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亚舒科技翻译思想研究*

2016-03-17 04:40刘满芸
外语与翻译 2016年3期
关键词:科学文本科技

刘满芸

长治学院



李亚舒科技翻译思想研究*

刘满芸

长治学院

【提要】李亚舒自进入中国科学院从事翻译和编辑工作以来,在语言学、术语学、编辑学、科技翻译、科学翻译、应用翻译、词典编撰以及青年译才培养等方面取得了丰繁硕果。本文从“是”、“似”、“变”、“质”、“同”等五个层面系统研析他历经近60载而形成的科学与人文理念共生的科技翻译思想体系,汲取我国老一辈翻译思想家的科技翻译实践经验与理论创新成果,以弥补青年后辈急于创新而缺乏经验传承之不足。

李亚舒,科技翻译,科学翻译学,科技翻译思想体系

1.引言

李亚舒成学于北京大学西语系,留学于越南河内综合大学,精通于法、越、英等语种,执着于科技翻译理论与实践(1959年至今),坚守于《中国科技翻译》的办刊(1989年创刊至今)。李亚舒几十载风霜雨雪,引领我国科技翻译、科学翻译、应用翻译、术语学、编辑学等学科的建设与发展,翻译法、越、英等外语文献380余万字,共计20余部,发表诗歌、小说和翻译作品500余万字,发表论文和出版著述等150余篇/部(李亚舒 2012:4;康志峰 2012:3),对李亚舒在翻译领域取得的突出成就,已有很多论述和访谈,但尚无人对其科技翻译思想进行系统研析。

科学和技术是人类知识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汇聚了人类在认识自然、改造社会和创新思维上的科学思想、科学精神、科学观念、科学方法和科学实践(王飞、昊满玲 2000:30),是人类浩瀚历史的丰富经验和结果。科技翻译是科研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助推着科学发展与社会进步。除了语言、文化和科学知识等基本素养外,科技翻译还涉及到政治、政策、理念、伦理、美学、技术、方法、规范、实效等方面,李亚舒先生历经了近60年对科技翻译理论与实践进行探索,形成清晰、系统而臻善的科技翻译思想体系,首次提出“科技翻译学”(1991年)和“科学翻译学”(2002年;之后又于2004年同黄忠廉教授合著出版《科学翻译学》力作),开创了我国科技、科学翻译理论研究的新局面。本文着重从以下几个层面系统缕析李亚舒的科技翻译思想。

2.求“是”原则

如果说科学翻译是指“除宗教和文学翻译之外的各种实用文体的翻译,例如,包含了政治、经济、科技、商贸、法律、外事、旅游等领域的翻译”(李亚舒 2007)的话,那么科技翻译则“泛指一切论及科学和技术的书面语言和口语解释”(李亚舒 2003:68)。李亚舒还将科技翻译具体梳理成几个层面,其一、科学著述、科技论文、科技报告、科学实验、实施方案等,此类文本较为常见;其二、各级各类科技情报及其文字资料,此类文本较为普遍;其三、仪器、仪表、机械、工具、制图等手册的描述及操作规程,此类文本较为实用;其四、科技问题的会议纪要、会谈备忘录、合作协议、文本意向书、开发合同书、章程、条例等,此类文本较为专业;其五、科技影片的演示、科技录像的解说、科技数据的分析、巨大工程的评估等,此类文本较为流行(ibid.)。李亚舒对科学翻译和科技翻译的界定有利于从文本类型学、本体学、信息学、逻辑学等层面对翻译进行分类研究,体现了文本的科学性与文本研究的科学性的完美结合。

科技翻译的“是”即“求真”。有三个层面的意指:选正道、求真理、讲真话。“选正道”主要指译者对翻译的态度和认识。从某种程度上说,翻译即“人品+文品”,李亚舒强调翻译应继承和发展我国的丰富历史经验,主张加强我国自身传统译论的研究,发扬我国译坛大家“为人正直、忠于科学、潜心研究、朴实无华、中西融通、博大精深、实实在在”的治学精神和“自尊、自信、自强不息”的科学精神,他反复重申翻译要追求一种“高尚的精神”,形成一种“良好的风气”,要“既不盲从、也不排外”,要“勤奋、严肃、严格、严谨”地治学,开展“真正平等的学术交流”,争取“真正有中国特色的话语权”,以进一步发展中国的译学(李亚舒 2010)。

“求真理”主要指揭示科技文本的信息性本质,即译者对科技文本信息的解读。科技文本的本质是阐述科学事实、科学理论、科技发明、科技活动和科技信息等方面的内容。李亚舒认为,科技翻译具有普遍的客观性、规范性、科学性和现实性等特点(李亚舒 1989:4),而我国的科技翻译还具有继承传统、快捷发展和完美融合共同特点(李亚舒 1993:43)。就传承性而言,李亚舒认为我国的翻译研究侧重人文历史经验(比如佛经翻译研究),而忽视科技翻译的历史经验吸收,从耶稣会传教士到徐光启、严复、马建忠等,再到建国初期阶段和改革开放阶段,我国的科技翻译始终有其延续和发展的逻辑性。科技发展的快捷性是毋庸置疑的,中国乃至世界的科技发展事实充分地印证了恩格斯的一句智语:“在最普通的情况下,科学也是按几何级数发展的”(李亚舒 1993:44)。科技翻译如何应对现在全球每天一千件的发明专利和15000篇的科技论文?翻译的快捷性或即效性可想而知,及时、准确、有效地翻译、发表、传播人类科技成果恰恰是科技翻译的“求真”过程、“求真”本质、“求真”意义和“求真”价值。

科技文本在题材、思维、语言、语篇结构和表达方式上具有特殊性,科技文本中语言的科学性体现在其两种语言符号系统结合的完美性,即自然语言符号系统(汉语、英语、法语、德语等语言符号系统)和人工语言符号系统(图像、图表、公式等;大量的专门学科语言符号,比如数学语言符号中的π=圆周率,∞=无穷大,R=半径等)。由于现代科学技术正趋于数学化和计算机化,人工语言符号正体现出其超越历史的意义。李亚舒指出,科技文献中的人工语言符号大量存在,具有结构紧凑、形式简洁、信息载量大、信息表达精确等优势,因此,自然和人工语言符号系统的完美结合也应体现在科技翻译中。如果科技译者重视承传科技翻译的历史经验、把握科技翻译的快捷特性、深谙科技文本中两种语言完美的呈现性,那么,他(她)就已经在“求真”的路上。

科技翻译强调尊重客观事实、遵循科学思维、规范术语表达以及满足现实需求。“讲真话”主要指译者对自身内部和外部翻译环境的理智反应,科技翻译要起到“为科学研究、技术革命和产业革命服务的作用”(李亚舒 2010:7),科学知识最终也要丰富和充实人们渴望智慧和升华的心灵。译者除了研读相关专业知识、深谙科技文本的结构特点、语言构式和语义特征之外,还要政治觉悟清醒、伦理道德服人,要坚持社会和道义责任感,追求真理,拒绝越界的行政干预的同时也要学会通力合作,积极融入学术交流群体,发挥科技翻译的生产力因素的最大化作用。

3.求“似”态度

科学翻译是译者用译语表达原语科学信息以求信息量相似的思维活动和语际活动(李亚舒、黄忠廉 2004:42)。李亚舒认为,在翻译中追求译作与原作的“等值”并不现实,一是因为译者总是基于自身的理论水平、心理机制和情感习惯去隔空想象、去主观接近原作,因此,不可能彻悟到对原作绝对明晰的程度,自然也就达不到译作与原作的“等值”(黄忠廉、李亚舒 1995:68);二是因为“译者的体会和他自己的表达能力之间还时常有距离”(钱钟书 1985:2);三是译者与原作者的语言素养很难“同流”。这样,原作中的内容信息和形式信息不可能在译者手中形成一个有机的统一体,也就很难“等值”(同上:69)。但这并不意味着翻译不可为;“等值”不易,“似”却可求,即求“达意”。李亚舒认为“达意”是科技翻译之魂,词不“达意”是科技翻译的硬伤,而“达意”不意味着简单的“复制”或“等值”,因为“科学的翻译一定要符合翻译的科学”(李亚舒 1989:50),不能单靠“技艺”,更需要“高智能”的再创造,既要尊重事实,也不能呆板,还要讲究修辞,学会至简。要揭示事实,首先要深究文化,文化是观念之手,推助着民族的思维创造和物质、精神文明的进化;其次要有相关科技知识的积淀,如果译者对相关科技知识是一片空白,那就像黑暗永远触摸不到阳光一样;再次要讲究话语风格,“科学达到极处,便与哲学和艺术交融”(李亚舒、黎难秋:587),科技翻译也要讲究修辞手法、话语风格和人文风彩,语言准确与否、表达极致与否都会深刻影响到译文“达意”的质量。科技翻译的“至简”是大美,科学的美在于简明、统一、协调等,科学翻译必定要理解和传达这种美(李亚舒、黎难秋 2006:587)。

李亚舒曾感叹,翻译家最好是科学家,科学家是最好的翻译家。我国翻译史上就涌现了徐光启、严复、马建忠、李善兰、徐寿、华衡芳、赵元益、丁福保、罗振玉等科学家兼翻译家(李亚舒 2007)。但对大多数科技译者来说,外语腿长,科技腿短,走路很难迈开大步(李亚舒 1989:53),他认为,科技翻译应遵循科学的事实性、学科的传承性、表达的准确性、规范性与简洁性。“外译汉时,要注意从本民族文化、语言中挑选适当的语汇材料;汉译外时,也应该结合本民族的文化史,了解外族文化、语言,从中挑选合适的语汇材料” (同上:52);不要标新立异,再创造一种什么音译、意译之类的新花样;在汉外互译中,外方不知所云,或者本来同名而要异译,那就更谈不上是一种公允的“达意”了。

4.求“变”思想

李亚舒长期在中国科学院国际合作局从事翻译、编辑和对外交流工作,深谙国际科学交流的价值、意义和作用。中华民族曾经历过科学救国、科学强国的历史痛感,发展科学翻译事业,引进外国科技文献,推动中国科技发展,被李亚舒视为自身使命,他甚至对科学家的翻译观也感兴趣,在1990年前后,特意走访了包括李约瑟(英国)、邓武明(越南)、方坤(韩国)、钱三强、严济慈、钱临照、胡亚东、刘重德、范璞、吴征锰、叶笃庄、周绍民、葛庭隧、何祚庥、苏纪兰、李庆逵、戎嘉余等上百位国内外著名科学家和知名翻译家,记录了他们对科技翻译的地位、作用等论述,汇编出版了《译海采珠——科学家谈翻译》,首次提出“科技翻译学”的命题,探究中国科技翻译学研究的对象、内涵、理论体系、规范、方法和术语等问题(李亚舒 1993)。李亚舒把握了世纪之交我国翻译发展的脉动,深知翻译研究的语文学、语言学、文化学视角无法满足铺天盖地的科技信息翻译需求,“非文学”的应用文本、尤其海量的科技文本翻译急需理论层面的高屋建瓴。

“科学翻译学”是李亚舒科技翻译研究的理论创新与思想升华。传统的科技翻译范畴偏重于自然科学,不能满足翻译理论的发展与翻译学科的建设。李亚舒认为,翻译层面所指的“科学”应包括“社会科学、自然科学、工程技术、外事外贸等一切非感情为主的实用领域”(康志峰 2012:4),因为“一切实用信息传达的都是客观内容或以客观性为主的科学信息”(康志峰 2012:4;吴静霓、李亚舒 2005:55-59)。这样,传统的“科技翻译”与“社科翻译”被合并同类,被界定为“科学翻译”(黄忠廉、李亚舒 2007:41),也就是说,“科学翻译”包括了非文学和非宗教翻译之外的所有翻译,这在翻译学科发展史中,是个创新的“大概念”。李亚舒早在2002年重庆第十届全国科技翻译学术研讨会上就提交了《“科学翻译学”论纲》一文,形成了科学翻译学的轮廓和思路,并与黄忠廉合著出版了《科学翻译学》(黄忠廉、李亚舒 2004;2007)一书。科学翻译学的创立有利于应对当下新生学科快速增长的翻译研究需求与翻译体系成长,是李亚舒求“变”思想的精髓。

学科交叉研究是李亚舒科技翻译思想的另一个创新和亮点。科学技术的突飞猛进总是在学科交叉的前沿领域迸发,当逻辑思维的自然科学插上形象思维的人文科学的翅膀时,当一扇学科的大门向另一扇学科的大门敞开时,总会灵光绽放、相得益彰;而当科技推动物质文明高度发展、精神文明却发育迟滞时,生态和环境危机便会随之蔓延。因此,科学应兼具人文与科技的双重品质,从而达到一个“理想的境界”,使“科学与哲学和艺术交融”。李亚舒指出,科技翻译也同样兼具“文理品质”,“它不仅涉及自然科学的有关领域,还涉及到科学史、文化史、语言学、科学学、心理学、逻辑学、自然辩证法、方法论等许多学科领域”(李亚舒 1989:10)。事实上,在把一种语言中的科学思想移植到另一种语言过程中,不仅仅是对科学思想的认知和呈现,也涉及到文本的风格,即文字风格、文体风格、修辞风格等;毫无疑问,文本风格影响着科学思想的理解和传播。李亚舒(2003:69)认为,21世纪科学发展的整体化、复杂化、多学科交叉趋势必然促使作为科研工作重要组成部分的科技翻译走向交叉研究的道路。科技的进步会改变人类的生产和生活方式,也会引发巨大的思维和观念变革,翻译的观念、模式、标准、方法及风格,也会随时代前行。因此,在译论上要重视翻译哲学思想的研究,批判地继承中华传统译论,理性地扬弃西方翻译思想和经验;在实践上要加强学科交叉研究,要建立科技翻译信息库,从哲学、思维科学、术语学、分类学、逻辑学、心理学、美学、信息科学、模糊学等学科来阐释科学翻译中的现象和问题。新时期的中国译论思想不应是简单的“made in China”(中国制造),而应是“made with China”(携手中国制造),中国翻译理论应善于吸取和利用西方翻译理论思想元素(李亚舒 2010:102),进而创造出新的人类共享的翻译理论智慧和实践财富。

5.求“质”标准

人类已进入科技文明时代,科技信息日新月异,物质文明急速进化,信息技术交流需求骤长,科技翻译迎来“大繁荣”时期;但科技翻译人才却不能同步发展,科技翻译质量不无担忧。“科技翻译是一门学问”,要“引起整个学术界的关心”(赵忠贤 1988:2)。李亚舒(1988:40)曾对科技翻译的质量标准做过以下清晰而练达的描述:

概括地说,科技文献主要是说明科学事实、或阐明科学理论、或是发明成果报道、或是科技信息交流。所以,在科技翻译中,要注意学科特点,讲究文体风格,以明确精炼的语言(文学),表达准确完整的内容。如果你的科技译品,尊重了叙事的客观性,论理的逻辑性,做到了翻译的准确性,注意到了文字的简洁性,也就应该说,这样的译品,是符合科技翻译的质量标准。

劣质的科技翻译会歪曲科学事实,误导社会认识、损害人民利益。在保障科技文献翻译质量的问题上,李亚舒形成了成熟而完整的质检思想,包括建立“双责任制”(文责自负与审校担责),加强科技翻译文献编辑、出版力度(增加科技翻译工具性文献的编辑和出版),组建科技翻译馆,搭建科技翻译信息语料库,建立全国科技翻译基金,重视科技翻译队伍建设,建立完善的、层次分明的高等院校翻译人才培养机制,推进交叉学科研究,提高专业知识修养,探索“民办官助”模式,倡导译界与企业联姻,力推机器翻译研究,活跃学术交流,加强学科建设,提高为技术产业服务的责任意识与管理水平等。

6.求“同”发展

人类科技日新月异,科技名词术语不断出新,这些名词术语“是表达或限定专业概念的约定性语言符号”(李亚舒 2013:123),是有效传递科技信息的基石,因此,对它们的规范译介不容忽视。对科技名词术语的一词多译、各人各译、词不达意、甚至错译谬译,是科技文本翻译的一大败笔。比如,最近出现的、可致“小脑儿”缺陷的一种新生病毒“zika”就有“兹卡”、“滋卡”、“贼卡”、“寨卡”等各种网络版本的译名,幸得官方及时统一为“寨卡”。钱三强(1987:11)认为:“统一科技名词术语,对科学知识的传播,新学科的开拓,新理论的建立,国内外科技交流,学科和行业之间的沟通,科技成果的推广、应用和生产技术的发展,科技图书文献的编纂、出版和检索,对科技情报的传递等方面,都是不可缺少的”。李亚舒(2013:123)缕析了我国科技名称术语存在的主要问题:字面翻译而非根据定义规范定名、同一个概念在不同学科产生的原发性定名难以统一、两岸四地译名不统一等。对此,李亚舒建议加强国内现代术语学研究,增加科技名词术语的学术研讨和编定,活跃两岸四地术语成果交流,推动汉语名词术语的一致化和规范标准等。从成立“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1985,以下简称“名词委”)到《中国科技术语》(2007)的发刊,再到20多个各分支学科的海峡两岸名词学术研讨会的举办,极大地推进了中国科技名词术语一体化的进程;尤其针对海峡两岸的术语统一,“名词委”在1985至2011年工作阶段制定的“积极推进,增进了解;择优选用,统一为上;求同存异,逐步一致”的工作方针,有效地推进了海峡两岸科技名词的交流与统一工作,成绩斐然(李亚舒 2013:135)。

针对科技名词术语的规范化事业、信息化建设、科学化管理以及术语学理论的发展,我国特别制订了《国家科学技术名词规范工作发展规划纲要》(2010一2020年),计划全面完成100个左右学科(行业)的科技名词审定、修订、加注定义和公开出版等全部工作,同时要完成海峡两岸在上述学科(行业)领域的科技名词交流与统一任务。李亚舒特别针对海峡两岸术语统一的“学科全覆盖”目标提出了实施举措:两岸学者充分交流,“名词委”充分协调,减少差异、总结经验,遵循“老词老办法,新词新办法”的原则,老词以约定俗成、对照识别为主,新词则共同协商定名,逐步实现两岸术语译名的规范统一。

7.结语

李亚舒的科技翻译理论思想体系历经60载的砥砺探索与精心打磨,为我国翻译理论的发展与翻译理论体系的完善着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李亚舒的求“是”原则、求“似”态度、求“变”思想、求“质”标准和求“同”发展,形成了其自成体系的科技翻译思想内涵,全面体现了科技翻译的客观本质和规律,把握了我国科技翻译的时代发展方向,为我国科技翻译事业的持续发展,铺就了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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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满芸:长治学院外语系副教授)

通讯地址:046011山西省长治市城北东街73号长治学院外语系

H059

A

2095-9648(2016)03-0028-05

2016-03-12

*本文系山西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课题“地方高校外语院系翻译人才培养与‘工作坊’翻译教学模式实践研究”的相关成果,项目号:GH-12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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