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省环境科学研究院 郭素铭
垃圾转运站在运行过程中集散了大量的城市垃圾,垃圾压缩产生的渗滤液等排入城市污水管网,这容易对城市污水处理厂产生负荷冲击。同时,由于垃圾转运站选址大多距离居民区较近,其环境敏感性较强,臭气污染也是易发的环境问题。本文以福州某垃圾转运站为例,分析总结垃圾转运站的废气、废水等环境污染特征及应采取的环保措施,可以为城市小型垃圾转运设施的污染控制和建设管理提供参考或帮助[1]。
福州某地下垃圾转运站项目,拟建成半地下结构式垃圾转运站。设计规模为日转运生活垃圾100t,主要收集转运站所在地半径800~1000m之间的居民生活垃圾。采用收集车收集垃圾,垃圾进站后采用水平压缩转运工艺,压缩后的生活垃圾统一由全密闭转运车运至红庙岭垃圾焚烧发电厂集中处理。
该垃圾转运站的转运工艺流程(见图 1)为:垃圾收集车进站称重计量→收集车卸料→垃圾压缩装箱→转运箱的装车、运输、卸料和复位→转运箱在站内的移动。
图1 转运工艺流程图
项目运营期主要环境问题为垃圾散发出的有害气体(如恶臭、H2S、NH3)排放对环境的影响、卫生防护距离的划定以及垃圾渗滤液对环境的影响问题。
该项目运营期的大气污染物主要为垃圾散发出的有害气体(如恶臭、H2S、NH3等)。由于生活垃圾中含有各类易发酵的有机物,尤其是在气温较高时,生活垃圾在堆存、压装、运输过程中会散发出较难闻的恶臭气体。恶臭污染主要是通过人的嗅觉来影响环境。根据对国内现有垃圾转运站的污染物排放情况调查,转运站的废气主要来自于转运车间垃圾倾倒和压缩过程,废气中主要污染物为粉尘、H2S和NH3。这些垃圾废气如不及时处理,在空气扩散的作用下,将会对本转运站员工及周边居民产生臭气影响,并导致其生活质量下降。废气污染的防治措施如下:
(1)本工程卸料口具有臭气浓度高、除臭风量大,除臭效果要求高的特点。因此本项目拟在卸料口配置联合除臭装置1套,采用联合法对臭气进行治理,进行空气氧化、中和吸附剂溶液吸收、生化处理、过滤、活性炭生物吸附,以达到除臭的目的,废气经处理达标后引至屋面层排放;而卸料大厅等大空间的地方,臭气浓度低,但空间大,除臭效果要求相对低,因此辅以植物液喷淋除臭。当垃圾卸料完毕后,为了防止臭气外逸,需在卸料口配置高速卷帘门,在垃圾卸料完毕后,迅速地关闭卸料口。
(2)转运车间采用密闭式建筑,减少垃圾的恶臭污染物散发。
(3)本项目的可卸式垃圾转运车采用密闭式车辆,并安装了垃圾渗滤液收集装置,运输过程中垃圾不外露,也不会遗洒垃圾和渗滤液;对此,建设单位应加强管护,定期检查和更换密封件,转运车钩起满载的集装箱前应进行冲洗,保证运输过程中垃圾渗滤液及垃圾不产生泄漏。
(4)合理安排好生活垃圾收集时间,减少对垃圾收集车经过沿路对居民产生的影响。
(5)加强厂区排烟、排气、排热风设计,并预留专用排气竖井位置引自地面排放。
本项目应根据《制定地方大气污染物排放标准的技术方法》中规定[2]及本项目大气污染源实际影响程度来制定卫生防护距离,在防护距离内不得新建学校、住宅等敏感目标。
该项目运营期的废水主要为垃圾压装时产生的渗滤液,主要水污染物为CODCr、BOD5、SS和NH3-N[3]。
生活垃圾渗滤液的主要特点是有机污染物CODcr、BOD5指标较高,可生化性较好,NH3-N、总磷较高,动植物油脂高,酸性,渗滤液原液浓度相对较高,其pH值在3~5之间,CODCr为 30000~60000mg/L,BOD5为 15000~30000mg/L。站内地面设有排水沟,压缩箱体后门两侧设有污水排出口,其出水口能与排水沟相对接,压缩过程中产生的渗滤液在将垃圾推进的过程中,渗滤液很顺畅地从箱体污水排出口排到渗滤液集污池,后用槽车定期运往福州某污水处理厂处理。
由于生活垃圾渗滤液含酸碱性,必须进行防渗处理。本项目渗滤液集污池及压缩设备均位于地下二层,因此要求本项目抗渗等级采用P8,并采用矿渣混凝土或含有矿石粉的混凝土进行硬化处理;集污池四周也应采用混凝土砌成。
在垃圾转运站环境影响评价中,卫生防护距离的制定以及有害气体、渗滤液的处理措施的制定是其中的重点,由于卫生防护距离的计算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不同地区、不同规模的参数取值不一样,其防护距离计算结果也会不一样,环评过程应针对无组织排放源的具体特点,建立合理的卫生防护标准体系,以便有利于卫生行政部门、环境管理部门在卫生、环境管理方面的决策[4]。政府部门应加强管理和监督,在本项目防护距离内,不得新建学校、住宅等敏感目标。
[1] 杨国栋,江燕航,等.深圳宝安垃圾压缩转运站环境污染分析[J].城市环境与城市生态,2010,6(3):15-18.
[2] GB/T 13201-91.制定地方大气污染物排放标准的技术方法[S].199.2
[3] 黄涛,肖智兴,等.苍溪县城市生活垃圾中转站建设环境影响分析研究[C].成都: 四川省首届环境影响评价学术研讨论文集, 2009.
[4] 洪燕峰,张伟,等.卫生防护距离标准体系研究[J].中国卫生工程学, 2009,8(2):65-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