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超祥,马文燕,郭子仪,2
(1.贵州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贵州贵阳 550001;2.中国民主促进会贵州省委员会,贵州贵阳 550001)
高职生感恩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自尊的中介效应
——以贵州省高等职业教育为例
陆超祥1,马文燕1,郭子仪1,2
(1.贵州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贵州贵阳 550001;2.中国民主促进会贵州省委员会,贵州贵阳 550001)
采用感恩倾向量表(GQ-6)、自尊量表(SES)和Campbell幸福感指数量表对519名高职学生进行问卷调查研究。通过潜变量建模的方法探讨自尊在感恩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中介效应,结果显示:(1)感恩、自尊与主观幸福感均呈显著正相关;(2)自尊在感恩与主观幸福感之间起完全中介作用,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66.18%。建议:(1)加强“双师型”教师建设与提高教师心理健康水平;(2)关注学生心理健康教育与开放式教学。
高职生;感恩;自尊;主观幸福感;中介效应
1999年高校扩招以来,高校毕业生人数屡创新高,而职业院校的计划就业分配制度开始向着自主择业转变,就业压力与日俱增。中国高等职业技术学校从20世纪80年代至今,经历了从无到有,从有至兴的过程。据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统计,截至2014年,高等职业技术学校已有1327所。伴随着规模的扩大,随之而来的是招生、就业问题。就业的社会压力“引导”高等职业教育重技能,轻人文;重理论,轻实训。同时高职院校的整体教学软硬件条件始终跟不上其招生扩张的速度,“双师型”师资队伍薄弱,专业技能水平缺乏引领且单一。相较于普通高校而言,高职院校的社会认同度较低,学生自我效能感缺乏等问题直接影响着高职学生的自尊、自信及幸福感水平等。
幸福感随着积极心理学的兴起而受到广泛的关注,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社会大众越来越重视自身的幸福水平。主观幸福感作为衡量人们生活质量与心理健康水平的重要指标,是指个人依据自己所设定的标准对其生活质量的整体评价[1]。受经济水平、社会地位、社会认同、自尊、社会支持、感恩倾向、抗挫折能力等一系列因素的影响[2-6]。相关研究显示,感恩对主观幸福感具有显著的预测作用[7]。
感恩作为一种积极的情绪体验,是对因他人的帮助而使自己获得积极结果的知觉[8-9]。它不仅直接影响着人们的主观幸福感,同时还会通过社会支持、自尊、抗挫折能力等因素对主观幸福感产生影响[10-12]。而自尊作为一种对自我价值的感受,反映了个体的理想自我与觉察到的现实自我之间的差距[13],对主观幸福感具有显著的预测作用[14-18]。
在查阅相关文献时发现,对于感恩通过自尊的中介作用对主观幸福感产生影响的相关研究很多,却大多聚焦于大学生、中职生、中学生、职员等群体,而对于高职生的研究非常少。高等职业技术院校是我国教育体制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许多研究均聚焦于职业教育中存在的问题与对策的分析。高职生作为高等职业教育的对象与主体,现在是并且将来更是国家实体经济高层次技能型人才的主力军,是推动经济社会健康发展的生力军,是生态文明建设、绿色循环经济发展的主要推动者。对高职生专业技能发展、就业前景的直接关心与支持固然极其重要,但更重要且容易忽视的是对其身心健康与人格发展的专业关注。本文在借鉴同行研究结果的基础上,以贵州省部分高职学生为研究对象,对自尊在感恩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作用机制进行研究,并提出如图1所示的假设模型。
图1 感恩、自尊、主观幸福感关系假设模型
1.1 研究对象
本研究采用方便取样的方法,选取贵阳市内五所高职学校发放调查问卷600份,回收问卷600份,剔除规律作答、无效问卷及缺失填写的问卷后,剩余有效问卷519份,有效率为86.50%。其中,男生335人,女生184人;一年级学生375人,二年级学生144人;具有留守经历的有352(67.82%)人,没有留守经历的167(32.18%)人; 90.56%的学生年龄在19周岁以上。
1.2 研究工具
(1)感恩量表(GQ-6),六项目感恩量表是由McCullough等人于2002年编制。本文中所用量表是由魏昶、吴慧婷、孔祥娜和王海涛于2011年修订和检验[19],Cronbach Alpha系数为0.81,重测信度为0.70。量表共有六个项目,利用七级评分方法,从1“完全不同意”到7“完全同意”,其中第三个项目与第五个项目为反向计分题;量表得分越高表示感恩倾向越高,在本次调查中该量表的Cronbach Alpha系数为0.63,信度较低。考虑到α系数的前提条件与局限性,可能会低估或高估测验工具的信度[20]。故计算该量表的合成信度来代表测验的信度。感恩量表为单维量表,探索性因子分析KMO值为0.73,高于最低标准0.70,Bartlett球形检验相伴概率为0,适合做因子分析并符合计算合成信度的条件,合成信度CR= 0.708,相较于合成信度,α系数低估了测验的信度。
(2)自尊量表(SES),自尊量表孙钦铃[21](2007)所修订的自尊量表,其中共包含10个项目,用来评定青少年自我价值和自我接纳的总体感受,采用四级评分方法,从1“非常符合”到4“非常不符合”。得分范围在10~40之间,得分越高,自尊感程度越高。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 Alpha系数为0.78。
(3)幸福感指数量表,幸福感指数量表由Compbell等人编制,是一个双极评分量表,分为七个等级,包含总体情感指数量表和生活满意度问卷两部分,总体情感指数量表包括前8个项目,生活满意度问卷为最后一个项目,两部分的权重分别为1和1.1。总计分在2.1~14.7之间,得分越高,幸福感程度越高。本研究中使用的量表摘自汪向东、王希林及马弘等人编制的心理卫生评定量表手册(增定版)[22]。在本次研究中幸福感指数量表的Cronbach Alpha系数为0.90。
1.3 共同方法偏差检验
由于是利用三个量表组合而成的问卷对被试进行施测,因此可能存在共同方法偏差,故对数据可能存在的共同方法偏差进行检验[23]。采用Harman单因素检验[24],对问卷的所有项目进行因素分析(KMO值0.86,Bartlett球形检验值为4507.82,df=300,P<0.001),结果表明特征根大于1的公共因子数有5个,第一公因子解释了总方差的22.87%,小于临界值40%,没有明显的共同方法偏差效应[25]。检验结果如表1所示:
表1 共同方法偏差检验解释的总方差
1.4 统计分析
利用SPSS 20.0对数据进行整理,并进行相关、回归等分析,利用AMOS20.0进行潜变量的结构方程建模,检验潜变量之间的中介效应。
2.1 感恩、自尊、主观幸福感相关分析结果
感恩、自尊与主观幸福感的描述性统计与相关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其中主观幸福感与感恩均成正相关,且达到了统计显著性水平(r= 0.12,P<0.01)。自尊与感恩、主观幸福感也成显著性正相关(r=0.27,P<0.001)。
表2 感恩、自尊与主观幸福感的描述性统计结果
2.2 感恩、自尊对主观幸福感影响的回归分析
以主观幸福感为因变量,感恩与自尊为预测变量进行多元逐步回归分析,结果如表3所示,仅有自尊进入了回归方程。
表3 多元逐步回归分析
2.3 自尊的中介效应检验
由于只有自尊进入回归方程,故考虑自尊在感恩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中介效应,根据温忠麟、张雷、候杰泰等人提出的检验中介效应的程序[26],将所有变量的数据进行中心化处理,使用分层回归分析检验自尊在感恩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中介效应。结果如表4所示。感恩对主观幸福感也具有显著的预测作用(β=0.12,P<0.01);感恩对自尊具有显著的预测作用(β=0.27,P<0.001);自尊对主观幸福感具有显著的预测作用,自尊在感恩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中介作用显著(β=0.26,P<0.001)。由M3可知,自尊在感恩与主观幸福感之间起到相对完全的中介作用。
表4 自尊中介效应的依次检验
图2 自尊在感恩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中介作用模型
根据分层回归的结果,通过Amos软件利用基于潜变量建模的Bootstrap方法对自尊在感恩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中介效应进行进一步的检验。由于感恩、自尊、主观幸福感量表均是单维量表,且条目数较多,故采用“项目—结构平衡法”进行条目打包[27],将感恩建构为两个指标,主观幸福感与自尊各建构为3个指标。结构方程模型见图2,路径模型各拟合指数见表5。
表5 感恩、自尊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的模型拟合指数
由表 5,绝对指数(absolute index)GFI、SRMR、RMSEA主要是用来衡量基于理论模型(theory model)本身理论模型与数据模型的拟合程度,而不与其他模型进行比较,按照罗胜强、姜燕著作中确立的标准,对于连续型变量而言,模型拟合指标需要达到一定的标准方可接受,具体而言,GFI>0.90,SRMR<0.08,SRMR<0.05。而相对指数(relative index)CFI、IFI、NFI、TLI则是将理论模型与虚模型(null model)进行比较,衡量所检验的理论模型相对于虚模型而言减少的比率。根据罗胜强等人的标准,CFI、IFI、NFI、TLI的值应大于0.95,因此可以说在本文的模型中,各项拟合指数非常理想。基于潜变量建模的 Bootstrap方法检验中介效应结果如表6所示,本次检验进行了2000次重置抽样。
表6 Bootstrap法的中介效应
结果表明:感恩通过自尊对主观幸福感的间接效应的百分位数Bootstrap置信区间没有包含0,达到了最低的显著水平(0.05),证实了中介效应的存在。然而感恩对主观幸福感的直接效应却包含了0,说明在加入中介变量自尊后,感恩对主观幸福感的直接效应不显著,不具有统计学意义,即自尊在感恩与主观幸福感之间起到相对完全的中介作用,与分层回归的结果相一致。也与前人的研究结果大致相吻合。而自尊的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值为(0.090)/(0.136)=66.18%。
3.1 高职生感恩、自尊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
相关分析结果表明,高职生感恩、自尊与主观幸福感均呈显著正相关,虽然感恩与主观幸福感的相关系数为0.12,但由于研究中的样本量大,也达到了显著水平(P<0.01)。自尊与主观幸福感的相关度比感恩与主观幸福感的相关度要高,说明在高职生中,相对于感恩倾向而言,自尊与主观幸福感的共变关系更大。回归分析表明,感恩与自尊对主观幸福感均有显著的预测作用,当对感恩、自尊与主观幸福感进行多元逐步回归分析时,只有自尊进入了回归方程,说明自尊在感恩与主观幸福感之间可能具有中介作用,而基于潜变量建模的Bootstrap分析验证了自尊在感恩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相对完全的中介作用。
3.2 高职生自尊在感恩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中介效应
本研究以主观幸福感为因变量,自尊为中介变量,感恩为预测变量,构建了自尊在感恩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中介效应模型(χ2/df=1.088,CFI=0.999,TLI=0.999,RMSEA=0.013,SRMR=0.022)。之所以利用基于潜变量建模的Bootstrap分析方法,是因为在阅读相关文献后了解到,相对于温忠麟等人提出的依次检验中介效应的程序、Baron and Kenny层级回归法[28]、Sobel检验,Bootstrap法能够得出更为精确、稳健的结果[29]。中介作用分析结果中,自尊的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值为66.18%,这表明感恩对主观幸福感的作用完全通过自尊来实现。高职生的感恩倾向越高,其自尊心越强,同时他们将更容易获得幸福感的体验。
3.3 建议
3.3.1 高职院校师资建设与心理健康教育
根据上述检验结果,在高职生这一特殊群体中,自尊在感恩与主观幸福感之间具有相对完全的中介效应。高职生的自尊水平较高(29.25± 4.19),表明其个性化较强。高职教育统一的生产式教学模式,抑制了学生的个性化发展,对学生的健全人格的形成造成不良影响,因此教学方式应趋于多元化。这对师资建设、课程设置等方面也提出更高的要求。
(1)加强“双师型”教师建设与提高教师心理健康水平
“产教研”相结合的教育模式成为实现就业教育、培养技术型人才的基本途径,校企合作成为当今大多职业学校办学的常规模式[30]。在现行职业教师队伍中,部分教师经由转型而进行跨专业教学,致使教师备课困难,心理倦怠水平较高,进而影响教师心理健康水平。并会对学生的学业水平及心理健康造成负面影响。因此加强“双师型”教师建设与提高教师的心理健康水平刻不容缓。
(2)转变教师教育理念与学生的心理健康教育
高职就业教育注重培养大量生产型人才,为社会经济的发展提供强健助力。却忽视了学生作为社会人角色的健全人格发展,将学生作为工具人进行“生产”。因此,在职业教育教学过程中应转变传统的生产型教育观念,尤其需要塑造以“教育”为本、以“灵育”为先的教育理念。开设如积极心理学、健康人格心理学、团体心理辅导等类型的促进学生心理、人格健全发展的必修课程。同时,通过学分制可加大开展系列非技能文化欣赏活动,激发学生展示个性、才华,实现自我发展、创新的欲望,让高职学生具有主观价值感、自我现实感。
3.3.2 考评方式改革与开放式教学
(1)改革教学考评方式高职教育指向就业教育,更多的是学生专业技能的培养,而以试卷考试的方式对学生的学业成绩进行考查,必然将学生导向对专业理论知识的学习,而非技能训练。因此应将技能操练作为一项重要的考查指标,进行技能导向的教学,理论与技能相结合,培养具有扎实理论基础与高超技能水平的高生产力人才。设置相应的技能水平证书等级考核,激励学生进行自主学习。同时还可以让学生获得足够的成就感,提高学生的幸福感水平。
(2)开放式教学
开放式教学,可以分为两个方面:一个是对内指向学生的开放式教学;一个是对外指向社会的开放式教学。对外的开放式教学主要是通过现代传媒宣传、打造特色专业课程学习网站或直接面授教学等方式吸引社会人士的注意力,提高职业教育的社会影响力与社会认同,进而提高职业教育学生的社会地位与自尊;对内的开放式教学主要是为了解决学生专业技能单一性问题,可以通过加强选修课的力度,实行学分制改革,让学生通过选修课的学习丰富职业技能,实现多元化发展,提升学生自信心,同时还可提高其就业机会。
综上所述,不论是师资配置、心理健康教育还是开放式教学,均希望从学生个体或学校管理、社会组织方面提高学生的自尊自信、进而提升学生的幸福感水平。通过对职业教育领域大量、有力、实适的人文活动和媒体宣传报道,营造培育实体经济建设者,推动经济社会发展“最后一公里”技能型人才素质的提高,唯有如此,高等职业教育的社会影响力及高职学生的发展前景才有可能成为经济社会稳健发展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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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大泯]
The Relationship of Gratitude,Self-esteem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 of Higher Vocational Students——A Case Study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in Guizhou Province
LU Chao-xiang1,MA Wen-yan1,GUO Zi-yi1,2
(1.School of Education Science,Guizhou Normal University,Guiyang,Guizhou,550001; 2.Guizhou Provincial Committee of China Association for Promoting Democracy,Guiyang,Guizhou,550001)
In order to explore whether self-esteem plays a mediating effect between gratitude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519vocational college studentswere selected to fill questionnaires of the Gratitude Questionnaire-6(GQ-6),the Self-esteem Scale(SES),and the Campbell Index of Well-being,Latent variable modeling was used and got results as following:(1)Gratitude,self-esteem are significantly correlated with subjective well-being;(2)Self-esteem is a mediator between gratitude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accounts for 66.18%of the total effect.Suggestions:(1)Strengthening the Construction of"Double-qualified Teachers"and Improving the Mental Health of Teachers;(2)Pay Attention to Students'Psychological Health Education and Open Teaching.
Vocational College Students;Gratitude;Self-esteem;Subjective Well-being;Mediator
G718.5
:A
:1674-7798(2016)10-0090-06
2016-07-13
1.陆超祥(1992-),男,贵州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管理心理学。
2.马文燕(1989-),男,贵州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人力资源管理。
3.郭子仪(1963-),男,副教授,贵州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硕士生导师,中国民主促进会贵州省委员会,研究方向:管理心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