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潮汕地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动漫化造型转换初探

姚婷

摘 要：地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动漫化造型是非遗动漫化传播的基础，文章以潮汕地区为例，将地区非物质文化遗产分为民俗类非遗、传统美术类非遗和戏曲舞蹈类非遗，通过分析各类非遗的地域和艺术特色，从中抽取出潮汕地区具有代表性的传统文化元素，最后根据这些元素提出了地区非遗的动漫化造型转换原则。

关键词：非物质文化遗产；潮汕；动漫；造型

检 索：www.artdesign.org.cn

中图分类号：G124；J0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8-2832（2016）09-0078-03

A Preliminary Study Based on the Chaoshan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s Animation Modeling Transformation

YAO Ting（Hanshan Normal University arts and design college，Chaozhou 521041，China ）

Abstract ：The area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of animation shape is the basis of the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dissemination， in this paper， Chaoshan area as an example， divided the area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into folk； traditional art and Opera Dance；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geographical and artistic features of the various types， extracted the traditional cultural elements from the representative of Chaoshan culture， according to these elements presented the principle of animation modeling conversion of the area intangible culture heritage.

Key words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Chaoshan； animation； modeling

Internet ：www.artdesign.org.cn

一、 一个地区非物质文化遗产是地区传统文化的重要载体，在全球化和现代化的今天，在商品经济和现代文化的冲击下，这种传统文化的精神血脉在现代社会中已经越来越稀薄，究其原因，还是其古老的制作和传播方式，已经越来越脱离人们的日常生活，尤其是青少年更是对其缺乏兴趣，导致非物质文化遗产不断被边缘化。时下，非遗保护之风正热，其中动漫艺术被认为是保护地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有效手段，其具有低龄认知特性，更容易被青少年接受和认识，而且它是一种虚拟化综合性艺术形式，融合多种艺术与技术形式，在表现具有一定非物质性、抽象性、分散性等特点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中具有先天优势，给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带来无限的创意空间。

潮汕地区非物质文化遗产众多，拥有潮州木雕、剪纸、潮剧等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二十多项，另外还有品种繁多的省市级非遗；这些非物质文化遗产都不是孤立的，它们都依附着潮汕地区的自然人文环境形成了具有相同文化根基的不同表现形式，应该作为一个整体进行系统性研究。潮汕地区依山傍海，作为一个临海地区呈现出与相邻地区及海外开放交流的特点，但这种开放交流是有限度的，是逐步融合的，纵观潮汕传统文化的形成，是远古潮汕先民文化与中原汉族文化不断融合、陆地和海洋文化有机结合的过程，多元文化的交融造就了潮汕非物质文化遗产诸多矛盾而又统一的特性：既内敛严谨又外向圆融、既精巧细腻又刚健粗犷、既质朴古拙又富丽堂皇等；具有独特的地域特色，了解地区非遗的地域特色是非遗动漫化造型转换的基础。

潮汕地区非物质文化遗产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为例，主要可分为传统美术类、戏剧舞蹈类、民俗类、传统音乐类等（由于本文主要考虑非遗的视觉形态创新，所以只选取与之相关的的非遗即美术类、戏剧舞蹈类和民俗类非遗进行分析），其中传统美术类主要有：潮州木雕、潮州剪纸、潮绣、大吴泥塑、建筑嵌瓷等；戏剧舞蹈类主要有：潮剧、铁枝木偶剧、英歌、狮舞、蜈蚣舞等；民俗类主要有：工夫茶艺、祭祖习俗等；我们在对其进行整体分析和局部比较的基础上，找出它们共同的文化精神特色，针对美术类非物质文化遗产我们总结出静态的装饰造型和色彩特征；针对戏剧舞蹈类非遗我们从中总结出人物的动态表演特点和立体的时空环境；针对民俗类的非遗，我们总结出潮汕地区人们的日常习俗、文化特征；希望能从众多种类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中抽取最具代表性的传统文化元素形式，构成视觉符号生态系统，运用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动漫造型中。

（一）民俗类非遗的文化内涵

在潮汕地区中原文化与当地古越文化的不断交融产生了很多与中原同中有异的礼仪风俗，其中它保留着许多中原传统文化，比如潮州工夫茶艺仍保留着陆羽《茶经》中的不少精髓，是全国最考究精致的茶文化之一，潮汕地区传统节日繁多，至今仍保留着中原已消失的盂兰节、中秋烧塔、冬至祭祖、新春烧龙等习俗，潮州很多礼仪仍可看到“周礼”的影子。而另一方面，潮汕民俗也继承了古越先民的文化传统，潮汕地区自然条件恶劣，潮汕土著先民对自然力充满恐惧，因此尤信鬼神，“重巫蚬、轻医药”，导致祭祀酬神活动的盛行，后代演绎的舞龙、舞狮、蜈蚣舞、鳄鱼、鲤鱼舞等，多有古越族图腾崇拜的影子；潮汕民间信奉的神灵名目众多，每个村都有神庙，神庙不论规制大小，统称为“老爷宫”，神明概称为“老爷”，祭神称之为“拜老爷”。很多潮汕非遗都参与到潮汕民俗祭祀活动中，比如潮州木雕、剪纸等民间工艺美术很多都运用到祭祀的贡品和装饰中，潮剧表演也是祭祀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民俗活动是地区非遗展示的平台，也是其文化内涵的集中体现。

对于民俗类非遗我们可以在动漫主题及风格的设定上得以体现；将潮汕非遗代表性的元素如功夫茶艺、潮汕“营老爷”等祭祀活动、图腾崇拜、节庆礼仪等进行不同元素的选择和组合，比如祭祀对象老爷等各路神仙、祖先，各个传统节日庆典、历史典故动漫形象化，然后组织在一定的文本中，编撰成动画宣传片等。比如2013年由庄伟斌和深圳市泰潮文化传播有限公司重磅打造的3D动画《功夫茶侠》首次将功夫茶这项潮汕非物质文化遗产动漫形象化，提供了潮汕传统文化元素动漫化的完整制作过程。

（二）美术类非遗的装饰造型和色彩特征

美术类潮汕非遗主要有：潮州剪纸、木雕、潮绣、大吴泥塑、嵌瓷等，潮汕地区美术类非遗在发展的过程中都相互吸收了各自的特点，多种艺术形式的交融整体构成了潮汕非遗的艺术风格，体现了潮汕文化的审美情趣：缜密精致，通透立体，具有极强的观赏性。如果说把中国传统工艺美术分为两极，则中国皇家宫廷是一极，而潮汕工艺美术代表的则是另外一极，它代表的是平民百姓的审美诉求，具有浓郁的地方特色。

从题材来说，大体分为两类：一类是以人物为主体的民间传说、戏剧和历史故事；一类是珍禽瑞兽、花果虫鱼，尤其是表现江海中的水族、亚热带植物，有浓郁的地方特色。

造型方面，潮汕非遗善于制造立体化的浮雕写实效果，令形象更为逼真生动，比如潮州刺绣独创立体垫高绣法；潮汕嵌瓷以浮饶、立体饶为主要技法；大吴泥塑的多层贴塑技法等，都是这一思想的体现。同时潮汕非遗又大量使用了意象化的手法造型，根据需要在写实的基础上进行变形处理，比如潮州木雕、大吴泥塑等人物造型，人物头身比大多不超过五头身，显得头大身短，丰盈饱满，人物动作特征加以适当的强调、夸张和舞蹈化，具有很强的戏剧舞台效果①。而在表现景物方面，为了突出人物活动和相互关系，则采取了十分简练概括的办法，只表现其最有代表性的部分，比如表现房屋，只取门窗，表现风景，只用一个山头一棵树，表现天空则一朵云，表现流水只刻几个浪花或几条水纹。在构图方面使用散点式构图方式，平视的人物与鸟瞰的景物的结合巧妙地将远近人物及不同时节的景物组织在一个画面里，突破了时空的界限。

在构图方面，强调主次分明，虚实的相生以及连环叙事性，比如大型潮州人物木雕不受幅面的限制，往往把故事情节按其发展或主次分成几个部分，上下叠排起来，然后加以联系，人物与背景形成了现实与虚拟环境的融和，其他地区装饰雕刻不是模仿中国画就是仿照戏曲舞台，而潮州木雕罕有地同时借鉴绘画、戏曲而创造出装饰木雕所特有的一套完整艺术表现体系；汲取了绘画主次分明的艺术手段和戏曲虚拟空间表现手法（图1）。

在整体造型方面，潮汕非遗还具有镂通剔透的艺术特点，对比并列为中国民间两大木雕体系之一的东阳木雕虽然也有层次的镂空，但主要是深浅浮雕，不透底；潮州木雕就刚好介乎于两者之间，透底、多层次镂空，层次比较复杂，以多层镂通和剔透玲珑的空间艺术为特色，介乎于圆雕和高浮雕、浅浮雕之间，自成流派（图2）。被誉为南国之花的潮州抽纱②，是潮州传统刺绣工艺与欧洲抽通技艺结合的产物，轻盈淡雅，以刺绣的垫凸和抽通为特点；潮州通花瓷雕贴镂空、精巧玲珑，“通花”指的是在瓷器上镂空雕刻，使之成为通彻的图案，极具地方特色。本身就是镂空艺术的剪纸，在潮州更是纹样精致、装饰繁复；用线的俏巧与流畅和刹丝的精巧与工整使剪纸更为玲珑剔透，具有精美精致的南方剪纸美感。

在色彩方面，潮汕地区非遗大量使用了金色，整体色调浓艳。著名的潮州金漆木雕，最常见的为黑漆装金③，即在雕饰物上以赤色的漆料做底子，贴上金箔；五彩装金，多见于建筑物雕饰，以大青大绿和紫红粉黄装彩，再用金色烘托，形成金碧辉煌的效果；也有本色木雕，即保存木材本色，但相对少见。潮州刺绣吸收了潮州木雕的用色方式，喜用金线作为刺绣花纹的轮廓线，色彩相较同为粤绣的广绣浓烈，常用红、绿色对比，色彩富丽而不俗气④。潮汕建筑屋脊上的嵌瓷色彩鲜艳，不忌讳用对比色混搭，常用色彩主要有茄红色、土黄、浅黄、浅蓝、乳白、群青、绿色等十多种颜色，热闹华丽。

纵观潮汕地区传统美术非遗的造型特色，可以从其建筑上做一个总体观察，潮汕建筑型制严谨方正，保留了传统的均衡布局，与活泼的江浙、安徽、广府建筑有所区别，即使与一脉相承的闽南建筑相比，其屋脊和山墙的造型也缺乏变化，形式拘谨多为直线造型不似闽南建筑有较多曲线造型；另外在色调上也有所区分，闽南建筑多为红砖建筑，而潮汕建筑在建造的过程中加入了贝灰，屋瓦均为灰色，色调古朴、轮廓凝滞，⑤这种质朴粗犷的外形和色彩又与其建筑上造型精巧、色彩浓烈的木雕、泥塑、嵌瓷等装饰构件形成强烈的反差，体现了潮汕文化的矛盾性，同时也反应了潮人注重细部之精微及整体上求平和沉稳的审美情趣。

这些独特的造型特征和色彩搭配都应该在基于潮汕地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动漫造型形象中有所体现。

（三）戏剧舞蹈类非物遗的动态表演特点和立体时空环境

戏剧舞蹈类非遗主要有潮剧、铁枝木偶、英歌等，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潮剧。潮剧，是潮州方言演唱的地方戏曲，由宋元南戏衍化而来，是南戏的地方化。潮剧在其形成和发展过程中，广泛吸取地方的民间艺术和传入本地的外来剧种，具有显著的地方性和兼容性，体现了“南柔北刚”的艺术特色。

潮剧的行当分为生、旦、丑、净四大行当，潮剧的表演程式与我国其他戏剧剧种的在相同中又有所差别；其表演细腻生动，轻婉自然，服饰和表演不过火、不张扬，留有余地，也体现了潮人的审美和民性，含蓄、内敛、抑止⑥。身段做工既有严谨的程式规范，又富于写意性，注重技巧的发挥。比如潮剧独具特色的彩罗衣旦的表演风格，不论其指法、手法、站式、步法皆有南方特有的柔雅精致的艺术特色，手式中彩罗衣旦的姜牙手式，便比其他剧种的兰花手式小巧、收敛⑦。彩罗衣旦的纺手、步法的运用独特，步法中的俏步、碎步，其他剧种多用脚前掌着地，潮剧却要求脚前掌上勾，脚后跟着地；研步，其他剧种只有剪刀步法，潮剧则多了马蹄踏法等，潮剧彩罗衣旦的翘脚站式也显得更曲线、细腻生动；相比较其他剧种的旦行表演，潮剧的步法步距更密、步态柔美，更富南方风情。

另外潮剧表演广泛汲取了动物的活动形态以及自然景物的美姿雅韵，不求形似但求神似，具有写意性的表达，比如旦行身段中的“云飘空”“水上漂”“风摆柳”等动作；丑行表演中模拟老鼠、猴子的动作及老鹰、狮子、壁虎等动物形象，以及“猴子观井”“金鸡独立”等动态，以突出其神色心态，这些都是其神似的写意程式⑧。另外潮剧表演还讲究技巧的发挥，演员表演中服饰或道具根据需要随时运用相关技巧，表示特定的寄意或感情，如旦行的手帕功、伞功、水袖功；生行的翎子功、帽翅功、髯口功；丑行的椅子功、梯子功、折扇功等。

对比轻婉细腻的潮剧，潮汕普宁英歌则呈现出截然不同的威猛雄浑、粗犷豪迈的表演形式，这种以水浒梁山泊草莽英雄为故事蓝本的纯男子舞蹈形式，具有强烈的动感、韵律和丰富的形体动态，场面壮观、变化顺畅的队形调度与构图，强烈的刚毅豪迈的情感表达，被誉为英雄的赞歌。英歌是汉族民间广场舞蹈和傩文化形态的延续，在延续中有一定变化，至明代吸收北方大鼓子秧歌，逐渐演化为英歌舞⑨，成为潮汕地区一种具有独特表现形式的民间舞蹈艺术。

戏曲舞台的背景从来都是虚实结合的最好演绎，潮剧传统舞台很多运用了美术类非遗作为装饰，比如中间的幕幔，上用潮绣装饰以双狮戏球或麒麟等瑞兽，两侧为上下场门，有布帘，俗称“娇揭帘”，现代舞台运用了大量实景结合绘画、家具、摆件大大丰富了舞台效果，但在构成背景上仍然是虚实结合，情景交融的表现方式。

戏曲舞蹈类非遗的动态表演特征，可以作为动画造型的动态表现参照，比如潮剧细腻轻柔的步伐和指法，英歌豪迈雄浑的舞蹈动作都可以作为动态表现的程式，在动画演绎中体现。而其虚实相生立体时空环境则为动漫主体与背景的结合提供了灵感。

二、2009年我校学生制作的卡通潮剧《柴房会》首次将潮剧作为动漫化对象进行了动漫化造型制作，为传统潮剧的发展提供了新的思路；但由于没有对潮剧以及整个潮汕非遗有一个深入的了解，所创作出来的动漫造型过于现代，缺乏地域传统文化特色；2009年陕西剪纸动画《延河湾》造型，只是将传统剪纸加上了动作，在造型和色彩上几乎没有变化。对于非物质文化遗产，我们既不能完全脱离其造型特征也不能完全简单照搬造型，而是需要进行选择性的图形改造。现代动漫发展到现今，随着科技手段的提升，二维与三维动画技术的不断扩展，已经能将传统元素的细节表达出来，创造出来的动漫造型应该源于非物质文化形象本身，但又超越它的传统形象，在符合现代审美的情况下，将传统文化元素的独特韵味恰当地表现出来。

比如山西民歌动画系列《走西口》《难活不过人想人》等，其把民歌、剪纸、皮影和农民画等多种民间艺术融合在一起，平视人物与俯视景物的散点透视表现，山西剪纸、皮影纹样的变异拼接，并利用其形式法则对生活中的具体物象进行同样的抽象化处理（图3），比如场景分割成几何形的块面组合，山或树都简化成几何图形；在构图方面，讲究在纷繁中体现出节奏和韵律，达到繁而不乱、平中求奇的效果。动漫影像的几何抽象化，色彩的重新组合，都使其画面效果时尚而生动，既富有传统文化气息又具有现代感，符合现代审美。还有根据戏剧《张羽煮海》的动漫造型⑩，其利用装饰图形的手法表现出了新的人物妆面（图4），比如蟹将妆面来源于戏曲脸谱“小花脸”基础上进行改造，妆面结合螃蟹的脐形，腮帮加上蟹壳红色，显得滑稽又俏皮，服饰上也大胆创新，加入现代时尚元素比如百褶裙、蝴蝶裙、喇叭裤等；其与传统图形纹样如云水纹、卷草纹、火云纹的结合使用显得既现代又富传统韵味；在色彩上大胆运用多种色彩以表现人物与主题特征为准，而不拘泥于传统色彩的搭配。这些造型色彩的抽象处理使动漫造型既时尚又富有文化气息。

随着人们审美水平的提升以及社会文化的进步，基于单一非物质文化遗产（比如剪纸）的动漫作品很难创作出丰富的视觉效果，动漫这门综合性的艺术也势必不能仅仅依靠单一非遗来体现，而应该依据地区非遗的整体特点和造型进行综合性的抽象化处理，图形元素需要吸取地区非遗的造型特征与造型理念进行变形、组合、重构等主观处理；其动漫造型更重要的是反映地区非遗的文化精神而不是表面上的图形复制。

潮汕地区地少人多，生存空间狭小，促使潮人形成了精耕细作的行为方式，在其日常生活中，潮汕功夫茶几乎家家必备，以“小壶小杯冲泡乌龙茶”之茶艺以其繁琐而考究的工序在中国茶文化中独树一帜。潮汕地区海上贸易频繁，潮汕民俗中还有很多舶来文化的痕迹，比如潮州工艺品“抽纱”就是由西方传教士传入，经过潮人的改良，又远优于国外同类产品；又如潮州沙茶牛肉就是从东南亚引进的菜式，经过改良成为潮州特色菜品。古老文化的遗存使潮汕文化给人以精致古雅的印象，而多种文化的融合使潮汕文化凸显出圆融开放的特性，善于吸纳、融合外来文化，为我所用；不固步自封，有开拓精神，敢于标新立异，独辟蹊径，这些特性也不同程度地在各非物质文化领域中有所体现，而现今基于潮汕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动漫造型转换我们也应该汲取其文化精髓进行大胆改造，塑造既符合时代潮流又富地区文化底蕴的动漫造型。

注释：

① 陈向军.潮州市非物质文化遗产通览[M].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2010：83.

②④ 杨坚平.潮州民间美术全集——潮绣抽纱[M].汕头：汕头大学出版社，2004：15，8-9.

③ 杨坚平.潮州木雕[M].汕头：汕头大学出版社，2004：12.

⑤广东老教授协会，詹天庠主编.潮汕文化大典[M].汕头：汕头大学出版社，2013：327.

⑥陈景熙.潮青学刊[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109.

⑦张长虹.移民族群艺术及其身份——泰国潮剧研究[M].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2011：172⑧唐孝祥，袁忠，温朝霞.万紫千红 广东人的艺术精神[M].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05：78.⑨杨明敬.英雄礼赞——潮汕英歌舞[M].广州：广东教育出版社，2011：6.

⑩张艺.基于传统戏曲的动漫角色创作探索——以张羽煮海为例[J].装饰，2013（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