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稌年 顾烨青 (江南大学 江苏无锡 214122)
新中国图书馆事业:调整、巩固、充实、提高阶段(1960~1966年5月)(五)
●吴稌年 顾烨青 (江南大学 江苏无锡 214122)
这一阶段的图书馆事业,是在“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总方针下开展的。进入1960年代后,图书馆界投入到了学习毛泽东著作的热潮中,同时为读者学习毛泽东著作提供良好的服务。继续大力开展为农村图书馆服务,通过技术革新和技术革命的“双革”运动,进一步提高了馆员在工作中的主观能动性。大力深入开展各项图书馆业务活动,提高了服务质量,进一步树立了“一切为了读者”的思想。通过基本功的讨论和竞赛,进一步提高了业务学习的自觉性,同时较大程度地提高了业务技能。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大力培养在职干部,大力开展理论研究活动,提升理论研究的层面。在大力开展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进程中,步入了文化大革命运动阶段。参考文献78。
新中国 1960年代 毛泽东著作 技术革新 技术革命 “双革” 基本功 图书馆事业史
进入60年代,图书馆专业人才的培养得到进一步的重视。1960年,界内全国正式公开发行的《图书馆学通讯》和《图书馆工作》两份杂志,为此大力呼吁,除刊登相关的信息、文章外,更是以“社论”、“本刊评论员”等发表文章,深刻地阐明这一问题的迫切性和重要性。两刊在1960年第1期上同时登载“继续高举总路线的红旗进入1960年”的社论,其中就明确提出“我们图书馆工作者除了经常进行政治理论学习及图书馆学的科学研究工作,不断地提高自己的政治思想水平及业务水平外,另外,要通过举办图书馆业余红专大学等办法来大量培养图书馆在职干部”[373]。认为要将业余学校办好、巩固好,这是培养干部工作中的重要组成部分。随之在《图书馆学通讯》第2期上发表“本刊评论员”文章,号召图书馆界要采取多种方式大力培养专业干部,要贯彻“两条腿”走路的方针,“除了办好正规学校之外,还要因地制宜,挖掘潜力,大办各种业余学校、训练班等,并采取灵活多样的业余教育方式,以适应广大在职干部进修要求,实在是当务之急,而且带有深远的意义”[374]。
在大力开展业余教育、大力培养又红又专的图书馆干部的号召声中,《图书馆学通讯》和《图书馆工作》杂志又于1960年第4期上同时发表“本刊评论员”文章,题名为“大办图书馆业余教育”,认为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图书馆事业在快速发展,对专业人才的需求就更迫切,“为了解决图书馆缺乏干部的问题,除了应采取适当扩大已办的大学图书馆学系的班次,创立中等技术学校及举办短期训练班的途径外,目前更重要的是要大办业余教育”[375]。这一时期,图书馆界大致采用了下列多种途径,加快培养图书馆干部。
7.1 广泛深入开展馆内组织的业余学习
这一方式在进入60年代后,更加广泛深入地开展起来。“青海省图书馆现已成立了业务学习核心组,负责业务学习的计划、领导与检查工作”[376]。根据实际情况,将干部编为甲乙两组,除学习有关党的方针、政策、图书馆的方针、任务外,在专业上主要学习“社会主义图书馆学概论”及“国内外图书馆经验”。“宁夏回族自治区图书馆从1958年成立起,一直坚持了干部的业务学习”[377]。通过讲课、实习、讨论等形式,系统地学习了《社会主义图书馆学概论》、《图书馆藏书与目录》等专业著作,提高了业务理论水平,指导了实际工作。北京师范学院图书馆认真抓紧抓好工作人员的业务理论学习工作,“最近采取‘短期脱产轮训’的办法,组织全馆干部进行业务学习”[378]。要求每人每学期脱产学习一星期,学习一门课程,以自学为主,两年内学完北大图书馆学讲义、图书馆学引论、图书馆藏书建设与组织、目录学和读者工作,学习结束后每人需提交一篇结合工作实际的文章,从而提高了整体的业务与研究水平。
南京图书馆自1953年开始组织全馆人员开展业余文化学习,长期坚持。其方法“大体上可以概括为‘四抓’(抓思想、抓安排、抓促进、抓辅导)、‘三字诀’(挤、钻、恒)”[379]。广泛地提高了全馆人员的文化、专业水平。1960年,馆内又对业余文化学习作了全面深入的安排,“要求今年除两个同志仍在高中业余文化学校学习外,其余干部全部进入业余大学学习,这样就在馆内基本上普及了高等教育”[380],并大力开展科学研究工作。在馆内相当大专毕业文化程度的同志,分别组成图书馆学、中国历史、中国文学、科学知识、古籍知识、外语等6个小组进行学习,组织在学习中有研究体会的同志举办读书报告,促进学习[381]。
辽宁省图书馆在1964年新进一批干部,其中有4名是应届理工科毕业生,5名是近年来图书馆学系毕业生,若干名是由其他文化单位调入的。为了加快新到馆的干部的培养,馆内专门组织他们进行短期集中业务学习,通过13天时间,学习了9个单元[382],使他们基本掌握了图书馆学业务基础知识。北京图书馆的拜师活动,在界内产生了较大的影响,在短短时间内,就有210余人投入这一活动,“今年新年一过,就开始了各式教学活动,成了‘开门红’的一个项目”[383]。
7.2 开办训练班势头不减,政治教育渐入其中
在50年代,通过开办训练班,培养了大批图书馆专业人员,取得了很大的成绩。仅中科院图书馆和武汉分院图书馆、上海分院图书馆合作举办的3期进修班,“为本院单位共培养出图书馆干部526人”[384]。进入60年代后,这一势头又有所加快。2月8日开办的第四期训练班,共有学员140人,当年举办的第5期又有120余人参加,为了提高干部的业务水平,还分别召开了科学院所属各图书馆的采访工作、编目工作和读者服务工作讨论会。四川省文化局于当年3月31日举办了全省图书馆干部训练班,“学员有自治州、县(市)、区、厂矿图书馆(室)干部和计划今年建立的州、区图书馆的干部,共126人。计划集中学习七十天”[385]。黑龙江省文化局还专门举办了以市、县图书馆馆长为对象的训练班,通过时事政策和方针任务、图书馆业务、图书馆如何为农业生产服务的学习[386],提高了基层图书馆馆长的认识。
大致从1963年起,所办训练班就更加注意政治内容了,尤其是有关阶级斗争的观念,进一步加强。1963年,湖南省及安徽省图书馆都在第4季度举办了干部训练班,对象是市、县图书馆主要骨干和馆长,学习内容有“当前的阶级教育、国内外形势教育和党的文化工作的方针政策,图书馆的业务知识等”[387]。湖南省干部训练班还组织参观重庆中美合作所罪证暨殉难烈士遗物展览会。广西僮族自治区文化局于1964年8月至10月,举办了县、市干部训练班,共70天,学习内容分为政治课和业务课两大部分,政治内容包括:学习与苏联的“九评”;传达全国京剧现代戏会演总结精神;当前的国内外形势与阶级教育等[388]。在学习期间,还参加了民兵军事训练、体力劳动和一些文体活动。
在情报界,也开展了训练班活动,“太原地区中心图书馆委员会于一九六五年九月至十月举办了第一期科技情报业务训练班”[389]。学员们系统地学习了科技情报工作基本知识和科技文献检索工作等6门课程,并用2周时间到北京有关情报机构参观实习。
7.3 继续大力开展厂矿企业、农村的培训工作
宁波市总工会与市图书馆于1960年合办了全市厂矿企业图书馆干部训练班,“参加这次学习的有全市工业、基本建设、交通运输及财贸系统的40余个基层图书馆的馆员50多人”[390]。哈尔滨市图书馆与区图书馆联合举办工厂、学校、机关图书馆(室)干部短训班,“参加学习的共有51个单位的52名学员”[391]。
大力开展农村图书馆干部培训,仍然是图书馆界的一项重要任务。甘肃省和开威县图书馆组成工作组于1960年3月5日至7日,举办了1次公社图书馆干部训练班,“参加者有五个生产大队、十九个生产队的图书管理员,新华书店的图书发行员,文艺创作指导小组组长,共计廿七人”[392]。使学员基本掌握了图书流通与保管的办法,文艺创作的基本知识和图书发行等业务知识。1962年,“首都图书馆于今年十月底举办了郊区文化馆、站图书工作人员业务训练班”[393]。开展了面向农村、支援农业的思想教育,并介绍了适于农技方面的图书和适于阶级教育的优秀文艺作品。黑龙江省文化局于1963年组织了两期训练班,训练对象为市、县图书馆业务骨干,其中有“图书馆如何为农业生产服务”的内容。通过学习,较快地促进了地区图书馆工作的开展。“据双城、克山两县图书馆不完全统计,到今年6月已建立起19个流动图书馆,15个农村图书室”[394]。
通常图书馆业务训练班的时间从几天到几个月不等,一般时间都较短,亦有例外。如古旧书训练班。由于古旧书流传时间久远,受到各种人为的、自然的和生物的损害,使这些古旧书籍损失相当严重。新中国建立后,党和政府十分重视修复工作,“1961年北京图书馆根据中央文化部指示,于七月份开办一个古旧线装书修整训练班”[395]。这是一种特殊形式的训练班,采用师徒形式,边教边学,边学边做,以实践中的教育为主,理论教育为辅,对理论与实践两个轮子都十分重视,除了定期请相关人员讲述古旧书籍基本知识外,还动员全体学员参加红专大学古籍知识班的学习,以对古籍有一个较为系统的了解。经过2年零1个月的学习,训练班胜利结束,“参加这个班学习的学员有七名今已合格结业(另有一名因故中途退学)”[396]。
7.4 学校教育的进一步扩展
此时期全日制学校,除北大、武大外,另有图书馆学专业的已有多处。50年代末成立的“中国科技大学”,设有科学情报系图书馆学专修科,这一专修科由中科院图书馆负责办理。“我馆负责办理的科技大学情报系图书馆学专修科,有学生二十七人”[397]。该专修科原计划为半工半读,2年毕业,后经有关单位同意,改为全日学习,提前半年毕业。经过1年半的学习,于“1960年1月9日在中国科学院图书馆举行了结业典礼”[398],当时顾家杰为教研组长,在会上作了总结报告,孟广钧代表同学在会上表了决心。这一届为图书馆界培养出了一批优秀的人才。中科院武汉分院图书馆在1960年办了一期为期9个月的图书馆学专修班,于当年4月1日开学,“除吸收各研究所图书室和馆内新参加工作的同志参加学习外,并招收了部分新生”[399]。
1960年,吉林师范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创立,他们抓教材编写质量和课堂讲授质量,“对于本学期开设的业务课:读者工作、中国书史等教材展开了认真细致的讨论,备课小组与主讲老师也反复认真地进行了讲稿的修改工作”[400]。开设“工具书与参考书”等专题讲座,加强课外辅导、参观等。为了更好地贯彻教学宗旨,“11月下旬该科还邀请了文化部社会文化事业管理局图书馆处处长胡耀辉同志和北京大学图书馆学系副主任赵琦同志作了有关报告”[401]。该科因故于1962年停办,1979年恢复并改名为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学系。另有四川省财贸干校的图书馆班,河北文化学院与湖南等省文化艺术干部学校附设的图书馆专业班等等[402]。
在一些地区、市亦克服困难办起了图书馆学专科学校。“鞍山地区图书馆学专科学校已于59年4月正式开学”[403]。学制3年,采用半专业半业余时间教学,首届学员有64个单位的134名专职馆员。根据文化水平的不同,分为甲、乙、丙3个班,公共、工会、高校、中等学校、辽海等6个小组,每周授课6小时,其中工作时间4小时,业余时间2小时,以自学讨论为主,讲课为辅,并组织参观、交流,还在教学上进行大胆探索,将业务理论水平较高、实践经验较丰富的学员组成甲班,成为研究组,他们不仅要自己学好,而且还要担任全校的教学辅导工作,把新从事图书馆工作且具有一定文化水平的同志及从事图书馆工作年限较长,但缺乏系统专业知识的学员组成乙班,对于路途较远、交通不便的学员组成丙班,以函授为主,要求与乙班相同。
7.5 业余学校和函授教育的持续开办
苏州市在组织全市中等以上学校图书馆干部学习“社会主义图书馆学概论”后,为进一步有组织地开展活动,成立了“苏州市学校图书馆辅导委员会”,为进一步加强图书馆干部的培养,苏州市图书馆与苏州市学校图书馆辅导委员会连续召开2次委员会全体会议,研讨筹建业余图书馆干部夜校的各项问题,这一夜校于1960年正式成立并开展教学,“业余学校在进行较短的筹备工作后,吸收了70余名中等以上学校图书馆干部和市区公共图书馆的干部参加学习,以及数名远地图书馆干部为函授生,于本月六日在苏州市第一中学正式开学”[404]。每届学习8个月。为提高图书馆干部的外语水平,“太原地区中心图书馆委员会在山西省图书馆创办了业余外语补习夜校”[405]。设英、德、日语3个班,每周学习4小时,1年结业。英、日语班于1964年10月初开学,学员达180余人,结业要求是达到借助字典能阅读和查找一般科技文献资料,可进行简单的笔译。1963年12月10日,四川省中心图书馆委员会成立成都地区图书馆干部业余学校,第1期设中文图书业务和外文图书业务两个班,每期学习300个学时,课程内容有:图书馆工作概论、采访工作、分类工作、编目工作、流通工作、参考工作、科技知识等[406]。
1960年,乌鲁木齐地区图书馆业余学校在自治区图书馆正式开学,“有39个各类型的图书馆和资料室的93名在职干部参加业余学校的学习,年龄最大的60余岁”[407]。学制1年,学习内容包括政治、文化和业务课。“北京市图书馆中等业余学校”于1960年改称为“北京市图书馆干部进修学校”,第1学年学习图书馆基本业务知识,后3年学习政治时事课、图书馆业务课和书籍知识3个部分。每周六上午上课,4年组织学习72次,“第一期已于63年初胜利地完成了教学任务”[408]。4年中先后参加学习的学员人数累计达575人。
在创办的图书馆业余学校中,全国第一中心图书馆红专业余大学是佼佼者。1958年创办到1964年9月,共招收5期学员,第1期招收学员54名,第2期招收学员212人,第3期360人,第4期276人,第5期250人,共招收1 252人(据《图书馆学通讯》1960(2),1960(4);《图书馆》1961(4),1964(2),1964(3)有关第一中心图书馆委员会红专大学开学、结业、总结等信息统计)。有近千人结业,学程1.5年,实际参加学习的还有大量旁听生。仅第4期学习时,“同时有300多单位4 850人次做为旁听生有选择地听了‘外文图书整理讲座’、‘农业知识讲座’和‘业务经验报告会’上所讲的课程”[409]。
该红专大学最初的学员是单位保送的在职干部,根据各届不同情况,开设有“图书馆学班”、“科技知识班”、“外文专题讲座”、“国外特刊、期刊班”等,十分注重教学质量,“图书馆业余教育要大发展、大提高,首先要解决师资问题”[410]。“在上两学期中,学校曾聘请了70多位老师担任教学工作”[411],包括清华两位副校长、北大刘国钧教授等。
进入60年代,除了一些图书馆业余学校少量地开展函授教学外,主要是北大、武大图书馆学系开展的函授教学工作。北京大学图书馆学系自1956年开办函授教学后,至1964年第4届结业时,又招收了第五届,学员共562人(根据《图书馆》1963(2),1964 (3)中有关北大图书馆学系函授班信息统计)。在首届招生时计划学习4年,后因教育部的有关精神,即取消了政治课和文化课,只开设专业课程,以缩短学程。“最近,根据教育部颁发的关于业余教育的指示和过去的经验,又将教学计划进行修改,确定学制为两年半,每周学习时间定为十二小时”[412]。学习的课程主要是:图书馆学引论、图书馆目录、图书馆藏书、读者工作、中国书史、中文工具书使用法、普通目录学、马克思列宁主义经典著作目录学及专科目录等,每学期学习2门,学员中许多是长期坚持学习者。南京图书馆的陶忠远勤学苦读,积极参加馆内组织的学习活动,8年如一日,“原来小学文化程度,花六年时间,已经自修完毕初中和高中的课程,1956年考取了北京大学图书馆学系函授班,今年即可毕业”[413]。在1960年毕业后,拟再进一步学习科技概论和一门外语。
武汉大学图书馆学系经过计划、讨论,决定于1960年开办图书馆学函授班,“招生工作现已着手进行,预计三月份即可开学”[414]。招生对象为具有一定图书馆工作经验的省、市以上公共图书馆、高校图书馆、科研单位图书馆及大型机关图书馆的在职干部。原计划学习年限2年,在授课过程中调整为3年,分区域招生,首届学员在湖北、成都、重庆、长沙、南昌、广州、南京等7地招收,学习内容只限业务课程。由于报名火爆,首届“招生名额由原定60名增加为一百名”[415]。经过半年后,又在上海、南京、武汉、杭州、广州、南宁、长沙、成都等19个大中城市第2次招收,招生规模增大:“第一次招生是六0年三月,采取单位选送、经过考试的办法录取;第二次招生是六0年九月,采取单位保送、我系审查的办法录取。先后共录取学员455人”[416]。此为第一届招生情况,三年的课程有:中国图书史、图书馆学基础理论、图书工作、书目参考工作、读者工作、图书馆事业史、古书处理或英文编目任选一门。1963年首届毕业后,“我们准备在总结第一届的基础上开办第二届函授班。学习期限仍定为三年。六三年九月至十二月招生,六四年二月开学,从中南、华东、西南3个地区中的一些大中城市中招生”[417]。课程安排有所调整:图书馆学引论、中文工具书、藏书与目录、读者工作、中国古书处理或选修外文书处理、普通目录学及科技书籍目录学或马列主义经典著作目录学或中文文学书籍目录学中选修1门。
1956年,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和国家有关哲学科学研究各部门提出草案,经过科学家讨论后,拟订出《1956-1967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草案》,由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办公室以“密件”的形式与要求印发。规划规定了哲学社会科学各学科的研究工作的任务,共15个学科,每一学科都提出了它在12年内所要研究的重要问题和所要完成的重要著作,“图书馆学”列入第14位。规划中列出的图书馆学应研究的“重要问题”有5大部分,其中基础理论研究主要有两大部分:“图书馆学、目录学的理论研究。研究中国图书史,图书馆学史,图书馆事业史和目录学史”[418]。在1960年前应出版的“重要著作”有:“图书馆藏书与目录教科书”初稿、“普通目录学教科书”、“图书馆学教科书”初稿、“中国图书史”、“中国目录学史”,1962年前完成“专科目录学教科书”初稿、“中国图书馆学史”、“中国图书馆事业史”等[419]。还规定了在1967年前应完成的一些著作。进入60年代,图书馆界加强了理论研究工作。
8.1 大力开展研究活动
1960年2月10日,为了更好地在图书馆界开展理论研究工作,北京图书馆向全国兄弟馆提出撰写论文的挑战书,提出开展“百篇论文运动”。“百篇论文运动的目的是为了不断总结工作经验,发展图书馆的理论研究工作,以便更好地推动图书馆工作的更大跃进”[420]。由于计划周密,动员充分,研究热情高涨,“北京图书馆百篇论文运动,已于五一节前基本上超额完成,在大家的倡议下,决定把原订指标提高至二百篇”[421]。
这一挑战在界内引起很大的反响。是年3月1日,黑龙江省图书馆就及时发出“应战书”,要求每个馆员都要结合工作实际,进行业务总结,提升理论水平,写成论文,“我们初步确定上半年的研究题目,主要以图书排架,目录组织,藏书补充,读者服务以及技术革新(主要是自动线)等为中心”[422]。每人年内平均写出2篇以上论文,总篇数则将超过百篇,并将通过向“开馆献礼”,召开“科学论文报告会”等形式,促进馆内论文的撰写。由于行政区域的划分,新筹建的黑龙江省图书馆即将开馆,“在我省文化艺术工作全面持续大跃进的1960年里,我馆全体工作人员在党的领导下,正以战斗的姿态积极地进行最后阶段的筹备工作,以保证‘十一’正式开馆”[423]。黑龙江省图书馆决心结合实际工作,学习北图开展百篇论文运动的做法,大力开展科研活动,积极应战,要以冲天的革命精神,“立即掀起迎接‘十一’开馆每人一篇论文(或学习心得)的献礼活动,向您馆作为友谊的应战”[424]。并决定编出“人人一篇论文专集”,12月召开一次论文讨论会。
3月4日,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及时应战,“我们的行动口号是:坚持政治挂帅,大搞群众运动,完成七大项目,向校庆十周年(1960年10月2日)献礼!”[425]其中第4项是关于图书馆学理论研究的应战,要求全馆人人动手,写出专题论文14篇,图书馆工作手册一部。
广东图书馆学会成立后,在1962年广泛地开展了学术讨论,主要讨论的问题有:关于图书分类问题;中文图书著录是否应以著者为主要款目;外文图书中文编目法;关于主题目录;关于“开架”与“闭架”;高校资料工作等问题[426]。北京图书馆于1964年7月2日到4日,举行了该馆有史以来首次科学讨论会,参会人员达336人次。第一中心图书馆委员会成员馆和有关图书馆专家学者应邀出席者186人次。“座谈会共收论文38篇,内容包括采访、编目、期刊、善本特点、读者工作、参考书目、业务辅导、排架等各方面的工作[427],会上分成8个小组开展讨论。
科学讨论会在北大、武大图书馆学系每年都正常地开展。“北京大学图书馆学系最近连续举行三次学术座谈会。这是为配合北大传统的‘五四’科学讨论会举行的”[428]。主要讨论的课题是:图书馆目录体系,目录学研究对象和提高藏书建设质量等3个问题。会上3篇发言稿由《图书馆》杂志及时刊载:“这三篇文章所涉及的问题,近年来我国图书馆界都有过一些探讨,都具有相当的理论和实践意义,特发表出来,请大家继续研究讨论”[429]。1963年,北大图书馆学系除了配合“五四”科学讨论会举办学术报告会外,各教研室还开展了经常性的学术活动,“其中有专题性的学术报告,也有老教师帮助青年教师进修性质的小型学术活动”[430]。开展了“关于北大图书馆藏书组织问题”、“关于北大图书馆目录体系问题”、“关于北大图书馆教学参考用书建设的主要经验和存在问题”、“关于北大图书馆教学用书的供应问题”、“论章学诚的目录学思想”、“论推荐书目”、“关于我国科技文献工作发展趋势的报告”等等。同时还举办了多次关于美国图书馆、情报为内容的报告会。
武汉大学图书馆学系为纪念清代目录学家章学诚逝世160周年、宋代目录学家郑樵逝世800周年,于1961年12月6日下午在每周的学术活动日内举行了纪念会,陈光祚和徐家麟先生分别作了“郑樵的目录学观点及其对我国目录学的贡献”和“试论章学诚的校雠学说”的专题报告[431]。1962年,举办“外文特种出版物处理中的几个问题的探讨”的学术讨论会。是年,“武汉大学图书馆学系为迎接武汉大学50周年校庆,在教师中开展了较为广泛的学术活动”[432]。图书馆学教研室和目录学教研室相继举办了小型讨论会。12月中下旬,“武汉大学举行了第三届科学讨论会,武汉市三大系统图书馆部分工作者二十余人应邀参加”[433]。会上对皮高品的《谈谈对于图书分类法路向等问题的看法》和黄宗忠、彭斐章、谢灼华的《关于图书馆学研究的动向与问题》展开了热烈的争论,同时对当前图书馆学研究中心、各种研究问题的现实意义及如何进一步开展图书馆学研究等问题发表了意见。1963年又进行了第4届科学讨论会,收到论文15篇,内容广泛,涉及古今中外,“参加讨论会的有图书馆学师生、武大图书馆及武汉地区的湖北省图书馆、华中师范学院图书馆等二十多个单位八十多位同志。北京图书馆丁志刚副馆长也远道前来参加”[434]。
8.2 专业期刊上的研究情况
这一时期,图书馆界的专业期刊经过停刊、创刊等的调整,发生了较大的变化,当时公开发行的《图书馆工作》和《图书馆学通讯》于1960年停刊,1961年1月起,另行出版发行《图书馆》杂志,成为当时全国唯一的公开发行的图书馆学专业期刊,该刊亦于1964年停刊。许多内部刊物亦如此。1960年,《中国科学院图书馆通讯》停刊。1961年,山东省图书馆于1957年创刊的《业务参考材料》停刊。中科院图书馆于1961年创刊的《图书馆工作参考资料》于1966年停刊。甘肃省图书馆中心委员会主编的《甘肃省地区图书馆简讯》于1960年7月创刊,《湖南医学院图书馆简报》于1959年5月停刊,后于1963年2月又复刊。江西省图书馆编印的《图书馆通讯》于1962年停刊,《宁夏图书馆业务资料》于1964年创刊,等等。由于当时内部刊物的局限性,除中科院主编的《图书馆工作参考资料》外,不可能花主要篇幅进行理论探讨,因此,理论研究主要在《图书馆》杂志上展开。
《图书馆》杂志由北京图书馆“图书馆编辑委员会”编辑,北京图书馆出版,邮电部北京邮局全国公开发行,“‘图书馆学通讯’与‘图书馆工作’已于去年第三季度先后停刊。为了满足广大图书馆工作者的需要,自今年一月份起另行出版《图书馆》双月刊”[435],刊载内容主要是各类型图书馆工作的经验介绍和技术革新,图书馆学、目录学的理论探讨,适合于各级图书馆工作者阅读与参考。该刊自第2期开始,即改为季刊。《图书馆》双月刊自今年第二期起因故改为季刊”[436]。“图书馆编辑部”是由《图书馆学通讯》和《图书馆工作》合并改组而成,这是“着意提高刊物质量”的举措[437]。现实的发展亦确实如此。在1960年的《图书馆学通讯》和《图书馆工作》杂志上,分别开展了紧密结合形势的“学习毛泽东著作”、“开展技术革命与技术革新”运动的征稿活动,这些刊物以介绍经验、活动等为主要内容,而《图书馆》杂志,则一改以往的状况,改而真正以学术研究的探讨为主要内容,其主要探讨的方面有:第一,图书馆史,包括图书史,这一内容探讨得最多,是当时图书馆理论探讨的“显学”。《图书馆》杂志的创刊号上就刊载有北京大学图书馆学系1956年级中国图书馆事业史研究小组撰写的《试评“中华图书馆协会”》一文。4年中,有关图书馆史的文章在80篇以上,是理论研究中最多的部分。第二,目录学探讨。在《图书馆》杂志创刊号上,亦载有顾家杰的《科学图书馆的目录体系》一文,在4年中,有近20篇的目录学探讨的理论文章,在该时期的刊载量上占居第二位。第三,分类理论的探讨,作者群主要由刘国钧、杜定友、金敏甫、白国应、陈霖生等,这一理论探讨,主要还是深具功力的第一、二代图书馆界代表人物为主。第四,其他,诸如文献工作、干部培养、藏书建设、读者工作、图书馆建筑、图书馆统计等领域,都有研究。为保证杂志质量,编委会组成了一个强有力的班子,并经常召开编委会议。如1963年4月15日至18日,编委会与“图书馆专业书籍编辑委员会”联合召开会议,“杂志编委会编委丁志刚、王重民、刘国钧、刘德元、赵万里、胡耀辉、袁翰青、黄宗忠、黄钰生、张全新、张静庐、程德清、舒翼翚、顾家杰、鲍振西等20位同志”[438]参加会议。
此时的学术研究,在北大和武大的图书馆学系十分活跃,形成了理论研究的主要力量。“武汉大学人文科学学报”还多次出版了“图书馆学专号”,他们的研究,在许多方面具有“引领”的作用,如对图书馆学的对象与任务、分类中的问题、目录学、情报书目、图书馆史的研究等方面,都是如此。如《图书馆》杂志在1961年第2期中专门介绍了北大图书馆学系举行的“五四”科学讨论会情况,并刊载了2篇目录学、1篇藏书建设方面的专题研究论文。在1964年第1期上,列有“武汉大学五十周年校庆科学讨论会论文摘要选辑”专栏,刊载有5篇论文。
8.3 相关专业著作的出版
在探索社会主义条件下图书馆学基础理论研究方面的代表著作——《社会主义图书馆学概论》一书,在经过《图书馆学通讯》的刊载、北京图书馆印行单行本后,受到图书馆界的普遍关注与重视。1959年,通过“对各方面提来的意见,进行了讨论,并根据图书馆工作的新情况,作了较大的修改补充,这次付印前,我们又作了一些文字上的加工工作。全书共分六章二十三节,现已出版”[439]。
在图书馆学著作出版方面,许多是非正式出版的,有的是油印本,有的是铅印本,主要内容包括:
(1)图书馆事业:《怎样开展图书馆工作》(天津市人民图书馆集体编著,1960)、《中国近代现代图书馆事业史》(北京大学图书馆学系编印,1960)、《江西全省图书馆十一年来工作经验汇编》(江西省图书馆编,1960)、《辽宁地区专业图书馆协作网参考资料》(辽宁地区中心图书馆委员会编,1961)、《读者服务工作讨论会资料汇编》(中国科学院图书馆编印,1961)、《武汉大学图书馆规章制度汇编》(武汉大学图书馆编,1963)、《全国专市以上公共图书馆概况》(北京图书馆科学方法研究部编印,1965)、《中国科学院图书馆北京地区各分院比学赶帮大会文件》(中国科学院图书馆编印,1964)、图书馆建筑方面的《图书馆》第一辑(清华大学土木建筑系编,1964)、《北京图书馆家具设备图录》(北京图书馆办公室编,1965)、《全国各地区中心图书馆委员会成员馆概况》(全国第一中心图书馆委员会编,1965)等。
(2)目录与编目方面:《编目工作讨论会资料汇编》(中国科学院图书馆编印,1960)、《西文普通图书著录条例》(全国第一中心图书馆委员会西文图书卡片联合编辑组编,1961)、《1961年国际编目原则会议论文选择》(全国第一中心图书馆委员会西文图书卡片联合编辑组编译,1962)、《俄文图书编目法讲稿》(刘国钧,何善祥合编,1962)、《图书编目基本知识讲授提纲:北京全国第一中心图书馆委员会图书馆红专大学第三期讲义》(刘国钧编,1962)、《图书分类法》第4版,增订版(张昭,程德清主编,1962)、《中国图书馆图书分类法草案:下册:自然科学综合性图书辅助表》(中国图书馆图书分类法编辑委员会编,1963)、《俄文图书编目讲义提纲》(中国科学院图书馆参考辅导部编,1963)等。
(3)文献检索方面:《怎样利用报刊资料》(杨国昌著,1962)、《中文工具书使用法》(北京大学图书馆学系编印,1965)、《怎样查找马克思列宁主义经典著作》(杨国昌编,1963)、《医学文献检索工具书录》(朱允尧编,1964)等。
(4)图书馆类型方面:《怎样办好人民公社图书馆》(林凤五编写,1960)、《怎样在人民公社开展图书活动》(湖北省图书馆编著,1963)、《怎样办农村俱乐部图书室》(内蒙古图书馆编,1966)等。
(5)图书学方面:《书的故事》(北京女三中语言组编写,1961)、《古籍版本知识》(北京古书店编,1961)、《中国版刻图录》(北京图书馆编,1961)、《书话》(唐弢著,1962)、《香草续校书》([清]于鬯著;张华民点校,1963)、《司马迁所见书考》(金德建著,1963)、《中国古代书籍史话》(刘国钧著,1962)、《中国活字印刷史话》(张秀民,龙顺宜编著,1963)、《中国书的故事》(刘国钧著,1963)等。
(6)情报方面:《关于日本科学技术情报工作的介绍和分析以及若干理论问题的探讨》(杨沛霆编,1962)、《科学技术情报工作讲义》(中国科学技术情报研究所编,1963)等。
(7)目录书目校勘:《全国图书馆报刊简目》(北京图书馆科学方法研究部编,1960)、《目录学发微》(余嘉钖著,1963)、《广校雠略》(张舜微著,1963)、《图书异名通检》(杜信孚编,1962)等。
这些图书从一个很重要的方面,揭示出了当时图书馆界的理论研究程度。
根据“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草案”的要求,图书馆界集中有关专家,大力编制学科教科书。当时图书馆界的三大高等学府:北京大学、武汉大学、文化学院三校图书馆学系,承担了这一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根据今年四月在教育部领导下拟订的‘图书馆学专业教材选编计划’,分别在北京、武汉等地进行‘图书馆学概论’、‘藏书与目录’、‘读者工作’等教材的编写工作”[440]。从当年4月底开始讨论,计划7月底完成初稿。根据计划,在2、3年内完成全部教材的编写工作,9月继续在北京、武汉地区进行“目录学”和“中国图书馆事业史”等教材的编写工作。三校在1961年完成《图书馆学引论》(初稿)、《图书馆藏书建设》、《图书馆目录》、《图书分类与图书标题》、《读者工作》等讲义,于1962年完成《目录学讲义》(初稿)等讲义。武大图书馆学系师生责无旁贷地于1960年完成了哲学社会科学规划纲要(修正草案)中关于编制《图书馆学简明辞典》的任务,“前后陆续用了将近半年的时间,已于三月初编出了《图书馆学简明辞典》初稿”[441]。该书收录名词、术语约1 600余条,共计50余万字,拟于6月定稿,10月出版。
20世纪60年代,是在我国遭遇自然灾害,经济工作中因决策失误而在全国经济十分困难的情况下开局的。尽管在经济建设中遇到了很大的困难,但上自最高领导,下至平民百姓,都齐心协力、共同担当,克服暂时的困难,大力建设思想战线,通过“主人翁”精神的发扬,不断克服困难,团结一致向前看。通过树立先进典型,使每个人身边学有榜样,掀起了一场比学赶帮超的热潮。1960年,“北京市在二月底召开了全市教育、文化、体育和卫生等方面社会主义建设先进单位和先进工作者代表大会。七千四百多名代表向党汇报成绩,纷表决心,鼓舞了首都22万文教工作者”[442]。此时更加强调了“群众运动”的作用。在随后“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总方针指引下,图书馆界和全国各行各业一样,首先进行调整、巩固工作,在此基础上,继而大力开展充实、提高工作。在这一过程中,做到了思想领先,方向明确。通过掀起的毛泽东著作学习运动,不断提高认识、统一思想,“许多馆于近二、三年内,还全面地清点了馆藏,改进了登录制度,整理了卡片目录,整顿了排架方法和藏书组织,健全了财产帐目,对全馆各种文字书刊的种数、册数,都能提出具体数字来”[443]。在大力开展的技术革命与技术革新的运动中,充分发挥馆员的主观能动性,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在“一切为了读者”理念的指导下,更加广泛、深入地开展各项服务,为社会主义建设、文化、经济等各个领域作出了积极的贡献。
通过基本功的讨论与学习,进一步明确了做好一名图书馆员的基本要求,从而促进了图书馆界的业务学习。图书馆学的理论研究与学习越来越得到重视,图书馆教育得到较快的发展,图书馆界积极贯彻党中央关于职工业余教育的精神:“坚持‘结合生产、统一安排、因材施教、灵活多样’的原则,继续做好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工作,在巩固的基础上积极发展”[444]。通过前4年的调整、巩固,进入1964年后,国民经济建设开始得到较好的恢复,各行各业的建设步伐得到加快,正在全面恢复经济建设的过程中,“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思想逐步强化,主要体现在“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全面开展上。
1957年8月8日,中央发出《关于向全体农村人口进行一次大规模的社会主义教育的指示》开始,至1961年11月13日,党中央进一步发出《关于在农村进行社会主义教育的指示》,在八届十中全会上,毛泽东突出地强调了阶级斗争,以后在城乡大规模地开展了社会主义教育运动。这场运动,在农村,以清理帐目、清理仓库、清理财务、清理工分为主要内容,简称“四清”;在城市,以反对贪污盗窃、反对投机倒把、反对铺张浪费、反对分散主义、反对官僚主义为内容,简称“五反”[445]。1963年3月,“我矿全面开展了一个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我们馆配合这个运动采取了多种多样、小型活泼的宣传图书、指导阅读的方法”[446]。在农村,“榆树县五棵树公社长新大队图书室,紧密配合社会主义思想教育,向广大社员,特别是向知识青年,宣传和推荐现代优秀文学作品”[447]。高校图书馆也积极参加这一运动。北京地质学院,“在我馆部分同志参加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与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比觉悟、比生活、比贡献,受到了一次深刻的阶级教育,提高了觉悟”[448]。
这是一次全国性的大规模运动,“在几年的时间中,前后有几百万各级干部和教师、学生、知识青年参加了工作队,投入了‘四清’运动”[449]。江苏省在1963年试点的基础上,于1964年组织了1.9万人的工作队,到农村开展四清。根据进度,在1964年“要求除保持现有19 000人的‘四清’工作队以外,再抽调11 000人,包括现任大队党支部书记、转业军人、师范学院应届毕业生等,全省组成3万人左右的‘四清’工作队,以适应运动发展的需要”[450]。这一运动直到“文革”而结束。图书馆界在“防修反修”、“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思想指导下,亦步入了文化大革命运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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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 平 编发)
Librarianship in New China:The Period of Adjustment,Consolidation,Filling out Gaps and Raising Standards(from 1960 to May 1966)
Wu Tunian Gu Yeqing
(Jiangnan University,Wuxi,Jiangsu 214122,China)
At this stage,Chinese librarianship developed by the general policy of adjustment,consolidation,filling out gaps and raising standards.Since 1960s,library not only itself paid more attention to diving into the wave of learning the works of Mao zedong,but also in the meantime provided good service for readers to learn the works of Mao zedong.Serving for the rural library was vigorously carried out continuously and the librarians'subjective initiative in the work was further improved through the movement of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and technological revolution.The library activities were vigorously carried out which improved the quality of service and further established the idea of"all for the readers".Librarians'self-consciousness on vocational study was further improved by discussing the basic skills and competitions while their vocational skills were greatly improved.In the new historical conditions,the library vigorously cultivated in-service cadres,vigorously carried out theoretical research activities and improved the level of theoretical research.In the process of vigorously carrying out the Socialist Education Movement,librarianship entered into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Period.79 refs.
New China.1960s.The works of Mao Zedong.Technological innovation.Technological revolution.Basic skills.Librarianship history.
G259.29
A
1003-7845(2016)06-0076-10
吴稌年,研究馆员;顾烨青,馆员,现在江南大学图书馆工作。
2014-11-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