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地区旅游产业成长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度时空演变格局

2016-04-09 03:13廖凯诚麻学锋
新疆财经大学学报 2016年1期
关键词:耦合协调度旅游产业新型城镇化

廖凯诚,麻学锋

(吉首大学,湖南 吉首416000)



湘西地区旅游产业成长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度时空演变格局

廖凯诚,麻学锋

(吉首大学,湖南 吉首416000)

摘要:随着旅游产业的蓬勃发展和新型城镇化的快速推进,旅游产业和新型城镇化的协调发展逐渐成为社会各界研究的热点问题之一。本文通过构建湘西地区各州市旅游产业成长与新型城镇化耦合评价模型及评价指标体系,并结合湘西地区各州市实际情况对当地旅游产业成长与新型城镇化耦合效应进行了分析。研究发现:(1)湘西地区各州市旅游产业水平与新型城镇化水平在时空上存在明显差异;(2)旅游产业水平与新型城镇化水平对比显示,张家界属于新型城镇化发展滞后型,怀化市属于旅游产业滞后型,湘西州在2005年—2007年间属于旅游产业滞后型,在2008年—2014年间属于新型城镇化滞后型;(3)湘西地区各州市耦合协调度差异明显,协调等级具有明显的阶梯性,耦合度最高的为张家界市,其次为怀化市,湘西州最低。

关键词:湘西地区;旅游产业;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度

一、问题的提出

中国共产党十八大报告明确提出,“坚持走中国特色的新型城镇化道路”。此后 “新型城镇化”逐渐成为一个热词,随着2014年3月《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年—2020年)》的正式出台,我国的城镇化发展逐步进入全面提升城镇化质量、加快转变城镇化发展方式的新阶段。新型城镇化相对于传统城镇化,不是简单的人口比例增加和城市面积扩张,而是突出以人为本,更加注重四化同步、优化布局、生态文明、文化传承的城镇化,而具有就业容量大、资源消耗低、综合效益好等特点的旅游业是驱动新型城镇化最合适的产业之一。

有关旅游产业与城镇化的研究,最早源于发达国家学者的关注,Mullins[1]最早提出了旅游城镇化的概念,认为旅游城镇化是 20世纪后期西方发达国家基于后现代主义消费观和城镇观的一种城镇形态,是一种建立在享乐的销售与消费基础上的城镇化模式。随后,Chang和Simon[2]以及Gladstone[3]对旅游城镇化的发展模式进行了研究。Robert[4]和Kristy[5]探讨了城镇化与旅游业发展的互动关系。国内学者对旅游城镇化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旅游城镇化的概念、内涵、特征、模式及发展机制等方面。如陆林和葛敬炳[6]对旅游城市化概念及内涵进行了阐述;葛敬炳等人[7]、杨建翠[8]以及王兆峰和余含[9]分别对丽江、九寨沟、张家界这三个地方旅游引导城市化的发展特征及动力机制进行了分析;黄郁成和金茨萍[10]、李柏文[11]则对旅游城镇化的模式进行了分析。国内也有文献侧重于研究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两者间的互动效应。如张春燕[12]研究发现,湖北京山市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存在明显的耦合发展特征,且处于非良性耦合阶段。高楠等人[13]、王恩旭等人[14]认为新型城镇化与旅游产业发展之间存在良性互动关系,但徐洁等人[15]认为城镇化与旅游产业不存在显著的因果关系。马晓龙和李秋云[16]利用格兰杰因果检验发现张家界的城市旅游发展影响其城市化进程,但城市化进程并不影响其城市旅游发展。钟家雨等人[17]基于省级面板数据,发现旅游业与区域经济增长如果能协调发展则会加快城镇化,反之则会阻碍城镇化进程。

上述研究成果为本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参考。笔者认为,对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关系问题的探讨还有待深入。一方面,相关文献的空间尺度都仅限于单一城市,还需从不同空间单元进一步探讨两者的耦合关系;另一方面,还需进一步控制其他因素对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关系的影响。鉴于此,本文借鉴物理学中的耦合概念,运用熵值法及耦合协调度模型,从系统协调的视角对湘西地区(笔者认为,缩小区域范围可以更好地控制地理和文化等区域特征的影响)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的耦合协调发展情况进行研究,同时分析其影响因素,并针对存在的问题提出对策建议。

二、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的作用机制分析

作为具有就业容量大、资源消耗低、带动面广、综合效益好等特点的朝阳产业,旅游产业的发展可以推动新型城镇化建设,而新型城镇化建设又可为旅游产业提供产业基础和环境保障,两者可以相互促进、相互协调、共同发展。

(一)旅游产业发展推动新型城镇化建设

旅游产业的发展和新型城镇化建设是相辅相成的,如图1所示,旅游产业在发展过程中产生的收入效应、就业效应以及公共基础设施的投入等都可以促进新型城镇化建设。第一,旅游产业的发展可以增加旅游地居民的收入,同时带动和促进相关产业的发展,而相关产业的发展可吸纳劳动力,促使旅游地农民从纯农业从业者转变为服务人员、加工人员等其他相关行业从业人员。旅游产业发展所形成的消费聚集、人群聚集、产业聚集,既为城镇化积累了经济资本,又吸引外界的生产要素向城镇聚集和积累,以及随之而来的商流和信息流,这些必然会优化城镇产业结构。[18]第二,现代旅游业的发展需要完善的基础设施、配套服务设施和结构合理的休闲娱乐设施,旅游产业的发展促进了城镇的社会公共服务体系日趋完善。第三,与其他产业不同,旅游产业具有低能耗、高环保等特点,对自然环境影响较小,同时能有效改善和美化环境,从这一点来看,旅游产业驱动新型城镇化有利于生态文明建设。

图1湘西地区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的作用机制

(二)新型城镇化支撑和促进旅游产业的发展

新型城镇化可为旅游产业的发展提供强大的经济支撑、完善的基础设施和充足的劳动力。首先,新型城镇化促进了农村居民收入的增加,衍发了消费观念的转变和消费结构的改善,推动了城乡居民旅游消费模式的变迁和升级,扩大了旅游消费规模,提升了旅游消费水平。[19]其次,伴随着新型城镇化进程的推进,城镇的基础设施和服务设施不断完善、升级,优化了城镇的生活环境,提升了城镇自身的形象和品位,更有利于旅游产业及产业体系的发展。

三、变量设计与研究方法

(一)综合水平评价模型

(1)

上式中,U为旅游产业系统(UT)或新型城镇化系统(UC)的综合发展水平,uij为旅游产业系统或新型城镇化系统内部各指标的标准化值,λij则为两者各指标的权重。

确定权重λ的方法有很多,本文采用熵值法按下述几个步骤来确定各指标的权重。

首先对原始数据矩阵进行标准化处理Y=(yij)m×n,其公式为:

式(2)和式(3)分别为正指标和逆指标归一化公式, xij表示第i个样本第j个指标的值。其中i=1,2,…,m;j=1,2,…,n。

然后确定各指标的熵值,第j项指标的熵值为:

(4)

式中pij为第j项指标下第i个样本指标值的比重,k=1/ln(m)。

最后计算评价指标j的权重:

(5)

(二)耦合协调模型

耦合是物理学中的一个概念,指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系统或运动方式之间,通过各种相互作用而彼此影响以至联合起来的现象,是在各子系统间的良性互动下,相互依赖、相互协调、相互促进的动态关联关系;而耦合度则是用来衡量系统和要素彼此作用影响的程度。[20]因此,可以把旅游产业系统和新型城镇化系统通过自身的耦合元素彼此产生影响的程度定义为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的耦合度,它的大小反映了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相互促进、相互协调的程度。[21]本文基于物理学中的容量耦合概念及容量耦合系数模型,推导出旅游产业和新型城镇化两个系统之间的耦合度模型为:

C={(UT×UC)/[(UT+UC)(UT+UC)]}1/2

(6)

由上式可知,耦合度C是介于0~1之间的数值。C越接近于1时,耦合度越大,表明旅游产业系统和新型城镇化系统之间相互促进、相互协调,趋向有序发展;相反,当C越小并趋于0时,说明这两个系统耦合度越小,两者趋向无序发展。然而,耦合度在有些情况下却很难反映出两者之间的整体真实水平和状态。比如当两个系统的综合发展水平都低且相近时,可以得到较高的耦合度值,但这显然不符合实际。因此,想要真实地反映旅游产业系统和新型城镇化系统之间的耦合情况,需要构建两者的耦合协调度模型。我们修正的模型如下:

上式中,D为耦合协调度,C为耦合度,T为两个系统综合发展指数,反映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整体协同的水平。α和β为待定系数,鉴于旅游产业并不是推动湘西地区新型城镇化发展的唯一动力,本文参考已有的研究成果并结合专家的意见,将α、β分别取值为0.4和0.6。

(三)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度评价标准

通常比较旅游产业(UT)和新型城镇化(UC)综合发展水平的大小可以初步判断两者之间协调发展的状况。若UT﹥UC,表明旅游产业对新型城镇化的贡献大于新型城镇化对旅游产业发展的贡献,属于新型城镇化发展滞后于旅游产业发展类型;若UT=UC,说明两者同步发展,相互协调;若UT﹤UC,表明新型城镇化发展对旅游业的支撑作用大于旅游产业对新型城镇化的促进作用,属于旅游产业滞后于新型城镇化水平的类型。

为直观反映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协调度指数及其对应的协调程度,本文借鉴廖重斌[22]、高楠[13]等学者的研究成果,采用均匀函数法将耦合协调度划分为10个区间和等级,具体评价标准见表1。

表1 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评价标准

据表1可知,耦合协调度D的范围介于0~1,当D趋向于1时,耦合协调度越大,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相互促进、相互协调且协调质量越高;相反,当D趋向于0时,耦合协调度越小,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呈无关状态。具体而言,当0

(四)指标选择

旅游产业发展水平主要体现在产业规模、产业结构以及产业要素投入方面的变动和增长,而新型城镇化水平则是人口城镇化、经济城镇化、社会城镇化以及环境城镇化等多方面的体现。本文根据旅游产业和新型城镇化的内涵,同时遵循指标体系设计的代表性、可比性、针对性、数据可得性等原则,从产业规模、产业结构及产业要素投入三个层面选择了6项指标构建湘西地区各州市的旅游产业评价指标,而对于新型城镇化则从人口、经济、社会以及环境四个层面选取11个指标来衡量湘西地区各州市的新型城镇化水平(见表2),指标数据来源于《湖南统计年鉴(2005年—2014年)》及各州市统计公报。

表2 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评价指标体系

续表2

耦合系统指标类型指标体系(性质)单位权重新型城镇化系统人口(0.1756)城镇人口占总人口比重(+)%0.0946年末城镇从业人员数(+)万人0.0810经济(0.2892)人均GDP(+)元0.0720第二产业占GDP比重(-)%0.0988第三产业占GDP比重(+)%0.1184社会(0.2910)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亿元0.0989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元0.0873城镇固定资产投资额(+)亿元0.1048环境(0.2442)城市污水处理率(+)%0.0906森林覆盖率(+)%0.0708建成区绿化覆盖率(+)%0.0828

注:“+”表示正指标,“-”表示负指标。

四、实证分析

(一)湘西地区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综合发展水平的时空特征分析

根据上述指标体系结合公式(1)可计算出2005年—2014年湘西地区各州市的旅游产业和新型城镇化综合水平,结果如图2所示。从旅游产业发展水平来看,张家界旅游产业发展水平远远高于其他地区,这是由于张家界因旅游立市,旅游产业规模、结构、旅游资源以及旅游资源开发力度都远远高于其他地区。从年际变化来看,张家界旅游产业发展水平呈不规则的“N”型,其中2005年—2007年发展水平呈现上升趋势,2007年—2012年呈急速下滑趋势,之后又有所反弹。这是由于2008年的雪灾让张家界旅游收入同比下降了8.5个百分点,再加上同年的全球经济危机,对张家界市的旅行社和星级饭店数量都有不同程度的影响。怀化和湘西州的旅游发展水平都呈现出“先降后升,再降再升”的趋势,且这期间怀化市旅游产业发展平均水平(0.2003)要优于湘西州(0.1986),但湘西州旅游产业发展的稳定性要强于怀化市。怀化作为中西部地区重要的交通枢纽,这对旅游产业的发展有极大的促进作用,而湘西州因受交通、经济以及地域等因素的限制导致其旅游产业发展缓慢。

图2 湘西地区各州市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综合发展水平动态演化曲线

从新型城镇化水平来看,湘西地区各州市走势并不完全一致。其中,张家界和怀化呈现出不规则的“M”型,而湘西州则呈现不规则的“W”型。这期间,张家界新型城镇化平均水平最高(0.6383),其次是怀化市(0.5948),湘西州最低(0.1411)。这是由于张家界在城镇人口占总人口比重、人均GDP、第三产业占GDP比重以及森林覆盖率这些指标上位居第一,其第二产业占GDP比重这一逆指标为湘西地区之末,而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这一指标位居湘西地区第二;湘西州新型城镇化水平最低,是因为湘西州上述指标都没有明显的优势可言。

旅游产业发展水平与新型城镇化水平对比显示,张家界旅游产业发展水平高于其新型城镇化水平,属于新型城镇化发展滞后型;怀化市新型城镇化水平高于其旅游产业发展水平,属于旅游产业滞后型;湘西州在2005年—2007年间,新型城镇化水平高于旅游产业发展水平,之后属于新型城镇化滞后型。

(二)湘西地区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度的时空特征分析

为了进一步探究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之间的协调程度,我们利用上述耦合模型计算出各地区、各年份的耦合协调度,结果如表3和图3所示:

表3

湘西地区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度及协调等级(2005年—2014年)

图3湘西地区各州市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度趋势图

从表3和图3中不难发现,湘西地区各州市的耦合协调度整体波动不大,但协调等级差异明显。从年际变化来看,张家界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度呈“先升后降,再升再降”的趋势,先由2005年的0.6005上升至2008年的0.6226,之后由2008年的初级协调(0.6226)下降至2010年的勉强协调(0.5689),2011年再一次上升到0.5964,之后持续下滑至0.5441。由此可以看出,2008年之后,张家界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等级一直处于勉强协调阶段。上述现象产生的一个可能原因是,旅游产业作为劳动密集型产业在发展过程中能够吸收大量的劳动力,改变城乡人口结构,这必然会加快新型城镇化建设,特别是对张家界这种以旅游产业为主导推进新型城镇化建设的地区来说,新型城镇化的建设依赖于旅游产业的发展,因此旅游产业的发展程度直接影响了新型城镇化的建设水平。

怀化市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度的发展趋势具体可分为两段:2005年—2009年间呈下降趋势,2009年—2014年间呈上升趋势,耦合协调等级由2005年的濒临失调(0.4006)下降至2009年的轻度失调(0.3974),之后又缓慢上升至2014年的勉强协调(0.5150)阶段。这说明怀化市旅游产业和新型城镇化两者的发展均得到改善,并向相互促进、相互协调的方向转变。对于旅游产业发展水平弱于新型城镇化建设水平的地区来说,新型城镇化的建设可以支持旅游产业的发展,新型城镇化建设能增加居民收入、改善基础设施、改变消费结构进而提升旅游地形象和旅游消费水平。但旅游产业发展更多依赖于旅游资源禀赋、旅游资源开发力度、旅游产品以及旅游地品牌等,因此对于旅游产业滞后型的怀化市来说,需要加强旅游资源的开发力度以及城市旅游品牌的宣传。

湘西州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度呈出“先降后升,再降再升”的特点,由2005年的0.3098下降至最低点2008年的0.2342, 2010年再上升至0.3037,之后又先降后升,协调等级则在轻度失调和中度失调阶段徘徊,处于轻度失调阶段的年份有2005年、2009年、2010年、2013年和2014年,其余年份都处在中度失调阶段。旅游产业的发展和新型城镇化的建设在很大程度上受经济、交通、地域、制度等多方因素的制约,由于湘西州在上述几方面都没有较大优势可言,导致旅游产业和新型城镇化的发展水平都低且两者的发展没有形成协调现象。

从空间格局上来看,2005年—2014年间,湘西地区各州市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度平均水平最高的是张家界市(0.5931),其次是怀化市(0.4360),最低的是湘西州(0.2915),具有明显的差异;同时耦合协调等级也呈现明显的差异,其中张家界市处于初级协调和勉强协调阶段,怀化市则处于濒临失调、轻度失调和勉强协调三个阶段,湘西州处在轻度失调和中度失调阶段。在湘西地区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发展过程中,两者需要经历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才能从失调达到协调;同时,只有两者发展水平都高且接近时才能达到优质协调等级。

五、结论及建议

本文通过构建湘西地区各州市旅游产业成长与新型城镇化耦合评价模型及评价指标体系,结合湘西地区各州市实际情况对当地旅游产业成长与新型城镇化耦合效应进行了实证分析,得到以下结论:第一,张家界旅游产业发展水平呈不规则的“N”型,而怀化和湘西州的旅游发展水平都呈现出“先降后升,再降再升”的特点。第二,张家界和怀化新型城镇发展水平呈现出不规则的“M”型,即“先升后降,再升再降”;而湘西州则呈现不规则的“W”型。第三,旅游产业水平与新型城镇化水平对比显示,张家界属于新型城镇化发展滞后型;怀化市属于旅游产业滞后型;湘西州在2005年—2007年间属于旅游产业滞后型,在2008年—2014年间属于新型城镇化滞后型。第四,张家界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度呈现出“先升后降,再升再降”的趋势,协调等级经历了由初级协调阶段向勉强协调阶段的转变,协调等级有所下降;怀化市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度的发展趋势具体可分为两段:2005年—2009年间呈下降趋势,2009年—2014年间呈上升趋势,协调等级经历了濒临失调(2005年)、轻度失调(2006年—2009年)、濒临失调(2010年—2013年)和勉强协调(2014年);湘西州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度呈出“先降后升,再降再升”的特点,协调等级则在轻度失调和中度失调阶段徘徊。

要实现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良性耦合、协调发展,首先必须准确把握该地区旅游产业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程度;其次,以新型城镇化为主要目标,大力推动旅游产业发展,通过旅游产业的发展带动产业聚集和消费聚集,进而优化产业结构,增加旅游地居民的收入,为新型城镇化的进一步推进打下坚实的经济基础;最后,耦合协调等级低的地区,应实施政府主导型战略,加强政府领导协调职能,通过规划强化城镇建设与旅游发展的协调性、匹配性、科学性,提高旅游产业与城镇化的发展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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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甘海燕】

Evolution of Coupling Coordination of Tourism Industry Growth and New Urbanization in Xiangxi Area

LIAO Kaicheng, MA Xuefeng

(JishouUniversity,Jishou416000,China)

Abstract:With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tourism industry and promotion of new urbanization,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tourism industry and new urbanization has become one of the hot research issues of social fields. By constructing the model and evaluation the coupling index system of city tourism industry growth and new urbanization in Xiangxi area, the paper analyzes the coupling effects of local tourism industry development and new urbanization there. The results show that firstly, there are obvious spatio-temporal discrepancies between the level of city tourism and that of new urbanization. Secondly, the comparison between the two shows that Zhangjiajie belongs to delayed type in urbanization development; Huaihua belongs to delayed type in tourism industry; Xiangxi area belongs to delayed type in tourism industry development from 2005 to 2007. Thirdly, there are obvious discrepancies in coupling coordination in different cities in Xiangxi area and its degree is ladder-like with Zhangjiajie, the highest coupling degree, followed by Huaihua, and Xiangxi prefecture, the lowest.

Key words:Xiangxi area; tourism industry; new urbanization; coupling coordination

DOI:10.16713/j.cnki.65-1269/c.2016.01.003

中图分类号:F590.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9840(2016)01-0022-08

作者简介:廖凯诚(1990—),男,吉首大学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技术经济及管理;麻学锋(1970—),男,吉首大学商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旅游产业经济学。

基金项目:2015年湖南省自然与文化遗产研究基地开发基金项目“张家界旅游产业竞争力的时空特征与提升研究”(项目编号:15jdzb071);湖南省教育厅高校科研开放基金项目“集中连片特困区旅游业成长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发展及机制研究——以张家界为例”(项目编号:15K103)

收稿日期:2015-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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