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的浙东抗战大捷——南田的沦陷与光复史事钩沉

民国三门县形势略图

位于浙东的南田地区，在抗战前曾为县级的建治，辖有南田、高塘、花岙、坦塘、对面山、檀头山、南渔山、北渔山8个岛，全县分桃源、蓬莱、三山、瀛洲四区，共有三里二十八村；县治设在南田岛的樊岙。南田沦陷前夕，内政部“以南田县面积狭小，人口稀少，欠缺设治条件，……为策进该处政治及发展农垦渔盐事业起见，将南田县裁撤，以其原有区域全部，并划拨宁海、临海两县各一部分地方增设三门县。”[1]由此，南田由县级建治降格为区。1952年，南田从三门县划出并入象山，相关区域分属今鹤浦、高塘岛、石浦等乡镇。由于历史上行政区划变动的原因，关于南田抗战的档案在象山档案馆中很难找到；而三门县的民国档案由于战争的原因，大部分又为火所焚。而民国《南田县志》，虽为集南田地方资料之大成，但由于成书时间过早，记载内容与抗战无涉。因此，档案资料的欠缺使南田的抗战研究课题举步维艰。

幸而民国时期三门县政府编印了两本年鉴资料[2]，其中不仅记载有1942年至1944年间南田地区发生的一些重要事件，还附录了“抗战以来敌寇侵扰纪略”内容，这为研究南田地区的抗战历史提供了必要的史料。为了能让更多的人了解南田从沦陷到光复这一段抗战的历史，同时弥补象山地方史志著作记载的空白，笔者对年鉴中有关史料进行了仔细梳理并结合其他相关资料撰写了本文。

一、日军“浙东作战”与南田的沦陷

1940年底，日本裕仁天皇召开御前会议，制定了“以断绝英美援蒋行为”为宗旨的《处理中国事变纲要》，妄图用封锁中国沿海的手段来打击“重庆政权的抗战意志，以迫使其迅速屈服”[3]。为此，日军调动了21个步兵大队于1941年4月在浙东一带发动了代号为“F1”的“浙东作战”（又称“甲号作战”），意在封锁浙东沿海港口，切断大陆补给线。中国方面通常称之为“宁绍战役”。4月19日拂晓，直辖于日本陆军大本营的第五师团分四路几乎同时在镇海、石浦、椒江、瑞安等地实施登陆作战，当日石浦沦陷。

为了进一步封锁浙东洋面，确保占领地的安全，驻石浦日军不时派兵至南田及其附近地区进行骚扰。4月20日早上5时，驻石浦的小林部队（番号为第五师团第四十二步兵联队第三大队[4]）200余人乘军舰在金星小湾登陆，金星、月华两乡沦陷。同日，日军100余人又“在南田龙泉港口强行登陆，区长王乘科以兵力单薄无力抵御被掳陷敌，敌军旋于同日下午撤退返船，该区长亦乘隙脱难”[5]。接着日军又在鹤浦登陆。当时鹤浦驻有三门县自卫大队第一中队第一分队，发现敌情后立即予以阻击，并向县本部作了报告。接报后，三门县本部立即指派第一中队第三分队由三门巡检司前往增援。但由于海面遭敌舰封锁，一时无法前进。第一分队因寡不敌众，只得退守樊岙，利用山地开展游击战。

1941年5月9日，“敌军少（小）林部队二百余人，再由鹤浦登陆，直扑樊岙，大肆暴行。同日，伪南田县维持委员会成立，陈（逆）任会长、曾（逆）任副会长。驻守该处之孤军，在此内外交迫，困于绝地。该自卫分队长周某胆怯而潜逃，统率无人，以致被勒令缴械。自是南田沦陷。”[6]时任三门县兵役科科长的刘祖心在《一年来的兵役》（载于民国三十一年《三门年鉴》）中曾作过统计，“去年四一九事变，本县南田区计南田、鹤浦、文山、龙泉、杏港、四都六乡镇被占领，人口总数二万六千八百八十三。”

5月12日，日伪军300余人再犯南田。其中100余人窜至南田高塘岛抢劫，杀死了一名村民。200余人登陆鹤浦，在樊岙盘踞一整日肆行骚扰[7]。在日军的导演下，伪南田县维持委员会于13日正式宣告成立。维持会内分总务、财政、交通、卫生、情报、采办、公安等七股[8]。日军还将整个南田区分为十五个乡镇，并委派乡镇长进行统治。南田地区自1941年5月沦陷至1944年8月收复，沦陷时间长达3年零3个月。日伪对沦陷区的人民极尽奴役之能事，拉夫抓丁，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仅1942年一年内，日军就从南田岛上抓去42名劳工，其中12人最后被埋于茅洋“万人坑”；该年仅南田岛一个岛就有20多名妇女遭日军性侵致死[9]。《浙江分署第一工作队办理三门县急赈》沉痛记载：“南田区因孤悬海中，航运较便，粮食（被）敌人大量搜刮，至饿殍载道，最为凄惨。”[10]日军为了“阴谋毒化该区，企图借此增加其收入，加重其剥削，强占民地，遍植罂粟，并多方诱迫民众种植，全区约达二千余亩之广”[11]。

二、敌伪扫荡和南田游击区的开辟

（一）敌伪扫荡对南田地区的骚扰

为了巩固对南田的占领，日寇不断地对南田地区进行登陆骚扰，兹将有关资料摘录如下。

1941年5月28日，驻石浦的七八名日军化装成平民，潜入南田大百丈收缴民枪，搜去长短枪三支，并掳去村民吴大竹、王阿三[12]。

11月2日，日军因一名士兵走失，误认为是为当地百姓所杀，就放火烧了韭菜湾80多间草房和一座小庙[13]。

12月7日，日军来到韭菜湾，将村民郑阿宝停泊于韭菜湾埠头的一只小红旗船烧毁[14]。

1942年2月8日早晨，日军在南山外洋面炮轰大南田村，然后从金漆门娘娘宫登陆，大肆抢掠奸淫，遭当地武装阻击后撤退，边撤边放火，把村口十多间民房烧掉。中午，日军重返金漆门，将全村120间房子烧成废墟。同日，鸭嘴头人周朝龙兄弟及李善宝兄弟等8人两艘渔船捕鱼返航，在水糊涂洋面遭遇日舰，遭疯狂射击。船员跳海逃命，渔船为日军烧毁。2月9日鸭嘴头人周朝清撑海门运输船返回，途径金漆门门头时遭遇日军，被刺死后抛尸海中。同日，日军侵犯杨柳坑失利后，来到南坑、腰嘴头一带杀人放火泄恨，杀死4人，打伤一人，烧毁180余间民房及网厂[15]。2月10日日军进犯大南田，焚烧房屋570多间。另外，2至6月间日军在南田还制造了5起惨案：在樊岙南弄堂烧毁民房11间；在樊岙下街头烧毁民房70多间，并烧死妇女一人；在吉港烧掉吴华顺新建的五间楼房；烧捅死一个做裁缝的樊岙人；劈死住在大南田土地庙的一名乞丐[16]。

7月1日，日军敌舰泊花岙山下，与土匪发生冲突。日军迁怒于当地居民，焚毁民房150余间，当场烧死小孩一名。居民赵元昌之妻因损失过大，服毒自杀[17]。7月18日，吉港村民葛继强的一艘温州至石浦的运输船满载货物返航，行至金漆门门头时遭遇日军巡逻艇，船被焚毁，12名船员也惨遭杀害[18]。

9月11日，日军石浦警备队长久田中尉，率日伪军200余名，到南田螺蛳礁进行骚扰。10月1日，百余名日军在龙泉镇登陆，扫荡驻南田自卫队[19]。

11月6日，驻石浦、茅洋日军及伪军200余人集中于鹤浦码头，然后进攻樊岙，打伤5名自卫队员[20]。

12月29日，2艘日舰停泊于金漆门洋面，以汽艇2艘载日军30余名，在杨柳坑登陆掳掠牲畜。12月30日，日舰五六艘，以大炮轰击南田区，并派兵强行登陆金漆门、杨柳坑等地，将粮食牲畜掳掠一空后，焚毁房屋30余间。12月31日，日军100余名入侵四都乡龙虎斗地方，焚毁民房10余间[21]。

1943年1月1日，8艘日舰分泊海面，从鹤浦、杨柳坑、金漆门3路登陆进攻南田游击区。在南田大肆焚烧长达8小时，被毁民房200余家，全村变为废墟，损失达三百万元[22]。

（二）南田游击区的开辟

三门立县初期，全县的地方武装力量仅为一个自卫中队。南田沦陷后，“渔山匪首陈飞熊（即陈利生）以痛恨敌寇窜扰浙东，蹂躏桑梓，不愿为南田伪组织利用……向三门县政府请求投诚”，得到批准，并被委任为南田游击大队长[23]。该支队伍成了南田抗战的一支重要的武装力量。鉴于三门县的特殊地理环境，县长陈诫自1942年1月任职以来，就竭力向省军管区暨全省保安司令部建议将南田游击大队收编为县自卫大队。同年4月1日，三门县自卫大队奉准成立。为避免沦陷区壮丁为敌所用，1942年7月27日，三门县第一次行政会议通过了自卫队的扩编方案，“就原驻南田一中队一独立分队，增编为三中队，为自卫第二大队。士兵的补充，规定在南田区所属各乡镇，依其志愿，征募并行。”[24]

三门县自卫第二大队成立之后，经常受派驻南田，并在南田地区建立起了敌后游击区。到1942年5月底，伪南田区署在樊岙已无法立足，被迫迁至鹤浦。驻南田自卫队武装在当地与敌多次发生激战，并取得了良好的战绩。

如南田区游击大队在“1941年10月寝日（即26日，笔者注），与敌激战，枪毙敌兵四名，俘获木雕吉（系敌义塔下军队二等兵）一名。”同日，“南田区游击大队第二中队第二中队长赖其林（即赖麒麟，笔者注）率全队士兵突击龙泉镇敌军，在该镇蟹礁埠与敌接触，激战二小时，击毙敌兵四名，队士杨和土奋勇前进，与敌肉搏，俘获敌兵井上正天（系代见丸料理兵）。”而我方仅牺牲队士（陈阿忠）1人[25]。

1942年9月11日，日伪军200余人向南田螺蛳礁进袭，被驻南田自卫队击溃，窜回石浦。11月6日，“石浦茅洋敌军会同石浦、鹤浦伪民生队二百余人，集中鹤浦，八时，向樊岙追击扫荡，经我自卫中队英勇抵抗，激战两昼夜，敌不支溃退。我自卫队乘胜追击至蟹厂（距鹤浦约三里）附近。因地形关系，仍返回原地。是役敌伤亡三十余名，我被伤士兵五名。”[26]

12月29日，“下午三时许，驶来敌舰二艘，泊在金漆门洋面，放下小汽艇两艘，内乘敌军三十余名，向（三门）县属杨柳坑登陆，抢掠牲畜。我驻防自卫第二大队第一中队第二分队，闻息即行出击，与敌激战二小时，毙敌水兵长一名，水兵一名。（敌）不支遗尸溃退。是役计缴获步枪一支，指挥刀一把，刺刀一把。”[27]

《三门年鉴》（民国三十一年）中《一年来的军事》一文对自卫队该年的成绩曾作过高度评价：“一年来，自整饬自卫武力以后，对南田敌伪之打击，屡战屡胜，已失之政权渐见归复，民众抗战必胜建国必成之信念，益形坚定。”

此外，南田自卫队还积极参与了对盟军飞行员的营救工作。1942年4月，美国为了报复日本对珍珠港的偷袭，对日本本土进行了轰炸。由于提前起飞燃油耗尽，加上天气不佳等原因，轰炸机群完成轰炸任务后无法到达预定地点，16架飞机除一架迫降于海参崴，其余15架分别坠落于浙江、江西、安徽境内，其中2架坠落于南田地区的文山乡大沙和檀头山。机上的10名飞行人员被当地的百姓和自卫队冒死救起，安全护送至三门县治海游镇。该救护行动得到了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蒋介石的褒奖，盟军驻中缅派遣军总司令史迪威代表美国专门来函表示感谢。

三、胡常瑛的“县长迷梦”与南田再度沦陷

1943年4月，原伪镇海警察局长胡常瑛“奉当时伪行政长官沈尔乔与伪浙东保安处长虞兆麟之命，至石浦组织伪三门保安总队（全称三门湾水陆保安总队），自任总队长。”[28]在日本人的庇护下，他一方面竭力扩充武力，另一方面积极筹备伪南田县政府。据伪行政院的规划，伪南田县县域拟由三个行政区组成：“象山县第三区连同韭山列岛划为南田县第一区，三门县南畂区连同渔山列岛改为南田县第二区，宁海水东区连同溪口、泗十乡改为南田县第三区，设县治于石浦。”[29]胡常瑛“企图以南田、长街、健康塘为其三大据点，拟以前者为其经济供应地点，以后者为其粮食仓库及军事据点，俾在大陆立足，徐图扩展。”[30]

经过4个月的准备，1943年8月下旬胡常瑛认为时机已成熟，以其嫡系武装伪三门湾水陆保安总队400人，纠集驻茅洋之日军60余人，并在石浦、东门等地强拉民夫近千人，对外号称2000人，携带轻重机枪各两挺扫荡南田。

8月25日拂晓，敌军分四路从鸭嘴头、湾塘、韭菜湾、吉港登陆，然后向樊岙抗日根据地进犯。驻樊岙的三门县自卫队第二大队以逸待劳于石屋岭一带进行阻击。尽管敌伪数次发起了冲锋，但都被自卫队击退。几次进攻都没有什么效果后，敌伪明显地显示出了懈怠，自卫队乘机发起了猛烈地反攻。敌伪不支，退回鹤浦构筑工事，死守待援。石屋岭一役，毙敌30余名。次日，敌我双方依然处于对峙状态。

8月27日晨，驻茅洋日军携带钢炮乘汽艇赶到增援。日伪军再度进攻樊岙。自卫队占据有利地形居高临下凭险固守。日军迫使伪军作先驱，而伪军畏葸不前，敌寇即以机枪在后扫射。自卫队虽斗志极旺，但终以弹药消耗过重，迫不得已转移阵地至樊岙岭头。28日，日伪军又向樊岙岭进犯。自卫队因弹粮两缺，为保存实力起见，主力被迫撤出樊岙，集中到健跳待命；酌留一部分化整为零，在当地潜伏。南田再度沦陷。是役敌毙伪中队长一名、士兵3名，伤30余名。而在4天的战斗中，自卫队仅班长刘祖木一人牺牲；中尉分队长阮传盈及队员韦贤成、陈光海、杨道清、王贤亭、林善福、旺义亭等8人受伤[31]。

敌伪占据南田后，焚烧劫掠，无所不至。胡常瑛自以为愿望即将得以实现，迫不及待地向南田百姓勒索伪县政府开办费500万元，准备实现其县长的迷梦。

四、南田的光复

正当敌伪军志得意满、大肆庆贺之际，时任三门县县长陈诫决定于短期之内，乘敌立足未稳之际予以反攻。

陈诫亲自赶赴健跳进行部署，抽调自卫队第一大队的一个中队，加上第二大队全部，以及琴江、健跳地方武装两个警备班组成了反攻部队，于8月31日分二路乘船出发。9月1日拂晓，反攻部队抵达南田。然后分三路从鸭嘴头、高塘岛、杨柳坑登陆，分进合击。敌伪猝不及防，纷纷溃退。反攻部队乘胜追击，经过一日的战斗，将敌伪的主力包围在樊岙附近消灭之，当晚就攻克了樊岙和大南田两地。9月2日，反攻部队再分路搜索前进，一路势如破竹，遂将南田区大部分地方收复。《三门年鉴》（民国三十二、三十三年合辑）《保安》篇作了这样的评价：“敌伪经我重击，伤亡极大，溃不成军，我获得绝对胜利开自卫武力收复失土之先声。”

沦陷不到一周，失土即告光复，南田人民莫不欢声动地，箪食壶浆以迎参战官兵。南田收复之后，三门县政府一面积极抚恤救亡，拨付粮款赈济灾难，并呼吁省政府予以救济；一面部署武力，加强防务。自此，敌伪再也不敢轻易登陆南田。浙江省政府和三十三集团军总部暨分别对陈诫及自卫大队长赵济和陈镕记功嘉奖。

在该次南田收复战役中，我方略有伤亡，而敌伪死伤极为惨重。经查明，在鸭嘴头海面击沉敌船2艘，击毙日伪军50余名；在韭菜湾地方毙敌30余名，生俘伪中队长曹云振、副中队长林日宗以下伪军14人；缴获大量的枪支弹药及旗帜、照片等战利品。胡常瑛狼狈逃回石浦老巢，在日本人势力的保护下，挂起“代理南田县县长”的招牌，（1944年1月5日正式就任所谓的“南田县县长”）以自欺欺人。“其残余伪军因缺乏固定给养，在海上剽劫为生，形同盗匪。”[32]其部人心动摇，同年的12月26日，其主力第四大队赖麒麟部（原属南田自卫队，曾一度投敌）经策动之后，全数反正，携械来归[33]。在此有利的形势下，1944年2月7日，檀头山岛也被光复。经6小时激战，该岛所驻伪军悉数被歼灭[34]。

注释与参考文献：

[1]《为准内政部咨奉令核准浙江省裁撤南田县及增设三门县等由令》，民国《经济部公报·公牍》第四卷第78期，第241页。

[2]《三门年鉴》（民国三十一年）、《三门年鉴》（民国三十二、三十三年合辑），三门县政府编印，原件现存于中国国家图书馆。

[3]引自《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3分册，第91—92页，日本防卫省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中华书局1983年版。

[4]关于小林部队的番号考证详见《侵华日军布告见证一段罪恶的历史》，作者史复明，刊于《宁波史志》2015年第3期。

[5]《三门年鉴》（民国三十二、三十三年合辑），第390页。

[6]《七区专署及各县敌情报告》浙江省档案馆L029—006—0550，第121页。《三门年鉴》（民国三十二、三十三年合辑）记载南田县维持会成立的时间为1941年5月12日。《七区专署及各县敌情报告》档案形成时间距事件的发生较近，所以可信度较高：而到年鉴成书时间距事件的发生有四年之久，故难免出入。

[7]《三门年鉴》民国三十二、三十三年合辑，第390页。《抗战在台州》第136页，台州市委党史研究室编撰，1995年8月内部出版。

[8]《战时情报》（三字第一号），三门县档案馆，民国档案，33—1—69，第 20 页。

[9]（《日寇蹂躏南田罪行录三》，系鹤浦镇退休教师郑仁梅、张理福、叶家园所做口述调查资料，刊于象山县退休教育工作者协会编的《夕阳红》2015年第9期）

[10]《浙江分署第一工作队办理三门县急赈》民国三十五年九月十四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全宗号21，案卷号156220。

[11]《铲除陷区烟苗始末》，《三门年鉴》民国三十二、三十三年合辑，第393页。

[12]《三门年鉴》民国三十二、三十三年合辑，第390页。

[13]《日寇蹂躏南田罪行录》，系鹤浦镇退休教师郑仁梅、张理福、叶家园所做口述调查资料，刊于象山县退休教育工作者协会编的《夕阳红》2015年第6。

[14]《日寇蹂躏南田罪行录一》，刊于《夕阳红》2015年第6期。

[15]《日寇蹂躏南田罪行录一》，刊于《夕阳红》2015年第6期。

[16]《日寇蹂躏南田罪行录二》，刊于《夕阳红》2015年第7期。

[17]《三门年鉴》民国三十二、三十三年合辑，第390页。

[18]《日寇蹂躏南田罪行录二》，刊于《夕阳红》2015年第7期。

[19]《三门年鉴》（民国三十一年）第18页。

[20]《三门年鉴》（民国三十一年）第187页。

[21]《三门年鉴》民国三十二、三十三年合辑，第391页。

[22]《三门年鉴》民国三十二、三十三年合辑，第391页。

[23]《战时情报》（三字第二十一号），三门县档案馆，民国档案，33—1—69，第24页。

[24]《一年来的兵役》，民国三十一年《三门年鉴》。

[25]《七区各县俘获及击毙敌伪官员兵警》第36页，第41—43页，浙江省档案馆档案L029—006—0445。

[26]《三门年鉴》（民国三十一年）第18页，第217页。

[27]《七区专署及各县敌情报告》浙江省档案馆L029—006—0550，第 126—127 页。

[28]《胡常瑛汉奸案高三法庭审结》，《大报》1947年10月15日。

[29]据《南田县恢复县治正式成立县政府》，《时事公报》1944年1月11日。

[30]《三门年鉴》民国三十二、三十三年合辑，第394页。

[31]据《抗敌剿匪伤亡人员一览表》，《三门年鉴》民国三十二、三十三年合辑，第520页。

[32]《七区专署及各县敌情报告》浙江省档案馆L029—006—0550，第142页。

[33]《三门年鉴》民国三十二、三十三年合辑，第260页。

[34]《七区抗敌》，浙江省档案馆L029—006—0498，第17页。以及《三门年鉴》民国三十二、三十三年合辑，第26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