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旅游景区生态安全要素及其景观感知传递性分析

2015-12-26 07:01郑永贤张智光
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学报 2015年2期
关键词:景区景观森林

郑永贤,张智光

(1.南京林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江苏 南京 210037; 2.扬州大学 旅游烹饪学院,江苏 扬州 225009)

森林旅游景区生态安全要素及其景观感知传递性分析

郑永贤1,2,张智光1

(1.南京林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江苏 南京 210037; 2.扬州大学 旅游烹饪学院,江苏 扬州 225009)

剖析森林旅游景区生物资源等要素的生态安全状态及其相应的景观感知,以及它们之间的传递关系,建立森林旅游景区生态安全与景观感知安全传递关系模型。通过对景区生态安全各要素的分析发现,在景区开发、游客干扰等人类活动的干扰下,我国一些森林旅游景区水体、土壤、空气、声音环境受到严重污染,动植物生长生存条件发生退化,并对游客的景观感知产生了显著的负面影响。对景区生态安全与景观感知安全的传递性分析表明,景观感知安全是人类活动对自然资源的影响转移到自身的一种反映,它对景区生态安全状态有一定的预知作用。在此基础上,结合景区生态安全与景观感知安全之间的传递关系,和对景区生态安全构念的分析,建立了包括生物生存环境安全和生物资源安全要素在内的森林旅游景区生态安全结构,及其与景观感知安全之间的传递关系模型。

森林旅游;景区生物资源等要素;生态安全要素;景观感知传递性

我国森林旅游活动经过30多年发展,其游客数量占国内旅游人数已近1/5,成为我国旅游业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伴随着森林旅游活动的开展,在一些景区中,诸如水体质量下降、土壤退化等环境问题渐现,生态安全风险不断加大。旅游活动在较小的空间尺度上不仅“干扰明显”[1],而且对某些景区森林资源产生了严重 “影响”,甚至导致了较为严重的生态安全问题。20世纪80年代,国内外一些学者就开始从“干扰”或“影响”视角,对森林旅游景区生态安全问题进行研究,主要涉及景区的水质、地质变化[2-3]、植被生长发育[4-5]、野生动物活动[6-7]、大气变动[8-9]等诸多方面。森林旅游景区生态安全研究涉及水、土壤、大气、动植物等多种资源和多个学科,但学者们多研究其中的一至两类资源,使得景区生态安全要素研究呈现出碎片化特点。森林旅游景区生态安全应包括哪些要素,这些要素表现出哪些生态安全问题,以及与哪些旅游活动相关等,在结构上缺乏一个完整、清晰的轮廓。健康的森林旅游资源是高质量旅游体验的重要保证,然而,对生态系统“是如何被感知、被体验的知之甚少”[10]。也就是说,景区生态安全对游客的景观感知产生怎样影响,景观感知在森林旅游景区生态安全中又发挥怎样作用,以及森林旅游与景区生态安全之间能否实现互利共生[11]等,尚待探讨。本研究拟从森林旅游景区资源要素研究出发,分析我国森林旅游景区生物生存环境与生物资源要素的主要生态安全问题,以及与之相关的景观感知;在此基础上,结合景区生态安全与景观感知安全的传递性分析,提出森林旅游景区的生态安全结构,并构建景区生态安全与景观感知安全传递模型,为森林旅游资源开发与景区生态安全的协调发展提供参考。

1 景区生物生存环境的生态安全要素与景观感知分析

1.1 景区生物生存环境的生态安全要素

1.1.1 水体环境

依据《中国森林公园风景资源质量等级评定(1999)》中水质量标准和学者们对我国森林景区相关研究看(表1),半数以上景区水质处于Ⅰ类水平。一些景区的某些检测指标处于Ⅰ—Ⅱ类[12]或Ⅱ—Ⅲ类水质[13-14]之间,但位于城市内部的某些景区,甚至达到了劣Ⅴ类[15]。

表1 我国森林旅游景区水体环境质量的相关研究†Table 1 Researches on environment quality of waters about Chinese forest tourism scenic areas

从污染物的类型上,水体污染主要有以下几种。(1)化学物:景区旅游活动或经营中产生的生活污水,使得水体中有机物含量变化明显[21-23],尤其是氨氮、总氮、总磷的增加最为显著[18-26];其次为挥发酚、石油类和其它有机物[27]。再者,因上游旅游餐饮、住宿等设施排污[28],使得清洁剂、消毒液等各类化学物质流入水体。此外还有相关农民生产活动中的化肥[29]、农药等通过农田径流进入景区水体。(2)悬浮物:持续的污染物流入,使得景区水体出现富营养化[30],微生物菌群和悬浮颗粒物[31]增加,藻类[32]和粪大肠菌群[19]等的大量繁殖。此外,景区开发过程中建筑废弃物,或其它企业生产性污染物等处理不当而进入景区水体,导致水体透明度下降,水的浑浊度增加。(3)漂浮物:包括游客随意丢弃的矿泉水瓶、快餐盒等生活垃圾,景区在管理中没能及时清理,进入水体后,漂浮在水面上产生污染。

1.1.2 土壤环境

旅游活动对环境的影响最容易反应在植被和土壤上[33-34],它在改变土壤物理结构和化学性状的同时,也影响着植物和动物的生长生存。土壤污染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1)土壤物理性状的变化:游客的频繁踩踏,使得距离步道1~3 m左右的地表裸露、土壤水分下降[35]、产生板结、孔隙度变小,透水能力下降[36],致使土壤容重增加。(2)土壤化学性状的变化:土壤水分下降与结实度的增加,地表吸入微量元素能力降低,致使土壤含碳、氮、磷元素[37-38]和其它有机质下降,土壤酶活性降低[39],在游道冲蚀的作用下,局部土壤退化显著。而且,景区建设、游客践踏、垃圾处理不当等也使得局部区域土壤的pH值显著上升或下降[40-41]。另外,景区周边农田中的农药和杀虫剂、游客丢弃的塑料与电池、交通工具的尾气和景区设施建材等[42],增加了土壤中钴、锌、镉、铬等重金属含量。

1.1.3 空气环境

空气质量对游客的影响主要体现在能见度和清新感上,而对动植物则影响着其生长与生存状态。空气污染来源主要表现在3个方面。(1)燃料尾气:景区交通工具[43]与餐饮加工服务、周围的钢铁与化工[44]、食品加工企业在使用煤炭等燃料,产生一氧化碳、二氧化碳、二氧化硫、氮氧化物、烷烃类、铅等有害气体或物质,导致景区空气质量下降[45],这其中,二氧化硫污染最为严重[46-47],它易致雨、雾酸化,进而使土壤酸化[48]。(2)垃圾发酵气体:景区在经营中对垃圾清理不及时或填埋不当,致使垃圾发酵,产生甲苯、甲烷、乙苯、二甲苯、柠檬酸、十二烷等气体。(3)细微颗粒物:景区建设、矿石开采所产生的扬尘、粉尘,以及餐饮加工服务和寺庙相关活动等产生的烟尘等颗粒悬浮物都会造成景区空气的污染。

1.1.4 声音环境

声音污染主要由景区旅游相关活动开展造成的,主要有以下4类。(1)设施设备噪声:景区内的索道、过山车、机动船舶、摩托艇、游船、空调、机房等设施设备,在服务中消耗大量能源,产生较大的噪音。(2)交通运输工具噪声:景区观光车、旅行团大巴、自驾汽车、小火车、工程车等的动力系统本身,及鸣笛产生的噪音。(3)游客喧闹:在观景点和游客集聚场所,由于游客众多或吵闹,产生嘈杂噪音。(4)导游小喇叭:众多导游在面对同一个景观讲解过程中,往往各讲各的,将自己喇叭声音放到最大,放开嗓子喊,结果是形成了很大的噪音。声音享受是游客走向森林的旅游动机之一,而景区的各种噪音不仅影响着游客体验,而且对植被、鸟类、鱼类、动物等生物都有着很大的不良影响。

1.2 景区生物生存环境生态安全的景观感知

游客的愉悦体验是旅游的本质。森林旅游生物资源及其生存环境的变化最终会反映到游客体验的载体,即景观上面。芬兰地理学家格兰诺(Granoe)在景观(Landscape)的基础上提出了听觉景观(Soundscape)的概念[49]。其实,景观感知具有多种感官特征[10],除了视觉和听觉外,游客还通过嗅觉、触觉等途径感知森林旅游资源景观。通过上述生物生存环境要素分析发现,景区内外各类活动所产生的环境污染,直接或潜在地影响着游客的多种景观感知(表2)。比如,水体的污浊、空气烟尘大大降低了游客的视觉体验,而景区内的山体“破相”、水体变化等,可能会造成景观的永久性破坏与退化[32];嗅觉景观上,森林旅游景区中原本清新的空气,却被变质的水体、腐烂的生活垃圾、残余燃料尾气等所散发出的难闻气味所取代;听觉景观上,景区小交通等设备产生的各种噪音却常伴耳畔;触觉景观上,污浊的水质、发粘的岩石等,使游客从森林旅游资源得到的触觉乐趣大大降低。

2 景区生物资源的生态安全要素与景观感知分析

2.1 景区生物资源的生态安全要素

2.1.1 植物资源

从相关学者的研究看,旅游活动对植物群落影响较为复杂,主要体现在以下3个方面。(1)植物生长受到显著干扰:景区经营或游览活动改变了周边的空气、温度、湿度、土壤结构等,使得植被生存条件不断下降,进而影响植被的生长态势。空气污染沉降,使得林木叶片或年轮中富含硫等物质[50-51],以及植物年轮生长速度[52]降低。步道附近的植被,在游客刻画、攀折、踩踏等[53]干扰下,有矮小化趋势,其盖度、高度、生物量等下降显著[54-55],生长能力降低,病虫害等次生灾害风险增加。(2)植被群落空间格局发生改变:景区旅游活动大大缩小了植被的生存空间,植被生长空间形态具有明显的人为条块分割的特征。旅游活动的不断干扰,使得植物的群落生活型谱发生改变[39],生物多样性变得复杂化[5],灌木、草等低矮类植被受到不良干扰相对显著[56],而对青苔、苔藓之类植被的影响则是物种数量的减少或消失[57]。(3)外来物种入侵:景区为了美化环境,盲目从区域外部引入外来植被或其它生物到景区来,形成生物入侵,对原有生态系统的稳定与健康形成威胁,更容易引发各类病虫害。

表2 森林旅游景区生物生存环境的主要污染物及其景观感知传递Table 2 Main pollutants of biological environment and its landscape esthesia transitivity in forest tourism scenic area

2.1.2 动物资源

旅游活动干扰,使动物在生长与行为和活动空间上产生了较大变化,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1)动物生长与行为发生改变:游客活动与各类噪音对动物造成惊扰[58],对鸟类影响尤为显著[59],容易致其产生焦虑感增加,繁殖率下降,新生动物平均死亡率和疾病发病风险加大[7]等问题。比如,在鸟类繁殖期受到干扰时,一些鸟类可能会弃巢而影响幼鸟的孵化。另外,随意向动物投掷饮食、水果、甚至是香烟等,改变了动物的饮食结构和规律,而且很容易引起动物产生疾病,甚至是死亡。(2)动物活动空间变小:由于景区植被的破坏,原有景观形态被分割,挤压了动物的活动空间,增加了部分动物觅食难度,降低其繁殖能力,甚至出现部分动物绝迹现象的发生[39]。比如,从学者们对九华山[60]、长白山[61]等景区的动物生长活动的研究中看,动物活动范围与旅游者活动范围存在显著的负相关关系。

2.2 景区生物资源生态安全的景观感知

通过上面对生物资源要素的分析可以看到,生物资源在包括景区开发在内的多种因素干扰下,其生态安全表现趋于复杂化。这些复杂变化未必都显性和直观,但在景观游览中,游客仍然能感知到诸多干扰的存在(表3)。比如,大量植被的损毁,弱化了森林资源的空气净化能力,降低了植被所散发的芳香等自然气味,同时,也破坏了原有森林资源的自然形态,割裂了视觉景观的完整性[62],改变了生物生存环境,使得动物绝迹、植被上的雨点滴答声、虫鸣鸟叫等大自然的天籁之音逐步消失;另外,植被的退化导致岩石裸露、空气污染物在植被上的沉降等改变了游客的自然触感,使得游客的视觉、听觉、嗅觉和触觉上均能感知到景区生物资源安全的变化。

表3 森林旅游景区生物资源的主要干扰及其景观感知传递Table 3 Main disturbance to biological resources and its landscape esthesia transitivity in forest tourism scenic area

3 景区生态安全与景观感知传递性分析

3.1 景区生态安全对景观感知安全的传递关系

站在生态美学视角看,游客欣赏的是生态健康[63]的森林资源,所带来的动态美、意境美、和谐美等[64]。在景区开发、游客活动等人类活动的影响下,生物生存环境和生物资源遭受到不同程度污染或干扰,森林旅游景观原有独特性、多样性和完整性[10]被打破,使得游客在景观感知中,其愉悦体验目的不断被干扰甚至破坏,以至于体会到旅游景观的不良变化或不安全。这样,包括审美为目的在内的人类相关活动,最终却造成了森林资源生态安全的破坏,产生了“审美—生态冲突”[65]。因而,由人类活动对自然景观的伤害所造成的森林生态安全问题,可以通过景观感知传递到游客自身,进而担心自己身心受到伤害。我们把这种游客所感知到的景观的安全性称为“景观感知安全”。

然而,由于生态环境变化的复杂性,与游客对环境感知能力的有限性等原因,使得生物资源及其生存环境要素的变化,与景观感知安全之间,出现传递迟滞与错位现象(图1)。比如,一般情况下,游客对水质物理变化的感知早于其化学变化。当水质发生变质,超过水环境生态安全阈值,甚至危害到游客身体健康时,游客从视觉和触觉上未必能感知到水质的显著变化;不过,对于水体中像塑料袋之类的少量垃圾漂浮物,在短期内难以产生生态安全问题,但它足以超过游客的景观感知安全阈值,对其体验产生负面影响。在土壤、植被等生物资源与环境要素中也存在类似现象。同时,也不难看出,在上述生态安全要素分析中的许多生态安全问题,游客也能感知得到。由此可知,虽然景观感知安全不能完全反映景区生态安全,但能对景区生态安全的变化能够起到一定的预知作用。

图1 景区水环境生态安全与景观感知安全的传递差异Fig.1 Transitivity differences between water environment security and landscape esthesia security in scenic areas

3.2 景区生态安全与景观感知安全的传递模型

目前,国内外学者对生态安全内涵的界定虽有争议,但大体可分为广义和狭义两种。狭义的内涵强调生态安全是自然和半自然生态系统的安全[66],而广义上,则强调生态安全是涉及自然、经济和社会的复合生态系统的整体安全[67],或人们在生产、生活与健康等方面“不受生态破坏与环境污染等影响的保障程度[68]”。据此,森林旅游景区的可持续发展不仅依赖于生物资源及其环境的健康等不受威胁,还依赖于与旅游活动有关的“人”[69]的健康与游憩等不受威胁,即游客身体健康与其感知和体验的安全不受威胁。所以笔者建立了包括生物生存环境安全和生物资源安全要素的森林旅游景区生态安全结构,以及森林旅游景区生态安全与景观感知安全的传递模型(图2)。

图 2 森林旅游景区生态安全与景观感知安全的传递模型Fig.2 Transferring model between ecological security and landscape esthesia security in forest tourism scenic areas

在该模型中,生物生存环境安全是森林旅游景区中最基本的生态安全内容,它在水体、土壤、大气相互作用下,与声音环境一起形成的生态安全状态,对生物资源起着直接的影响作用。可以说,生物生存环境安全是生物资源健康发展和高质量旅游景观基本保障。生物资源安全包括动物资源与植物资源安全,在二者相互影响下,与生物生存环境一起形成的安全状态传递到景观感知安全上。景观感知安全由视觉、听觉、嗅觉和触觉景观要素组成,是游客对景区景观安全性的感知。在具体传递关系上,视觉景观受到所有生物资源及其环境要素影响;听觉景观主要受到声音环境要素与动物和植物资源要素影响;嗅觉景观主要受到水体、土壤、空气等环境要素和植物资源要素影响;触觉景观主要受到水体、土壤环境要素和植物资源要素的影响。

景观感知安全反映了游客对森林旅游景区生态安全的心理诉求。利用上述传递关系,能为管理者提供森林旅游资源及其环境变化的瞬时信息,有助于降低景区生态安全风险,改善游客景观感知安全水平,满足森林旅游可持续发展多目标函数的需要,从而实现当前我国生态文明建设阶段的旅游活动与景区生态保护的互利共生。

4 结论与展望

森林旅游景区生态安全既是我国生态文明建设重要组成部分[11],也是实现区域森林自然生态系统平衡的基石,和游客长久获得美好体验价值的源泉。然而,在景区开发等人类活动与景区生态环境之间尚未形成互利共生关系[70]的现实状况下,我国一些森林旅游景区的水、土壤、空气、动植物等方面出现了一系列生态安全问题,这些生态安全问题对游客的视觉、听觉等景观感知产生着诸多直接和潜在的负面影响。景区生态安全对景观感知的传递关系研究表明,利用景观感知安全的预知功能,有助于森林旅游资源社会价值与生态保护目标之间绿色共生的实现。相较于目前我国森林旅游景区生态环境监测体系不健全、监测滞后等现实,充分利用景观感知,可能是森林旅游景区生态安全保护的一种最佳途径。

面对森林旅游景区生态安全的复杂性和景观感知的多样性,如何结合游客的感知特点,发挥景观感知安全的防御价值,还有待进一步研究。同时,在研究中,笔者注意到,学者们在对森林旅游资源及其环境的评价标准的适宜性仍需探讨。比如,在声音环境质量方面,尽管一些景区噪声并未超出《声环境质量标准》(GB3096-2008),但游客却明显的感受到了噪音的存在,且这仅是站在人类对声音耐受性进行的设定,是否适用于生物等资源仍待更多的证据。另外,虽然诸多研究认为,包括游客在内的旅游活动对生物资源及其环境的干扰或影响是显著的,但我们设定什么样的生态安全标准或阈值范围[70],才能确保森林旅游景区生态安全和旅游业可持续发展的共同需要,也有待深入研究。

[1] 巩 劼, 陆 林, 晋秀龙, 等. 黄山风景区旅游干扰对植物群落及其土壤性质的影响[J]. 生态学报, 2009,29(5):2239-2251.

[2] Mohlenbrock R H. Growing in the wind: a Caribbean sampler yields everything from palm trees to cactuses[J]. Natural history,1988, 97.

[3] 王资荣, 郝小波.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环境质量变化及对策研究[J].中国环境科学, 1988, 8(4):23-30.

[4] Cole D N. Experimental trampling of vegetation. I. Relationship between trampling intensity and vegetation response[J]. Journal of Applied Ecology, 1995,203-214.

[5] 刘鸿雁, 张金海. 旅游干扰对香山黄栌林的影响研究[J]. 植物生态学报, 1997, 21(2): 191-196.

[6] Boxall P C, Macnab B. Exploring the preferences of wildlife recreationists for features of boreal forest management: a choice experiment approach[J]. Canadian Journal of forest research,2000, 30(12): 1931-1941.

[7] 范鹏来, 向左甫. 旅游干扰对非人灵长类动物的影响[J]. 动物学研究, 2013, 34(1): 55-58.

[8] Malmsheimer R W, Heffernan P, Brink S, et al. Potential effects of climate change on forests[J]. Journal of Forestry, 2008, 106(3):129-131.

[9] 刘汉洪, 彭旺元. 南岳衡山 “旅游公害” 及其防治对策[J].旅游学刊, 1991, 6(1): 35-38.

[10] 保 罗, 杭 迪, 程相占. 西方生态美学的进展: 从景观感知与评估的视角看[J]. 学术研究, 2010, (4): 1-14.

[11] 张智光. 人类文明与生态安全:共生空间的演化理论[J]. 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3,23(7):1-8.

[12] 杨世俊, 向昌国, 杨 旭. 武陵源世界自然遗产地水环境污染分析及其对策[J].吉首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07, 28(3):99-102.

[13] 赵美风, 席建超, 葛全胜. 六盘山生态旅游区水质变化对人类旅游活动干扰的动态响应[J]. 资源科学, 2011,33(9):1815-1821.

[14] 张运林, 陈伟民, 杨顶田, 等. 天目湖水环境现状及生态旅游可持续发展对策[J]. 生态环境, 2003, 12(4): 405-408.

[15] 黄 程, 贾铁飞, 陈 扬. 旅游活动对城市森林公园水环境的影响——以上海市共青森林公园为例[J]. 西北林学院学报,2010, (2): 192-197.

[16] 韩晨霞, 彭 林, 赵旭阳, 等. 水源涵养型保护区旅游开发中水资源合理利用与保护研究——以驼梁自然保护区为例[J].水土保持应用技术,2012,(5):5-8.

[17] 陈 熙, 陈光辉. 湖南两江峡谷国家森林公园区域环境质量监测与评价[J]. 山东林业科技, 2011, 41(3): 40-43.

[18] 周 晓, 高信芬, 羊向东, 等. 九寨沟风景区秋季水体硅藻的海拔梯度变化 [J]. 2009, 15(2):161-168.

[19] 谢小明. 旅游区环境效应实证分析——以武夷山风景名胜区九曲溪为例[J]. 管理观察, 2008(12): 181-182.

[20] 黄 胜. 浅析湖南西瑶森林公园森林风景资源和环境质量[J].湖南林业科技, 2010, 37(2): 52-55.

[21] 张少青. 旅游活动对福州国家森林公园水质的影响[J]. 林业勘察设计, 2008, (1): 96-99.

[22] 李若凝, 王 晶, 程 柯. 云台山旅游景区生态安全评价与优化对策[J]. 北京林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0,(1): 71-75.

[23] 石 强. 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水环境评价[J]. 福建林学院学报, 2006, 26(3): 235-239.

[24] 郭志勇, 郝忠良. 深圳市梧桐山风景区环境质量评价[J]. 广东卫生防疫, 2000, 26(1): 10-13.

[25] 宋秀杰, 赵彤润, 郑希伟, 等. 松山自然保护区旅游开发的环境影响研究[J]. 环境科学,1997,(3):57-59.

[26] 郭盛才, 彭威雄, 边俊景. 大岭山森林公园环境质量监测与评价[J]. 林业调查规划, 2011, 36(4): 115-118.

[27] 杨桂华, 文传浩, 王跃华. 生态旅游的大气及水环境效应——以滇西北碧塔海自然保护区为例[J]. 山地学报, 2002, 20(6):752-756.

[28] 全 华. 旅游建筑水环境后效与调控模型[J]. 地理科学, 2003,23(2): 251-254.

[29] 徐 涌, 叶正钱, 姜培坤, 等. 太湖源林区水系源头水质时空变异与原因探析[J]. 浙江林学院学报, 2009, 26(5): 607-612.

[30] 黄 璨, 邓宏兵, 李小帆, 等. 公共资源类旅游景区水环境承载力研究[J]. 环境科学学报, 2013, 33(9):2627-2631.

[31] 李 伟. 银厂沟金沙河水环境质量评价[J]. 四川环境, 2003,22(3): 66-68.

[32] 张金流, 王海静, 董 立, 等. 世界遗产——四川黄龙钙华景观退化现象, 原因及保护对策分析[J]. 地球学报, 2012, 33(1):111-120.

[33] Wang C Y, Miko P S. Environmental impacts of tourism on US national parks[J]. Journal of Travel Research, 1997, 35(4): 31-36.

[34] 李 鹏, 濮励杰, 章锦河. 旅游活动对土壤环境影响的国内研究进展[J]. 地理科学进展, 2012, 31(8): 1097-1105.

[35] 管东生, 林卫强, 陈玉娟. 旅游干扰对白云山土壤和植被的影响[J]. 环境科学,1999,(6):6-9.

[36] 石 强, 雷相东. 旅游干扰对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土壤的影响研究[J]. 四川林业科技, 2002, 23(3): 28-33.

[37] 王 晶, 包维楷, 何丙辉, 等. 旅游活动对九寨沟地表径流氮磷流失的影响研究[J]. 生态环境,2006,(2) :284-288.

[38] 谭周进, 戴素明, 谢桂先, 等. 旅游踩踏对土壤微生物生物量碳, 氮, 磷的影响[J]. 环境科学学报, 2006, 26(11): 1921-1926.

[39] 朱学灵, 吴明作, 冯建灿,等. 宝天曼自然保护区水曲柳群落对旅游干扰的生态响应[J]. 河南农业大学学报,2008,(6):625-631.

[40] 李 灵, 张 玉, 江慧华, 等. 旅游干扰对武夷山风景区土壤质量的影响[J]. 水土保持研究, 2009, 16(6): 56-62.

[41] 陆 林, 巩 劼, 晋秀龙. 旅游干扰对黄山风景区土壤的影响[J]. 地理研究, 2011, 30(2): 209-223.

[42] 李 灵, 梁彦兰, 江慧华, 等. 旅游干扰对武夷山风景区土壤重金属污染和土壤性质的影响[J]. 广东农业科学, 2012,39(19): 171-174.

[43] 曾 梅, 曾光明, 张 龚, 等. 酸沉降影响下水相硫和氮在森林冠层的动态过程[J]. 生态学杂志, 2006, 25(1): 1-6.

[44] 彭长连, 林植芳, 林桂珠, 等. 旅游和工业化对亚热带森林地区大气环境质量及两种木本植物叶绿素荧光特性的影响[J].植物学报, 1998, 40(3): 270-276.

[45] 石 强, 贺庆棠, 吴章文. 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大气污染物浓度变化及其评价[J]. 北京林业大学学报, 2002,24(4): 20-24.

[46] 吴楚材, 刘云国. 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环境质量评价[J]. 中国园林, 1994, 10(3): 32-38.

[47] 庄大春, 邓祥征, 战金艳. 武陵源风景区环境质量评估[J]. 地理研究, 2004, 23(2): 192-200.

[48] 蒋文举,朱联锡,李 静, 等. 旅游对峨眉山生态环境的影响及保护对策[J]. 环境科学, 1996, 17(3): 48-51.

[49] 翁 玫. 听觉景观设计[J]. 中国园林, 2007, 23(12): 46-51.

[50] 石 强, 钟林生, 汪晓菲. 旅游活动对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植物的影响[J]. 植物生态学报, 2004, 28(1): 107-113.

[51] 吴泽民, 高 健, 黄成林, 等. 黄山松年轮硫及重金属元素含量动态特征[J]. 应用生态学报, 2005, 16(5): 820-824.

[52] 林植芳, 梁 春,彭长连, 等. 鼎湖山地区人类活动对马尾松年轮 13C/12C 的影响[J]. 生态学报, 1997, 17(2): 124-132.

[53] 张力圆, 梁增贤, 张 立, 等. 旅游干扰对西藏林芝巨柏林的影响[J]. 生态环境学报, 2009, 18(4): 1413-1421.

[54] 郑 伟, 朱进忠, 潘存德. 旅游干扰对喀纳斯景区草地土壤——植被系统的影响[J]. 中国草地学报,2009,(1):109-115.

[55] 武国柱,席建超,刘浩龙,等. 六盘山自然保护区不同类型植被对人类旅游干扰的响应[J]. 资源科学,2008,(8):1169-1175.

[56] 鲁庆彬,游卫云,赵昌杰, 等. 旅游干扰对青山湖风景区植物多样性的影响[J]. 应用生态学报, 2011, 22(2): 295-302.

[57] 李寒娥. 鼎湖山旅游业生态环境问题的对策[J]. 佛山大学学报, 1996, 14(6): 77-81.

[58] 马国强,刘美斯,吴培福, 等. 旅游干扰对鸟类多样性及取食距离的影响评价——以普达措国家公园为例[J]. 林业资源管理, 2012, 35(1): 67-70.

[59] 赛道建. 济南自然景观变迁对鸟类群薄的影响[J]. 山东师范大学学报: 自然科学版, 1994, 9(2): 70-76.

[60] 晋秀龙, 陆 林, 巩 劼, 等. 旅游活动对九华山风景区大型土壤动物群落影响[J]. 地理研究, 2011, 30(1): 103-114.

[61] 王 云, 朴正吉, 关 磊, 等. 环长白山旅游公路对野生动物的影响[J]. 生态学杂志, 2013, 32(2): 425-435.

[62] 孔祥丽,李丽娜,龚国勇,等. 旅游干扰对明月山国家森林公园土壤的影响[J]. 农业现代化研究,2008,(3):350-353.

[63] Gobster, P H. Foreword. In: Sheppard, S.R.J.; Harshaw, H. W.,eds. Forests and landscapes: linking ecology, sustainability and aesthetics[M]. New York, NY: CABI Publishing:2001, 21-28.

[64] 包战雄. 森林生态美学及其对森林生态旅游的启示[J]. 林业经济问题, 2008, 27(6): 544-548.

[65] Gobster P H, Nassauer J I, Daniel T C, et al. The shared landscape: what does aesthetics have to do with ecology[J].Landscape ecology, 2007, 22(7): 959-972.

[66] Kullenberg G. Regional co-development and security: a comprehensive approach[J]. Ocean & coastal management, 2002,45(11): 761-776.

[67] Falkenmark M. Human Livelihood Security Versus Ecological Security: An Ecohydrological Perspective[C]//Proceedings, SIWI Seminar, Balancing Human Security and Ecological Security Interests in a Catchment-Towards Upstream/Down-stream Hydrosolidarity. Stockholm, Sweden: Stockholm International Water Institute. 2002,29-36.

[68] 肖笃宁,陈文波,郭福良. 论生态安全的基本概念和研究内容[J]. 应用生态学报, 2002, 13(3): 354-358.

[69] 章锦河, 张 捷, 王 群. 旅游地生态安全测度分析——以九寨沟自然保护区为例[J]. 地理研究, 2008, 27(2): 449-458.

[70] 张智光. 基于生态-产业共生关系的林业生态安全测度方法构想[J]. 生态学报, 2013, 33(4): 1326-1336.

Analysis on ecological security elements and landscape esthesia transitivity of forest tourism scenic area

ZHENG Yong-xian1,2, ZHANG Zhi-guang1
(1.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Nanjing Forestry University, Nanjing 210037, Jiangsu, China;2. College of Tourism and Culinary Science, Yangzhou University, Yangzhou 225009, Jiangsu, China)

The ecological security status and its’ landscape perception, the transitivity relationships between biological resources elements and landscape perception were dissected, an ecological security structure for forest tourism and a transitivity model of landscape perception were also built up and the status of scenic spot eco-security elements were analyzed. The results reveal that there are many ecological security problems in Chinese forest scenic areas, such as serious pollutions of water, soil, air, sound environment,and the degradation occurred on plants and animals living conditions, etc. and all the factors led to the negative effects of tourist’s landscape perception; After further exploring the transitivity of scenic and landscape ecological security and scenic landscape esthesia security, we found that the scenic landscape esthesia security is a re fl ection of human activities on natural resources transferred to itself,and it had certain predictable actions on the scenic ecological security status; Based on the above researches, the forest tourism ecological safety construction (including biological habitat security and bio-resources security), and the relation models among of biological habitat security, bio-resources security and landscape esthesia transitivity were put forward.

forest tourism; scenic biological resources factors; ecological security elements; landscape esthesia transitivity

S759.5

A

1673-923X(2015)02-0123-07

10.14067/j.cnki.1673-923x.2015.02.000

http: //qks.csuft.edu.cn

2014-06-10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71173107);教育部高等学校博士点基金博导类课题(20113204110005);国家林业局软科学研究项目(2013-R07);江苏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优秀创新团队建设项目资助;江苏省教育厅高校哲学社会科学基金指导项目(2013SJD630062);扬州大学校人文社科研究基金项目(206510608)

郑永贤,博士研究生,讲师;E-mail:xyz00@126.com 通讯作者:张智光,博士,教授,博士生导师;E-mail:zzg@njfu.com.cn

郑永贤,张智光.森林旅游景区生态安全要素及其景观感知传递性的分析[J].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学报,2015, 35(2):123-129,134.

[本文编校:文凤鸣]

猜你喜欢
景区景观森林
景观别墅
云南发布一批公示 10家景区拟确定为国家4A级旅游景区
火山塑造景观
沙子的景观
包罗万象的室内景观
『摘牌』
“摘牌”
某景区留念
哈Q森林
哈Q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