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社会智库的发展动因及建设路径探析

2016-03-16 08:02李艳萍翟善梅
怀化学院学报 2016年7期
关键词:智库决策研究

李艳萍, 翟善梅

(山东科技大学文法学院,山东青岛266590)

我国社会智库的发展动因及建设路径探析

李艳萍,翟善梅

(山东科技大学文法学院,山东青岛266590)

社会智库因根植社会、利益中立、专业性强而成为官方智库的有益补充。现代境遇下的决策需求,政策分析市场竞争格局的建构,以及公民公共参与,都需要社会智库的参与,这构成社会智库产生和发展的重要动因。在国家顶层设计的政策支持下,为社会智库营造健全的法制环境,可以为智库发展的可持续性进行制度化保证。同时,社会智库必须优化内部人才队伍建设,提高人员数据处理和分析能力,多渠道营销推广智库产品,提高智库的决策咨询影响力、公众影响力和国际影响力。

社会智库;政策分析;数据处理

我国社会治理主体的多元趋向带来知识的去中心化,而对官方垄断知识的解构催生了民间智慧的崛起,社会智库在这样的背景下兴起。在当前我国经济发展的结构调整阵痛期和全面深化改革的攻坚闯关克难期,社会智库作为知识精英机构,凭借其自身专业性和独立性,对减少决策失误、统筹兼顾各方利益、促进决策的科学化和民主化具有重要意义。本文旨在介绍社会智库的同时,对我国社会智库的发展动因做进一步探析,并结合我国具体国情,就社会智库的建设路径提出可行性建议,以期社会智库可以真正发挥提高决策质量、增加人民福祉、提升国家软实力的功能。

一、文献回顾

保罗·迪克逊 (Paul Dickson) 认为,智库(Think Tank)是指相对稳定、独立的政策研究机构,机构内部成员运用科学的研究方法,就相关政策问题进行综合性跨学科分析,试图提出为决策者所用的政策建议[1]。社会智库是我国智库的一种类型,也称民间智库、“体制外”智库,是指经费自筹、人事独立、利益中立的非官方决策咨询研究机构[2],通过产出专业知识和思想观念,以期影响政策制定过程[3]。其经费来源不是政府直接拨款,因而较之官方智库,社会智库具有更大的独立性和客观性。

社会智库是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语境下的专有名词,因而国外对社会智库的专门性研究涉猎较少,而是侧重智库建设和影响力的理论研究以及智库的实证研究。美国学者Paul Dickson、David M. Ricci,英国学者Richard Cocktee等对智库的概念界定、形成和发展等相关理论的研究,对学术界影响深远;Deborah Stone把政策过程理论应用到智库研究,阐述了智库对公共政策制定的影响;James G. McGann开创了智库实证研究的先河,通过调查,指出对智库的发展起到关键性作用的是智库在政界的影响力[4]。

国内学者对智库的研究始于20世纪80年代,研究前期主要侧重概括性介绍国外智库的成功经验。进入21世纪后,国内学者对我国智库的研究逐渐增多,但总体来说,现有理论成果对社会智库的研究相对较少。其中具有代表性的研究成果有:张聪明于2003年对天则经济研究所的专项研究把社会智库第一次带进我国学术界视野[5]。薛澜和朱旭峰运用实证分析,对社会智库的组织身份、经费来源等进行了详细探析[6]。金家厚就社会智库的发展演进做了进一步梳理,通过分析社会智库生存和发展的内在逻辑,提出社会智库需要从经营机制、动力机制、约束机制、合作机制、评估机制和传播机制着手,探索具有中国特色的智库模式[7]。田萍通过对美国智库发展经验的汲取,阐述了经济学视野下我国社会智库发展中存在的问题,并从为社会智库创造宽松的外部经济环境以及加强智库自身内涵建设两方面对社会智库的发展路径进行了探析[8]。王栋从部门理论视角切入,对社会智库发展的多维分合路径进行了分析[9]。杨宝强对社会智库规律运行的逻辑起点和社会智库运行机制的发展困境进行了实然解读,指出社会智库的发展要借势、专业、创新[10]。

总体来说,对社会智库的相关研究数量少,高质量研究成果更是凤毛麟角,且相关研究异质性差,缺少思辨,大多直接汲取国内外论著精华,而对我国社会智库发展的具体实际缺少考察,且理论研究滞后于实践。因此,从我国具体实际出发,对社会智库的发展动因和建设路径进行探析,具有极为重要的现实意义。

二、社会智库的发展现状及动因探析

我国社会智库近年来发展迅猛,且表现优异。在《全球智库报告2015》 (由TTCSP研究发布)的2015全球智库综合排名榜单175强中,作为社会智库的天则经济研究所、中国与全球化智库(CCG)分列全球第103名和第110名;与此同时,察哈尔学会、中国(海南)改革与发展研究院、中国经济改革研究会等入选全球最佳民营智库前50强[11]。此外,综合开发研究院(中国·深圳)和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成功入选我国首批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试点单位。

任何一种社会组织及其秩序的存在,都有着深刻的社会需求和发展动因[7]。日益复杂的国内外环境对政府决策专业化和思想创新提出的更高要求,催生了官方智库的产生。作为政府的内生机构,官方智库承担着为政府决策出谋划策,为政策落实诠释解读的功能[12]。但因为经费来源于政府,官方智库的独立性较差,又因资源优势明显,很容易形成思想垄断,固有的行政思维定势也阻碍前瞻性决策咨询的产出。而社会智库因根植社会、利益中立、独立性强,是官方智库的有益补充,已成为我国多元治理主体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探析社会智库的发展动因,对社会智库兴起和发展的影响因素作进一步探讨,对建构社会智库的发展路径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前瞻性、专业性决策的需要

全球化背景及大数据(Big Data)时代的到来,催生了我国利益主体的多元化,公众利益诉求日趋复杂,统筹兼顾多元利益成为新的紧迫性议题。同时,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纵深推进和全面深化改革的攻坚闯关,社会建设的深层次矛盾逐渐凸显,加上近年来突发事件的频发以及风险点的日益增多,社会稳定的不安因素多层次累加。从国际视角来看,各国围绕国际秩序新规则和国家利益的战略博弈持续开展,我国面临的国际形势严峻复杂不容乐观[13]。因此,作为权威性资源分配的政策制定,成为应对国内外严峻形势的关键所在,其专业性、前瞻性和战略性急需提高,一旦决策失误,所需付出的惨重代价和造成的负面社会影响极难在短时间内得到弥补和恢复。

随着决策专业性和前瞻性要求的提升,以及决策科学化和民主化进程的推进,决策机构和决策研究机构相分离成为现代决策体制的新特点。作为决策研究机构的社会智库,未沾染官方智库的行政思维束缚,凭借自身独立性、专业性以及资源整合等优势,可以很好地承接政府让渡的这部分决策研究权,为决策者提供前瞻性、战略性和科学性决策咨询,充分发挥政府“外脑”作用,使决策者从单一方案的裁定者变成最优方案的利用者。因此,国内外形势下催生的决策需求,是我国社会智库产生和发展的重要动因。

(二)政策分析市场竞争的需要

我国至今未形成体系完备的“政策分析市场”,现代化决策体制机制尚未建成。官方智库凭借体制内的关系资源,研究成果可直接递交决策者考量,有着畅通的研究成果转化渠道。同时,官方智库可第一时间获得第一手研究资料,为决策研究提供信息和数据保障,但这些资料很多不对外公开,使官方智库完全形成大而强的垄断姿态。但是,官方智库因接受政府财政拨款,加上其智库产品大多为现有政策解读,公众对其价值中立与独立性一直持怀疑态度,认为官方智库的决策咨询有故意迎合政府偏好之谀。

云南省地震通常会诱发严重的次生地质灾害,包括崩塌、滑坡、山剥皮、地裂缝、地面沉陷、堵河、喷水冒砂、地下水变化(水位、水温、水质变化、泉水增减)等。次生地质灾害不仅造成即时的严重经济损失,还对震区资源环境的破坏具有多样性和长时效性,而且其造成的死亡人数也非常之多。据2014年“8.03”鲁甸地震统计数据,次生地质灾害造成的死亡人数约占该地震总死亡人数的1/6。“8.03”鲁甸地震引发的堰塞湖灾害成为仅次于地震本身的重大灾害。地震诱发的次生地质灾害具有危害严重性、破坏多样性、时间持续性、影响广泛性等特点。

科学民主的决策,通常需要多方利益主体思想碰撞。社会智库独立于体制外,不受政府意志的制约,从非政府角度研究分析政策问题,贴近社会实际,避免了政府作为“经济人”和“行政人”在追求自身利益过程中对政策问题认识的扭曲和偏差。因此,让社会智库参与到政策制定过程中,充分发挥民间智慧,促进政策分析市场竞争格局的形成,鼓励思辨,允许不同的政策咨询存在,以统筹兼顾多元利益诉求,优化权威性资源的分配,这是推动我国决策科学化和民主化的重要途径。

(三)公民公共参与的需要

公民意识的觉醒要求更广泛和更深层次的公共参与,而社会智库则为公民参与社会治理提供了制度化路径。社会智库与公众有着共同的利益诉求,表达公众意志也较为直接,在公众的利益表达过程中能够较好地保证信息的完整性和一致性。此外,社会智库因财政来源不是政府直接拨款,因而能够较有效地减少政府共谋和异化的可能性,更好地实现公共利益的诉求。当公众逐步对这种利益表达路径形成一种心理上的习惯,并逐渐投射到现实政治生活中,一种广泛参与的利益表达机制的形成将成为可能。

同时,社会智库有利于公民民主意识的培养。公民广泛的民主政治参与是以民主意识为基础的。公民社会从自身利益和要求出发的自主参与,使得公民的民主意识得到发展和表达的机会。具体到社会智库在民众民主意识启蒙上的重要作用虽然难以量化,但是现实中已有明显的佐证,比如在基层民主选举中,一些社会智库直接与地方政府合作,在协助地方政府进行选举规划的同时,进行公民教育和选举观察,启发了基层民众的民主理念,锻炼了其民主参与的能力和技巧。因此,公民公共参与,需要社会智库为其提供沟通渠道。

三、社会智库建设路径探析

官方智库运营经费有保障,吸纳人才优势明显,可以第一时间获取研究所需数据,研究成果可通过绿色通道直达决策层,有着得天独厚的发展优势。而社会智库的发展却很不均衡,绝大部分社会智库的发展受到诸多掣肘,难以吸引人才和经费短缺使其很难产出高质量决策咨询,影响力极为有限,只能夹缝中求生存,更没有能力以专业性、科学性和前瞻性的决策咨询服务嵌入到政治结构中。因此,针对社会智库发展所遇瓶颈,对社会智库的建设路径进行探析,为社会智库的良性发展提出可行性建议,具有极为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推动社会智库相关法律建设

当前,我国的智库建设还停留在政策层面的号召阶段,还没有为智库进行相关立法。埃德加·博登海默(Edgar Bodenheimer)认为,制度框架的法律规范可以为组织发展提供良好的外部环境[14]。对智库的政策支持作为非正式的制度安排,其可持续性无法保证。因此,社会智库的良性发展,必须要有配套法律体系对其进行根本上的保障[15]。

社会智库的法制化,首先要成立专门的智库立法研究小组,展开对我国社会智库的实证研究,然后与学理研究相结合[8],出台真正适合我国国情的、真正具有可执行性的社会智库法律法规,而不能照搬美国、日本等国家已有的智库法律条文。其次,要通过立法对社会智库的注册、运作、权利、义务、纳税等方面作出明确的规定,赋予社会智库公益法人的法律地位[16]。高水平的社会智库会为决策者提供高质量的政策咨询,进一步提升国家软实力,因此,要进一步运用法律手段为社会智库打造适宜的外部发展环境,为社会智库的发展提供法律支持。

(二)加强社会智库自身能力建设

宽松的法制环境可以保障社会智库的正常运作,但社会智库能否产出高质量政策咨询,关键在于其自身能力的大小。因此,注重高素质、跨学科、专业性研究队伍建设,培养研究人员敏锐、熟练的数据获取能力和分析处理能力,把智库做“精”、做“专”,是社会智库打造行业竞争力、扩大智库影响力的着力点。

第一,加强人才队伍建设。人才是社会智库提升竞争力的根本所在,但社会智库因无法提供稳定的预期和安全感,对优秀年轻人才的吸引力较弱[10],因此,社会智库要针对性地创新用人机制,增加优惠力度,提高人才吸引力。同时,智库要有合理的人才构成和分工,要注重跨学科和协同综合,以对智库相关项目和课题进行多视角综合比较研究[9]。此外,要重视研究助理的作用。布鲁金斯学会主辅人员比例高达1:3,辅助人员负责收据采集和处理、智库资金管理、智库产品营销和推广等诸多事宜,而研究人员全身心负责政策研究和分析。但目前我国社会智库忽略了辅助人员的作用,只追求高级研究人员的高比例,而使他们无法从日常后勤等工作中脱离,导致政策研究的低效率[17]。

第二,加强数据采集、处理和分析能力。数据和信息是决策研究的基础,也是决策咨询科学性和专业性的保障。云计算(Cloud Computing)、移动互联网(Mobile Internet)、物联网((The Internet of Things)的崛起,催生了大数据(Big Data)时代的到来,数据量从TB级跃升到PB级,数据价值密度降低,但通过分析处理数据可以收获的信息价值变高。社会智库研究人员必须拥有“互联网+”创新思维和大数据分析技术[18],熟练运用 Hadoop、HPCC、RapidMiner、Pentaho BI等大数据分析处理工具,建立智库个性化政策分析数据库和信息系统,能够敏锐地从海量数据中挖掘有价值的信息和数据[19],并及时转化成前瞻性、专业性政策咨询建议,利用多渠道递交决策者考量,以达到影响政策过程的目的。相较于官方智库,我国社会智库的数据信息获取渠道不畅通,直接的或者更为细致的研究资料大多为官方智库垄断,政府只有进一步保证信息的公开性和透明性,才能促进政策分析市场竞争格局的形成。

(三)注重社会智库影响力建设

影响力是智库生存与发展的核心要素与价值所在,社会智库要从提高自身决策咨询影响力、媒体和公众影响力、国际影响力等方面着手[20],注重自身智库产品的营销和推广,以真正发挥资政辅政、启迪智慧、二轨外交的功能。

社会智库要和政府机构形成良性互动,多渠道建构沟通交流网络[21],在产出高质量政策咨询后,通过研究报告、政策简报等形式呈交决策者,促进研究成果转化成公共政策。同时,社会智库可以通过承办高端论坛或峰会,邀请国内外相关领域的专家学者参与并发表演讲,共同进行相关议题的研讨,趁机进行智库研究成果发布,并邀请各方媒体进行全程报道,这是社会智库提升影响力的重要途径。例如,2015年6月,作为社会智库的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CCIEE) 主办了第四届全球智库峰会(The Fourth Global Think Tank Summit),峰会不仅聚集了美国卡内基和平研究院院长威廉姆斯·伯恩斯,亚洲协会政策研究院主席、澳大利亚前总理陆克文,全球合作基金会主任、意大利前总理罗马诺·普罗迪,上海国际问题研究院学术委员会主任杨洁勉等国内外顶级智库专家,还邀请到国务院副总理刘延东、联合国副秘书长吴红波等在开幕式上做了主旨演讲,中国网、光明日报、新浪财经等主流媒体均对其进行了专题报道,这次峰会极大地提升了CCIEE的综合影响力。

同时,社会智库要设专人运营智库网站、微博、微信公众平台等自媒体,实时更新智库观点和会议咨询,潜移默化融入到公众日常生活中。此外,社会智库要有意识与国际智库开展合作交流,结合发展实际有选择地借鉴国外一流智库发展经验。要积极开展二轨外交,逐渐扩大社会智库的国际话语权,提高社会智库的国际影响力。

建设一批专业化高水平社会智库,是推动我国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举措。国内外错综复杂的新形势对我国政府决策的专业性、前瞻性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社会智库要承接好决策研究的职能,同官方智库形成良性竞争,为公民公共参与提供制度化渠道。当前,在国家顶层设计的政策支持下,我国社会智库正处于发展的黄金机遇期,趁机完善社会智库的法制环境,是对社会智库系统性、可持续性发展的保证。同时,社会智库应创新吸纳人才模式,组建跨专业、高水平、专业化研究人员队伍,优化智库内部人员结构,形成科学化合理分工,促使社会智库的高效运转。社会智库应坚持价值中立,不媚合政府政策偏好,以政策论坛的形式[22],为公众提供利益诉求表达的渠道[23]。在大数据时代,社会智库必须具备对信息和数据的敏锐度,熟练掌握信息采集、处理和分析能力,抢占思想高地。此外,社会智库必须注重影响力建设,拓展成果转化渠道,积极开展国际合作,力求建成具有中国特色的国际化一流社会智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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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the Reasons for the Development and Construction Approach of China’s Civil Think Tanks

LI Yan-ping,ZHAI Shan-mei
(College of Humanities and Law,Shando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Qingdao,Shandong 266590)

Civil think tanks are deeply rooted in society,neutrality of their interest,and highly specialized.There are several reasons for development of China's civil think tanks,such as the requirement of decision-making in the context of modern challenges,the need for competition in the policy analysis market,and the requirement for citizen's public participation.With China's top-level design of think tanks,it is essential to formulate relevant laws and regulations to ensure that civil think tanks might run according to rule in an orderly way.Meanwhile,civil think tanks should put a high value on rational professionals'composition and inner distribution,enhance the researchers'data processing capability,and build up civil think tanks influence from government,society and international community.

civil think tanks;policy analysis;data processing

C932

A

1671-9743(2016)07-0042-04

2016-06-14

山东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2015年度重点资助课题“社区教育机构能力建设研究”(ZZ15013)。

李艳萍,1974年生,女,山东诸城人,教授,博士,研究方向:公共政策;

翟善梅,1991年生,女,山东淄博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公共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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