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近代教育学会与教育学科体制建设

2016-02-18 21:00念烨杨卫明福建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福建福州350117
关键词:学术研究测验学会

念烨,杨卫明(福建师范大学,教育学院 福建 福州 350117)

■教育学

中国近代教育学会与教育学科体制建设

念烨,杨卫明
(福建师范大学,教育学院 福建 福州 350117)

跻身教育学科体制之列的中国近代教育学会,又通过参与教育科系建设、设置专门研究机构、编辑出版专业刊物等方式,不遗余力地推动近代中国教育学科体制建设,促进教育学科的发展。

教育学会;学术研究;教育学科;学科体制

学科体制,通俗地说即是促成学科产生与保障学科发展的一系列规范、制度和措施。有研究者指出:“在近代学术史上,一门学科的发展往往体现在两个方面,或者说,靠两种力量的推动,一是学者个人发表的研究成果;二是在高等学校中设立相关科系培养学生,成立专业学会,出版专业期刊,即所谓学科体制的建设过程”[1]。揆诸中外学科发展史实,莫不皆然。如果说,前者折射学者个人的学术兴趣,那么,后者呈显的则是一种学科规训。换言之,学科体制充分反映在系科制度、学会制度、出版制度等层面。对于近代中国“后发外生”的学科来说,其中,专业学会的作为似乎尤其引人注目。“在‘西学东渐’方面,专业学术团体的创立,将该项学科不同方向的研究人员聚集一堂,一方面,使西学传播有组织、有计划地进行;另一方面,学术团体内部进行的学术讨论、学术交流、创办的刊物有助于扩大西学传播的深化;再次,学术团体本身的发展壮大将有助于扩大西学传播的传播面”[2]。不仅如此,在扩大与深化西学传播的同时,也逐渐进行着学科的本土探索与构建。就教育学科在近代中国的发生发展而言,因应近代中国社会变迁与新式教育勃兴而发轫的中国近代教育学会(简称教育学会),既伴随清末教育学科以及民初以来教育科、系、学院组织的制度化而成为教育专业人员研讨与交流教育学术的平台[3],跻身教育学科体制之列,又以实际行动不遗余力地推动教育学科体制建设,促进教育学科的发展。

一、参与教育科系建设,加强学术研究互动

如果说,清末之际教育学会的运作尚过多依赖地方绅商乃至有着传统功名的士绅,那么,民初以来,伴随教育科、系、学院组织的制度化,教育学科专家、学人为其引领者,教育学会会员也更多地来自当时国内各大学及其教育科、系、学院渐成普遍趋势。1933年初成立于上海的中国教育学会可谓其中典型。该会领导机构——理事会,齐聚国内著名教育学科专家、学人,如常务理事许恪士、陈礼江、郑晓沧、郑西谷、陈剑翛等。另据1934年1月该会公诸于众的会员名录,275名会员中有127人来自当时国内各大高校[4]。如果加上曾任职于大学,此番服役于其它教育机构或其它场所者(像陈鹤琴、杨亮功等),这一比例还要高出几许。他们多为科班出身,且大多有着留学国外著名学府经历。例如,来自江苏省立教育学院的俞庆棠,留学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师范院,师从设计教学法创始人克伯屈(W.H.Kilpatrick)。在哥大就学期间,她选学了20门左右的课程,其中,教育类课程有教育史和教育原理、教育哲学、心理学导论、儿童心理学、教育法基础、逻辑学与教育问题等[5]。与此同时,该会成员不乏当时国内各大学校务、教务、或教育院系负责人,如李蒸(北平师范大学校长)、刘湛恩(沪江大学校长)、蒋梦麟(北京大学校长);陈礼江(江苏省立教育学院教务主任)、常导直(北平师范大学教务长)、鲁继曾(大夏大学教务长);李建勋(北平师范大学教育学院院长)、黄建中(中央大学教育学院院长)、章益(复旦大学教育系主任)等,余者亦多为相关教育学科课程承担者,如来自厦门大学的孙贵定(教育学教授);王克仁(教育社会学教授);杜佐周(教育行政教授);李相勖(中学教育教授);陈懿祝(实验心理学教授);钟鲁斋(试验教育教授)等 。因而,担负教育科系建设与专业人才培养原本即是职份所在。

而大学或其院系(特别是教育学院、教育学系)常常作为教育学会的团体会员活跃于其中,更是壮大了教育学会参与教育科系建设与专业人才培养的声势。像中国社会教育社的重要基地——江苏省立教育学院,实乃当时全国民众教育人才培养与学术研究的大本营。

如此,教育学会与大学尤其是教育院系之间形成一种相辅相成的格局,共同推动着教育学术的研究与教育学科的发展。一方面,教育学会会员借助大学这一阵地,更加有效地展开学术研究活动,进而服务教育学科建设。例如,中国社会教育社候补理事马宗荣,任职大夏大学社会教育系主任期间,撰述了“社会教育”系列著作,包括《比较社会教育》(世界书局1933年版)、《现代社会教育泛论》(世界书局1934年版)、《社会教育事业十讲》(商务印书馆1936年版)等,极力拓展着人们的视野,深化着对社会教育的认知。其中,《比较社会教育》、《现代社会教育泛论》,为马宗荣担任“比较社会教育”、“社会教育概论”等课程教学所用讲稿基础上修撰而成。《现代社会教育泛论》还被列为“大学用书”,其结构与内容“分上下两编,上编叙述社会教育之原理,个人对于我国社教之意见多在此编中发挥;下编记载我国社教之史略,盖欲使读者体验我国过去社教上之成败,以证实上编原理之真实性如何耳”,著者声称:是书“关于社会教育理论之初步知识及我国最近社会教育发达的概略,堪信强半略备,故或可为今后有志于社会教育初入门者之一助”[6]。

另一方面,大学也通过教育学会这一平台,传递学术研究讯息,展示学术研究成果,为学科建设推波助澜。如,1936年于无锡召开的中国测验学会第三届年会上,来自中央大学的萧孝嵘宣读了论文《墨跋量表之修订及其应用》、《军队测验编造之经过》、《罪犯情绪态度及人格倾向之实验研究》,艾伟宣读了论文《文白测验之比较研究》,王书林宣读了论文《编制中小学校用各种教育测验工作的经过》;来自浙江大学的沈有乾宣读了论文《标准之常性误差及其校正方法》;来自江苏省立教育学院的陈礼江宣读了论文《成人用非文字团体智力测验编造经过及其初步结果》;来自金陵大学的蔡乐生宣读了论文《汉字部首的学习迁移》、《国防教育与心理测验》,此外,李清悚宣读了论文《中等会考问题之调查研究》,宗亮东宣读了论文《机械能力测验标准化初步报告》,陈鹤琴宣读了论文《一个机遇公式的商榷》,陈选善宣读了论文《测验运动的前瞻》[7]。显然,中国测验学会已成为集中展示当时学界教育及心理测验方面研究成果的重要窗口,折射着大学教育学人在教育心理测验等学科建设上的努力。

概言之,教育学会通过吸纳教育院系的专家、学人,直接参与教育科系建设,促进教育学科的体制化,从而推动教育学科的发展。如同学者所言,“以学系为基础的学科是人力资源和经费流通的场所,拥有权力充当很难被打破的知识生产地盘”[8]。

二、成立专门研究机构,深化教育学术研究

适时组织各种专门研究机构,是教育学会深化教育学术研究的实然之举。江苏省教育会宣称:“本会宗旨以研究教育为最要,故附设种种研究会”。在该会存续的1905至1927年间,先后组织了十多个专门委员会(如小学教育研究会、理科教授研究会、师范教育研究会等),定期集会,专题研讨,遂使自身在全国教育界一度引领风潮。

对于教育学会适时组织专门研究机构之举及其学术意义,时任中华教育改进社主任干事陶行知的解说可谓深明其道。在为该社1922年第一届年会后发行的年会报告所作序中,陶行知指出,本次年会“最注意的一点,是分组会议”,“它把教育问题分析出许多小问题,接着一个一个的小问题,使愿意专心研究的人组合起来,分别讨论。……从此以后,一种人一个时候从事一个问题的研究,久之,这一个问题,必有相当的解决。……这种分门别类的研究,是教育进步之母”[9]。随即,该社在“分组会议”基础上组织成立了相应的专门委员会,“聚各处教育界人才,而分类讨论教育上各种问题”[10]。譬如,《第一次中国教育年鉴》评价该社对于近代中国教育发展尤具贡献的“心理测验”和“科学调查”方面,即是由该社下属的“心理教育测验委员会”和“科学教育委员会”具体负责策划与组织实施的。其中,心理教育测验之编制,聘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授麦柯尔(W.A.MeCall)博士主持,曾组织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东南大学、燕京大学各校心理学教授及学生,共编制有智慧测验、教育测验及特别测验等40余种,并开设教育心理测验讲习会,培训学员300余人[11]。一时间,学务调查、教育统计、测验、实验等成为学界时髦话语,《第一次中国教育年鉴》称道该社此举使“中国测验运动发展极速”。之后,大学教育科、系开设教育统计、教育测量等课程,学界人士译介教育统计学、教育测量学等理论,以及以“研究测验理论,推行测验方法,培植测验专门人才”为宗旨的中国测验学会成立等,均可说明这一影响的庚续,从而推动着近代中国教育研究的科学化进程。揆诸史实,适时组织各种专门研究机构为教育学会所普遍认可,且伴随教育学会的专业化与学科化走向,尤显其价值。

事实上,组织专门研究机构,亦为政府关于教育学会的规章所明确要求。清末学部奏定的《各省教育会章程》规定教育会的会务之一即是“立教育研究会,以求增进学识”[12]。民初教育部公布的《教育会规程》亦言:“教育会为讲求各项学术及开通地方风气,得分设各项研究会,或讲演讲习等会”[13]。南京国民政府时期有关学术团体管理办法中再度声明:“学术团体,为谋学术上之发展起见,得在各地方设立分社”[14]。1931年颁布的《教育会法》甚至赋予教育学会“法人”地位,有关会务中同样确认:“举办各项教育研究会、学术讲演会”[15]。虽然,其中体现了政府力图将教育学会的活动规范与制约在“学术研究”框架内的考量,但无疑也是教育学会凸显其职能的有力诠释。

借助各种专门研究机构的设立,教育学会的学术研究朝着广、深推进,极大地丰富了教育学科的理论与方法。例如,江苏省教育会涉足学科教学(如英文、理科、美术等)、各级各类教育(师范教育、中学教育、小学教育、通俗教育、职业教育等)、教育行政(如教育法令、学制、视学等)、教学方法(如道尔顿制)等层面的探讨。中华教育改进社的学术研究,大凡教育行政、各级各类教育(如高等教育、中等教育、初等教育、师范教育、职业教育等)、学科教学(如科学、数学、国语、外国语、美术、音乐、体育、历史、地理等)、教育研究方法(如教育统计、心理教育测验等)等,无不在其视域之中,学科门类之齐全,在当时的教育学会中首屈一指。中国教育学会藉各种专门研究机构的设立,使得学术活动几乎涵盖当时教育研究的所有领域,集教育界俊彦于一堂,一度扮演起学术研究中心之角色。该会成员欣慰地表示:这一番努力,“要在理论上建立起适合于本国的教育的学说体系,把各种教育的学问科学化、实验化而得到可以公诸于世的一些成绩,使人家看见了,觉得教育学自有道理,自有值得研究的地方”[13]。

总之,适时组织各种专门研究机构,乃以“研究教育学术”为主旨的教育学会的应有之义。专门研究机构的设置,构筑了聚集专业人员的有效渠道,不仅深化了教育学会的学术研究,推动着教育学科理论与实践进展,而且成为教育学会推动教育学科体制建设的具体表征。

三、编辑出版专业期刊,铺设学术交流平台

“在学会的活动中,编辑期刊和出版物是一项最为常规的工作,它既是展示学会活动成效与专业层次的最明显的标志,又是向学术界传递自身学术主张,交流学术心得的重要媒介”[16]。譬如,中国社会教育社便视其《社友通讯》为社友“感情联络的导线,学术切磋的园地”,甚至该社的灵魂与“中国社会教育生命的源泉”[17]。因此,出版、发行专业刊物,成为教育学会学术研究的一道亮丽风景。从当代学人编撰的《中国教育大事典(1840-1949)》所列“各教育团体”主办期刊一览[18],亦充分显示着教育学会对于编辑出版专业刊物的注目。

首先,通过专业期刊的发行,教育学会聚合了一批“志同道合”的专家学者,护翼着中国近代教育学术研究的专业化。如《新教育》,“编辑员为国内知名的教育家五十多人,还有四位外国教育家”,当事人直言不讳:“《新教育》在经过的七年中由全国重要教育机关去主持,全国研究教育的人去编辑、投稿,在教育出版物中,自然是很幸运的”[19]。从当代学者对《新教育》杂志社主要编辑成员留学情况的统计可知,《新教育》杂志从一定意义上简直就是一份哥伦比亚大学师范学院的“同人杂志”[20]。从而为“集中传播外国教育理论和思想,特别是西方实用主义教育理论和杜威的学说”提供了强有力保障[21],给近代中国教育学科建设注入新质。20世纪二三十年代,教育论著一改“目的-手段”模式而突出“儿童中心”即是例证之一。负责《教育与职业》的编辑者先后为蒋梦麟、邹韬奋、黄炎培、廖茂如、潘仰尧,何清儒,均为近代中国学界以及职业教育领域的专家、学者,使得该刊不仅取向上前后连贯,保持着自身特色,为近代中国职业教育的发展以及职业教育学科的构建“树立一个小小的基础”[22]。

其次,编辑形式上,“普通号”与“专号”并驾齐驱,快捷传递教育学术讯息。例如,《教育与职业》的“普通”栏目设置“专论、研究、译述、书报介绍、特殊计划、经验谈、其它记载”等,其中,专论,“凡对于职业教育某问题有所触发,或有特殊之心得,均可发为专论,以饷读者。”研究,多载关于职业教育研究的报告;译述,“选取东西名著择要译述,供给读者”[22]。另一方面,又依据学术研究的实际需要,开辟“专号”,集中研讨某一问题,集思广益,扩大影响。如“职业指导号”(15期),内容包括黄炎培的《〈职业指导号〉介绍语》,主张把职业指导纳入职业教育体系,以及顾树森、王志莘等人关于职业指导方面的论文,分别阐述了职业指导的目的、内容、意义、作用以及实施方法等,有论者指出:“这次专号的刊出,既是中华职教社宣传职业指导的一次重要行动,也标志着该社关注和研究职业指导问题的开始”[23]。展现出中华职业教育社在职业教育学术研究上的努力。《新教育》、《儿童教育》等也同样采取“普通号”与“专号”相得益彰的作法,彰显教育学会在相关教育理论与实践问题的思索。

再次,内容取舍上,译介东西方教育理论与实践和宣传自身学术主张相结合。译介东西方教育理论与实践,不仅出于近代中外教育交流的需要,亦是“后发外生”的中国近代教育学科发展之必然。例如,江苏省教育会所办《教育研究》,在总共28期中,几乎每一期都刊载有译自日本学者所著、日本教育机构所编或杂志所载的内容,以及介绍日本教育、教学方面的文字,甚至连介绍“德国儿童之战争观”,亦译自《日本小学校》杂志(第27期),成为清末民初除《教育世界》外人们认识日本教育并以之为依托了解西方教育的另一扇重要窗口。与此同时,教育学会所办刊物,无疑又是宣传自身教育主张的重要媒介。例如,《新教育》基于“通过教育的改革来改良中国社会”的理路,大力宣传当时风行全球的欧美新教育思想和教育制度,“主张制定教育方针应该‘以社会为目的’,‘以社会之需要为标准’;偏重于普及,而不当‘偏重于高等学术’;培养社会有用的人,而‘不当使人成机构’。它反对‘军阀教育’和‘教育之方针全视个人之需要而定,教育之理论,教育制度之精神,以及学校管理与训练之思想,莫不以个人为本’的‘个人教育’,而积极提倡平民教育、自动主义和人格教育”①。呈显着适时应势的作为。

总之,专业期刊的创办,不仅快捷地传递着教育理论与实践讯息,而且搭建了教育学术交流的载体,反映着教育学会为教育学科体制的建设添砖加瓦。

综上所述,在近代中国救亡图存的“实践理性”较之学术研究的“纯粹理性”往往居于主导地位的场景下,包括教育学会在内的社会团体的活动时常自觉不自觉溢出自己的边界,但以“研究教育学术”为生存与发展之法理依据的教育学会,仍通过引导会员个人的学术活动,以及汇聚热心教育之士与教育专业人员展开学术研讨,搭建起中国近代教育学术研究的平台,进而集成教育家群体之力,加速着中国近代教育学术研究的专业化;不仅如此,还凭借参与教育科系建设、组织专门研究机构、编辑出版专业刊物等方式,推动着教育学科体制建设,从而促进教育学科的发展,尽管教育学会对于教育问题的关注与研讨远胜于在教育学科构建上的自觉。

[注 释]

① 参见“新教育”一文,选自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研究室《五四时期期刊介绍(第三集)》,北京人民出版社,1959年第315-3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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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廖世承.本刊百期以后的计划[J].教育与职业,1928(100):1.

[23] 金兵.从中华职业教育社看近代中国的职业指导运动[J].高等职业教育-天津职业大学学报,2007(6):3-6.

本文推荐专家:

王晞,福建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教授,研究方向:教育基本理论。

邓岳敏,泉州师范学院教育科学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高等教育。

Modern Chinese Education Society and Construction of System of Education Discipline

NIAN YE,YANG WEIMING
(College of Education,Fujian Normal University,Fuzhou 350108,China )

Modern Chinese Education Society has become the forum for the people who are keen on education and educational professionals to discuss educational academy. Society of Education has made every effort to promote the construction of education system by involving itself in the establishment of education department and research body and publishment of professional journals, which therefore has promoted the development of education discipline.

society of education; academic research; education discipline; education system

G529.5

A

1008-472X(2016)03-0081-05

2016-01-16

全国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教育部重点课题“教育学会与中国近代教育学术研究”(DOA120323)

念 烨(1978-),福建福清人,福建师范大学教育学院讲师,在读教育史博士,研究方向:中国近代教育史研究;杨卫明(1973-),福建将乐人,福建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副教授、教育学博士,厦门大学教育研究院访问学者,研究方向:中国近代教育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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