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娜
美国文化和出版界的传奇人物莫提默·艾德勒在《如果阅读一本书》中写道,读书给人的回报有两种:一是增进阅读技巧,二是教你了解这个世界以及你自己。“你不只更懂得如何读得更好,还更懂得生命,你变得更有智慧,而不只是更有知识——— 像只提供讯息的书所形成的那样。你会成为一位智者,对人类生命中永恒的真理有更深刻的体认。”
作家曹文轩说,一种人认为:人既然作为人,存在着就必须阅读。人并不只是一个酒囊饭袋——肉体的滋长、强壮与满足,只需五谷与酒肉,但五谷与酒肉所饲养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这种可以行走、可以叫嚣、可以斗殴与行凶的躯体,即使勉强算作人,也只是原初意义上的人。关于人的意义,早已不是生物学意义上的——生物学意义上的人便是:两腿直立行走的动物。
现代,人的定义应该是:一种追求精神并从精神上获得愉悦的动物——世界上唯一的那种动物,叫人。这种动物是需要修炼的,而修炼的重要方式——或者说是重要渠道,便是对图书的阅读。
艺术家华庆曾经的展览名为《人的奥义书》,所谓奥义书这一名称的原义是“坐在某人身旁”,蕴含“秘传”的意思。
华庆一直觉得诗歌最能表达他的心情和精神,诗歌和绘画是她内心世界的两面,读这些诗可以更好地理解他的绘画和艺术,接近他的精神生活。
文字是他的秘传,那是典型的艺术家的诗歌与远方。
艺术家彭剑的作品则是寄情于物,以《十里远》这幅作品为例,书籍、魔方、积木构成了画面的全部元素,精细线条的勾勒,透视的聚焦,设色的夺目背后所构成的文本叙述并非这三类物象的客观指代含义,画面中我们时刻会从中得到每一个体所产生相互关系的蛛丝马迹,这些关系的碰撞起到承载画面元素实际作用的同时也建立起整体呼应关系,构成了物象的深层次关系链上的相互串联与彼此间直接以及间接的依存关系。
这是如此庞杂的关系,大众眼中只看到了摞成一摞的书,那些被符号化、被特殊颜色设置的书籍,好像传递着一些隐秘的联系。
亦像是开启了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