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启龙
(安徽财经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安徽蚌埠233000)
我国农业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研究综述
吴启龙
(安徽财经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安徽蚌埠233000)
近年,我国农业对外直接投资(OFDI)的快速增长,引起了学者们的广泛关注。已有研究分别采用定性和定量的研究方法对农业企业“走出去”的现状和问题、区位选择及市场进入模式、投资存在的风险及防范、投资规模的影响因素及对策建议几个方面进行了探讨,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比较分散尚未形成统一的体系,对农业OFDI的质量和绩效的研究几乎没有。但已有研究对我国农业“走出去”开展OFDI具有非常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文章通过对该领域研究成果的梳理,希望能够为以后的研究找寻方向,以期进一步丰富和完善现有的理论体系。
农业企业;走出去;对外直接投资
“十三五”时期是我国加快转变农业发展方式的关键时期,是大力推进农业现代化的重要战略机遇期。农业是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基础,农业的发展是我国社会经济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对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有着不可忽视的重要影响。农业对外直接投资是我国实施农业“走出去”战略进入国际市场的一种非常重要的模式。开展对外农业直接投资有利于我国农业的可持续发展,能够缓解我国自然资源短缺的不利局面,有助于充分利用国内国际“两种资源、两个市场”及在全球范围内更加合理的配置资源。由于我国农业的弱质性和特殊性,自改革开放一直到2006年《农业“走出去”发展规划》的制定,鲜有学者对我国农业“走出去”进行思考。随后,由于党和国家对农业“走出去”战略的高度重视,农业“走出去”便利化进程的加快,使得我国农业对外直接投资规模不断扩大,从而引起了学者们的广泛关注。根据商务部有关统计数据显示,2004-2014年,我国农、林、牧、渔业OFDI存量从83423万美元增长到969179万美元,增长了10.62倍,年均增长为24.98%;流量从28866万美元增长到203543万美元,其中,2009-2014年间的部分年份,农、林、牧、渔业流量增长率甚至超过50%。截至2014年底,我国海外农业企业有1356家。2014年全年,农、林、牧、渔业并购数量有43起,涉及金额35.6亿美元,其中,中粮集团公司并购来宝农业公司涉及金额15亿美元,创历来我国农业企业并购金额之最[1]。
农业对外直接投资规模的不断扩大,引起了学术界的广泛关注,研究成果也日趋丰富。通过对相关文献的梳理可以发现,学者们对我国农业对外直接投资的质性研究类文献较多,量化研究较少。从研究的内容来看,主要集中在对我国农业企业“走出去”的现状和问题、区位选择及市场进入模式、投资存在的风险及防范、投资规模的影响因素及对策建议等方面。
(一)现状分析
主要从投资区域分布、投资行业领域、投资主体和投资形式等方面展开分析。一是我国农业企业对外直接投资区位分布日趋广泛,遍布亚洲、西亚、非洲、美洲、大洋洲和欧洲等多个洲的国家或地区。其中,在亚洲投资的农业企业最多,约占农业投资企业总数一半,就单个国家而言,我国农业企业投资主要集中在俄罗斯[2]。二是投资行业领域多样化,涵盖农业、林业、畜牧业、渔业及农林牧渔服务业等各个方面,涉及农产品种植、森林资源开发、禽畜和水产品养殖、远洋渔业捕捞、农业机械、农村能源与生物质能源、仓储和物流体系建设及农副产品的加工、生产和销售等多个方面。三是投资主体和投资形式多元化。我国早期农业“走出去”主体和形式比较单一,是以政府主导的国有企业采用对外援助的方式展开。随着国家“走出去”步伐不断的加快,民营企业和个体农户也走出国门,通过合资、独资或者联合参股等形式参与境外农业开发与合作[3-5]。
(二)问题分析
从引进外商直接投资(IFDI)的角度来看,我国农业“引进来”存在实际利用IFDI规模小及其产生的技术溢出效应不明显、农业企业实力较弱、国内招商引资环境不完善并缺乏相应的风险防范机制等问题[6]。究其原因,我国农业不具备吸引外商投资企业所看重的所有权优势、内部化优势和区位优势[7]。从对外投资方面来看,海外复杂多变的投资环境加大了对外投资的风险,国内农业企业自身实力不强、融资不易,“走出去”所需的人才与经验不足,对外发展的动机不明确、需求不迫切等原因阻碍了农业企业“走出去”的步伐。同时,政府的支持政策体系不完善、服务不到位,农业投资信息匮乏或流通不畅,农产品供求结构性矛盾和海外农业资源市场的竞争环境强度日益加剧等也限制了我国农业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发展[4][6][8-15]。
区位选择的正确与否关乎我国农业企业OFDI质量的高低。区位选择决策时应结合我国农业的特质性、农业企业自身的优劣势及投资动机和被投资国的区位环境等因素综合考量。唐礼智[16]结合我国农业当前发展的实际情况,根据我国农业OFDI所具备的竞争优势和区位决策的动机,对我国农业OFDI区位选择的具体路径进行了探讨。徐苗苗[17]运用修改后引力模型探索不同因素对非洲24国区位选择的影响,并对非洲各个国家的投资潜力进行了测算,指出我国农业企业应针对被投资区域潜力的不同区别对待,投资重点区位应选择潜力巨大的国家。张静[18]结合兵团农业对外投资区位选择的动机、现状、特征与制约因素的分析,指出兵团农业进行区位选择时应首先考虑我国与东道国在农业领域的互补性,结合企业自身的优劣势和发展战略,综合多方面的影响因素,在不同地区选择合适的进入模式,由近及远辐射式发展。还有一些研究探讨外商对华农业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的问题,他们基于我国的省际面板数据,分析集聚效应和农业资源禀赋的地区差异与农业外商直接投资的区位选择的关系[19][20]。
农业“走出去”模式是农业企业将有形资源或无形资源涵盖资金、技术、品牌、人才等转移到其他国家的方式。陈伟[2]将“走出去”模式分为贸易式、对外直接投资、其他模式三大类。贸易式分为直接和间接贸易模式;对外直接投资包括新建(独资、合资)、并购、其他(跨国或替代种植、品牌或海外研发投资、农业合作示范园区等);其他模式有国际农业技术合作、对外援助、订单农业等。早期的研究从农业技术输出的角度探讨农业“走出去”的路径选择,出口贸易、许可证贸易和对外直接投资是农业技术转移的主要方式,东道国的经济发展水平不同,选择的进入模式也不相同,OFDI是我国农业技术向发达国家输出的首选路径[21]。徐雪高和张振[13]对农业“走出去”的政策演进进行分析,并指出我国农业“走出去”的成功模式有全产业链模式、集群出海、并购和替代种植等。目前,我国农业“走出去”模式正在逐步向对外直接投资模式转变,OFDI已经成为一种最主要的模式。陈伟[22]分析了我国农业企业OFDI的类型、特点和趋势,并结合农业企业自身因素、行业因素和东道国方面的因素,探讨了农业OFDI模式的选择问题。
我国对外直接投资不同于一些发达国家或发展中国家的OFDI,具有明显的风险偏好这一特殊性,即东道国制度环境越差,风险越高,越能吸引我国的OFDI。农业由于其特殊性,除了面临非农业企业所面临的一般风险外,还面临着一些新的风险,如一些政客和舆论媒体将我国农业OFDI进行歪曲化,将其贴上“新殖民主义”的标签,甚至产生了“中国威胁全球粮食安全”的谬论。目前,虽然有学者对我国OFDI的风险进行研究,但尚未形成系统的风险分析体系。我国农业相对于其他行业来说,投资规模较小且投资存在盲目性,面对复杂多变的海外投资环境,其抵御风险的能力不足,更加需要对风险进行识别、评估和防范。陈伟、熊启泉[23]对我国农业“走出去”面临的国家风险进行归纳分类,涵盖政治政策类风险、经济政策类风险、国家法律风险、国际债务危机风险、非传统风险五大类,并分析了国家风险评估的方法,提出了相应的防范对策。黄祖辉、陈立辉[24]构建了一个汇率风险反应行为概念性模型,对农业对外投资企业规避汇率风险的策略进行了刻画。陈建东等[25]分析了我国农业对非投资的机遇及走进非洲主要面临风险挑战,并提出了风险防范建议。高勇[26]从政治、经济、农业项目决策、农业技术及人力资源、自然灾害等方面对我国农业企业OFDI风险进行分析,并从国家和企业层面提出了风险控制的对策。我国农业OFDI风险来源渠道、产生的原因和产生风险的主体多种多样,只有深入的分析和了解,才能更好地识别风险和防范风险[2]。
近年来,我国农业对外直接投资流量和存量稳步增加,但从我国对外直接投资总量上来看,我国农业OFDI规模较小。农业对外直接投资流量和年末存量各自占当年我国OFDI总量的1%左右,农业OFDI整体上还处于较低水平。农业OFDI规模受多方面因素的影响,探究其主要影响因素就显得尤为重要。学者们采用不同的方法、运用不同的计量分析工具对不同的时间或空间数据进行分析,他们分别从国内、国外的角度对影响我国农业OFDI的因素进行研究。陈伟[27]采用主成分回归分析的方法,对我国农业OFDI的多种国内因素的作用方向和程度进行了多元统计分析。其后,又根据邓宁的投资发展周期理论对我国农业OFDI发展阶段进行判断,根据企业异质性理论探索农业生产率是否是影响我国农业OFDI的关键性因素,研究结果表明我国农业OFDI处于投资发展周期理论的第二个阶段;农业OFDI的关键影响因素是农业生产率[28]。王柏森[29]运用偏最小二乘法(PLS),探讨国内因素和世界总产出、世界贸易总量两个全球宏观因素对我国农业OFDI的影响,估计结果显示,世界总产出对我国农业的促进最大,世界贸易总量的促进作用最小,但是总体上来看各个因素的促进作用都不明显。张涵嵋[30]从国外影响因素出发,采用最小二乘法,进行多元回归分析,探讨东道国相关因素对我国农业OFDI的影响,研究发现东道国的农产品出口量和经济发展水平是吸引我国农业OFDI的主要因素,其他因素影响较弱。
通过对文献的梳理可以发现,学者们根据他们研究内容的不同,对我国农业企业“走出去”开展对外直接投资提出了不同的对策建议,但总的来说可以从政府和企业两个层面加以总结。
(一)政府层面
首先,从国家宏观层面制定农业“走出去”统一的战略规划。我国农业对外援助和对外投资合作发展至今已有多年历史,但发展规模相比于发达国家仍存在很大差距,且对外投资存在着盲目性和随意性的问题,究其原因是缺乏国家宏观层面统一的战略指导。虽然国家农业部、发改委和商务部等部门都对农业“走出去”制定了一系列支持政策,但存在着部门职能分工不明确的分工交叉现象和责权利不对等的问题。宏观层面的统一布局与谋划的缺乏,使得农业对外投资呈现“个体性”,致使国家缺乏权威性的相关统计数据。随着经济全球化进程的快速推进,农业“走出去”战略越明晰、规划越统筹,农业产业所拥有的国际竞争力就越强[31]。农业对外投资具有投资风险大、投资周期长、回收成本慢的特点,应结合这些特点制定符合农业企业国际化发展的长期战略。
其次,增强政府管理、服务和监督功能。全面深化农业管理体系改革,建立统一的管理协调机制,提高农业管理效率。针对我国农业企业OFDI存在的投资信息匮乏、信息流通不畅、公共服务资源不足等问题,构建相关的信息咨询、采集和专家信息服务平台,加强信息服务[32]。强化公共服务能力建设,如编撰农业对外投资国别导向手册、构建海外农业投资项目监督评估体系、进一步简化外汇管理审批程序。完善技术对外转移管理制度,组建农业OFDI和农业海外经营行业协会,共同抵御海外经营面临的各种风险。修订和完善对外农业直接投资的相关法律法规,切实维护涉外农业企业的合法权益,为农业OFDI创造良好的制度环境[3]。
再次,强化政策支撑体系建设。农业对外直接投资是符合国家“走出去”战略的企业行为,需要政府提供财政金融支持,如设立农业对外发展扶持基金、完善海外涉农企业财政补贴制度;鼓励和引导金融机构提供便利融资服务。同时,政府也应强化保险支持,完善税收优惠政策,如对涉外农业的重点项目纳入国家信用担保体系、探索设立农业“走出去”面临不可控风险的特殊险种;加强多边协商避免多重征税,积极探索有助于农业“走出去”的实质性税收优惠政策[13]。
最后,培育大型农业跨国企业。农业企业是对外农业投资发展的主体,政府应注重培育大型农业跨国企业,支持农业企业健全农业加工、生产、销售、物流等全产业链全价值链的建设,提高企业的竞争力。同时应增加研发和投资,培育一家能够媲美“ABCD”(阿彻丹尼尔斯米德兰公司、邦吉集团、嘉吉和路易达孚)国际粮商的大型跨国企业,增加我国农业企业在全球的话语权,增强我国农业的主导作用。企业的发展离不开人才,市场的竞争归根结底是人才的竞争,国家应加强国际化人才的教育和培养,制定相应的措施吸收国际人才,使其能够投身于我国农业国际化发展的进程中,尽量避免农业人才的外流[2]。
(二)企业层面
首先,加强企业自身能力建设。企业自身实力的强弱决定着农业企业“走出去”的成败。对外农业投资企业应苦练内功,增强自身实力,如构建符合现代企业发展的企业管理制度,提高企业的软实力;加强对涉农国际性人才的吸收和培养,提高企业人员的整体素质;切实履行企业的社会责任,积极参加公益活动,改善企业形象;积极开展联合联营联盟,增加对外投资的凝聚力,抱团对外投资等[13]。
其次,积极开展对被投资国的调研。企业在对外投资前,应广泛收集被投资国有关的制度环境、市场结构、文化习俗、宗教信仰等多方面的情况。尤其要重视文化差异,做到对外投资、文化先行,中国对外投资企业的企业文化不能与东道国文化环境迅速融合是导致企业对外投资遭遇问题的主要因素。“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在充分了解己方优劣势情况下,深入开展对被投资国的调研,明晰双方的差异,可以防患于未然,使我国农业企业OFDI之路健康发展[2]。
最后,提高企业对风险的管控能力。涉外农业企业对可能面对的风险应有清晰的认识,可以采取必要风险分散策略,包括投资方式多元化、融资渠道多元化、投资结构多元化和对风险进行投保。同时,也可以实行生产经营本地化战略,避免因利益矛盾而引发的风险,消除本土居民敌意,降低风险和矛盾产生的可能性[5]。
农业对外直接投资是我国农业“走出去”的重要模式,开展对外农业直接投资有助于提高农业质量、效益和国际竞争力,拓展农业发展空间,促进农业产业结构的有利调整,能够更加有效地保障我国粮食安全与主要农产品供应安全,具有非常重要的战略意义。通过对国内相关文献的梳理可以发现,现有的研究以定性的居多,且主要集中在对农业企业“走出去”的现状、问题和对策分析,对农业企业OFDI的动因、区位选择、进入模式及影响因素等存在一些定量研究,但研究成果较少,没有形成系统的理论。对投资质量和绩效的研究几乎没有涉及,这应该是以后研究的一个重点方向。已有的研究成果可能不够完善,但是对我国农业“走出去”开展对外直接投资具有非常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能够起到很好的指导作用。随着学者们对这一领域的不断关注,研究成果将会更加丰富,我国农业企业对外直接投资将会拥有更为广阔的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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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管仲)
吴启龙(1993-),男,安徽颍上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国际企业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