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城市文化有效输出的实证调查与对策——以珠海为例

王青梅

(北京理工大学珠海学院 外国语学院，广东 珠海 519088)



旅游城市文化有效输出的实证调查与对策
——以珠海为例

王青梅

(北京理工大学珠海学院 外国语学院，广东 珠海 519088)

珠海是个美誉颇多的海滨城市，拥有丰富的自然景观、人文资源和独具特色的非遗文化，但由于其文化输出不足，途径单一，影响了本地旅游业的发展和人们对这座旅游城市的认知。本文将探讨在田野调查中发现的文化输出问题并提出解决策略，以期为旅游城市文化的有效输出提供路径并为其它旅游城市的文化推介给予启示。

文化输出；文化因子；语际；语内

一、 引言

珠海是首批全国优秀旅游城市之一,也是国家最早对外开放的四个经济特区之一。它濒临南海，有146个岛屿，享“百岛之市”美誉。此外，珠海有得天独厚的地缘优势，东与深圳、香港隔海对望，南与澳门陆地接连，北距广州140公里，而这四座城市是国内外游客钟爱的旅游地。2013年中旬，凤凰网财经频道报道珠海是国外游客最喜爱的中国十大旅游城市之一。2014年，市统计局、国家统计局珠海调查队联合发布《2013年珠海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显示，国内游客对珠海的青睐度连年保持稳定增长。航展、赛车及沙滩音乐节等国际盛事的举办，正打造的横琴国家级免税购物中心、金湾航空产业园、斗门影视产业基地等都预示着未来的珠海将吸引越来越多的国内外游客。

近几年，珠海发展迅速，不断登上各种美誉榜单，成为“全国优秀旅游城市”、“国家文明城市”、“全国宜居城市”等，2015年初，国务院通过关于《珠海市城市总体规划(2001—2020年)(2015年修订)》的批复，《规划》中将珠海定位为“国家经济特区，珠江口西岸核心城市和滨海风景旅游城市”，还提出要“重视历史文化和风貌特色保护”。2015年底，珠海跃入中国文化城市百强榜第十位。同时，它还是30多项国家、省、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故乡。因此，以珠海做为旅游城市的范例来调查研究文化输出具有典型性和实际意义。

二、 实证调查的目的、方法

笔者设置的调查问卷有三个目的：(1)了解人们的旅游认知；(2)调查珠海作为旅游城市的文化输出现状；(3)了解调查对象的诉求，同时结合实际调查找到有效宣传文化因子的策略，从而助力旅游业发展，提高城市形象。

调查组采取的调查方法有：景区实地考察，街头随访，发放问卷，查阅人文景点游客的反馈记录以及问卷星网络平台等采集核心数据，以期得到的信息趋于全面、真实。两个月内有效回收375份调查问卷，调查对象的基本信息包括：男性占53.07%， 女性占46.93%，旅游主体的中青年占46.14%。大专以上学历的比例达74.4%，珠海本地人占41.87%，非本地人占58.13%(有很多是从外地移居到珠海生活)。

结合街头随访的调查结果显示人们的旅游目的中有近30%是欣赏美景，近8 %的是品尝美食，而超过68%的受访者旅游是为了开阔眼界，体验生活，而这两项都与文化紧密关联。也就是说人们旅游不仅是欣赏自然山水，也有了解当地历史文化，品尝特色美食和切身体验当地生活的实际诉求。调查结果还反映出许多在珠海工作、生活多年甚至是珠海本地人对珠海历史上的名人，景点背后的动人传说、原生民俗缺乏了解甚至完全不了解。这对于身为优秀旅游城市的珠海不能不说是极大的缺憾。

三、 珠海作为旅游城市的文化输出现状及问题分析

文化输出本意是将本国的文化推介、输送到它国，但在本文中的实际涵义被定位为“文化输送、渗透给外界或其他特定对象”[1], 具体指将旅游城市蕴含的文化因子通过一定的传播媒介推介给社会公众尤其是游客。笔者赋予其两层指称涵义：一是语内文化输出，即针对国内游客进行的本地文化信息宣传；二是语际文化输出，针对国外游客的文化因子推介。

对珠海文化传说的认知调查中，笔者发现非常熟知的仅有3.73%，略知一、二比例为46.67%，完全不了解占17.87%。对珠海存在认识误区的人群并非小众，相当一部分受访者认为珠海是文化沙漠。事实上，这种看法的确有失偏颇。珠海虽小，但却蕴含着丰富的文化底蕴。作为香山文化发源地之一，这里有一批名人故居，如：陈芳、苏兆征、唐绍仪、苏曼殊故居等，幽幽老宅散发出浓郁的文化清香和历史气息；这里有沙丘遗址和战争留下的遗迹，带领人们穿越时空走入想象；这里有像珠海渔女这样美丽凄婉的动人传说；有水上婚嫁，三灶鹤舞等别具特色的原生民俗；还有其地理环境蕴含的海洋文化。可以说，这里的文化五彩斑斓。但对珠海民俗了解度的调查却表明，57.87%对这些赋予人们想象的文化知识不太了解甚或一无所知，受访者主体却是拥有大专及以上学历的人群，并且是构成旅游主体的中青年群体。

根据实证调查，笔者发现珠海作为旅游城市的文化输出在语内和语际存在的问题既有共性又有个性：

(一)忽视文化因子的宣传，导致文化信息空缺

这是语内、语际文化输出存在的共性问题。景点推介中偏重基本信息介绍而忽略人文知识的传输。在调查访谈中，有72%的受访者认同渔女石像是珠海市的形象标识。渔女像是我国第一座海边雕像，是广东省3A级旅游景区也是珠海市文物保护单位。“她”矗立于珠海市区浪漫旖旎的香炉湾畔，这里不仅是外地游客的必去之地，也是本地人散步休闲的好场所。渔女手捧珍珠，身披渔网，体态婀娜，立于浅海中，对其介绍的一块石碑镶嵌在游客和她近距离接触的石质游廊围杆里，但让人失望的是石碑上只简单介绍了这座雕像的基本信息而对形象背后南海渔民流传的美丽爱情传说只字未提。

珠海斗门区黄杨八景之一的金台寺建于宋末元初，因历史悠久，自然风光宜人且灵秀而吸引众多游客、香客于此。根据网上评价，有84.4%的游客对这里的风景感到满意。但在访谈中却鲜有游客知道这一景点背后的故事详情。笔者特亲临景地，跑遍每个角落寻觅对其历史文化介绍的载体，却以失败而终。

同样是市级文物保护单位的斗门清朝古街曾是历史上各国商贾云集之地，并不宽阔的古街两边伫立着中西合璧、颇有特色的古建筑。但整条街上找不到一块碑或一面墙来诉说其曾经辉煌的历史，游人来了，没有多大收获，自然没有什么口碑；文化信息的空缺使得古街多数时候被置于遗忘的角落，游人不多，繁华不再。人们常去的白莲洞，竹仙洞公园，普陀寺等也存在同样的问题。旅游之美常源自景点背后的传说故事和文化信息，游客心中缺乏故事，游览的趣味性及教育意义就会大大降低。历史文化信息的空缺无法激起游客的想象，损害了旅游兴趣，使景点的吸引力大打折扣。

文化空缺在语际文化输出中更为严重，调查发现珠海绝大多数景地都忽略了国外游客对文化信息的需求，珠海宗祠文化，民居及民俗等文化因子在语际文化输出中也处于空缺状态，从而很大程度影响到国外游客的旅游感受和评价。

(二)文化输出工作缺乏力度、内涵挖掘不足，传播效果不佳

调查数据显示受访人对珠海人文景地的文化推介感到一般的占48%，认为不足的占27.2%，这说明一半以上的受访对象对珠海的文化输出工作感到不满意；46.67%的受访者选择对珠海历史文化略知一二，17.87%则选择完全不了解；在对珠海非物质文化遗产所做的调查中，有57.87%的人选择的是完全不了解，其中不乏本地人或在珠海生活多年的市民，这说明珠海文化推介工作缺乏力度和实效，传播效果不佳。

“文化旅游已成为游客所追求的一项高层次、高品位的旅游活动[2]。而目前珠海许多景点还只是靠外观生存，文化内涵的开发和宣传还不到位，导致游客泛泛而游；还有一些人文景点如圆明新园商业气息过于浓郁，抹杀了其人文特色，失去了文化内涵，这些都影响了游客的感受和对人文景观的深入了解。

景区蕴含的人文知识对外推介缺少系统的官方网站或正式查询途径。很多人文景点尤其是名人故居对这些名人信息介绍非常有限且有些采用石质刻或宣传栏形式(如：石溪公园的摩崖石刻，会同村的莫氏宗祠等)，年代久远字迹斑驳而不易识别。本地的一些石质文物记载着历史事件，对人文研究有较大价值，但保护和宣传非常有限。很多享有盛名的旅游景点找不到历史渊源的体系介绍，也缺乏有效的传播渠道进行旅游资源及文化的宣传。这折射出珠海作为旅游城市的语内文化输出目前仍不完善。

在语际文化资源介绍方面，平台建设滞后。没有专门介绍珠海当地历史文化的双语网站；双语文化宣传册也比较罕见。推介册中英语版的文化信息几乎消失殆尽，国际友人只能从中获得到最基本的信息。外国游客具有浓厚兴趣的景点，找不到对其介绍历史文化渊源的英译本，还有星级酒店菜单等也没有英译本，文化因子缺乏语际间有效输出。

同时，文化输出缺乏专业翻译人才，将本地旅游资源和文化信息译成外语的多是中国人，做翻译时缺乏合适理论指导实践，受原文表达规约影响，造成有限的英译资料中也存在问题。虽然低级语言错误的英译本越来越少见，但功能及文化性翻译错误还普遍存在，使得文化对外传输信道不畅，缺乏有效性。这样的译本对外国游客来说并没有太大实际帮助。

(三)对人文知识的传播介质单一、形式落后

调查数据显示面对“影响您对珠海文化因素了解的原因”这则多选题时，70.4%的受访者选择了宣传平台单一，比重最高；选择“查找资料不方便”的占42.93%，数据表明多数受访者认为珠海的文化输出介质单一，手段滞后。笔者在实践中也体会到网络查询是对珠海获得较为全面人文信息的途径，但由于没有专门的网站，需要花大量时间查阅不同网站才能得到相关介绍，而这些信息又比较简单。还有很多人文景点如全国文物保护单位的梅溪牌坊采用石碑刻字、物品陈列、图片说明、塑像与文字相配等陈旧、静态的推介方式。在这样的文化输出中，游客和景点是独立个体，游客置身于景地之中，内心却没有和景点交融。单一、落后的传播媒介破坏了游客甚至本地居民对这座旅游城市的文化认知，阻碍了对这座城市的深入了解。呆板滞后的推介既无法给游客留下深刻印象也没能赋予这座城市五彩斑斓的人文色彩和灵动魅力。

(四)人文资源开发整合不充分，没有形成中心

珠海的人文景点不集中，散布于城市各个角落，许多游客一般是到香港，广州，澳门等地，顺道在珠海进行短暂驻留。受时间所限，游客们只能对个别人文景点进行走马观花式的游览，对文化信息的采撷和吸收都非常片面和凌乱。

四、旅游城市文化有效输出之策略

实证反映出的问题对建立旅游城市的正面形象非常不利，因为城市形象会影响到游客选择并最终影响到旅游城市的收入，对珠海未来发展规划目标的部分实现也起到阻碍作用。 因此，珠海做为国家优秀旅游城市和文化城市，应矫正文化推介中存在的问题，对内对外树立优质形象，做到名副其实。针对旅游城市文化宣传途径的调查(多选)中，80.27%选择利用广播，电视，网络；60.8%选择新兴媒体平台；70.13%选择利用公共场所的宣传媒介等。这些数据对于探讨珠海文化有效输出的途径提供了视角和启示。笔者建议从以下几方面采取有效措施，促进当地文化传播和输出。

(一)加强历史文化的宣传工作，文化输出自上而下，雅俗共享

旅游是一种文化熏陶,文化能塑造城市特色,有文化积淀和底蕴的旅游城市才具有生命力。旅游城市要有效地推介文化信息，就不能只依赖小群体的专家、学者在有限领域进行文化专题研究和宣传，而要充分利用群体力量，从基层抓文化输出工作，使其广覆盖、接地气。要立足于广大市民，利用社区、学校、文化馆、老年大学等场所来推广。

目前，珠海很多社区都开办了“快乐四点半”面向辖区学生开设免费课，这是一种很好的宣传学习形式，社区工作者可以利用这个平台邀请熟悉当地历史文化、非物质文化的居民来给小学生和其他市民以活泼生动的形式进行主题介绍。

此外，还可以利用珠海文化大讲堂，邀请相关学者、专家对市民进行此类文化讲座；学校也可以将珠海文化纳入课堂，同时，请老一辈非遗文化传承者到学校进行实践教学，使珠海的下一代在参与和互动中习得传统文化习俗，从而自然熏陶出文化传承者。

这些措施能提高市民对本地历史文化的认知和自豪感，有了自上而下、雅俗共享全面铺开的文化输出，当地居民就能随时担当起文化代言人的职责。

(二)招募专业人才，建设专门的双语文化输出网站

互联网已成为21世纪人们查询信息之首选，问卷调查中选择网络查询当地文化的比例最高，达74.13%。因此，为有效推介当地文化信息、普及非物质文化知识，珠海市政府应重视利用好网络这一大众传媒，“将信息主动‘推入’受众视线并且借助网络社群扩大受众目标”[3]。

作为优秀旅游城市和全国文化城市，珠海市政府应把国内外受众考虑在内，建设官方性的双语文化输出网站。“文化传播和文化输出的一个重要媒介就是语言，而不同国家和民族的语言正是通过翻译才得以交流”[4]。因此，翻译质量对语际文化输出举足轻重。招募一批专业素质过硬、在文化、旅游翻译领域经验丰富的人才并以合适的翻译理论如信息论、功能翻译论等作为理论依据，和有丰富文化输出经验的英语本族专家合作，有效而高质地以双语宣传珠海文化资源。

同时，由创意型网站研发团队开发建设既有特色又有个性的文化输出网站，从而达到良好的传播效果，使人们查询文化信息时可以目的明确又省时省力全面获得知识。

(三)巧用传统大众媒体，充分利用新兴媒体

“大众传媒正在以其特有的建构方式参与对‘历史’的提取，成为影响民族文化记忆传承的重要载体”[3]。因此，要充分利用大众传媒在信息传播中的优势来丰富文化输出途径，达到即时、有效、高速之效果。可以将传统型传播媒体和综合新兴媒体结合，采取新技术手段加大对文化输出的投入与宣传，摒弃陈旧的信息宣传平台弊病，这也是在调查表中显示的主体民意走向。

目前的快餐型社会环境使人们习惯于高效快捷获取信息。因此，为了有效传播文化内涵和非物质文化，可以将这些信息设计制作成充满趣味的动画微视频进行输出，调动受众的兴趣，寓学于乐而取得生动有效的输出结果。

同时，“视觉时代的到来，令公众尤其是年轻受众严重依赖广播、电视及融合后的新媒体”[3]。随着网络，智能手机，微信，微博等发展，人们已进入了自媒体时代，一个二维图形就可以变成一个传播信息的平台，向公众发声，使信息查询方便、快捷。

因此，可以在人文景区蕴含文化背景的景点放置制作的公共二维码，游客通过“扫一扫”的便利方式进入咨讯平台查到其历史文化，传说典故等，由此被带入到旅游的高层次境界——人景合一。

(四)加强文化宣传队伍建设，打造志愿者服务队伍

从基层推动文化宣传工作，招募并培养一批有爱心和文化积淀并致力推介当地文化的志愿者队伍，定点在社区举办文化宣传讲座，扩大市民对此类信息了解的广度和深度；志愿者可以在旅游旺季去人文景区做免费导游，着重宣传游客看不到的无形文化因子，让他们能把故事和景物结合起来获得饱满的人文感知，留下深刻印象。

(五)加强人文景区的保护和开发，构建文化旅游片区，开辟专门文化之旅

珠海的人文景区比较分散、单调，加之宣传极其有限，保护和开发工作不利，造成市民和游客对其不了解，不认可。因此，政府要合理规划，将人文景区和周围自然景观结合，建成体系的文化区域，形成旅游景地凝聚效应。

同时根据人文景点所在片区开设旅游专线，为游客节约时间使之尽可能对珠海文化获得细致了解。不管是本地市民还是国内外游客在珠海都是即兴游或短程游，因此要有效进行文化输出，可以开发针对性强的短途游，打造高效的旅游线路。

针对文化素养高，想要了解人文资源信息的群体，开辟民俗文化游。面向在校学生可以开展红色之旅，激发其爱国情怀。针对老年群体，可以规划休闲养生游，着重让其学习、感受和体验养生文化。针对纯玩的中青年游客可以开辟海岛游并将海洋文化纳于其中。有的放矢的文化游既能引起精神共鸣又能习得想了解的文化信息。

开发新颖独特，具有历史文化内涵的旅游纪念品作为以上策略的辅助和补充，因为旅游纪念品对本地文化推介起着不可小觑的积极作用，它可以让游客结束旅程后把旅途中收获的文化信息带回家，将旅游变成一次文化洗礼和永久记忆。

五、结语

文化输出效果会影响到一个国家、一座城市的形象及游客的评价，进而会影响到旅游产业的发展。任何一座旅游城市都蕴含着自身的历史文化渊源和独特的民俗文化。作为优秀旅游城市的珠海在国内外享有一定声誉，它作为全国文化城市十强更应注重当地文化资源在语内和语际的有效输出。

实证研究能为珠海树立正面的城市形象提供实际指导意义，对旅游资源向旅游资本的转变提供实际依据；同时也可以为国内其它旅游城市的文化输出提供有益启示和参考，为其获得良好的社会效益和文化宣传效应而助力。

[1]李博雅，岳敏静. 文化输出的功能与发展探索[J]. 文博. 2015, (1): 65.

[2]韩晓莉. 旅游文化营销策略探讨[J]. 中国商贸. 2011, (10): 173-175.

[3]吴瑛.文化对外传播：理论与战略[M].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9.

[4]刘玮.中译外的文化输出和策略分析[J].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 2010, (2):134-136.

(责任编辑：胡乔)

The field study and strategies of effective cultural transmission of tourist cty——Take Zhuhai as an example

WANG Qing-mei

(Zhuhai Campus of Beijing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Zhuhai, Guangdong, 519088)

As a coastal city with many good reputations, Zhuhai is abundant in natural landscapes, human resources and unique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s. However, the development of its tourism and people’s cognition have been hampered due to its insufficiency in cultural transmission and monotonous method in promotion. This paper will explore the problems of cultural transmission found in field study and put forward strategies in attempt to look for ways of cultural transmission of tourist cities and provide enlightenment for the cultural introduction of other tourist cities.

cultural transmission; effective; cultural elements; interlingual; intralingual

珠海市哲社“十二五”规划2015-2016年社科规划课题项目：旅游城市文化有效输出的实证性研究—以珠海为例(项目编号：2015YB133)

2016—04—17

王青梅，女，汉，新疆博乐人，北京理工大学珠海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英语言文学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汉英文化与翻译；英语教育。

G127

A

1009- 4733(2016)05- 0072- 05

10.3969/j.issn.1009-4733.2016.05.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