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郑小琼
陈慧
文/郑小琼
生活朝预想之外变化婚姻渐渐
松弛被磨损剩下争吵殴打
仓促地揭开伤口“露出各自的
尾巴” 断掉尾巴磨合或是夹着尾巴逃走
你能感觉根深蒂固的家开始摇晃
结婚证这枚长钉已不再固定它
儿子像半根柱子支起婚姻的危墙
疲倦像针扎进肉体累或者逃避
肉身还在囚禁灵魂已出轨
婚姻这趟车是方向性的错误退票下车
还是将错就错忍受围城的痛苦
你想逃出这座城做一个自由的人
现实折磨你你厌倦了他的
身体与气味动作与表情
同床却无言琐事堆积如山
压得你无可安慰你反思这场婚姻
二十五岁的年龄七年的打工生涯
过年回家相亲短暂的五一假期结婚
媒妁之言有乡间稳定的习俗相隔
不到二十里他家倒清白
年龄二十七岁在东莞打工八年
从电子厂到五金厂从质检工到售货员
男孩老实父母年轻勤快利落
独子有楼房上下六间存款若干
媒人是你的阿姨与男孩同村
这场婚姻是乡间的天合偶成
如今却升级成为一场场家庭战争
彼此刺伤或者拳脚相交这些往事
折磨两年的婚姻未免伤感
况且来日方长你用了一年的时间
结束这场婚姻将钉子拔掉今年二十九岁
现在征婚的条件“年龄大点也行
有点小残疾也无妨但要经济条件颇丰
能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