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程翔的语文三层级阅读教学发展目标

陈秀丽　赖学军

摘 要：于漪说过，语文教学，阅读最为基本。阅读教学状况基本能够反映教师语文教学的状况；衡量学生语文素养的高低，阅读能力是一个重要指标。程翔的阅读教学围绕提升学生的阅读能力以及阅读教学目标，从学生阅读过程心理活动视角立论， 提出“习惯、积累和了解”、“体验、感悟和揣摩”、“评价、鉴赏和探究”三个层级阅读教学发展目标。

关键词：程翔 阅读教学 目标层级

中图分类号：G6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1578（2016）09-0027-03

21世纪，伴随社会的信息化，阅读能力作为人们获取知识的手段、提升能力的方法，其重要性日渐突出。语文特级教师于漪曾说过：语文教学，阅读最为基本。[1]然而当下阅读教学少慢差费，虽经多次教学改革，也取得一定的成效，但终难抵挡中高考对阅读能力“行效”考察的诱惑，学生光做题不读书，教师的阅读指导也十分有限。总之，学生只会抠名词，背句意，很少能够独立阅读文章，遑论文章的评价与鉴赏。因此提高语文阅读教学的效率、提升学生的阅读能力迫在眉睫。语文特级教师程翔经过长期实践探索，从学生阅读过程心理活动视角立论，提出三层级阅读教学的发展目标。

1 程翔的阅读及阅读教学

阅读，是传递悠久文化、灿烂文明，陶冶学生情操、发展学生富有特色个性的基本途径之一。《教育大辞典》从阅读活动的社会功能和认知定义为“一般指默读和朗读，主要指默读。从书面语言获取文化科学知识的方法，信息交流的桥梁和手段。”[2]《中国大百科全书》认为“阅读是一种从印的或写的符号中取得意义的心理过程”[3]。奥地利里夏特·巴尔格阐释“阅读首先是一种感觉活动，人们通过视觉器官认识语言符号，这些语言符号反映到大脑转化为概念，许多概念又组合成较大的单位，成为完整的思想，然后发展成为更复杂的思维活动，联想、评价、想象等”[5]。总之，阅读是一个主动的过程，由阅读者主动搜集信息，根据不同目的对信息加以控制，从而达到陶冶人们的情操，提升自我修养的过程。所以，程翔认为阅读既是认识活动，又是实践活动，对提高学生心智发展水平具有重要作用。实践证明，思路活跃、视野开阔、富有见解的学生，大都得益于阅读的质与量。[6]

“阅读教学是学生、教师、文本之间对话的过程。”[7]阅读教学，既包括教师的教，也包括学生的学，是一种双边活动。阅读教学的主体是学生，教师的作用是启发和引导，因此阅读教学的过程，不应以教师的分析来代替学生的阅读感受，而要加强师生间的双向互动达到阅读教学的目的。

阅读教学的目的是让学生学会使用正确有效的阅读方法，掌握阅读的技巧和手段提高阅读的能力，养成良好的习惯，从而达到精准表达的能力。通过阅读教学，学生不仅了解我国灿烂的文学文化知识，而且能体验、感受美，从而提高综合素养。课程标准的阅读教学要求是：“逐步培养学生探究性、创造性阅读的能力，重视阅读方式方法的实践。”教师根据要求，有效进行训练，不断提高学生阅读水平，成为阅读教学环节根本性问题。

程翔从学生阅读过程的心理活动视角，认为阅读分三个阶段：原始理解、后续理解、创新理解。阅读教学以“原始理解”为起点，经过“后续理解”达到基本理解。“阅读教学的基本任务就是要做到‘基本理解”[8]。原始理解，指学生阅读文本的最初印象，是教师进行教学的基础，教师适当运用教学艺术，使学生达到基本理解。“基本理解即学生在教师指导下对文章的字词句、写作技巧和思想所做出的客观的具有一定认同度的理解”[9]。

2 程翔三层级阅读教学的发展目标

阅读教学目标是语文教师确定与安排教学内容，选择与运用教学方法的依据。程翔从学生阅读过程产生的不同心理活动， 教学内容的难易度，提出三层级阅读教学的发展目标。

2.1 习惯、积累和了解

习惯、积累和了解，是阅读教学的基层等级。阅读之初，重视阅读习惯的养成。阅读习惯，指由阅读实践固定下来的阅读方式、方法和程序等通称。一个好老师能教给学生好习惯，一个好习惯能带给学生一生幸福。

语文重在知识的积累和能力的培养，积累是拥有语文素养的基础，积累的作用不仅在于写作时能拥有更多的语言素材，也是语文学习的基本途径。阅读感悟是阅读文本的收获，表现为火花般灵感闪现，积累火花般灵感，以后阅读具有导火线的作用。

了解的内容虽属知识范畴，但语文课标的“了解”，不仅要求学生了解表达方式、文学样式、修辞方法、语法知识、文化常识，还要求了解人类丰富的社会生活和情感世界。

2.2 体验、感悟和揣摩

体验、感悟和揣摩，是阅读教学的中层等级。程翔认为“体验”应注重个体的亲身参与，强调“亲身”。语文课程标准认为：不仅对文本的情节、人物有所体验，而且要主动在阅读理解中获取情感的体验，让学生之间相互沟通、启发，尽情享受阅读的乐趣。

学生阅读体验之后，就会产生感触，并不断对文章进行感悟。阅读感悟，是指有所感触而领悟，是由课文表层意义的把握，到深层内涵的认识。同时程翔还注重学生不同个体的阅读感悟，为学生提供互相交流、启发的空间，让阅读教学拥有生机与活力。

“揣摩”是对字词句、写作手法和主旨等反复地推敲，提高学生的阅读能力。学生对课文内部进行细致揣摩，包括字词的精妙、句子隐含的意义、表现手法的匠心独运等。通过细致揣摩，逐渐形成良好的语感，提高学生的语文素养。

2.3 评价、鉴赏和探究

评价、鉴赏和探究，是阅读教学的高层等级。评价，指判断、辨别文本的优劣，是阅读与判断能力的结合。“语文课标”要求学生对作品的思想感情倾向，能联系文化背景做出自己的评价。阅读评价的指导要求教师具备足够的理论素养，以引导和训练学生对文章的评价。

在评价的基础上，程翔提倡运用对比、联想和情境想象等方法进行鉴赏。“语文课标”要求学生拥有鉴赏文学作品的态度。文学鉴赏水平无疑能反映其语文素养和综合素养的水平。

探究性学习要求学生作为一个探究实践者，深入文本世界去感悟、品味和探究，以形成和发展自己的语文素养。探究性阅读对师生的要求都非常高，要求教师引导启发，积极鼓励学生去发现、提出并尝试解决问题。

3 程翔三层级阅读教学目标的实践

先进理念只有落实到具体教学实践，才能真正促进语文教学改革。为实现三层级阅读教学目标，程翔长期聚焦阅读教学实践探索具体的路径。

3.1 满口余香的诵读习惯

程翔主张培养学生七个基本习惯：诵读、查工具书、圈点勾画、看注释、做笔记、看说明和目录、注意阅读姿势[10]。好习惯，要反复练习、持之以恒才能形成。语文教师要不断指导、管理，不仅考验学生毅力，也在考验老师的职业道德。

程翔重在培养学生“诵读”习惯。熟练运用普通话，发音准确，读句流畅，节奏和谐。诵读要有感情，抑扬顿挫，起伏有致，体现汉语的美感。正确的朗读就是理解课文的过程[11]，他擅长诵读引情，以情激情。

师：请你诵读第二节，怎样处理？

生：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师：荡漾，本意指水波动。这里指水波动？

生：心情波动。

师：你荡漾过？实事求是。（众笑）都荡漾过，只是原因不同。

师：读诗时低头还是抬头？抬头正前方、斜着，带有憧憬。你来憧憬一下，看那儿。

师：水波动荡，心也荡漾。“漾”能不能拉长点。

师：荡漾没读好。在我的心头，荡——漾。

生：在我的心头，荡——漾。[12]

程翔成功的教学片段给听课老师留下深刻印象，尤其“荡漾”的诵读指导。学生通过诵读感知课文，接受美，接受美的过程中提高诵读和鉴赏的能力。

3.2 绝妙好词的日积月累

程翔的阅读教学，引导学生学会积累，积累字词、常识、篇章等。积累字词是语文学习的“基本内核”，语文课以学习语言为基本任务，注重字词的积累、理解和运用。[13]

程翔反对死记硬背，即使语文知识，也要在运用中加深理解。《白杨礼赞》运用象征手法，借物寓情，托物言志。程翔据此问：白杨本身有无性格、精神？为何白杨成了不屈不挠精神的象征？从而让学生思考、领会作者想歌颂中国人民的伟大精神，又不便直言，便托物象征，从外形及生长环境考虑选中白杨。作者赋以崇高品质，于是写出《白杨礼赞》。一味记忆“象征手法”，没有内化，学生遭遇《海燕》《病梅馆记》等，还是不得要领。学语文要善于独立思考，多问为什么，写文章才有真知灼见。[14]

程翔的阅读教学以丰富多样的活动激发学生积累的兴趣，词语比赛，意在大量积累词汇；丰富多彩的诵读活动，旨在积累篇章。学生掌握积累的方法，养成积累的习惯，不仅写作文思泉涌，储存人类文化精华于头脑成为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财富，终身受益。

3.3 润物无声的了解自化

程翔的阅读教学，要求学生了解表达方式、文学样式、修辞方法、语法知识、文化常识，同时了解人类丰富的社会生活和情感世界。

同一词句不同语境表达意义是有差别的，教《皇帝的新装》，程翔指出“我穿这样的衣裳，就可以看出王国里哪些人不称职；辨别出谁是聪明人，谁是傻子”，句中“聪明”指智慧、智力强，而《背影》“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聪明”应为作者自嘲，没有体会到父亲对自己的爱。[15]程翔认为了解不需要死记硬背，而是让学生在阅读实践中运用，将知识转化为内在的深刻感受。程翔教《最后一次讲演》：

师：闻一多是我国著名的诗人、学者、民主斗士。（展示闻一多照片）

师：闻一多是怎么死的。1946年7月11日，李公朴因参加民主爱国运动，在昆明被国民党特务杀害。7月15日，闻一多参加他的追悼会。会前，有人提醒闻一多，追悼会不要讲话。但是，国民党特务会场捣乱，说说笑笑，气得李夫人说不出话来。闻一多拍案而起，即席讲演，怒斥特务。特务见势不对，有所收敛。闻先生回家路上，特务对他射出罪恶的子弹，闻一多的讲演成了他一生最后一次讲演。[16]

程翔的课文导入通过背景的介绍，将爱国人物悲惨遭遇与青少年爱国热情结合起来，激起学生的正义感和爱国热情，加深学生对人类社会的认识，丰富自身的情感世界。

3.4 感同身受的阅读体验

程翔的阅读体验，分原始阅读体验、情感体验和审美体验。学生是阅读主体，无论老师授课如何精彩，学生没有亲身体验，与课文始终隔膜。程翔的“原始理解”就像没有导游讲解，自行观赏园林景色，自行感受园林风光。是学生对课文的第一印象，是不加任何解释的直观印象。理解可能肤浅、幼稚、表面，甚至错误，但这是学生阅读过程必须经历的。

程翔教《再别康桥》，先“请大家认真读一读，并谈一谈初步印象”；然后以《再别康桥》属抒情诗为切入点，问“作者感情有无变化？如有，是加强，是减弱？”[17]教师不要一来就播放录音或朗读，应让学生产生最初理解，再通过解读引领学生进入作者精神世界。

3.5 内涵真谛的深层感悟

让学生能够通过阅读文章明白所蕴含的道理，或感悟作者要传达的人生真谛，进而提高欣赏美的能力，甚至激发创造美的动机和能力。

实践中并非所有学生都有感悟，有快、有慢，需要教师参与学生阅读感悟中进行引导和启发，因材施教：思维方向有针对性引导，艰涩深奥的内容适当启发，思想感情有条件的点拨。程翔教《谁是最可爱的人》：

师：最喜欢第三个故事“防空洞谈话”的同学举手。（只有几人）

师：大多喜欢枪林弹雨“松骨峰战斗”和惊心动魄“火中救儿童”，平静如水“防空洞谈话”不太喜欢？请这位举手的同学说。

生：我喜欢“防空洞谈话”，它表现战士以苦为乐的精神。

师：作者怎样写的。请这位同学读课文。

师：读得好。战士回答时“笑了笑”，“笑了笑”去掉行不？

生：“笑了笑”表现战士的乐观主义精神。

师：什么叫乐观主义精神？

生：就是以苦为乐。

师：作者问：“你不觉得苦吗？”战士回答能否改为：“一点都不苦，这里可好啦！”

生：战士赴朝打仗，有吃苦准备，甚至牺牲。

师：作者又提问，战士“想了一下”回答，换成“笑了笑”，行吗？

生：战士对这个问题没有思想准备，必须想一想回答。

师：为什么没有思想准备？

生：来打仗，是奉献，没有想到索取。[18]

程翔没有细致的分析，而是进行引导和点拨，让学生感悟课文丰富的内涵。

3.6 字斟句酌的思考揣摩

程翔强调对语言的揣摩，要结合特定语境，人物的性格，作家生平与风格，写作背景等，以提高阅读鉴赏的能力。

程翔教《林黛玉进贾府》，作者写王熙凤“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出场片段，表面写王熙凤来晚，深究一下，迟到现象是偶然？会不会故意？如果不来晚，作者该怎样表现她？思来想去，只有让她迟到，才显出其地位和身份特殊。那么，王熙凤有无故意迟到嫌疑？据人物性格推断，完全有可能。不迟到，作者难以突出表现她，因为邢、王夫人在场，轮不上她。迟到好办，就有了那段精彩的外貌描写。这是揣摩的效果，语文学习，扎实训练、强化揣摩语言的能力，切实提高学生的阅读能力。[19]

3.7 鞭辟入里的独立评价

程翔的评价内容主要分两类：“语言运用”和“观点态度”。培养学生借助复杂宽广的历史文化背景对作者思想观点、情感态度和价值观做出间接判断和评价的能力。

程翔教《伤仲永》：

师：仲永因神童落得“泯然众人”，谁的责任？

生：他爸爸“口扳仲永环渴于邑人，不使学。”

师：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生：邑人“宾客其父”或“以钱币乞之”。

师：看来他爸爸商品经济意识很强，早在宋朝已经下海！（生笑）

师：其父应负主要责任，他人就没有责任？

生：妈妈也有责任。应劝说丈夫。

师：大家知道“贤母教子”的故事？

生：孟母三迁，岳母刺字。

师：还有谁应负点责任？

生：仲永邻居。既然借了“书具”，理应帮助仲永劝说他爸爸。

师：老方啊，这么捣鼓法，会葬送孩子前程！北大附中挺好，快把仲永送去。（生大笑）

生：仲永也有责任。随年龄增长，有自己见解和追求，不该随父“环谒”。

师：故事告诉我们怎样的道理？用简洁语言表达？

生：抓住时机，努力学习。

生：天赋不可靠，后天要努力。[20]

程翔引领学生进入仲永所处的环境，成功架起语文学习同现实生活的桥梁，领悟作品，思考现实，培养学生的判断力，锻炼学生的思维能力，提升学生的思维品质。

3.8 文外求文的文学鉴赏

程翔善于培养学生运用对比、联想和情境想象等方法进行作品的鉴赏和分析的能力。以课文为基础，选择可比性强的文本让学生研究，或选择同类题材，或同一主题，或同一作家的不同作品，或同一作品不同的情节、人物，甚至细节处理进行对比阅读。

语言文字的一大特点，就是读者的想象不仅可以由单纯的书面文字所提供的信息引起，也可以由超出文本信息的无限的思维时空所引发。陶渊明《归去来兮辞》：“童仆欢迎，稚子候门。”可以想象，童仆会说些什么，稚子的童音又是多么清亮动人。作者没有写妻子出迎，陶渊明和妻子感情深厚，妻子不出迎弃官回家的丈夫？大概久立门口。穿什么样衣服？脸上怎样笑容？第一句话怎么说？[21]读者可任想象驰骋。读者想象丰富作品的含义，提升作品本身所包含的美学价值。

3.9 发展探究的阅读延伸

程翔的探究性阅读，不同于专家学者的科学性研究。学生探究是一种阅读类型，要求教师担当引导启发，积极鼓励学生针对课文去发现、提出并尝试解决问题。

程翔教《勾践灭吴》，学生提出，为何文章没有西施？关于西施的记载，最早见于何处？“卧薪尝胆”是写勾践的，为何课文没有这个成语？程翔引导学生课下查阅资料，经过探究解决问

题。[22]教师一定要转变教育观念，探究性阅读不再是以教师为主导，教师仅仅作为一个引导者而存在。因此，教师要不断提升自身的教学能力，给学生营造一个宽松、开放的阅读环境，拓宽学生的视野，鼓励学生发表自己的想法，引导学生运用多种方式和方法进行课外的信息查找与探究，协助和引导学生解决问题。

参考文献：

[1] 李国栋.语文阅读教学的理论困境[J].中学语文，2007，03：18-20.

[2] 颈明远.教育大辞典[Z].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90.315.

[3] 胡乔木.中国大百科全书[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总编辑委员会，1993.

[4] 唐红梅.论中职学生阅读能力的提升[D].湖南师范大学，2007.

[5]程翔.谈谈阅读教学[EB/OL]. http：//blog.sina.com.cn/s/blog_a2b238b101013hd8.html， 2012-12-09

[6]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2011年版）[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1

[7] 程翔.论“基本理解”[J].中学语文教学，2006，05：18-20.

[8][9][10] 程翔.简述中学语文课堂阅读教学内容的三个层级（上）[J].现代语文，2004，01：40-42.

[11] 贾会彬.名师课堂的精彩从哪里来？——程翔老师《<再别康桥>课堂实录》赏析[J].青年教师，2010，09：39-41.

[12] 程翔.程翔与语文教学[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15.

[13]程翔.积累·思考[EB/OL]. http：//blog.sina.com.cn/s/blog_7a8c223d0102v89j.html， 2014-12-25.

[14]刘艳.程翔语文教育思想与实践研究[D].新疆师范大学，2014.

[15] 祝金菊.程翔语文课堂教学艺术研究[D].鲁东大学，2012.

[16] 于晋.论程翔语文课堂的“学生体验”[J].现代语文（教学研究版），2015，11：4-6.

[17]程翔.程翔与语文教学[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18-20.

[18]程翔.程翔与语文教学[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23.

[19]程翔.程翔与语文教学[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25-26.

[20]程翔.程翔与语文教学[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27.

[21]程翔.程翔与语文教学[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32.

作者简介：陈秀丽，女，汉族，浙江温州人，工作单位：温州大学人文学院15级研究生，研究方向：语文学科教学论。

赖学军，男，汉族，浙江金华人，工作单位：温州大学，职称：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