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超
摘要:从近代到现代以来,我国以及国外的学者对于司马迁文学思想的研究就一直没有停止过,并逐渐形成了比较全面完善的研究体系。本文主要是在前人对于司马迁文学思想研究分析的基础之上,对近现代的关于对司马迁文学思想研究的各种著作文献以及主要观点进行大致的汇总以及整理,进行主体脉络上的学术观照。在此学术观照的前提下,用以对司马迁文学思想研究领域的未来研究目标的预测,确定未来该领域研究的重点以及难点,并依此做好自身的准备工作以及选择好研究方向。在对司马迁文学思想研究的领域之中,梁启超以及鲁迅的相关研究等成为了分水岭,在此之后,该领域的研究呈现出系统化以及条理化的显著特征,并不断拓展研究领域,使其不断延伸,广度以及深刻程度已经达到了较高的层次,为该领域的研究体系最终系统化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关键词:司马迁;文学思想;学术观照
中图分类号:I207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5349(2016)01-0161-04
一、近现代关于司马迁文学研究的学术观照
在近现代时期,关于司马迁文学思想的研究过程中,主要是对传统封建时期的相关研究的考证以及辩证传承,成为了封建时期研究的延伸以及进一步发展。
从对于司马迁文学思想研究的领域范围的角度来说,近现代的相关研究并没有对传统封建时期的研究领域范围进行较大程度上的开拓以及延伸,核心命题还是以“春秋笔法”“立言扬名”以及“发愤著书”这几种主流研究理论为主要内容。但是在近现代研究的过程中,也存在变化以及差异,主要体现在研究重点将上述几个主流研究理论进行合并,不再是进行平行研究,而是几种理论交叉进行研究,互相渗透,互相启发,使研究方法从片面化走向全面化。研究方法的进步虽然没有拓展研究领域,却深刻地将研究领域的深度进行了挖掘,推进了对于司马迁文学思想研究的进程。[1]
从相关领域的学者专家对于司马迁文学思想的研究态度的角度来说,相较于传统封建时代的研究文人,形成了较大的分歧,产生了比较大的转变。对于司马迁的几本著作里面所体现出来的文学观念以及理论,在很大程度上都抱以了积极认同的态度,虽然仍然存在一部分质疑以及批判的声音和观点,但是却不再是主流趋势。
从对于司马迁文学思想领域的研究成果的表现形式来说,大部分仍旧是沿袭了古代文人的表现形式,主要表现为在一本研究著作中的某些章节以及部分提及到司马迁文学思想研究这一命题,但是却不是全面、系统地进行阐述,片面性、单一性的色彩比较强。但是已经产生了一部分从近现代角度上专门对司马迁文学思想进行研究分析的论述著作,运用了大量的史实以及论据来阐述研究观点,比较全面综合,专业性也更加强化。
二、当代关于司马迁文学思想研究的学术关照
在当代的这一阶段,对于司马迁文学思想研究的主要围绕以下“发愤著书”、“春秋笔法”、“立言扬名”、传记文学的创作理论、司马迁文学思想的整体分析以及司马迁审美观念的详细解释这六个核心方面展开了较为全面详细的论述以及分析,接下来就具体地对这六个方面进行阐述以及简单的评价。
(一)关于“发愤著书”的说法
在对于司马迁文学思想这一研究领域中,有一个较为主流以及突出的研究说法就是“发愤著书”。“发愤著书”这一说法由来已久,早在传统封建时代,古代文人就提出了这种说法并且不断传承发展到至今。而刘大杰学者于20世纪历史年代所出版的《中国文学批评史》一书中认为“发愤著书”这一说法具有较高的研究价值以及意义,说这一说法深刻地体现出文学的现实批判理念,认为在普遍意义上古代文人作者所创造出来的质量较高的文学作品都贯彻了作者本人对于社会以及时代的前卫看法。[2]与此同时,另外一些学者也提出了这样的一些看法以及观点,认为“发愤著书”这一说法的价值主要体现在司马迁作为作者对于身处黑暗时代的控诉以及反抗,这种控诉以及反抗越强烈,文学作品所蕴含的社会意义就越深刻,对于社会的影响以及改造力度就越大。这些说法在认知的层次上似乎已经超出了司马迁的文学作品表达内涵的范畴。[3]
在顾易生的《司马迁的李陵之祸与“发愤著书”说》一书中,该书的主要观点是认为“发愤著书”这一说法,主要表现了对当时作者身处时代的社会氛围背景、作者本身的社会生活以及实践、作者所创作的论述作品这三者之间的联系。通过对于文学作品的创作,将作者个人在社会实践的过程中所遭受的悲惨境遇进行了文学意义上的修饰,来引起作品受众的同情以及愤怒,而这就是“发愤著书”这一说法的主要意义。顾易生学者的这一观点以及论述在一定程度上认知到了“发愤著书”说法的本质。而与顾易生学者有着相似观点的是吴汝煜的《司马迁所遭“李陵之祸”探讨》一书,该书的主要观点脉络都与顾易生的观点有异曲同工之妙。
而在陈子谦的《司马迁的“发愤著书”说及其历史发展》一书中,突破性地对司马迁文学思想研究中“发愤著书”的说法进行了比较详细具体的归纳与总结。该书将“发愤著书”这一说法主要抽象成为五个主要的组成部分,而这种抽象性地概括基本将王运熙、顾易生等学者的研究成果涵盖进来,主要核心为忠谋良士因为社会的不公正而无法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因此以文学创作的手段完成对抱负的升华。由于长期流连在社会下层,对于时代社会的阴暗以及公正有了更加客观深刻的理解,个人的感情色彩不是作品的主要色调,而是更加理性地对时政进行分析判断,这种义愤越理智越深刻,对于社会的影响力度就越大。
(二)关于“春秋笔法”的理论
关于“春秋笔法”这一研究理论,在传统封建时代文人研究的过程中是作为最重要的部分之一。但是随着对于司马迁文学思想的研究不断推进,到了近现代的阶段,这种“春秋笔法”的理论逐渐被忽略甚至是淡忘,但是这种理论仍旧还处于司马迁文学思想研究领域中,没有彻底被抛弃。而发展到当代时期,“春秋笔法”又重新得到了相关领域的专家学者的重视以及进一步挖掘,“春秋笔法”重回人们的研究视线。出现了一批对于“春秋笔法”理论进行论述的大师级优秀著述。
下面就简单地列举一些优秀著述。
比如说田林《略论“太始公笔法”》的著述当中,作者将“春秋笔法”理论的思想内涵抽象为“寓褒贬,辩善恶”、“寓判断于叙事”“寓抒情于绘物”的“三寓”理论,并且着重指出了“春秋笔法”理论在表现人物性格特征以及变现历史社会背景方面的重要突出作用。该书的论述呈现出当代学者对于这一理论的主要理解以及认知的层次。
在董要华的《〈史记〉中“春秋笔法”与“史笔精神”的矛盾统一与超越》的论述中,作者主要从《史记》中司马迁所采用的叙事手段这一方面进行研究和分析,将“春秋笔法”理论与“史笔精神”理论进行了比对,得出以下的结论。“春秋笔法”是属于司马迁作为一个史官所应尽的责任和应有的职能,具有比较大的客观性,理性占据了上风。而“史笔精神”理论是属于司马迁作为一个史官的抱负以及理想,呈现出比较强烈的个人色彩,自我感性占据了上风。而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叙事手段被较契合地结合起来糅于同一文学作品当中。
以李波为主要编者的《论司马迁对孔子撰史方法的继承和发展——以“春秋笔法”与“书法不隐”为中心》的论述当中,主要观点是认为司马迁在创作《史记》的过程当中,借鉴了先人孔子的《春秋》写作手法以及思想内涵,主要体现在二者都通过对于大量史实来分辨善恶,褒贬忠奸,以此来完成自己的政治社会抱负的表达以及论述,但是司马迁的《史记》又与《春秋》表现出了较大的区别,不同于《春秋》中对于着重笔调描写忠良,而对于丑奸却一笔带过这样的写作特征,《史记》在论述史实的过程中是以一种更加客观以及理智的角度进行善恶辨析,坚持了史家的实际记录的精神内涵。
综合上述几篇对于“春秋笔法”理论进行分析研究的主要论述,这些论述在总体上都符合《史记》在创作过程中的实际,并没有脱离主要轨道。但是却忽略将“春秋笔法”理论作为一种文学思想理论来剖析这一研究角度,司马迁的文学思想价值没有得到进一步的挖掘。这种研究模式表现了近现代文学思想研究领域的主要研究趋势。
(三)关于“立言扬名”的思想
“立言扬名”思想在传统封建时代古人的研究体系当中,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而只是作为一个简单的分支传承到近现代。而到了当代的阶段,这种思想才慢慢引起相关领域的专家学者的关注,而对于这种思想的研究也逐渐拓宽广度以及深度。
在20世纪后半期,王运熙学者著有《中国文学批评史》一书,书中就在关于司马迁文学思想的“发愤著书”论中第一次在当代提及了“立言扬名”这一思想,为了更加全面地解释该思想,还采用了《与挚伯陵书》一书中的经典言论,即“三不朽”说法,这种态度以及提及的方式表现了王运熙学者对于“立言扬名”这一思想已经有了比较深刻的认识,并且对于该思想核心精神本质也有了比较准确的定位。但是在王运熙中第一次提到该思想之后,并没有引起较为广泛的关注。直到20世纪末期,在以李泽厚为主的编者所著的《中国美学史》一书中才对王运熙的相关理论进行了进一步的阐述以及研究,但是仍然没有全面综合的探究手段以及体系形成,仍旧属于比较零散的片段研究。在《中国美学史》之后,以吕锡生的《略论司马迁的荣辱观》著述、黎雪的《试论司马迁以“三不朽”说为中心的价值观》著述以及洁芒所著《司马迁高扬垂名思想的历史价值》著述为主的关于对司马迁文学思想研究领域中“立言扬名”思想的多篇著述的发表以及刊登,该种思想才算真正地进入到学术界的视线之中,开启了当代时期对于司马迁文学思想领域中“立言扬名”思想的集中性研究道路。
他们的主要观点着重落在对于司马迁作者本人的人生观、价值观以及世界观的研究之上,认为“立言扬名”思想中的“立言”是该思想的核心以及精髓,是古代有抱负、有理想的文人史官的立著原则以及最终追求,集中体现了中华民族的传统民族精神内涵。虽然这种认识很贴近司马迁本人的性格实际。但是却缺乏一定的理论性, 仍需要进一步完善。在这之后,出现了大量关于对“立言扬名”思想进行研究的著述,其中也不乏具有深刻思想性以及探讨性的优秀著述。其中比较突出的就是徐兴海学者,徐兴海从现代意义上的社会心理学角度对该思想进行了比较全面的剖析以及研究,得出了以下的结论:他认为司马迁之所以把“立言”置于该思想的核心地位,是因为“立言”是当时社会背景下文人所追求的最高理想,而“著书立说”的理论则是司马迁对于最高理想最为合适的补偿手段。从这一角度而言,司马迁应该是我们当代心理学中的“补偿理论”最早期的开拓者。而之后的一些学者也纷纷对此进行了探讨以及研究,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综上所述,对于“立言扬名”这一思想的研究以20世纪600年代为初始阶段,到当代时期一直不断发展壮大,深入分析。研究体系体现出了极大的多元性以及综合性,内容跨度较大,但是仍旧有比较大的发展空间,值得学者进一步进行深刻的研究。
(四)关于传记文学的创作理论
司马迁的《史记》是我国文学史上第一篇纪传体文学,开创了我国纪传体文学的先河。由于《史记》在文学史上的这种特殊地位,在对于司马迁文学思想的研究过程中,传记文学的创作理论成为了一种新兴且发展速度较快的一个研究角度,这种新兴的研究角度的出现拓宽了司马迁文学领域的广度,有力地推进了该领域的文学研究进程。
在李世萼所著的《司马迁的传记理论与传记创作的关系》一书中,对司马迁的传记文学的创作理论做了一个比较详细具体的总结,他认为 “立言”“著书”“发愤”“原始察终”等具体七个方面可以将传记文学的创作理论进行概括。不难看出,该作者似乎将司马迁在创作《史记》的过程中的一些心得以及感悟全部划分到了传记文学创作理论体系当中,这种划分归纳手段显然有很大的片面性。虽然创作心得中有许多片段都是对于传记理论的初步阐述,但这不并不能说明创作心得就可以等同于传记理论,因此具有一定的随意性和不科学性。在之后的一些研究中,也出现了类似这样的问题,但是对于一个新兴的研究角度来说,这种不科学性也是可以被接受的。
在周旻所著的《司马迁的传记文学观》一书中,就体现出了该研究角度的突破性进展。他认为司马迁在创作过程中有着鲜明清晰的原则以及宗旨,这种原则就体现在传记思想理论。具体有以下几个方面组成,首先来说,传记思想理论中的最终审美目标是社会中的“人”,将人的思想情感作为传记的核心以及主要内容。其次就是应该尽作者自身最大限度的努力来保证传记文学的真实性以及客观性。再次就是在传记文学的描写过程中,也应该追求作品的文学性以及艺术手法,来表达对于受众的尊重。最后就是在传记文学创作的过程中,不能够仅仅停留在事物的表象,而应该深入分析其内涵,具备较高的哲学意味。
周的说法虽然还不够综合系统,但是他对司马迁传记文学构建了一个基本的研究架构,基本把握住了传记文学理论的内在理念以及本质所在,后期的系列研究也是在该框架的基础上,不断进行完善以及补充。
(五)关于司马迁文学思想的整体分析
根据以上对于司马迁文学思想的各种说法理论的研究进程的不断深入,如“发愤著书”“春秋笔法”“立言扬名”以及传记文学理论方面的多角度分析课题,不断完善综合的相关研究成果也相继面世,这主要表明了司马迁文学思想研究领域的广度由点及面,深度由浅及深,比较顺利完成该研究领域的升级以及转型。
在姚凤林所著《论司马迁的文学观》一书中,她的主要观点是认为司马迁的文学思想已经自成一家,在没有外力的介入下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思想体系。该著述也对其所说的文学体系进行了一个大致的描述以及构建,司马迁作为作者已经能够认知到文学理论与其他学术领域的差异以及存在的特点,还对从事文学领域的前人以及大家们给予了盛誉和赞美。除此之外,司马迁还对自己在文学创作的过程中的心得以及体会进行了归纳和整理,提出了本文中提及的几种主要的文学创作思想以及理论,比如“春秋笔法”“立言扬名”等。在此基础上,对将作品人物性格以及环境典型化的现实主义创作手法进行了进一步的研究以及运用,并构建了一个大致的文学评判原则,主要内容就是在文学评价以及认知的过程中要将侧重点落在该文学作品的思想内涵以及对于社会的影响上,而且也应该对作者本身进行关注,实现作者品格以及作品内涵实质的相协调,对于空洞的形式主义持以不赞同的态度等一系列文学成就,对后世文学创作影响颇为深刻。虽然这种认知并不全面,但是作为对司马迁文学思想的首次整体分析,姚凤林已经做到了较高的层次。后来人对于司马迁文学思想进行整体分析的时候基本上都以该认识作为自己的研究基础,在姚凤林等人构建的大致框架内不断进行填充和完善。
在这之后一个比较重大的研究成果就是初蒋凡所著的《先秦两汉文学批评史》一书,该书主要将司马迁的文学思想进行了详尽的概述,主要从“实录”精神、“春秋笔法”、“发愤著书”,以及对前人文学大家的客观批评、司马迁文学思想的社会意义和对后世的影响这几方面展开阐述。这几个方面的内容的全面程度、具体程度以及列举史实的细致程度都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层次,是对司马迁文学思想整体分析的又一个分水岭。
从之后的研究趋势来看,大部分研究成果的主要观点也是属于重复的,这也表明了当代对于司马迁文学思想的研究领域的主要观点开始呈现出比较一致的看法。
(六)关于司马迁审美观念的详细解释
一般而言,在对文学思想进行研究分析的时候,都要对该文学作品的美学中的审美观念进行相关的分析以及研究。文学观念以及审美观念这两者是相互联系、互不可分的。
在当代,我国美学领域的学科以及相关的研究体系实现了一定程度上的普及,学术界的学者们开始将研究视角转向了美学领域,开始从美学中的审美角度对司马迁的文学思想的研究进行了全新的研究。这种研究角度受到了相当多学者的认同以及喜爱,因此在美学领域中对司马迁文学思想的研究成果硕果累累,成绩瞩目。
在韩兆琦所著《司马迁的审美观》的一书中,所提出的观点是在美学领域中的早期的代表研究成果,对后来人的研究具有较大的影响。该书主要是认为司马迁在文学创作中所表现出的审美观念是其身处时代社会的产物,但是却又拥有作为社会个体的独特鲜明性,这种特性主要体现于司马迁在文学创作过程中比较偏向于带有悲剧色彩的英雄式的人物以及拥有反抗精神的“逆流”之人。韩兆琦对于《史记》的观点也是从上述倾向进行阐述,他将《史记》看成一个充满了豪壮悲剧色彩的英雄人物的集中营,而造就了这种强烈的悲剧冲突的最终根源是司马迁作为作者其自身所持有的悲剧审美观念。《史记》中对于人物以及社会环境的塑造过程中,充斥着强烈的超越自我精神、怀疑挑战精神、反抗不平精神以及正义精神等,而这多种丰富的精神的冲突融合也正是源于司马迁的悲剧审美观念。该著述由于运用了大量的史实以及美学观念,并结合当时的创作实际以及司马迁本人的性格分析,有比较真实的说服力,一经出版就得到了学术界的赞同。而之后在美学领域的一个分水岭就是“爱奇”观点。在当代阶段,学术界的普遍观点就是“爱奇”为司马迁的主要审美观念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上文中所提到的韩兆琦,也承认了这种说法。除此之外,韩林德所著述的《试论司马迁的审美观》一书中,作者对司马迁的美学观念进行了比较全面的分析,并将其抽象成为几个方面进行了详细阐述,其中也将“爱奇”理念作为司马迁审美观念的核心,二者学说相辅相成,互相论证,增加了可信性以及思辩性。
在进入互联网时代,仍旧有较多的学者进行了“爱奇”相关领域的研究,但是其研究成果的深度以及广度并没有跳出之前二韩的总体框架,观点大多重复或者是稍有创新,却并没有突破性地进展,但一定程度上实现了对“爱奇”的补充以及完善。其中意义比较深刻的是李向引所著述的《司马迁的审美观浅析》、曹晋所著述的《司马迁爱奇别解》、栾春磊所著述的《“奇”: 司马迁的艺术追求》等研究成果。
三、结语
通过上述几部分对于司马迁文学思想的研究领域中,各阶段各学者的研究成果的整理归纳,可以得出这样一个最为基础的结论:虽然对于司马迁文学思想的研究时期阶段不同,研究侧重点不同,但是相较于封建时代的研究成果,近代至当代的研究成果在广度以及深度上都获得了深刻的发展以及进一步的延伸,但是仍旧有很大的完善空间需要后来人的更细致、更全面的研究。
总的来说,从近代以来对司马迁文学思想的研究路程以及成果呈现出了丰富化、全面化、系统化的趋势,正处于集万家之言成经典之论的关键转型时期。在对于不断完善拓展研究方法以及广度的过程中,需要注意以下几点。首先,一些理论上的模糊点需要进行重点研究,比如说司马迁在用诗歌等文学形式进行创作过程中的借鉴来源等研究角度都要得到更好的解释以及分析。在未来阶段的研究过程中,相关的学者专家的研究方向应该侧重于以下两个方面,首先就是对文学理论观念应该进一步加强哲理性以及思辩性,这也是存在于研究领域中的一个积弊;其次就是对于司马迁文学思想研究体系的构建以及不断完善充实。
参考文献:
[1] 徐正英,路雪莉.近代以来司马迁文学思想研究的学术关照[J].中州学刊,2015(08):142-153.
[2] 何曼东.司马迁《史记》文学思想研究[D].西南民族大学,2012:12-45.
[3] 徐正英,路雪莉.古代以来司马迁文学思想研究的学术透视[J].中州学刊,2015(01):146-151.
责任编辑:孙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