血管内皮生长 因 子（vascularendothelialgrowthfactor，VEGF）和β肌动蛋白抗体和辣根过氧化物酶标记的二抗均购自美国Santa Cruz公司。肌酐（creati-nine，Scr）测试盒（批号：20141116）、尿素氮（urea nitrogen，BUN）测试盒（批号：20141119）、谷丙转氨酶（glutamic pyruvic transaminase，GPT）试剂盒（批号：20141124）和谷草转氨酶（glutamic-oxal-acetic transaminase，GOT）测定试剂盒（批号：20141119）均购自南京建成生物工程研究所，其他化学试剂均为分析纯。

SW-CJ-2J洁净工作台，苏州安泰空气技术有限公司；Bio-Tek ELX800酶标仪，美国Bio-Tek公司；UV-1000型紫外可见分光光度计，上海天美仪器有限公司；台式离心机，美国Thermo公司；蛋白电泳、电转仪，美国Bio-Rad公司；凝胶成像分析系统，美国UVP公司；LeicaSM2500切片机，德国Leica公司。

1.2动物模型建立、分组和给药

H22细胞在小鼠体内常规接种传代3次后，无菌条件下抽取接种［11］。抽取生长良好的H22荷瘤小鼠腹水，用无菌生理盐水稀释至细胞浓度调整到1.0×109L-1，按每只0.2 mL接种于昆明小鼠右腋下建立肝癌实体瘤小鼠模型，接种后第2天开始给药。50只雄性昆明小鼠随机分为5组，每组10只。分为模型对照组、HMSN 8 mg·kg-1组、DOX-HMSN 4 和8 mg·kg-1组及DOX 2 mg·kg-1组。DOX每2天1次，其余药物每天1次，连续14 d尾静脉注射给药，期间观察实验小鼠的体质量、进食及精神状态等一般状况的变化。

1.3标本采集和抑瘤率的计算

末次给药24 h后，小鼠称重，颈椎脱臼处死，分离腋下肿瘤并称取瘤重，按下式计算抑瘤率，抑瘤率（%）=（模型对照组平均瘤重-给药组平均瘤重）/对照组平均瘤重×100%。

1.4肿瘤组织病理检查

而在持证养殖占用补偿方面，不同地区也是“各显神通”。宝应县土圩、网围分别按3360元/亩、2730元/亩的标准给予补偿。同时养殖户在规定时间内签订退养还湖协议并按验收要求和规定时间退出的，每亩按100元的标准给予奖励。高邮市则对个人持证养殖渔民给以网围异地安置政策，按照每亩400元搬迁费进行补偿。

肿瘤组织在10%的甲醛中固定12 h，流水冲洗，梯度乙醇脱水，二甲苯透明，石蜡包埋，制成3 μm的组织切片。将切片脱腊至水，梯度乙醇脱水，苏木精染色2 min，盐酸乙醇溶液分化，氨水返蓝，伊红复染10 min，梯度乙醇脱水，二甲苯透明，中性树胶封片，光镜下观察拍照。

1.5Western蛋白印迹法检测蛋白表达

提取各组肿瘤组织的总蛋白，BCA试剂盒进行蛋白定量，并调整上样量为50 μg。10%SDSPAGE，PVDF膜印迹。室温封闭1 h，加入一抗和辣根过氧化物酶（HRP）标记的二抗孵育，ECL化学发光显色，X线片显影、定影。将胶片进行扫描或拍照，美国UVP公司GDS8000摄取图像，LABWORK4.0凝胶蛋白分析软件对条带进行分析。用目的蛋白条带积分光密度与对应内参条带积分光密度的比值表示待测蛋白的相对表达水平。

1.6白细胞计数、胸腺和脾指数测定

末次给药24 h后，眼眶采血，取20 μL血液加入380 μL白细胞稀释液（3%冰醋酸），混匀，取10 μL加入白细胞计数板上，盖上盖玻片，显微镜下计数白细胞；同时颈椎脱臼处死荷瘤小鼠，剖取胸腺和脾，称量胸腺和脾的重量，计算每10 g体质量的胸腺和脾指数。胸腺指数=胸腺质量（mg）/体质量（g）×10；脾脏指数=脾质量（mg）/体质量（g）×10。

1.7血清指标检测

末次给药24 h后，眼框取血，900×g离心10 min，取上清，-80℃保存待检；全自动生化分析仪测定血清Scr，BUN，GPT和GOT的水平。按试剂盒说明书步骤进行操作，计算Scr（μmol·L-1），BUN（mmol·L-1），GPT（U·L-1）和GOT（U·L-1）的含量和活性。

1.8统计学分析

2　结果

2.1多柔比星-肝素介孔硅载药系统对H22移植瘤小鼠肿瘤的抑制作用

表1结果显示，与模型对照组相比，HMSN 8 mg·kg-1组、DOX-HMSN 4和8 mg·kg-1组及DOX 2 mg·kg-1组瘤重均显著降低（P＜0.05，P＜0.01），抑瘤率分别为20.5%，40.4%，54.8%和67.5%（P＜0.01），DOX-HMSN 8 mg·kg-1的抑瘤作用大于DOX-HMSN 4 mg·kg-1。与HMSN 8 mg·kg-1相比，DOX-HMSN 4和8 mg·kg-1有更强的抑瘤作用，表明DOX-HMSN 4和8 mg·kg-1的抑瘤作用强于空载体HMSN 8 mg·kg-1。

2.2多柔比星-肝素介孔硅载药系统对H22移植瘤小鼠肿瘤组织结构的影响

如图1所示，模型对照组小鼠肿瘤组织中细胞生长旺盛，大小不一，形状不对称，多极核分裂和有丝分裂等。DOX-HMSN 4和8 mg·kg-1和DOX 2 mg·kg-1组小鼠肿瘤组织可见较大的坏死面积和较多的空泡区域，坏死区呈粉红色染色，细胞核溶解。与HMSN 8 mg·kg-1组相比，DOX-HMSN 4 和8 mg·kg-1及DOX 2 mg·kg-1对H22小鼠肿瘤细胞有显著的杀伤作用，该作用大于HMSN 8 mg·kg-1。

2.3多柔比星-肝素介孔硅载药系统对H22移植瘤小鼠免疫功能的影响

如表2所示，与模型对照组相比，HMSN 8 mg·kg-1，DOX-HMSN 4和8 mg·kg-1组白细胞计数、胸腺和脾指数无统计学差异。DOX组小鼠胸腺和脾指数与模型对照组相比显著降低，HMSN 8 mg·kg-1，DOX-HMSN 4和8 mg·kg-1组小鼠的胸腺和脾指数较DOX 2 mg·kg-1组明显增加，提示HMSN 8 mg·kg-1，DOX-HMSN 4和8 mg·kg-1对免疫功能的毒性低于DOX 2 mg·kg-1。

Tab.1 lnhibitory effect of doxorubicin（DOX）-heparinized mesoporous silicon nanoparticles（HMSN）drug carrier system on tumor growth in H22 tumor-bearing mice

Fig.1 Pathomorphological change in tumor tissue of H22 tumor-bearing mice（HE staining×100）.See Tab.1 for the mouse treatment.The arrows indicate tumor necrosis areas.

Tab.2 Effect of DOX-HMSN drug carrier system on immune function of the H22 tumor-bearing mice

2.4多柔比星-肝素介孔硅载药系统对H22移植瘤小鼠肝、肾功能的影响

如表3所示，各组之间Scr和BUN水平没有明显的变化，表明空载体和药物系统对肾功能无不良影响。与模型对照组相比，HMSN 8 mg·kg-1，DOX-HMSN 4和8 mg·kg-1组小鼠的转氨酶水平（GPT和GOT）降低，DOX 2 mg·kg-1组的转氨酶水平（GPT和GOT）升高；而且HMSN 8 mg·kg-1，DOX-HMSN 4和8 mg·kg-1组小鼠的转氨酶水平（GPT和GOT）显著低于DOX 2 mg·kg-1组，表明空载体HMSN 8 mg·kg-1和DOX-HMSN 4和8 mg·kg-1的肝毒性较低。

Tab.3 Blood biochemistry in H22 tumor-bearing mice treated with DOX-HMSN drug carrier system

2.5多柔比星-肝素介孔硅载药系统对H22移植瘤小鼠肿瘤组织凋亡蛋白表达的影响

图2结果显示，与模型对照组相比，DOX-HMSN 4和8 mg·kg-1组、DOX 2 mg·kg-1组小鼠BCL-2的蛋白表达降低（P＜0.05），BAX蛋白表达升高（P＜0.05），BAX/BCL-2比值分别由模型对照组的0.49± 0.06升高至0.79±0.08，1.23±0.14和1.04±0.14（P＜0.05）。表明DOX-HMSN 4和8 mg·kg-1和DOX 2 mg·kg-1可诱导肿瘤细胞凋亡，发挥抗肿瘤作用。DOX-HMSN 8 mg·kg-1组的BAX/BCL-2比值与DOX 2 mg·kg-1组相比无显著差异，在较小载药量（1/7的DOX剂量）时能达到与单药DOX相同的作用。

Fig.2Effect of DOX-HMSN drug carrier system on expression of BCL-2 and BAX proteins in tumor tissue of H22 tumor-bearing mice.See Tab.1 for the mouse treatment.A was representative result of Western blotting. B was the semi-quantitative result of A（BAX/BCL-2）.1：model control group；2：HMSN 8 mg·kg-1；3：DOX-HMSN 8 mg·kg-1；4：DOX-HMSN 4 mg·kg-1；5：DOX 2 mg·kg-1group.±s，n=6.*P＜0.05，compared with model control group；#P＜0.05，##P＜0.01，compared with DOX 2 mg·kg-1group.

2.6多柔比星-肝素介孔硅载药系统对H22移植瘤小鼠肿瘤组织VEGF表达的影响

图3结果显示，与模型对照组比较，HMSN 8 mg·kg-1组、DOX-HMSN 4和8 mg·kg-1组及DOX 2 mg·kg-1组小鼠肿瘤组织VEGF的表达显著降低，分别由模型对照组的1.39±0.14降低至1.04± 0.12，1.13±0.12，0.75±0.08和0.94±0.09（P＜0.05）。与DOX 2 mg·kg-1组相比，DOX-HMSN 8 mg·kg-1抑制VEGF表达的作用更为明显，提示空载体和药物系统均能抑制H22小鼠肿瘤血管的生成，其中DOX-HMSN 8 mg·kg-1的作用明显强于DOX 2 mg·kg-1（P＜0.05）。与单药DOX相比，药物系统中DOX在较小载药量（1/7的单药DOX剂量）能更好地抑制肿瘤血管生成。

Fig.3 Effect of DOX-HMSN drug carrier system on expression of vascular endothelial growth factor （VEGF）protein in tumor tissue of H22 tumor-bearing mice.See Tab.1 for the mouse treatment.A was representative result of Western blotting.B was the semi-quantitative result of A.IA：integrated absorbance.1：model control group；2：HMSN 8 mg·kg-1group；3：DOX-HMSN 8 mg·kg-1group；4：DOX-HMSN 4 mg·kg-1group；5：DOX 2 mg·kg-1group.±s，n=6.*P＜0.05，compared with model control group；#P＜0.05，compared with DOX 2 mg·kg-1group.

3　讨论

本研究发现，DOX-HMSN能显著抑制H22小鼠肝癌移植瘤的生长，使瘤体减小，在较小载药量（1/7的DOX剂量）时能达到与单药DOX接近的抑瘤率。病理结果显示，DOX-HMSN可诱导肿瘤细胞坏死和核溶解，表明其有显著的抗癌作用。我们前期研究发现，HMSN能很快进入肿瘤组织间隙，大部分被肿瘤细胞摄取，这可能是DOX-HMSN能取得较好抗癌效果的重要原因。肝素能抑制肿瘤血管生成，具有抗癌作用。本研究选用连有肝素的药物系统DOX-HMSN，其中肝素可以和DOX协同发挥抗癌作用，这部分解释了为什么药物系统中的DOX在较小剂量即能发挥出与单药DOX接近的抗癌效应。另外，由于肿瘤细胞的分裂周期不同步，选择化疗药物和保持肿瘤组织中高浓度极其重要。我们前期研究发现，DOX-HMSN中的DOX可在体内缓慢释放，使较高的药物浓度在瘤区维持较长的时间，在不同步的细胞周期发挥抗癌作用，同时还可避免高剂量DOX带来的毒性反应，这也进一步解释了药物系统中的DOX在较小剂量具有较好抗癌活性的原因，但是DOX-HMSN在体内各组织的详细分布还有待进一步的研究。

线粒体途径是细胞凋亡的一个主要途径，BCL-2家族蛋白控制着线粒体膜的通透性，在线粒体凋亡途径中起着关键作用。其家族成员主要分为两类：抗凋亡蛋白和促凋亡蛋白，抗凋亡蛋白主要有BCL-2 和BCL-XL等，促凋亡蛋白主要有BAX，BAK及BID等。促凋亡蛋白功能增强或抗凋亡蛋白功能降低（二者比值升高）导致线粒体膜通透性增加，引起细胞色素c从线粒体释放进入胞浆，激活胱天蛋白酶途径，活化下游胱天蛋白酶3，最终导致细胞发生凋亡［12-13］。本研究结果显示，DOX-HMSN使BCL-2的表达降低而BAX的表达升高，BAX/BCL-2比值升高，表明DOX-HMSN发挥抑瘤作用与其诱导肿瘤细胞凋亡有关。血管生成是肿瘤发生和转移的重要机制之一，许多生长因子和细胞因子参与肿瘤血管生成［14］。这些生长因子包括VEGF、碱性成纤维细胞生长因子和表皮生长因子等，其中VEGF是最关键的促进血管生成的调节因子。本研究发现，DOX-HMSN可降低H22小鼠肿瘤组织VEGF的表达，表明DOX-HMSN可抑制肿瘤血管的生成。本研究结果提示，DOX-HMSN抑制H22小鼠肿瘤生成的作用可能与其诱导肿瘤细胞凋亡及抑制肿瘤血管生成有关。

本研究还发现，以单药DOX治疗肝癌能显著抑制肿瘤的生长，动物的生存期明显延长但会影响其免疫器官和肝肾功能；而以DOX-HMSN进行靶向治疗时，使用较低药物浓度即可使抑瘤效果更好，生存期更长，且对实验动物的免疫器官以及肝肾功能无损伤。因此，DOX-HMSN靶向治疗肝癌具有很好的应用前景。本研究为肝癌靶向治疗药物的新载体研究了提供实验依据，也为开发新的抗肿瘤药物提供一条有效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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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贺云霞）

Anticancer effects of heparinized mesoporous silicon nanoparticles drug carrier system on H22 tumor
bearing mice and its liver and kidney toxicity

LI Rui-fang1，WU Qiang2，XU Xin-li1，LIU He-yang1，FU Jun-min1，FENG Xiang-guan1
（1.Laboratory of Pharmacology and Molecular Biology，Medical College，Hen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Luoyang 471003，China；2.College of Pharmacy，Institute of Chinese Materia Medica，Henan University，Kaifeng 475004，China）

Abstract：OBJECTlVE To investigate the antitumor effect and toxicity of doxorubicin-heparinized mesoporous silicon nanoparticles drug carrier system（DOX-HMSN）on H22 hepatoma mice.METHODS An experimental animal model of H22 hepatoma mice was established.Fifty male Kunming mice were divided into five groups：model control group，HMSN 8 mg·kg-1group，DOX-HMSN 4，8 mg·kg-1groups，and DOX 2 mg·kg-1（once every other day）group.Continuous intravenous injection was given once a day for 14 d.Tumor was completely stripped and weighed，and tumor inhibitory rate was determined. Pathological change of tumor tissue was observed by HE staining in H22 mice.White blood cell count was performed and the thymus index and spleen index were calculated.Levels of serum creatinine（Scr），blood urea nitrogen（BUN），glutamic pyruvic transaminase（GPT）and glutamic-oxalacetic transaminase（GOT）in serum were determined.BCL-2，BAX and vascular endothelial growth factor （VEGF）expression of tumor tissue were analyzed using Western blot.RESULTS The inhibitory rate of tumor was 20.5%，40.4%，54.8%，and 67.5%，respectively，in HMSN 8 mg·kg-1group，DOX-HMSN 4，8 mg·kg-1group and DOX 2 mg·kg-1group（P＜0.01）.HE results showed that HMSN 8 mg·kg-1，DOXHMSN 4，8 mg·kg-1and DOX 2 mg·kg-1induced tumor necrosis and nuclear dissolution of the tumor cells in H22 mice.The white blood cell count，thymus index and spleen index of mice were not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between control group and HMSN group or DOX-HMSN 4 and 8 mg·kg-1group.The levels of Scr and BUN of mice did not change obviously in HMSN 8 mg·kg-1or DOX-HMSN 4，8 mg·kg-1groups.Compared with the model control group，the level of GPT and GOT of mice increased in the DOX 2 mg·kg-1group but decreased in HMSN 8 mg·kg-1and DOX-HMSN 4 and 8 mg·kg-1group（P＜0.05）.Compared with the control，the BAX/BCL-2 ratio（from 0.49±0.06 to 0.79±0.08，1.23±0.14 and 1.04±0.14）increased but the VEGF expression of tumor（from 1.39±0.14 to 1.13±0.12，0.75±0.08 and 0.94±0.09）decreased significantly in DOX-HMSN 4，8 mg·kg-1and DOX 2 mg·kg-1group（P＜0.05）. CONCLUSlON DOX-HMSN can inhibit the tumor growth of H22 tumor-bearing mice and its antitumor mechanism might be related to inducing tumor cell necrosis and apoptosis and inhibiting tumor angiogenesis.

Key words：doxorubicin；nanoconjugates；liver cancer

中图分类号：R979.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0-3002（2016）01-0061-07

Foundation item：The project supported by High-Level Project Cultivate Fund of Hen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15GJB018） LI Rui-fang，E-mail：ylliruifang@163.com，Tel：（0379）64820862，（0379）64830345

收稿日期：（2015-09-06接受日期：2015-12-30）

基金项目：河南科技大学高级别项目培育基金（2015-GJB018）

作者简介：李瑞芳，女，河南洛阳人，副教授，主要从事肿瘤药理学研究。

通讯作者：李瑞芳，E-mail：ylliruifang@163.com，Tel：（0379）64820862，Fax：（0379）648303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