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抗战文化旅游发展现状与对策

朱银娇，梁 祎

（福建师范大学 旅游学院，福建 福州 350108）

永安抗战文化旅游发展现状与对策

朱银娇，梁 祎

（福建师范大学 旅游学院，福建 福州 350108）

抗日战争时期，福建省政府内迁永安，一大批革命知识分子、爱国进步人士云集永安，使永安成为抗战文化名城，留下丰富的抗战文化资源。由于抗战遗址损毁严重、文物古迹点多面散、资金投入严重不足及专业人才出现断层等问题，永安抗战文化旅游未得到充分开发。针对现状，永安应发挥抗战文化的闽台旅游优势，加强投入和保护，改善设施，扩大宣传，促进抗战文化旅游发展。

抗战文化；旅游开发；永安市

旅游业是公认的朝阳产业，在举国上下推进供给侧改革的大背景下，各地更是把旅游作为支柱产业来扶持。然而，旅游产业的同质化导致吸引力下降，并进一步影响到经济效益，成为各地发展旅游产业的最大困扰。永安市是中国优秀旅游城市，旅游资源充沛。一是生态环境优美。永安森林覆盖率达83.2%，居福建省之首；永安境内丹霞地貌与喀斯特地貌并存，桃源洞——石林风景区是全国重点风景名胜区；还有九龙竹海国家森林公园、天斗山、九龙湖、紫云山等自然景观。二是历史积淀深厚。永安历史名人众多，有北宋“社稷之臣”陈世卿，最早使用纸币的北宋名臣张若谷，开辟泉州海上“丝绸之路”的陈偁，大理学家陈瓘、陈渊等。目前有13处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4个“中国传统村落”，2个“福建省传统村落”。三是民间文化丰富。有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的大腔戏，有宋元杂剧的宝贵遗存的做场戏，还有极具地域色彩的安贞旌鼓、汉剧、大腔木偶戏等。挖掘当地特色资源，是发展旅游产业的前提和基础。福建省永安市还拥有抗战文化这一独特的文化资源，充分利用和开发抗战文化资源，对促进永安旅游业和经济转型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抗战文化资源是永安的一大特色

抗日战争时期，福建省政府内迁永安，前后达七年半之久。在中国共产党倡导的以国共合作为基础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旗帜下，一大批革命知识分子、爱国进步人士云集永安，在永安工作的文化名人达一百多人。[1](P70)抗战时期，国民党中央直属台湾省党部迁到永安文龙村的复兴堡，台湾省政府也在永安筹备，永安抗战文化得到两岸的共同关注。抗战文化在当时对全民族的抗战起到了独特的作用，学者们认为，永安抗战文化是在抗日战争背景下产生的文化产物，它涉及文学、艺术、新闻等领域，是抗战时期中共领导国统区抗日文化运动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也是世界反法西斯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2]（P33)随着永安抗战文化遗址群被列入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入选第二批国家级抗战纪念设施遗址，永安抗战文化的影响力将进一步扩大。如何充分发掘抗战文化资源，发展抗战文化旅游成为摆在永安旅游部门面前的一个紧迫课题。

（一）永安抗战文化具有丰富内容

八年抗战，既是全民抗战，又是全面抗战。全民抗战意味着，地不分东西南北，人不分男女老幼，不同阶层、不同职业、不同党派的人士，在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旗帜下，携手并肩，同仇敌忾，打击日本侵略者。[3]（P1－6）全面抗战则涵盖政治、经济、军事、文化、艺术、教育诸多领域。在政治上，国共实现第二次合作，在中国共产党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的感召下，许多抗日进步活动得到当时比较开明的两位省主席陈仪、刘建绪以及教育厅长郑贞文等的支持和默许。在经济上，由于政府机关、学校、商店以及沿海居民相继内迁，衣食住行的需求带动了永安、南平、长汀一带农业、手工业、商业、建筑业以及水陆交通的发展。在军事上，八路军、新四军多次给予日军沉重打击，国民党正面战场也多次取得辉煌战果，共产党员、军事评论家杨潮大力宣传，其军事方面的文章引起国内外各方面的关注。在文艺上，以改进出版社、东南出版社为代表的机构出版了大量的进步书刊，如 《现代文艺》就刊发了黎烈文、聂甘弩、邵荃麟、艾芜、夏衍等进步作家的作品或译著。1938年6月，福建省教育厅一迁到永安，就设立戏剧人员培训班，1940年又成立戏剧教育委员会，编辑《剧教》《福建剧坛》等刊物。在教育上，由高时良等进步人士创办的《闽政月刊教育辑》《福建教育》《福建教育通讯》等，刊发了大量的抗日文章。这些抗战文化活动不仅鼓舞了福建人民的抗日斗志，且辐射到全国以及东南亚地区，成为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一面旗帜。这些抗战文化活动可作为旅游业发展的重要资源，比如可以建设永安抗战文化纪念馆、抗战文化历史名人主题公园等，保存和宣传永安抗战文化。①

（二）永安抗战文化具有开发前景

永安抗战文化可开发的旅游资源很多，目前仍有一大部分保存完好的抗战遗址。如在福建省永安市吉山村就有省主席公馆及防空洞，最高法院闽浙赣分庭，省高等法院、省教育厅、国立福建音专、东南出版社、羊枣之狱旧址等。始建于清顺治四年（公元1647年）的萃园是一座古建筑，具有苏州园林风格，抗战期间是福建省卫生厅防疫大队的驻地，现为永安市文物保护单位。刘氏祖屋，当年是福建省新生活运动会及后任台湾“公产公务整理委员会”专员、台湾新竹商业职业学校校长林鋆等人的办公场所和居住地。在文龙村，国民党台湾省党部旧址复兴堡基本保存完好，近年不仅进行了全面修缮，且有专人管理。

永安抗战文化资源已经成为闽台交流的一个重要平台，它的存在，证明了闽台关系的历史渊源和不可分割，是一种历史见证。在众多的抗战文化遗址中，文龙村的复兴堡是国民党中央直属台湾党部现存大陆的唯一旧址，记载了当年国民党台湾党部为抗日救亡、光复台湾做出的贡献。1944年9月，国民党中央在永安成立了台湾省政府筹建处，永安成了当时台湾工作的指挥和活动中心。[3]（P304-313）由于复兴堡见证了国民党台湾党部抗日救亡的斗争历史，牵动着许多在这里工作过的台湾政要及其后人的心。改革开放以来，他们以不同方式来这里探访历史遗迹，或寻找儿时的珍贵记忆，或缅怀父辈的光辉业绩，这种割不断的闽台情缘为两岸的交

流合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也为永安发展海峡两岸文化旅游产业提供了有利条件。

二、永安抗战文化旅游现状

永安是当时国统区与重庆、桂林齐名的三大抗战文化中心之一，永安抗战文化是永安的地域特色优势，应该充分重视。然而，永安是一座新兴的工业城市，旅游业在国民经济总量中所占比例较小，没有引起应有的重视，永安抗战文化旅游未得到充分开发。

（一）旅游资源损毁严重，文物古迹保护不力

永安抗战文化遗迹遗址虽然具有重要价值，但在改革开放前基本上没有什么保护，处于自生自灭的状态。由于政治、经济、民俗等主客观原因，抗战文化遗迹遗址损毁已经相当严重。一是政治因素。相当长时间内，受意识形态左右，不少人在抗战资源的保护开发上还普遍存在着这样的误区，认为抗战文化即国统区文化，保护开发都是对国民党和国民政府的歌功颂德，违背政治原则。[4](P49)特别是“文革”期间，一些文物受到红卫兵的破坏，还有村民害怕带来不利影响而尽量涂抹掉历史遗迹。在城市化进程中，由政府主导下进行的造城扩城和农村“拆旧建新”运动，拆毁较多文物。二是经济因素。由于资金问题，有些村民搬进新居后，对旧居疏于管理，雨淋日晒，年久失修，日益破旧，导致遗址房屋受损严重；有的文物被盗；有的村民找不到新址盖新房，在未征得文物部门同意的情况下，私自拆旧建新。有的文物也已挪作他用，如国立福建音专旧址就成了吉山酒厂的厂房。三是民俗因素。有的抗战文化遗址之所以保护较好，是因为它是祖房，如刘氏祖屋，由于祭祖需要，就有人牵头筹集资金进行维护和修缮，因而至今保存完好。如果村民认为某些房屋“没有风水”或带来衰运，就千方百计想办法拆毁。

抗战遗址的保护现状不容乐观[5]（P43)，这与群众对抗战遗址保护利用意识不足相关。在《文物法》出台前，群众没有什么文物保护的意识。据永安市委宣传部2014年抽样调查，永安市民对抗战文化知晓率不高，如“永安作为抗战时期福建省战时省会多长时间？”回答正确的只有30.40%，知道“复兴堡”取名寓意的人只有34.40%，知道“哪个村是抗战旧址核心区”的人多一些，也才57.60%。②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闽台两岸开放探亲、交流以来，抗战文化遗址保护的问题引起各级党委政府的高度重视，特别是近年抗战文化遗址群列入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和抗战纪念地以后，政府投入增加，宣传氛围浓厚，群众意识才开始觉醒，保护工作出现新面貌，这为发展抗战文化旅游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二）资金投入严重不足，经济效益未能显现

在20世纪80年代就有提出发展永安抗战文化旅游的建议，当时永安市吉山乡党委政府也相当重视，曾经成立专门的机构，拨出专款，并争取到省市一些专项资金。吉山乡对抗战文化遗址进行了一次较为全面的调查和统计，对一些重要的历史文物进行挂牌，编印宣传抗战文化的小册子，开辟了北陵风景区、文川溪“水上游”、春谷山庄三个旅游项目，吉山还被列入全国历史文化名乡。

然而，由于永安旅游基础设施缺乏完善，交通较为不便，大城市或台湾游客要来永安吉山得先坐飞机或火车，然后再转汽车，路途遥远，行程艰难，致使许多游客视为畏途。此外，由于三个景区分属不同机构和人员经营管理，有些景点比较破旧，卫生状况不佳，缺乏专业导游等，导致经济效益低下。春谷山庄基本无人来住宿、休闲、娱乐，只剩下烧烤；北陵风景区成为登山健身场所，文川溪“水上游”竹排靠岸，游船变成水上餐厅，真正意义上的旅游陷于停滞。相比于永安市桃源洞——石林风景区，抗战文化旅游的经济效益还未显现。

（三）专业人才出现断层，两岸旅游交流不足

发展永安抗战文化旅游的专业人才出现了断层。一是缺少专业的研究人才。一些研究抗战文化方面的专家呈年龄老化，特别是一些历史的亲历者、亲闻者逐渐凋零，健在的也多在一百岁以上，且分布于全国各地，年轻的研究者很少，导致专业人才严重匮乏，不利于永安抗战文

化资源的挖掘和整理。二是缺少导游人才。由于体制等因素，导游大多专注于见效快的旅游项目，较少专门去做抗战文化方面的学习和研究，遇有外地游客来访，只能请一些外行或一知半解的机关干部来讲解永安抗战文化。另外，随着两岸关系的发展，海峡两岸的旅游业也得到发展，但从台湾来永安的游客不多，其中主要是与国民党台湾党部有历史渊源的人，或是到永安考察的投资商。闽台两地虽然举办过相关的研讨会，但没有形成制度化，时断时续，深入也不够，两岸的旅游交流有待加强。

三、发展永安抗战文化旅游的若干对策

永安抗战文化在福建乃至中国抗日战争史和中国新文化史上都占有重要地位，有独特的政治意义和文化价值。永安抗战文化不仅是永安市、三明市的文化品牌，也是福建省的文化品牌。要打响这一品牌，单靠永安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应该引起三明市和福建省的高度重视。2013年，“永安抗战文化遗址群”被列入第七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吉山村被列入首批国家级历史文化名村，抗战文化遗址的保护与开发迎来了难得的历史机遇。为此，提出关于发展永安抗战文化旅游产业的几点建议。

（一）统一规划，增加投入

《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旅游业的意见》提出：要把旅游业培育成国民经济战略性支柱产业和人民群众更加满意的现代服务业，要求各地将旅游业纳入国民经济发展五年规划，促进经济发展方式转变、推进经济结构调整；要推动旅游业特色化和旅游产品多样化发展，全面推动生态旅游，深度开发文化旅游，大力发展红色旅游。当前在经济下行压力困扰我国的背景下，大力发展旅游业更显得具有现实意义。因此要坚持高起点规划、高标准建设，突出特色，合理布局，精心设计，改变过去分散经营、各自为阵的做法，将抗战文化遗址和闽台文化创意产业园纳入一个盘子当中，统一规划，打造成一条抗战文化旅游精品线路。

鉴于不少文物濒临消失的状态，要立即采取切实可行的措施，加以抢救性保护。一是对所有抗战文化遗迹遗址进行挂牌保护；二是对一些仍然有住户居住的房子，要与住户签订文物保护协议，规定双方的权利义务，提高住户参与保护文物的自觉性和积极性；三是对一些破坏文物的行为进行打击，特别是对一些故意损毁文物、偷盗文物的案件要依法处理。在此基础上，三明、永安两级政府也要加大旅游资源开发的投入，可以通过银行贷款、社会集资、引进外资等多种渠道，坚持国家、地方、部门、集体、个人、外资“六个”一起上、全方位筹集资金来解决资金短缺问题，可以采用自办、联办、合办、参股等多种形式，兴建景区内的旅游景点、宾馆、酒楼、购物中心及通讯、交通、绿化、环保等基础设施，满足游客吃、住、行、游、购、娱的需求。

（二）突出重点，改善设施

永安与抗战文化有关的遗迹遗址很多，不可能所有的遗迹遗址都成为旅游景点。为此，要选择最具有代表性的景点来打造。近几年永安着力打造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遗址，如石峰村的红军北上抗日宣言发布地纪念馆，马洪村的少共国际师指挥部旧址，现在已经被纳入中央苏区红色旅游范围；未来需要重点打造的是与国民党和台湾相关的景点。一是春谷山庄的省主席公馆和萃园，当前需要做的是拓宽道路，包括扩大停车场的面积。二是文龙村的复兴堡，原有道路非常狭窄而且破损不堪，必须重新设计改造。三是国立福建音专旧址应该收归旅游部门管理，因为这所学校是中国现代音乐与音乐教育的摇篮，大陆和台湾著名的音乐家中许多人出自这个学校。如三个获中国音乐最高终身荣誉奖“金钟奖”的著名音乐家蔡继锟、黄飞立、缪天瑞，中国最早引进固定唱名法和倡导视唱练耳的乐理教学先驱唐学咏，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教授赵方幸，等等。要将现存的原学校办公室、礼堂、部分老师和学生宿舍恢复原样。四是要建设一座抗战文化纪念馆或博物馆，集中展示抗战文化的全貌。

（三）培训人才，扩大宣传

旅游业的发展关键还是人才，为更好地推动永安抗战文化旅游的发展，应先培训出一批专门的人才。一要培训大批政府干部和专业研究人才，让更多的人成为抗战文化的专家学者，

充当业余导游和解说员。二要培训一批专业导游，掌握永安的抗战文化历史知识，还可以将他们送到台湾的高校去深造，使他们熟练掌握涉及台湾的有关知识，更好地为台湾同胞服务。

宣传是发展旅游的重要手段。一要打造品牌。要精心策划，舍得投入，加强与媒体、企业合作，筹备并举办好各种节庆活动；要组织专家策划及向公众征集的方式，包装永安抗战文化旅游形象，提高永安抗战文化的知名度。如前几年由永安市委、市政府举办或承办的“抗日战争时期永安抗战文化活动学术讨论会”“永安抗战文化研讨会”等在海内外产生了较大影响。二要多方宣传。加强对外宣传，充分利用报刊、电台、电视、互联网、手机等媒介，扩大宣传覆盖范围，突出介绍永安抗战文化旅游资源。[6]（P70)要制作永安抗战文化旅游宣传片在各种媒体上播放；要在机场、高速公路、铁路、车站和其他公共场所宣传永安的抗战文化旅游，特别是要充分利用微信等现代化信息平台，宣传永安的抗战文化旅游。要充分利用已经出版的《燕江红旗》《永安抗战进步文化活动》《永安抗战文化史话》等资料，在以往拍摄《羊枣之狱》《永安永安》等多部抗战主题影视作品的基础上，拍摄一些生动形象的影视作品，进一步展示抗战文化旅游的历史文化内涵和现实意义。三要积极“促销”。要邀请境内外旅行商来永安参访、考察旅游产品和线路，特别是要更多地邀请台湾的旅游业人士和其他知名人士来永安观光访问，或委托或联合他们在台湾进行宣传，扩大永安抗战文化旅游的影响。

总之，我们认为，永安应该抓住当前国家鼓励供给侧改革的契机，发掘丰富的抗战文化资源，发展闽台旅游，把旅游与文化融合起来，在文物保护、政策扶持、产业规划、人才培养、资金投入、基础建设、宣传舆论等方面，综合发力，使旅游业真正成为永安的支柱产业，从而进一步密切两岸关系，推进祖国和平统一和永安经济转型发展。

注释：

① 引自范雪英的《弘扬抗战文化，发展旅游产业》，载于《永安文史资料》（第33辑）。

② 引自林秒的《铭记历史，开创未来》，载于《永安文史资料》（第33辑）。

［1］张建国．依托永安抗战特色文化，加快海西文化交流与合作［J］．福建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11（5）．

［2］欧阳秀敏．永安抗战文化研究综述［J］．三明学院学报，2011（4）．

［3］林洪通．永安抗战文化史话［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13．

［4］张觅．关于保护与开发重庆抗战文化资源的思考［J］．重庆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13（4）．

［5］张丽华．珍惜红色资源做好革命遗址的保护利用［J］．福建党史月刊，2013（23）．

［6］熊伟，罗能．重庆抗战文化旅游资源与开发［J］．重庆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4（1）．

（责任编辑：刘建朝）

The Present Situation and Measures of the Development of Yongan Anti-Japanese War Cultural Tourism

ZHU Yinjiao,LIANG Yi
(School of Tourism,Fujian Normal University,Fuzhou 350108,China)

During the Anti-Japanese War,the government of Fujian province moved to Yongan and a large number of revolutionaries and patriots gathered in Yongan,making Yongan be a famous city with rich cultural resources.Because of the serious damage of the war sites,too many scattered cultural relics,and a serious shortage of funds and professional talents,Yongan anti-Japanese war cultural tourism has not been fully developed.According to this problem,the follow ing steps should be taken,such as take advantage of Fujian and Taiwan cultural tourism,strengthen investment and protection,improve facilities and expand publicity,in order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Yongan Anti-Japanese cultural tourism.

the Anti-Japanese War culture;tourism development;Yongan city

F592.7

A

1673-4343（2016）05-0096-05

10．14098／j．cn35－1288／z．2016．05．019

2016-06-20

朱银娇，女，福建厦门人，讲师。主要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旅游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