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梗皂苷-D抑制非小细胞肺癌H460和A549细胞黏附、侵袭和迁移的作用机制研究

赵若琳,周坤福,张　旭,陈美娟

(南京中医药大学基础医学院，江苏省中医药防治肿瘤协同创新中心，江苏 南京　210023)

桔梗皂苷-D抑制非小细胞肺癌H460和A549细胞黏附、侵袭和迁移的作用机制研究

赵若琳,周坤福,张旭,陈美娟

(南京中医药大学基础医学院，江苏省中医药防治肿瘤协同创新中心，江苏 南京210023)

中国图书分类号：R-332；R284.1；R329.2；R734.202.2；R977.3

摘要：目的探究桔梗皂苷-D(platycodin-D，PD)抑制非小细胞肺癌(NSCLC) H460和A549细胞黏附、侵袭和迁移的作用及其作用机制。方法细胞黏附实验、划痕实验、Transwell小室侵袭实验分别检测细胞黏附、迁移和侵袭能力。RT-PCR检测H460和A549细胞中MMP-2和MMP-9 mRNA的表达。同时，Western blot法检测MMP-2和MMP-9蛋白、其上游ERK信号通路相关蛋白和p-Akt的表达水平。结果PD有效抑制H460和A549细胞黏附、侵袭和迁移能力，并呈浓度依赖性(P<0.05)。PD降低H460和A549细胞中MMP-2和MMP-9 mRNA的表达(P<0.01);同时，PD下调H460和A549细胞中MMP-2和MMP-9蛋白的表达，并抑制其上游Ras、p-c-Raf、p-ERK 1/2和p-Akt的表达,并呈浓度和时间依赖性。结论PD抑制NSCLC细胞黏附、侵袭和迁移，并且此作用与下调MMP-2和MMP-9 mRNA和蛋白的表达，抑制其上游ERK信号通路和p-Akt表达有关。

关键词：桔梗皂苷-D；非小细胞肺癌；黏附；侵袭；迁移；基质金属蛋白酶-2; 基质金属蛋白酶-9

肺癌是世界上发病率和死亡率最高的恶性肿瘤之一，全球每年有138万肺癌新增病例和超过100多万人死于肺癌，其中，非小细胞肺癌 (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NSCLC)占肺癌的80%~85%，其5年生存率不到15%[1]。NSCLC患者中，约30%的患者在诊断时就已发生远处转移，50%~60%的患者在治疗过程中发生远处转移，并且最终80%~90%的患者都死于肺癌的转移[2]。因此，抑制和预防肺癌细胞转移是治疗NSCLC和提高患者生存率的关键。肿瘤转移受多因素、多步骤调控，主要包括肿瘤细胞间黏附力降低，而与细胞外基质(extracellular matrix，ECM)黏附力增强、降解ECM和基底膜、肿瘤细胞迁移、侵袭能力的增强，从而进入血流或淋巴系统，最终到达靶器官形成新的肿瘤生长[3]。因此，抑制NSCLC细胞黏附、侵袭和迁移是抑制其转移的基础。中药桔梗在临床上常用于治疗肺部和呼吸系统疾病，桔梗皂苷-D(platycodin-D，PD)是从其中分离提取的一种三萜类单体，它是桔梗抗癌的主要有效成分。近年国内外的研究发现，PD对肺癌、胃癌、乳腺癌和人白血病等多种肿瘤细胞具有抑制增殖和诱导凋亡作用[4-5]。此外,在PD抑制肿瘤转移方面，研究仅发现PD单独或联合蛇床子对乳腺癌侵袭和迁移具有抑制作用[5-6]，然而，其对NSCLC侵袭和迁移的研究尚未开展。本实验旨在探究PD对两种NSCLC细胞肺大细胞肺癌H460和肺腺癌细胞A549黏附、侵袭和迁移能力的影响及其作用机制，为PD抑制NSCLC转移提供实验基础和依据。

1材料与方法

1.1材料

1.1.1药品与试剂桔梗皂苷-D，分子量1224.58，上海源叶生物科技有限公司，批号：20110402。该化合物最初溶于二甲亚砜(DMSO)，为使用前的原液(DMSO的最终浓度小于0.01%)。RPMI 1640和DMEM/F12培养液：HyClone, USA；胎牛血清：Gibco, USA；磷酸缓冲盐(PBS)：Solarbio；胰酶、Ⅰ型胶原蛋白(CollagenⅠ)、牛血清蛋白(BSA)、凝胶试剂盒：碧云天；聚偏二氟乙烯膜(PVDF)：Millipore，Germany；Transwell小室：Corning，USA；抗体均为美国Cell Signaling公司；TRIzol: Invitrogen，America；cDNA第一链合成试剂盒：Fermentas，Lithuania；Realtime PCR Master Mix(SYBR Green) ：Toyobo，Japan。

1.1.2仪器CO2细胞培养箱 (日本SANYO公司)；超净工作台(苏州净化设备有限公司)；自动酶标仪、凝胶成像系统(美国Bio-Rad公司)；倒置荧光相差显微镜、荧光显微镜、图像获取系统(日本Olympus公司)；荧光定量PCR循环仪(中国中山达安)；核酸电泳仪(中国北京六一)；PCR循环仪、高速低温离心机(美国Labnet公司)；流式细胞仪(美国Becton Dickinson公司)。

1.1.3细胞株肺腺癌A549细胞和肺大细胞肺癌H460细胞，购自中国科学院上海生命科学院生物化学与细胞生物学研究所。

1.2方法

1.2.1细胞培养将A549细胞培养于含10%胎牛血清DMEM/F12培养液中；将H460细胞培养于含10%胎牛血清的DMEM培养液中。置37 ℃、体积分数为 5%的 CO2培养箱中培养。实验时取对数生长期细胞。

1.2.2细胞黏附实验96孔培养板包被：每孔加入CollagenⅠ溶液50 μL，置37 ℃、5% CO2孵箱孵育1 h；PBS洗2次，加入3% BSA 0.2 mL，孵育2 h，PBS再洗2次，备用。分别取不同浓度PD(0、5、10、20、30 μmol·L-1)作用24 h后的H460和A549细胞，经洗涤、消化后用含10%胎牛血清DMEM液稀释，调整细胞浓度为8×108·L-1，分别加入到包被过的96孔板，每孔100 μL，每组设5个平行复孔，37 ℃、5% CO2条件下温育2 h。温育结束后弃去各孔培养液，PBS冲洗，除去未黏附细胞，每孔加50 μL MTT使用液(PBS溶解，1×103mg·L-1)，细胞培养箱温育3 h。吸弃MTT使用液，每孔加DMSO 150 μL，溶解结晶后，酶标仪测波长570 nm下各孔OD值。以PD(0 μmol·L-1)组为空白对照组，黏附抑制率=(1-实验组OD值 / 对照组OD值)×100%。

1.2.3划痕实验取对数生长期的H460和A549细胞，按每孔 1×106个接种于6孔板中，待细胞贴壁长到 90%时，用20 μL移液器枪头在每孔的中间垂直划线。然后用PBS洗涤3次，去除掉落的细胞，加入PD (0、30 μmol·L-1)处理后，置37 ℃、5%的 CO2培养箱中继续培养。于镜下观察PD作用0、6、12、24、48 h后划痕宽度变化并拍照(×100),每组实验重复 3 次。分别计算3条平行划痕的平均宽度(每条划痕各取3个固定位置计算宽度)。划痕愈合率/%=(初始划痕宽度-指定时间的划痕宽度)/ 初始划痕宽度×100%。

何小勇悉心照料着青瓷，给她洗衣服，给她做饭，他把所有能想到的能讨好她的方法都用尽了。然后有一天就传来王金贵被打的消息，躺在医院里两天才把小命抢救过来。

1.2.4Transwell小室侵袭实验Transwell小室含有基质，胶纤维膜孔径为8 μm，下室中加入600 μL含10%胎牛血清的培养液，上室加入100 μL不含胎牛血清的培养液，然后按照1×108·L-1在上室加入PD(0、10、 20、30 μmol·L-1)处理后的细胞悬液30 μL，置于37 ℃、5% CO2的培养箱中培养72 h，取出滤膜，甲醇固定，姬姆萨染色，显微镜下每张滤膜随机取5个视野(×200)，计数穿膜细胞数，取平均数表示每种肿瘤细胞的侵袭能力。

1.2.5RT-PCR采用TRIzol细胞裂解法提取组织RNA，测定样品RNA在波长260和280 nm处的吸光度比值，检测其纯度和浓度。设计并合成扩增引物序列及PCR产物大小：Human-GAPDH primer (132 bp),Sense primer: 5′-ATCGTGGAAGGACTCA-3′，Antisense primer: 5′-CCAGTAGAGGCAGGGATGAT-3′；Human-MMP2 primer (146 bp)，Sense primer:5′-CTACTGAGTGGCCGTGTTTG-3′，Antisense primer: 5′-GGAAGCTCTGACCTTTCCAG-3′；Human-MMP9 primer (136 bp)，Sense primer: 5′-TCTTCCAAGGCCAATCCTAC-3′，Antisense primer: 5′-ATCACCGTCGAGTCAGCTC-3′。cDNA合成条件：取2 μg提取RNA,加入20 μL的反应体系中，PCR扩增条件：逆转录产物用无核酸酶的水稀释10倍，取20 μL用于扩增，95 ℃ 5 min， 94 ℃ 15 s， 60 ℃ 20 s， 72 ℃ 40 s，共40个循环；每秒升高0.1 ℃直至升高到95 ℃停止。取10 μL PCR产物经2%琼脂糖电泳鉴定，缓冲液冷却循环器凝胶图像分析系统摄片，并分析其光密度，结果以目的基因与内参基因(Human-GAPDH)吸光度的比值2-ΔΔCT表示。

1.2.6Western blot 检测细胞内相关蛋白变化取对数生长期的细胞消化接种到6孔板中，细胞密度为5×108·L-1，药物处理一定时间后，收集细胞PBS洗涤2次，每孔加入细胞裂解液200 μL，1200 r·min-1离心20 min。蛋白定量：取蛋白，加入4×上样缓冲液，100℃下变性5 min。15%的聚丙烯酰胺SDS凝胶电泳后，转移至PVDF膜上，5%脱脂牛奶封闭后依次加入第一、二抗体，在室温下孵育2 h，TBST缓冲液洗涤3次，每次10 min，滴加ECL发光试剂，于凝胶成像系统曝光。

2结果

2.1PD对H460和A549细胞黏附能力的影响不同浓度的 PD(0、5、10、 20、30 μmol·L-1)分别作用 H460和A549细胞 24 h 后[PD(0 μmol·L-1)组为空白对照组]，采用细胞黏附实验检测细胞黏附能力。结果表明，PD 作用后，H460和A549细胞黏附能力都逐渐减弱，即细胞黏附抑制率皆逐渐升高，并呈浓度依赖性(Tab 1)，与PD(5 μmol·L-1)组的细胞黏附抑制率相比，各组间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

Tab 1Effects of PD on cell adhesion ability in H460

GroupOD570nmH460A549Inhibitionrateofcelladhesion/%H460A549PD0μmol·L-10.737±0.020.328±0.0100PD5μmol·L-10.646±0.050.277±0.0212.31%15.54%PD10μmol·L-10.505±0.040.234±0.0231.45%**28.60%*PD20μmol·L-10.490±0.030.199±0.0133.56%**39.32%**PD30μmol·L-10.437±0.020.189±0.0140.64%**42.48%**

*P<0.05，**P<0.01vsPD 5 μmol·L-1

2.2PD对H460和A549细胞迁移能力的影响采用划痕实验检测PD对H460和A549细胞迁移能力的影响。如Fig 1所示，PD(30 μmol·L-1)分别作用H460和A549细胞0、6、12、24、48 h后，划痕宽度逐渐增大，划痕两侧的细胞密度逐渐减少；相反，H460和A549细胞的空白对照组(Control)生长0、6、12、24、48 h后，划痕宽度逐渐减小，划痕两侧的细胞密度逐渐增大。同时，两种细胞的Control组划痕愈合率逐渐增大，PD(30 μmol·L-1)作用组逐渐减小，并且与同一作用时间的Control组相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1),见Tab 2。

Fig 1　Effects of PD on cell migration ability of H460 and A549 cells(n=3)

**P<0.01 vs control

GroupWound-healingrateofcontrolgroup/%H460A549Wound-healingrateofPD30μmol·L-1group/%H460A5496h6.6713.63-3.23**-9.37**12h10.0527.27-9.67**-12.51**24h13.3550.11-16.13**-24.38**48h20.0363.62-16.50**-25.15**

**P<0.01vscontrol

2.3PD对H460和A549细胞侵袭能力的影响Transwell小室侵袭实验检测PD对H460和A549细胞侵袭能力的改变，结果发现，PD(10、20、30 μmol·L-1)作用 24 h 后，H460和A549细胞的处理组穿过微孔滤膜的细胞数明显低于对照组(P<0.01)，并呈浓度依赖性(Fig 2)。

2.4PD对H460和A549细胞中MMP-2和MMP-9基因水平的调控利用RT-PCR进一步研究PD对H460和A549细胞中与癌细胞黏附、侵袭和迁移密切相关的金属蛋白酶-2(MMP-2)和金属蛋白酶-9(MMP-9)mRNA水平的调控。如Tab 3所示，PD有效抑制了H460和A549细胞中MMP-9 和 MMP-2 mRNA的表达，并随PD浓度增加抑制作用增强，与Control组相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1)。

Tab 3Effects of PD on mRNA expression levels of

GroupMMP-2(2-ΔΔCT)H460A549MMP-9(2-ΔΔCT)H460A549Control1.000±0.0151.000±0.0111.000±0.0141.000±0.024PD20μmol·L-10.360±0.009**0.376±0.006**0.408±0.008**0.513±0.013**PD30μmol·L-10.174±0.057**0.155±0.005**0.119±0.016**0.164±0.002**

**P<0.01vscontrol

Fig 3　Regulation of expression levels of MMP-2/9, upstream

3讨论

NSCLC占肺癌的80%～85%，具有低生存率、高转移率的特点，并且80%～90%的NSCLC患者死亡和复发是由转移引起的。桔梗入药始载于《神农本草经》，味苦、辛，性平，归肺经，临床上以桔梗为主药组成方剂治疗急性上呼吸道感染、肺脓疡、肺脓肿、肺癌和纵隔肿瘤等肺部疾病，均取得较好的疗效[7]。PD是从中药桔梗中分离提取的一种三萜类单体，是桔梗抗癌作用的有效成分，其对多种肿瘤细胞具有杀伤作用。在抑制肿瘤转移方面，现仅有文献报道PD具有抑制乳腺癌侵袭和迁移作用，PD对肺癌转移的影响及其机制研究尚未开展。

肿瘤转移是多基因、多因素、多步骤的生物学行为。降低癌细胞与ECM间黏附力是癌细胞转移的开始，本实验首先由细胞黏附实验探究PD作用后H460和A549细胞与ECM蛋白CollagenⅠ黏附能力的改变，结果表明PD降低两种细胞黏附能力，并呈浓度依赖性。癌细胞与ECM黏附后，侵袭ECM和基底膜，分泌多种蛋白水解酶，降解ECM和基底膜，使细胞穿越破损的基底膜脱离、迁离原发灶，进而随血液或淋巴循环发生肿瘤转移[8]。因此，降低癌细胞侵袭和迁移能力是抑制肿瘤转移的关键。本实验通过划痕实验和Transwell小室侵袭实验发现，PD有效抑制H460和A549细胞迁移和侵袭。

ECM和基底膜的改变是肿瘤浸润转移的重要环节。Ⅳ型胶原纤维是ECM和基底膜的重要组分之一，金属蛋白酶家族(matrix metalloproteinases，MMPs)中的MMP-2和MMP-9能有效地将其降解[9]。研究证实，MMP-2和MMP-9不仅可以降解ECM和基底膜，参与肿瘤黏附、侵袭和血管的侵入，而且与原发及转移瘤的生长、肿瘤的血管生成及肿瘤恶变有关[10]。此外，在多种具有侵袭性和高转移肿瘤中都发现有MMP-2和MMP-9的表达增高。目前，研究表明MMP-2和MMP-9的表达水平与肺癌的分期、转移和预后密切相关[11]。因此，抑制MMP-2和MMP-9的表达是抑制NSCLC侵袭和迁移的关键。采用RT-PCR 和Western blot研究发现，PD作用H460和A549细胞后，不仅在基因水平降低细胞中MMP-9 和 MMP-2 mRNA的表达，而且在蛋白质的水平下调H460和A549细胞中MMP-2和MMP-9蛋白的表达，并呈时间和浓度依赖性。因此，PD抑制NSCLC细胞黏附、侵袭和迁移与抑制MMP-2和MMP-9的表达有关。

大量研究证明，MMP-9和MMP-2的表达主要受上游丝氨酸/苏氨酸蛋白激酶家族(MAPKs)信号通路的调控。激活MAPKs通路可上调MMP-2和MMP-9的表达，促进肿瘤细胞的侵袭和迁移，反之，则抑制肿瘤侵袭转移[12]。MAPKs信号通路主要包括细胞外信号调节激酶 (extracellular signal-regulated kinase, ERK)通路、p38 MAPK通路和c-Jun-N端激酶(JNK)通路。并且，ERK信号通路即Ras/Raf/ERK信号通路在许多肿瘤的增殖、分化、侵袭、迁移和凋亡过程中起主要作用[13]。本实验通过对Ras/Raf/ERK信号通路进一步研究发现，PD可下调H460和A549细胞中Ras、p-c-Raf和p-ERK 1/2的表达，并呈浓度和时间依赖性。因此，PD抑制MMP-9和MMP-2表达可能与抑制其上游ERK信号通路有关。

此外，Akt通过激活MMP-9和MMP-2促进肿瘤的侵袭和迁移[13-14]。因此，抑制Akt的表达被作为抑制肿瘤转移的调控靶点。并且研究发现，Akt的激活即形成磷酸化的Akt(p-Akt)与NSCLC的转移密切相关，p-Akt的过表达可以提高NSCLC黏附、侵袭和转移能力[15]。本实验研究表明，PD抑制H460和A549细胞中p-Akt的表达，并且呈浓度和时间依赖性。

综上，本实验结果首次证明了PD抑制NSCLC细胞H460和A549细胞黏附、侵袭和迁移，其作用与下调MMP-2和MMP-9 mRNA和蛋白的表达及抑制其上游ERK信号通路和p-Akt表达有关。由此表明，PD具有较好的抗NSCLC转移作用，为PD的进一步药物研发和临床应用提供了实验基础和依据。然而，PD抑制MMP-2和MMP-9表达上游多个信号通路调控，和信号中的关键靶蛋白及其对应的靶基因，有待通过靶蛋白抑制剂和siRNA沉默干扰技术深入研究，并且亟需通过体内实验进一步验证PD抑制NSCLC转移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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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出版时间：2015-1-9 13:37网络出版地址：http://www.cnki.net/kcms/doi/10.3969/j.issn.1001-1978.2015.02.019.html

Research on mechanisms of PD-induced inhibition of adhesion, invasion

and migration in 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 H460 and A549 cells

ZHAO Ruo-lin, ZHOU Kun-fu, ZHANG Xu, CHEN Mei-juan

(SchoolofBasicMedicalSciences,NanjingUniversityofChineseMedicine，JiangsuCollaborative

InnovationCenterofTCMPreventionandTreatmentofTumor,Nanjing210023,China)

Abstract:AimTo explore the effects of the inhibition of cell adhesion, invasion and migration in 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 (NSCLC) H460 and A549 cells induced by platycodin-D (PD) and its mechanism. MethodsCell adhesion assay, wound-healing assay and Transwell chamber migration assay were used to detect the ability of cell adhesion, migration and invasion. Regulation of MMP-2 and MMP-9 mRNA was determined by RT-PCR. Meanwhile, Western blot was performed to determine the expression levels of MMP-2/9, its upstream related proteins of ERK signaling pathway and p-Akt. ResultsPD effectively inhibited the ability of cell adhesion, invasion and migration in H460 and A549 cells in a dose-dependent manner (P<0.05). PD reduced the expression of MMP-2 and MMP-9 mRNA in H460 and A549 cells (P<0.01); meanwhile, PD down-regulated the expression levels of MMP-2/9, and inhibited the expression of its upstream proteins Ras, p-c-Raf, p-ERK 1/2 and p-Akt in a time- and dose-dependent manner. ConclusionsPD inhibits cell adhesion, invasion and migration in NSCLC cells, and these effects are related to the down-regulation of the expression of MMP-2 and MMP-9 mRNA and protein, and inhibition of its upstream expression of ERK signaling pathway and p-Akt.

Key words:platycodin-D; 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 adhesion; invasion; migration; matrix metalloproteinase-2(MMP-2); matrix metalloproteinase-9(MMP-9)

通讯作者周坤福(1960-)，男，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中医药抗肿瘤及其机制，,Tel:025-85811037,E-mail：zhoukunfu@sina.com

作者简介：赵若琳(1987-)，女，硕士生，研究方向：中药单体抗肿瘤及其机制，E-mail：bunny871201@163.com;

基金项目：江苏省高校优势学科建设工程项目(PAPD)；欧盟第七框架项目(No PIRSES-GA-2013-612589)；江苏自然基金资助项目(No BK20131415)

收稿日期:2014-10-29,修回日期:2014-12-03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1-1978(2015)02-0241-07

doi:10.3969/j.issn.1001-1978.2015.0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