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论笛卡尔的理性之剑
——以阿里斯托芬的喜剧《云》的视角分析

2016-03-03 01:45:05左金磊
邢台学院学报 2016年3期
关键词:笛卡尔理性哲学

左金磊

(中共中央党校哲学教研部,北京海淀 100091)

浅论笛卡尔的理性之剑
——以阿里斯托芬的喜剧《云》的视角分析

左金磊

(中共中央党校哲学教研部,北京海淀100091)

笛卡尔是近代哲学的奠基人,并且被人称为第一个为人类争取并保证理性的人。他首次提出了理性主义的方法论,对后世科学与哲学的发展带了巨大的影响,被世人誉为“近代科学的始祖”,可谓是他开创了科技社会,且直到今日,依旧在广泛且深刻地产生着影响。本文旨在溯本追源,从笛卡尔这一源头对科技理性及其后续的发展进行反思,并借助阿里斯托芬喜剧中的诗学思想对其进行批判,以期能更客观审视地认识理性与科技,为当今科技社会寻求另一个视角的理解。

笛卡尔;理性;阿里斯托芬;批判

笛卡尔在哲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堪称17世纪及其后的欧洲哲学界和科学界最有影响的巨匠之一,被称作近代哲学的开创者和奠基人。他在哲学上所提出的理性主义同时也是科学中最要的理论依据和总原则,是近代第一位企图以数学为模型建立哲学和科学方法论的人,他的方法极大地丰富和发展了演绎逻辑,对后世的科学发展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因此,某种意义上他可谓是近代科学的开创者,被世人誉为“近代科学的始祖”。毫不夸张地讲,正是有了笛卡尔,才有了后来日渐兴起和发展的近代科技社会,一直延续至今。而且,我们依旧可以在其中发现笛卡尔的影子。

一、笛卡尔的理性之剑与近代科技社会

笛卡尔(1596—1650)生活在欧洲文艺复兴临近尾声、启蒙运动来临前夕,哲学时期上属于经院哲学的后期,同时也是欧洲世界急剧变动的时期,“法国、英国和西班牙王权的强化;美洲的发现;西欧农奴制在事实意义上的消失;对中世纪教会的国际性反叛。”[1]所有这些在欧洲史甚至世界史中都标志着一种重大的转折,正是新旧思想剧烈交替的时代,笛卡尔即是这个时代的产儿。洛克曾称赞笛卡尔是“第一个把我从经院哲学的莫名其妙的谈话方式中拯救出来”的哲学家。

笛卡尔公开发表的第一部哲学著作是《谈谈方法》,全名译为《谈谈正确运用自己的理性在各门学问里寻求真理的方法》,简称为《谈谈方法》,或习惯称为方法谈。这是笛卡尔第一次公开发表他探索哲学与科学的方法,可谓是理解笛卡尔哲学方法的最重要著作。书中开篇直接点明理性的重要性。他首先指出良知或理性是人人都具有的东西,这种良知(le bon sens) 是一种良好的功能,是指分辨真假的能力,是理性的知识论意义上的,而不是伦理学意义上的(王太庆语)。接着他为单单具有理性并不够,最为重要的是正确地利用它,就像他举例所说的“行动十分缓慢的人只要始终循着正道进行,就可以比离开正道飞奔的人走在前面很多。”[2]之后笛卡尔便开始向大家展示他是如何利用自己的理性进行探索的。

笛卡尔的首要出发点就是普遍地审查和怀疑。他指出他幼时受到良好的学校教育,是一位孜孜好学的学生。“由于听信人家的话,认为读书可以得到明白可靠的知识,懂得一切有益人生的道理,所以我如饥似渴地学习。”[2]但是在笛卡尔学完他几乎能找到的所有学问之后,他忽然发现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学说真正可靠。“关于哲学我只能说一句话:我看到它经过千百年来最杰出的能人钻研,却没有一点不在争论中,因而没有一点不是可疑的。”“至于其他的学问,既然它们的本原是从哲学那里借来的,我可以肯定,在这样不牢固的基础上决不可能建筑起什么结实的东西。”[2]因此,他认为,一切既存的学科和知识都似乎那样的不牢固和值得怀疑,需把它们一扫而空,或者把它们用理性校正后再收回。首先必须为一切知识找到一种牢靠的基础才可以。笛卡尔把目光投向了数学,认为它推理确切明了,但原先之人只把它用于机械技术上,实在可惜,应该在这样牢固的基础上造起崇楼杰阁来。他审视了几何、代数、逻辑三个学科,发现他们虽然有用但却各有缺点,他寻求出了一种方法既包含了三门学问的长处,又弥补了它们各自的缺点,这就是笛卡尔提出的四条认识规则:(1)“凡是我没有明确地认识到的东西,我绝不把它当成真的接受。也就是说,要小心避免轻率的判断和先入之见,除了清楚分明地呈现在我心里、是我根本无法怀疑的东西之外,不要多放一点别的东西到我的判断里。”(2)“把我所审查的每一个难题按照可能的必要的程序分成若干部分,以便一一妥为解决。”(3)“按次序进行我的思考,从最简单、最容易认识的对象开始,一点一点逐步上升,直到认识最复杂的对象;就连那些本来没有先后关系的东西,也要给它们设定一个次序。”(4)“在任何情况下,都要尽量全面地考察,尽量普遍地复查,做到确信毫无遗漏。”

在笛卡尔看来,这四条准则已经达到了他的要求,遵循它们就能实现理性的认识,并且他不断地利用这四条原则完成他的探索工作,《谈谈方法》的后面附带的三篇论文,即是他应用这种方法而研究的实例。就此,笛卡尔已经完成了他方法论的创新,并开始付诸实践。

在他的方法之中,已经包括了科学研究方法的几项最重要原则。其一便是普遍怀疑原则,具有批判的科学精神。怀疑与批判精神是科学得以不断向前发展的关键,没有批判就没有发展,可谓是科学进步的第一要素。笛卡尔在他的第一原则中就指出“凡是我没有明确认识到的东西,我决不把它当成真的接受”,他小心的避免着一切轻率的判断和先入之见进入他的心里,对一切抱着怀疑和审视的目光,这样的严谨,可谓是所有科技工作者所必需具备的。其二,第一条原则里也隐含了笛卡尔很重要的一条思想原则,即主客分离原则,在这里,“我”即是认识和研究的主体,“我”和其他一切要研究和分析的东西都是保持有清晰的界限的,唯有经过主体“我”的审视和判断,才会将要研究的客体纳作真正的知识。这一项亦可阐述为价值中立原则,即认识和研究的主体要避免对客体进行任何先入为主的主观的价值判断,应对事物的本来面目进行客观的描述。这项原则的重要性不必赘述,这已是科学研究乃至一切学科研究都奉行的准则了。其三,笛卡尔的方法蕴含了还原论的思想(分析法),“把我所审查的每一个难题按照可能的必要的程序分成若干部分,以便一一妥为解决。”“按次序进行我的思考,从最简单、最容易认识的对象开始,一点一点逐步上升,直到认识最复杂的对象。”这两条原则已经完全的阐述清楚了还原论的准则,即认为复杂的系统、事物现象可以将其分解为各个简单部分来加以理解和描述。还原论的思想在自然科学中发挥着巨大的影响,物理、化学、生物学等学科的基本方法支撑全是来源于还原论:物理学将世界的存在归为基本粒子的组成和相互作用;生物学家认为在细胞、分子水平的研究将揭开生命复杂的本质。甚至,德国物理学家亥姆霍兹曾认为“一旦把一切自然现象都化为简单的力,而且证明自然现象只能这样来简化,那么科学的任务就算完成了。”[3]由此可见,还原论对科学的发展产生的巨大影响。

利用他所提出的研究方法,笛卡尔一生孜孜不倦地进行着科学和哲学的探究,在数学、物理学、天文学、化学、生理学等方面均取得了重大的成就。但更为重要的是他的方法论所带来的影响,他的理性方法中蕴含的普遍怀疑原则、主客分离(价值中立)原则、还原论的思想(分析法)都对后世科学发展产生了不可估量的影响。在他之后,科学发展蒸蒸日上,逐步发展到形成了当今的科技社会。因此,说是笛卡尔用理性之剑开创出了科技社会是不足为过的。

二、笛卡尔对当今科技社会之影响仍在继续

在当今社会,我们依旧可以处处发现笛卡尔的影子,笛卡尔对这个世界的影响仍在继续着。笛卡尔重视理性的清楚明白,提出了这套正确利用人类理性的方法,并在后续的研究中终身奉行,被后世称为理性主义者,对西方人的思维方式,思想观念和科学研究方法有极大的影响。后世千千万万的理性主义者层出不穷,有人曾说欧洲人在某种意义上都是笛卡尔主义者,可见其巨大影响。

首先,科学研究的方法依然在受笛卡尔的影响。如在上文中所提到的,他的理性方法原则中所包含的普遍怀疑原则、主客分离原则、还原论的思想等依旧在占据着现在科学研究方法的重要位置。当然,现在科学方法有了很大的创新和改良,如系统论的提出等。但是,若没有了笛卡尔提出的那些方法原则,科学研究便难以为继,可以说当今的科学研究依旧走在笛卡尔所开创的道路之上。

其次,对待科学技术的看法,时至今日,笛卡尔的观点几乎依旧统治着这个社会。笛卡尔曾提到理性是万能的工具,可以用于一切场合。他也强调科学的目的在于造福人类,使人成为自然界的主人和统治者。后半句话虽然现在我们听来已有些刺耳,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近代社会以来,整个发展趋势是这样的。人们自认为有了理性、有了科学技术便掌握了一切,便可以征服和统治整个大自然。现在,由于环保主义、生态主义的兴起,人们已经有所收敛,但对于其他领域,人们对于科学技术的认可、崇拜还是在继续着的。而且可怕的是,“由科学发展所带来的各类问题必然也随着科学的继续发展而得以解决”的唯科学主义的观点依旧十分盛行,虽不能直接将其归为笛卡尔的问题,但是这依旧是笛卡尔影响下的产物。

再次,笛卡尔式思维方式依旧影响着人们对事物的看法。举例来说,笛卡尔曾在方法谈中列举了他对历史、文学等学科的看法,现在看来,仍十分具有代表性。他曾评价到:“我很看重雄辩,并且热爱诗词,可是我认为雄辩和诗词都是才华的产物,而不是研究的成果。”“哲学教人煞有介事地无所不谈,博得浅人敬佩”[2]此处的哲学指的是当时流行的经院哲学,笛卡尔对其进行了无情地嘲讽。这些观点,其实在许多自然科学工作者、学习者中,仍是十分普遍的。许多科技工作者瞧不起人文学科的研究者,认为是纯粹动嘴皮子的学问,所谓的“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可言。如此,我们便发现,同为理性至上的科技工作者,和笛卡尔具有类似的观点便不只是偶然性了,一定意义上这可谓是理性主义者的代表观点,而理性主义者的集大成者便要首推笛卡尔了。除此之外,我们日常所提到的“看问题要客观”、“要有怀疑精神”等,这些笛卡尔哲学上的代表观点已经全部日常化和普及化了。可以说,时至今日,笛卡尔的思维方式依旧在影响着人们的思维与生活。

三、笛卡尔之理性之反思——以阿里斯托芬的喜剧《云》的视角

我们已经提到,当今社会笛卡尔的理性主义思想依旧在深刻地影响着这个社会的发展与运行,无论是在科技发展上还是人们的思想和生活上。因此,对笛卡尔的理性进行深入的反思与批判是十分必要的。

为反对经院哲学的盲目信仰主义,探索真正的知识和真理,笛卡尔才高举理性大旗,为人类理性的尊严而终身奋斗。但是,或许也并非是出于笛卡尔的本意,后世的发展中人类的理性有过分地放大之嫌,相对应的出现的就是人们对于科学技术的过度崇拜,工具理性张扬地发展,甚至出现唯科学主义,由此而产生出一系列复杂的社会、道德、生态问题,至今仍很难解决。

科技理性、科学技术的发展,确实给人类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便利和大为丰富的物质享受。但不可置疑的是,现代科学也给人类文明进步带来了危机: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遭到严重破坏,人类精神田园荒芜,身体、精神都一定意义上被科学技术奴役着,一系列问题由此而生。普遍怀疑严重扩大化,由对知识的怀疑扩大到对人、事一切的怀疑,严重伤害了人类的情感世界和社会风气。拜金主义盛行,心为物役,逐物成风,追求物质财富,追求感官刺激,忘记了内在的精神修养,人们失去了内心的宁静。或在生活的高压下,精神紧张,身心疲惫。或者因追求物质享受而堕落,良心丧失,道德败坏,纵欲无度,贪污受贿,作奸犯科,整个社会呈现出一派病态。虽这些问题的出现并不只是科学技术发展的单方面因素,但是,归根结底一切的根本起因还是科技理性、科学技术的单方面无限制的发展。

或许我们可以借古希腊戏剧家阿里斯托芬的诗学来帮助我们反思与批判无限扩展的科技理性。在阿里斯托芬的喜剧《云》中,戏剧家阿里斯托芬曾对苏格拉底的哲人形象进行了无情的嘲讽。在他笔下的苏格拉底是一个不关心世事、只抬头看天的自然哲学家的形象。这位自然哲人崇拜云神,热衷于探究自然之理,擅长摆弄逻辑、使用诡辩术。他能借助黄蜡测出了跳蚤所跳的距离是其脚长的多少倍,能用空气在细管儿中的吹送解释了长脚蚊的歌唱,否认宙斯是闪电、雷和雨的原因,而是云神裹着许多雨水,受着旋涡这一自然力的驱动,彼此撞击而发出雷声和闪电,他的门徒则在地上摸索,拿尺规比划着、测量着……诸如此类的刻画,都把苏格拉底的自然哲学家或科学家的形象一展无余。

在这部喜剧中,我们可以发现像苏格拉底这样的自然哲学家并不是一个虚构的形象,而是蕴含着深刻的讽喻的。在这里,以苏格拉底为代表的自然哲人成为了批判的对象,他整日坐在吊筐里,“离开大地”,以求“在空中行走,在逼视太阳”,“如果我站在地下寻找天上的神奇,便寻不着什么,因为土地会用力吸去我们思想的精液,就像水芹菜吸水一样。”[4]从这里面的隐喻我们可以看出,在他看来,若是站在大地上,活在人世间,便会消减他的智慧,唯有脱离了人世,才能更好地发现自然真理。他称呼斯瑞西阿得斯为“朝生暮死的人”,可见他对世俗之人的轻视,也暗含了他对世俗生活的不屑。

这位自然哲人教给了戏剧中的主人公斯瑞西阿得斯关于云神的知识,教给了主人公的儿子“歪理”的逻辑,即诡辩术。他的教育很是成功,当斯瑞西阿得斯面对债主时振振有辞,对债主狡辩道:“那些江河流进了海里,海水尚且不见高涨,你这个倒霉人却想你的本钱生长吗?还不快从我的屋前滚蛋!”而且还称“你对于这种自然的现象一点不懂,也配在这儿索债吗?”在他眼中,自然的规律才是真理,才是一切的准则,水不会见涨,那么人的本钱怎么能生出利息来呢?他只想遵循自然的法则,而且试图让人类风俗、协议等符合自然。受苏格拉底这样的理性逻辑“洗脑”,他已经完全变为一个眼中只有自然法则,没有人世风俗的一个人,他坚信人作为自然的一员只需遵守那些支配自然的法则,世俗的协议和惯例是不能控制人类事务的。还有斯瑞西阿得斯的儿子,当从苏格拉底的“思想所”学成归来之后,斯瑞西阿得斯发现儿子对于过去遵循的一切传统观念嗤之以鼻,只信奉苏格拉底传授的逻辑,而且对于家庭伦理关系更是没有敬畏与尊重,并且居然在和他发生争吵后大打出手,还对此讲出了一套合理的说辞,甚至扬言打母亲也是可行的。正如同喜剧中在辩论时“歪理”胜过了“正理”一样,在斯瑞西阿得斯的思想中歪理早已胜过了他原先学到的正理,他坚守歪理对他的教育,藐视一切,反对传统,不再信仰一切理性逻辑之外的东西,风俗、道德、法律等等在他眼中已经是子虚乌有、不值一提的东西。

以苏格拉底为代表的自然哲人,衷心于对宇宙、自然的探索,追求事物的普遍性和无限性,而不顾其他。并且他们将人本身也置于自然物质中,使人变成了和其他物质一样的自然物,只遵循自然法则,而且还设法让习俗符合自然,视自然法则为解决所有事务的必然准则,而不再遵循人类所共有的人性法则。他们十分藐视传统与权威,甚至连家庭关系中的伦理亲情也能轻易践踏与毁坏。在《云》中是苏格拉底把这样的知识传授给试图逃避债务的父子,终致父子成仇、人伦尽失,欠债还钱的公理被践踏,“正理”和“正义”被摧毁。那试想若是将这类思想、逻辑传给普罗大众,那社会又将是何种景象?阿里斯托芬巧妙地借用喜剧使人们在发笑之余深刻地认识到若是一味地只重视科技理性、自然科学将会给人类带来巨大伤害,也提醒人们认识到自然法则、自然规律不是全部的真理,理性本身也不是人性的全部。人作为人而存在,不仅是同于一般自然物的,人类的生存除了需要认识和遵循自然规律、自然法则之外,也有相应的人类的社会法则需遵守,如法律、风俗、道德等。理性虽是人类异于其他生物而独有的,但并不能代表人性的全部。人性中具有复杂和隐密的成份,仅仅靠理性并不能完成所有的人类活动,使人得到幸福的生活。

阿里斯托芬对以苏格拉底为代表的自然哲人的批判,以当今理解来看,也恰恰是对笛卡尔的理性主义与科学主义的批判,当前中西方社会在笛卡尔的科技理性的影响下,工具理性张扬地发展,虽未出现像《云》中出现的那样啼笑皆非的严重现象,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科学理性的过度发展已经伤害到了风俗、道德与人性了,若我们未能及时察觉以及反思,或许剧情中的道德与人伦悲剧便要上演了。

四、结语

站在经院哲学笼罩的阴霾的天空之下,笛卡尔手持理性之剑横挥,斩断了纷繁杂芜的经院哲学教条,斩断了盲从的迷信愚昧,但于此.同时,我们也极不情愿地发现,或许是用力过猛,矫枉过正,笛卡尔也斩去了优良风俗的崇高,斩去了熏陶人性、培养美德的哲学与诗学等。在迫不及待地开创出了新的思想、新的世界之时,却未能发现它也带着在与旧的世界剥离时所形成的巨大创伤,而且,时至今日,依旧未能愈合,留给后世以永久的痛。

有研究称是否笛卡尔的理性主义要为近代西方世界的工具与技术理性的泛滥负责,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追问。知往则以喻今,对事物源头的认知更有利于对整体发展的把握。笛卡尔作为对当今社会具有重大影响的哲学家与科学家,了解与批判他的思想,更有利于我们深刻地认识当下的社会现实以及发展的方向。本文旨在客观地发现笛卡尔是如何对当今科技社会造成影响,从而加以反思。唯有认识清楚了笛卡尔的这把双刃的理性之剑,才能更好地加以利用。

[1]罗宾·W.温克,L.P.汪德尔.牛津欧洲史(第一卷)[M].吴舒屏,张良福译.吉林出版集团,2009.

[2]笛卡尔.谈谈方法(Discourseon Method)[M].王太庆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0.

[3]刘大椿.科学活动论·互补方法论[M].南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

[4]阿里斯托芬.阿里斯托芬喜剧集[M].罗念生,等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54.

B14

A

1672-4658(2016)03-0063-04

2016-05-20

左金磊(1991-),男,河北邢台人,中共中央党校哲学教研部伦理学专业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西方伦理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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