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 刚
体 制 内 外
万 刚
最近一个时期以来,“体制”一词突然成为一个经常被提起的热词,尤其是“体制内”和“体制外”更是老少皆知、张口即来。何也?这可视为当今政治社会的清明与包容。
其实,体制这个东西,从人类进入原始社会便事实存在了,古今中外概莫能外。从大的方面说,无论体制由谁缔造,一旦固定下来,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种社会大众共同维护的理想和信念,一个可以无怨无悔为之奋斗和追求的精神家园。
就此概念进行东西方的比较,自有其相同与不同之处。相同的是都有体制内、体制外之分,谁敢说西方的公务员、政府雇员和政府资助的所谓非政府组织(NGO)里的这些人,不是体制内的人?因此当对直接领导或老板不满时,人们都非常冷静地选择了忍气吞声。不同的是,不满之后,西方人闲来可以骂骂总统,而中国人则习惯于埋怨体制。
动不动就拿体制说事,似乎成为一种风气。虽然可以相信,绝大多数人并非别有用心,但经常这样,你是否考虑到领导的想法?谁又照顾到体制的感受?
中国的现行体制,学习于苏联老大哥,苏联解体多年以后,许多人仍在反思。正如普京所言,苏联解体对绝大多数俄罗斯人来讲是一场悲剧。俄罗斯人心中的伤疤,不知要过多少年才能慢慢抚平。
体制既有形又无形。红墙内外,自有不同的规矩和要求。体制内的人和体制外的人,自是冷暖自知。如同围城,城里的人想出去,“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城外的人想进去,每年的公考大军,仍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对体制的忠诚,自古有之。中国古代的志士仁人,秉承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抱负,“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为刘家也好、李家也好、赵家也好的江山社稷前赴后继,大多不会怨体制。因为人们坚持这样的信念,即大到“皇帝轮流做,明天到我家”,不然就弄个“封将拜相”,最不济混个一官半职,也能光宗耀祖,那也是极好的。
一部二十四史,充满了多少这样的事例。从最早的伯夷、叔齐兄弟,宁饿死山野,而“不食周粟”,到明末清初王夫之等人,避身瑶洞,自称瑶人,而“不食清朝粟”,读来无不让人感叹。我们还可以隐约看到,公元1276年春天,苦守扬州的南宋大将李庭芝,面对已投降元军的南宋太皇太后谢道清和五岁小皇帝宋恭帝的劝降诏书,承受着千古终极的拷问:“卿尚为谁守城?”
是啊,你是谁?为了谁?李庭芝们那深入骨髓的痛,几百年以后,至今仍不忍触碰。
责任编辑 郭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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