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喜鹏
月色拨开浮云,洒落于戈壁无际的丘陵上,仿佛冬日的皑皑落雪,覆盖着旷野的辽阔和草木的稀落。
一座祁连雪山,映点点的光辉向远方逶迤而去,无需用语言诠释自然的诡秘,所有的悠远静谧都在月光皎洁的抚摸下定格成永恒的风景。
秦时明月,汉唐边塞,沿着亮晃晃的走向绵延了千秋百代,而泊在溪流边的木桥也定格成一首古老的歌谣。那些纯朴的幻想丰富着草木的葱郁,在心潮涨起的那一刻,氤氲成岁月的相思曲。
文明因此而灿烂繁盛,苍生因此而寄托思念。
或许,没有人在意这轮明月曾在华夏文明中绽放异彩,在边塞诗词中畅抒情怀,在戍边将士中寄托乡愁,但它却以独有的内涵与深邃,泼洒下亘古的光芒,把河西岁月装订成册。
一切都是那么的敞亮和自然,一切都是那么的亘古和清新,就像一首意境缠绵的诗歌,一群皎洁的精灵,在戈壁无边夜色里,一年又一年灿烂绽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