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望
有时很想写点什么,有时又什么都不愿写,甚至连听音乐都不愿意,只想一个人孤零零地发会儿呆。有时会有点犯困,有时不会。就像有时没有什么感觉,就那么熬了一夜;有时死磕着不愿睡觉,可就是熬不下来,莫名其妙就睡着了。
天一点点暗下来,一点点冷下来,夜晚渐渐走进了晚秋。
我梦到了《玛丽苏病例报告》,见到了余周周,她说:
“他没陪伴着我成长,他没给过我问候和一丝一毫的温暖,他甚至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梦里的我偷偷地瞧了她一眼:是啊,他没有活在你的生命里,他不过是活在你的血液里,伴你生,陪你死。
八月长安笔下的女孩,总是有着或天真或空洞的眼神,凌乱干燥的黑发,苍白的皮肤,穿着很昂贵却很旧的脏衣服,喜欢赤着脚穿鞋,会在黑夜中或是阴暗的角落里抽烟。她们漂泊,寂寞,疲惫。会有温和的男子期待着她能够停留下来,过安定幸福的正常生活。
我有自然卷的黑发,有人说这种天生的大卷发好看,有人说还是直发好看;我皮肤并不很白,有人说这种肤色刚刚好,有人说白一点更好看;我戴上了黑框眼镜,有人说这样看上去文质彬彬,有人说这样感觉眼睛变小了。我不喜欢说太多的话;我喜欢安安静静,有时也喜欢热热闹闹。有时候我看着闪闪发光的人们羡慕不已,有时候我希望平淡慵懒地生活。
我扎着马尾辫,该穿校服就规规矩矩地穿上校服,上课很用心地听讲,很努力地让自己不打瞌睡。我很喜欢咖啡,喜欢它的苦味和香味。
我会很阳光地微笑,也会放肆地大笑,调皮地讲笑话、开玩笑。我有让我在学校不会孤独的不多不少的朋友,有喜欢我的老师、对我放心的家长,有让一些人羡慕、一些人不屑的不知道能不能考上重点中学的成绩。
在白天,我和八月长安喜欢的女孩一点也不一样。可是在夜晚熬夜的时候,我总感觉,有某些地方,我和她们是一样的。
我大概是有梦想的,但我不太清楚它是什么,我该往哪里走。
我眨着疲倦的双眼,看不见自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