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战略下内蒙古入境旅游客源市场时空演化

林海英 ， 孟娜娜 , 李文龙

(1.内蒙古农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呼和浩特 010070; 2.内蒙古财经大学 a.商务学院, b.资源与环境经济学院，呼和浩特 010070; 3.石家庄邮电职业技术学院 金融系，石家庄 050021)

“一带一路”战略下内蒙古入境旅游客源市场时空演化

林海英1，2a， 孟娜娜3, 李文龙2b

(1.内蒙古农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呼和浩特 010070; 2.内蒙古财经大学 a.商务学院, b.资源与环境经济学院，呼和浩特 010070; 3.石家庄邮电职业技术学院 金融系，石家庄 050021)

运用入境旅游客源市场集中指数、入境旅游客源市场竞争态模型、偏离-份额分析法研究2000—2013年内蒙古入境旅游客源市场时空动态演化特征。2000—2013年内蒙古入境旅游客源地市场格局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全国范围内内蒙古入境旅游市场份额缓慢下降，外国游客数量小幅增加，港澳台游客人数反复波动，入境客源地市场极不稳定；内蒙古入境旅游客源地市场过于集中，易受到主要客源国蒙古和俄罗斯的影响，对内蒙古入境旅游业的发展不利；内蒙古入境旅游客源市场缺少明星市场，客源市场结构不完善；蒙古、俄罗斯在结构转移分量中较高，但是在竞争力转移分量中却相对较小，表明这部分国家或地区在入境旅游客源方面有充足的市场发展空间。

入境旅游客源市场；时空格局；变化趋势；内蒙古

0 引言

2013年“一带一路”战略构想的提出为我国旅游业，尤其是入境旅游业的发展提供了广阔的空间和平台。内蒙古是中国北部边疆少数民族聚居区，是中国北部重要的生态屏障，特定的地理环境、历史文化和民族风情，形成了丰富独特的旅游资源，旅游业对于内蒙古来说，既有一定的优势，更有重要的意义，内蒙古已把旅游业作为重要产业加以大力发展。近年来，内蒙古入境旅游业的发展迅速，截止2014年，内蒙古入境旅游者总数达到167.31万人次，同比增长3.52%，创汇10.02亿美元，同比增长5%。入境旅游的发展对于内蒙古旅游业发展及经济社会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入境旅游发展水平是衡量一个国家或地区旅游产业国际化水平和产业成熟程度的重要标志[1]，入境旅游客源市场时空变化影响着区域旅游业的发展水平,对地区入境旅游业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2]。国外学者对入境旅游客源市场的定量研究始于20世纪80年代，C.A.Gunn构建了旅游市场地带模型[3]，尔后D.Pearce在讨论旅游规划时,将入境游客选择空间行为按尺度区分为全国水平、区域水平和地方水平3个层次[4]；S.Smith则归纳了多种入境游客选择空间结构描述的数学或地理方法[5]。国内关于旅游客源市场的研究始于旅游地理区划，主要集中在区域入境旅游流空间结构及游客吸引物空间分布等方面[6-8]。刘名俭等构建了入境旅游市场空间结构体系,对三峡区域入境旅游市场空间扩散及格局的演变进行了研究[9]；杨兴柱等借助社会网络理论和方法，研究了城市入境旅游市场结构特征及评价指标体系[10]；文琦等运用市场竞争态模型对入境旅游市场空间形态及演变分析进行研究[11]；李创新等构建了入境旅游市场评价模型，对西部地区入境旅游市场空间结构进行分析[12]；郭安禧等运用竞争态模型与亲近度模型对香港入境旅游客源市场进行分析与研究[13]；李海建等以区位分量为理论基础，对河南省入境旅游客源市场进行了分析[14]。

旅游客源市场的研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研究角度由宏观到微观，研究方法从定性到定量，研究内容由旅游流到旅游市场空间演变。但是，对入境旅游市场流散特征及规律、入境旅游市场重心演变、入境旅游市场分化及稳定性等研究较少。本研究构建了入境旅游市场空间集中指数模型、入境市场客流重心模型、入境旅游市场竞争态模型，并运用GIS软件功能，以2000—2013年内蒙古16个入境客源国为研究对象，探讨内蒙古入境旅游客源国空间上集聚与分散上的特点及空间转移的规律，为区域入境旅游业的发展提供借鉴。

1 理论模型

1.1 入境旅游市场客流空间集中指数模型

入境旅游市场客流空间集中指数是旅游市场空间集聚研究中必不可少的指标，对其旅游市场空间扩散的研究具有重要意义[15]，公式如下:

(1)

式中：G代表地区旅游人数在该地区旅游市场集中程度(集中指数)；T表示旅游目的地接待旅游者总人数；Xi表示旅游客源地i的旅游者数量；n表示旅游客源地总个数。指数越大代表旅游客源市场较少且集中，反之则代表该区域旅游客源市场较多且分散。

1.2 入境旅游市场竞争态模型

BCG矩阵模型由美国波士顿咨询公司提出，应用于企业战略管理和市场营销研究中，在旅游领域中多集中于研究旅游市场，又称旅游市场竞争态模型[16]。该模型通过旅游市场占有率Ai与旅游市场增长率Bi2个指标评价一个地区旅游市场发达程度。旅游市场占有率为:

Ai=Xi/X。

(2)

旅游市场增长率为:

Bi=(Xi,t-Xi,t-1)/Xi,t-1。

(3)

式中：Xi表示i旅游客源市场的旅游者数量；X表示旅游目的地接待的旅游者总量[17]；Xi,t,Xi,t-1分别表示旅游客源市场i第t年和t-1年的旅游者总量。

利用平面坐标图为构架，横轴为旅游市场占有率，纵轴为旅游市场增长率，在旅游市场占有率与旅游市场增长率分别取均值m,n为分界点，将其平面分为4个象限分别为幼童、明星、金牛、瘦狗市场(图1)。

1.3 SSM模型及改进

依据SSM原理,区域i在经历了时间[0,t]之后,其游客总量和结构会发生变化。假设基期年区域i的游客总量为mi,0，末期为mi,t,区域游客总量按照客源地划分为n部分,分别以mij,0,mij,t(j=1,2,…,n)表示基期年和末期年客源地j到达区域i的客流量,以M0,Mt表示区域某层次上一级大尺度行政区域在相应时期基期年和末期年的游客总量,以Mj,0,和Mj,t表示基期年和末期年客源地j到达上一级大尺度区域的客流量，则客源地j到达区域i的客流量在[0,t]时段的变化率为:

rij=(mij,t-mij,0)/mij,0，(j=1,2,3…n) 。

(4)

客源地j到达区域i所在上一级大尺度区域的客流量在[0,t]时段内的变化率为：

Rj=(Mj,t-Mj,0)/Mj,0，(j=1,2,3…n) 。

(5)

以上一级大尺度区域各客源地客流量所占的份额为标准，按下式将区域i各客源地客流量标准化，得到:

(6)

L表示在基期和末期客源地j到达区域i的客流量占同期上一级大尺度区域相应客源地客流量的比重，即相对变化率。将L(相对变化率)分解得到结构效果指数W和竞争力效果指数U:

L=W×U。

(7)

根据建立的数学模型,计算i区域和所处大尺度区域在t年内的总的增长量、份额分量、结构转移分量和竞争力转移分量,判断入境旅游市场的发展变动趋势。

2 结果与分析

2.1 数据来源

数据主要来源于历年的《内蒙古统计年鉴》、内蒙古自治区旅游局及12盟市旅游局。

2.2 内蒙古入境游客空间结构分析

2.2.1 入境旅游市场总体格局。2000—2013年，内蒙古入境旅游客源地客源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表1)。根据客源地的不同划分为港澳台游客与外国游客。从表1可知，在入境客源地构成上，内蒙古入境客源地主要是国外客源地，港澳台游客人数所占比例较小，如2000年外国游客、港澳台游客所占比例分别是98.82%和1.18%，2013年二者的比例分别为96.09%和3.90%，可见港澳台入境旅游客源市场增长缓慢，国外入境旅游客源市场有所下降。2000—2013年外国游客人次在逐渐缓慢增长，其中2003年受非典事件的影响、2009年金融危机影响及2012年全球经济滞涨影响，导致入境游客数量出现3次大的转折，外国游客数量急剧减少，入境游客增长率严重下滑。综合来看，2000—2013年内蒙古入境旅游者人数处于增长态势，其中外国游客数量小幅度增长，说明随着内蒙古经济社会快速发展，内蒙古在国外的影响力与知名度逐渐提升，促进了内蒙古入境旅游业的发展，而港澳台游客数变化频繁，客源市场很不稳定，充分表明内蒙古对其吸引力较弱，应该加快对港澳台旅游市场的开发，从而促进该入境旅游市场的扩大。

表1 2000—2013年内蒙古入境游客统计Tab.1 Statistics of the inbound tourists in Inner Mongolia from 2000 to 2013

2.2.2 入境旅游市场客源地分析。从表2和图2可得出，2000—2013年入境游客最多的客源地是俄罗斯与蒙古，俄罗斯2005年份额最大，达到48.32%，蒙古2001年份额最大，达到61.81%，俄罗斯与蒙古是内蒙古最重要的入境旅游客源地，二者所占市场份额较稳定，而俄罗斯市场客源通过满洲里口岸入境，蒙古国市场客源主要通过二连浩特口岸入境。内蒙古特色的自然风光和悠久的民俗文化优势吸引了该地区旅游者；2000—2013年欧洲国家旅游市场份额表现出稳步增长趋势，其中英国表现最为明显，占内蒙古入境旅游市场份由2000年的0.3%发展到2004年的1.1%，主要原因是这些国家经济社会发展水平较高，人们出游条件比较成熟；日本与韩国由于地缘优势一直是内蒙古重要的入境客源市场，这两个国家的入境旅游市场所占份额波动不大，比较平稳，2000—2013年日本与韩国的市场份额平均值为3.0%和6.8%；其他入境客源市场总体稳定。总体来看2000—2013年各国市场份额变化稳定，但已有稳中下降的趋势。市场份额增加明显的是经济社会水平较高的美洲国家，如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等国家和地区，因此，如何提高发达国家的旅游市场份额对于内蒙古入境旅游业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

表2 内蒙古入境旅游市场客源地分析Tab.2 Analysis of the tourists’ source region in inbound tourism market in Inner Mongolia

说明：因篇幅所限，仅列出有代表性年份的数据。

图2 2000,2013年内蒙古入境游客构成对比Fig.2 Comparison of the constitution of inbound tourists in Inner Mongolia in 2000 and 2013

2.3 入境旅游客源市场空间集聚性分析

运用入境旅游客源市场空间集聚模型对内蒙古入境旅游客源市场空间集聚性进行分析(图3)。2000年的地理集中指数最大为67.9(因非典事件剔除2003年数据)，表明2000年俄罗斯和蒙古国是内蒙古在入境旅游最为集中的客源市场。2004年的地理集中指数最小55.54(异常数据)，说明该年客源市场与往年相比较为分散，蒙古与俄罗斯旅游者人数大幅度降低，与其他国家旅游者人数差距减小[18]。综合上述指数，2000—2013年地理集中指数逐渐下降(图3)，表明内蒙古入境旅游客源市场呈现逐年分散的态势(除2004年指数异常)，分析其原因有以下几点：① 随着内蒙古经济快速发展，旅游基础设施逐年完善，旅游客源地丰富度逐年提高；② 伴随内蒙古旅游业的快速发展，旅游产品、旅游线路逐渐成熟，成为吸引入境游客的重要引力；③ 改革开放以来，内蒙古经济呈现出快速增长态势，内蒙古人文和旅游气息越来越浓，地区知名度和美誉度逐年攀升，整合营销作用凸显，吸引了众多游客。

图3 2000—2013年市场集中指数趋势图Fig.3 Trend of the market concentration index from 2000 to 2013

2.4 竞争态分析

将研究时段2000—2013年划分为3个时间段，2000—2004年为第一阶段，2005—2008年为第二阶段，2009—2013年为第三阶段。通过计算3个阶段的内蒙古入境旅游客源市场的Ai和Bi的平均值，即m1=6.45%，n1=21.40%，m2=6.85%，n2=98.9%，m3=6.52%，n3=12.27%，对内蒙古入境旅游客源市场划分为4类，分别是明星市场、金牛市场、幼童市场、瘦狗市场，进而绘制出入境旅游客源市场竞争演化态势图(图4)。

图4 入境旅游客源市场三阶段竞争演化态势Fig.4 Competitive situation of inbound tourists source market in three different periods

由图4看出，在第一阶段到第二阶段的演变过程中，日本、新加坡、泰国、英国由瘦狗市场进入幼童市场，菲律宾、澳大利亚和德国由幼童市场进入瘦狗市场，加拿大由幼童市场进入金牛市场，俄罗斯由明星市场进入金牛市场。在第二阶段到第三阶段的演变过程中，港澳台、菲律宾、新加坡、澳大利亚和泰国由瘦狗市场进入幼童市场，日本、马来西亚和英国由幼童市场进入瘦狗市场，加拿大由金牛市场进入幼童市场。这些变化表明内蒙古入境客源国市场可持续发展能力差，市场不稳定，也说明内蒙古入境旅游市场发展水平较低(缺少明星市场)。在这3个阶段的演化过程中蒙古国一直位于金牛市场，俄罗斯也由明星市场退化到金牛市场，虽然2个金牛市场占有率均大幅度超出平均占有率，但增长率较低，如何让俄罗斯与蒙古从金牛市场进化为明星市场是内蒙古入境旅游业发展不可逾越的问题，加之“草原丝绸之路经济带”的建设，未来蒙古国和俄罗斯更将成为内蒙古入境旅游业发展的重要客源国；韩国、澳大利亚一直处于幼童市场，这两个国家在内蒙古入境旅游业的发展潜力较大，但前提条件是如何积极培育使其成为金牛市场；港澳台和法国在演化过程中一直是由瘦狗市场进入到幼童市场，说明这些国家在内蒙古的入境旅游业的市场占有率一直递增的，有潜力发展成为明星市场和金牛市场。总体来说，内蒙古入境旅游市场开发水平较低，但发展潜力较大，需对不同类别的市场采取不同的对策，使其不断向高一级的市场顺利过渡，这对于内蒙古入境旅游业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19]。

2.5 SSM分析

2.5.1 数据选取与客源地划分。2004—2012年,内蒙古旅游业发展迅猛,虽然期间发生了一些转折性变化，但是该期间可以作为选择对象研究内蒙古入境旅游客源市场结构变化的SSM分析。2004年内蒙古入境游客为799 861人次,2012年接待游客1 514 632人次，接待入境游客数量是2004年2倍，基于此，将T定为8，基年为2004年，末年为2012年。内蒙古入境客源市场的样本数据来源于历年的《中国旅游统计年鉴》和《内蒙古旅游便览》。其中,亚洲8个、欧洲4个、美洲2个、大洋洲1个。同时，将全国旅游入境客源市场的划分依据作为分析内蒙古入境旅游客源市场的参照。

2.5.2 构建偏离-份额分析表。对内蒙古与全国入境旅游客源市场结构数据进行偏离-份额分析结果表明，日本、马来西亚、新加坡、泰国、英国、德国、俄罗斯、蒙古出现了市场占有率负增长，港澳台、韩国、菲律宾、美国、加拿大、法国、澳大利亚为正增长，增长正负比为8∶7，说明客源地市场格局正在演变,内蒙古入境旅游市场份额总体在逐渐减小，内蒙古对国外的旅游者吸引力在减小，入境游客在缓慢流失，究其原因是随着人们对周边地区的进一步了解，如西北地区的陕西、甘肃、山西等地，这些地区旅游业发展迅速，知名度大幅度提高，为入境游客提供了更多的旅游目的地。因此，内蒙古应寻找相应对策来解决市场份额降低问题，如扩大宣传，提高知名度，增强与其他地区的旅游合作，制定中长期的入境旅游发展规划等[20]。

2.5.3 SSM对比分析。根据SSM原理，若地区i的增长量大，且L(内蒙古客流量对于上一级大尺度区域的相对增长率)大于1，则该地区市场增长速度快于全国。若地区i的总体结构转移分量Pi大，且W(结构效果指数)大于1，则该地区含市场占有率和市场增长率双高的市场。若Di大，且U(竞争力效果指数)大于1，说明利用市场增长势头好，且竞争力强。以SSM为方法，选取上海、浙江、山东、新疆4个具有代表性的省份为对象进行偏离-份额分析对比(表3)，并以这4个省份为参照系对入境旅游市场进行对比(表4)。由表3、表4可以看出，内蒙古相对增长率、结构效果指数、竞争力效果指数分别为1.84，1.17，1.55，均大于1。表明内蒙古入境旅游客源市场发展速度高于全国水平，其客源市场的竞争优势比较明显,但是总体竞争力转移分量呈现负值，因为2004—2012年出现过几次较大变动，2008年内蒙古入境旅游人次达到1 549 328，到2012年总体呈现下降趋势,2013年入境旅游总量有少量增长。总体来说，内蒙古旅游市场空间发展潜力大,支柱性产业地位较突

表3 四省份与内蒙古SSM结果对比Tab.3 Comparison of SSW analysis of Inner Mongolia with other four provinces

表4 入境旅游客源市场结构以四省份为参照系下对比分析Tab.4 Inbound tourists source market structure comparison under the reference frame of four provinces

2.5.4 入境旅游客源地空间竞争分析。由内蒙古入境旅游市场结构转移分量分析(图5)可以看出:蒙古与俄罗斯结构转移分量最高，英国、日本相对较大,法国、中国港澳台地区的结构转移分量居中，其他国家的结构转移分量相对较低，尤其是韩国、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马来西亚、菲律宾、新加坡、泰国都为负数,其中,韩国结构转移分量为-176 504人次[21]；在竞争力转移分量方面，港澳台、美国和澳大利亚竞争力转移分量相对较大,其他国家的竞争力转移分量都为负数,尤其是日本、韩国、英国、法国、泰国、新加坡,其中蒙古和俄罗斯的数值均为负值,且数值较大，分别为-2 803 346，-10 076人次,日本、韩国竞争力转移分量分别为-16 953，-82 042人次。对于蒙古、日本、俄罗斯来说在结构转移分量中较高，但是在竞争力转移分量中却是相对较小，表明这部分国家或地区在入境旅游客源方面有充足的市场发展空间和潜力，但是这几个国家在竞争力方面却是很弱，这3个国家可以作为内蒙古最近几年重点发展的入境旅游客源市场，但是要采取有效的管理战略和营销策略来避免客源流失，同时还要提高这3个国家的市场竞争优势，保证旅游市场的客源数量和质量[22]；韩国、泰国、新加坡等国家的旅游市场竞争力非常弱,近年来客源流失严重,应加大这些国家客源市场的开发；中国港澳台市场的竞争力转移分量和结构转移分量均居中，表明该市场的旅游客源和竞争优势较好，可以作为内蒙古入境旅游市场今后重点发展对象。

图5 内蒙古入境旅游市场结构转移分量分析Fig.5 Analysis of the inbound tourism market structure transfer component in Inner Mongolia

3 结论与建议

3.1 结论

2000—2013年内蒙古入境游客数量大幅度增长，入境客源市场呈现分散化趋势，受该趋势的影响，内蒙古入境客源市场竞争态势不断变化，入境客源市场结构也不断变化。入境客源市场的分散机制直接影响着入境客源市场的结构是否稳定和入境客源市场态势的发展。入境客源市场结构的变化可以看作是一个地区入境客源市场是否成熟的标志。入境客源市场结构变化越大，地区入境客源市场发展能力越差，地区入境客源市场成熟度越低，相反，则地区入境旅游市场成熟度高，因此，入境客源市场结构变化与旅游市场竞争态变化呈正相关，与地区入境旅游市场成熟度呈负相关。

内蒙古入境旅游者人数2000—2013年处于增长态势，其中外国游客数量小幅度增长，港澳台游客数量反复小幅度波动，入境客源地主要是外国，其中最重要的是蒙古与俄罗斯，其次是日本与韩国，其他入境客源地市场总体稳定，但总体来看已有稳中下降的趋势。

入境旅游客源市场过于集中，但已呈现分散趋势，仍以蒙古与俄罗斯为主要入境客源地，入境市场易受到蒙古和俄罗斯的影响，市场相对集中不利于内蒙古入境旅游市场的稳定，但已呈现的分散趋势对内蒙古入境旅游业的发展具有促进作用。

内蒙古缺少入境客源地明星市场，表明内蒙古入境客源地市场发展水平较低，客源市场结构不稳定，金牛市场与幼童市场较多说明发展潜力较大，因此应针对不同类型的旅游市场实施不同的对策，使其顺利向优先级市场转变。

蒙古、日本、俄罗斯在结构转移分量中较高，但是在竞争力转移分量中却是相对较小，表明这部分国家或地区在入境旅游客源方面有充足的市场发展空间和潜力，但是这几个市场在竞争力方面却是很弱，这3个国家可以作为内蒙古重点发展的入境旅游客源市场，但是要采取有效的管理战略和营销策略来避免客源流失，同时还要提高这3个国家的市场竞争优势，保证旅游市场的客源数量和质量；韩国、泰国、新加坡等国家的旅游市场竞争力非常弱,近年来客源流失严重,应加大这些国家客源市场的开发；港澳台市场的两个值居中，表明该市场的旅游客源和竞争优势较好，可以作为内蒙古旅游今后发展的主要方向。

3.2 建议

1)以入境旅游市场需求为导向，开发新型旅游产品。近年来，众多旅游者的需求在发生着很大的变化，主要表现在追求和向往原始化和自然化的环境，同时对具有独特文化色彩和带有地方神秘性的旅游资源尤感兴趣，因此，内蒙古需针对不同入境客源市场需求来开发旅游产品。

2)重点培育明星市场。明星市场对于内蒙古旅游形象的塑造、旅游知名度的提高及内蒙古入境旅游业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积极培育幼童市场和瘦狗市场向高层次旅游市场转变。幼童市场和瘦狗市场对于内蒙古入境旅游业的发展是一把“双刃剑”，如果培育转化为更高层次旅游市场对内蒙古入境旅游市场的发展具有较大推动作用，相反则成为制约内蒙古入境旅游业发展的瓶颈因素[23]。

3)在“一带一路”战略实施和中蒙俄经济走廊构建的背景下，加快与蒙古国和俄罗斯的人文与旅游合作是迫切选择，从地缘优势和人文语言优势来看，内蒙古大力发展蒙古国和俄罗斯的入境旅游业是必然选择，加大综合管理，提高内蒙古境内旅游的性价比，对境外旅游者有足够的吸引力，同时加大社会宣传和合作交流，通过各国政府和地方旅游管理部门多维调控，从而提高内蒙古入境游客数量和入境旅游业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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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tio-temporal Evolution of Inbound Tourism Customer Market in Inner Mongolia under Perspective of “One Belt and One Road” Strategy

Lin Haiying1,2a, Meng Nana3, Li Wenlong2b

(1.Economy and Management School, Inner Mongolia University of Agriculture, Hohehot 010070, China； 2a.Business School, 2b.School of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Economics， Inner Mongolia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Hohehot 010070, China; 3.School of Finance University of Post and Telecommunications in Shijiazhuang, Shijiazhuang 050021, China)

Using inbound tourist market concentration index, inbound tourist market competition state model and shift-share method (SSM),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trend of spatio-temporal dynamic evolution of inbound tourists market in Inner Mongolia from 2000 to 2013. The result shows: during the past 13 years, the market situation of inbound tourists market in Inner Mongolia has undergone great changes, the market share of Inner Mongolia inbound tourism declined slowly, the number of foreign tourist increased a little, the number of tourists from Hong Kong, Macao and Taiwan fluctuated repeatedly, and the inbound tourists market is very unstable; the tourist generating region is too concentrated to be influenced easily by the major source countries Mongolia and Russia, which goes against the development of inbound tourism of Inner Mongolia; the Inner Mongolia’s inbound tourism market lacks the star market, the tourists source structure is incomplete; Mongolia and Russia occupy higher components in structure transfer components, while smaller components in market competitiveness transfer, which indicates that these countries and regions have huge market potential in inbound tourists source market.

inbound tourism customer market; spatio-temporal pattern; trends; Inner Mongolia

2015-06-02；

2016-01-31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71163024)；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08XJY026)；内蒙古教育厅科学研究项目(NJSY4114,NJZC128);河北省旅游局2015年旅游发展专项研究课题(2015-032);中蒙经贸合作与草原丝绸之路经济带构建研究协同创新中心和中蒙贸易合作学术创新团队资助项目

林海英(1984-)，女，内蒙古赤峰市人，讲师，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管理科学方法及区域经济研究，(E-mail)linhaiying0912@163.com。

F590.1

A

1003-2363(2016)02-0101-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