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红利”还“红”吗?
有人口学家推断,当下中国“人口红利”结束。
依笔者之见,人口红利永远是“红”的。只要有人在,这个红利它没有结束的时候!
一言以蔽之,人的自由和幸福什么时候都是人口红利所要追求的目标,而任何时候任何朝代都不及当今时代追求自由和幸福的指数如此之高。
话可能扯远了—但还要扯。据说,三百万年前,就有类人猿出现。其中有一支,约于40余万年前后来到了欧洲。爪哇猿人寥寥无几,而北京猿人则可谓大观,可以说世界各地发现的那一时期的遗物都不及北京猿人多。当然证据较为确凿的,是8万年前第二次出非洲的新新人类,分子生物学和人类遗传学证明,他们就是当今世界所有人类的祖先,最有力的证据便是基因—母系血缘的“粒线体夏娃”和父系血缘的“Y染色体亚当”。夏娃和亚当都是为自由和幸福而来。
自从人类拿起了石头,石头就被人赋予了自由,人与动物之间,从此就改变了时空尺度,从以奔跑的腿为尺度,到以飞石为尺度,腿的尺度变成了人的尺度,人生而自由应该是万物的尺度。现在看来,不知道人类为了直立行走究竟做了多大的牺牲?不过可以试想一下,也许别的动物也曾尝试过直立行走,可一旦猛兽追来,为了逃命,那动物又改回四条腿了。那么究竟是什么使人类在生死关头还能坚持直立行走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自由—那是要成为万物之灵的人而不能没有的自由。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从人类直立时就已开始,人兽之别,在于人生自由和幸福。
话又说回来,眼下对于目前人口红利结束的判断或许是源于刘易斯的二元经济论。但刘易斯拐点的真正含义并非劳动力开始紧缺,而是城乡劳动力收入达到均衡。众所周知,中国的城市化远远落后于工业化,而由户籍制度造成的城乡劳动力隐形工资收入差距始终会存在。据日前国家卫生计生委发布的《中国家庭发展报告》提供的数据,目前中国的城乡家庭收入差距明显,收入最高20%家庭的收入是最低20%家庭的19倍,农村家庭间的收入不均等程度大于城镇家庭。问题是,我国目前人口的分布结构和男女比率的不合理还会持续。1980年中国开始实施计划生育,也就是说,2015年开始,那些80前出生大潮阶段的人口已经超过35岁,同时,80后的独生子女进入35岁年龄段。在25-45年龄段中,35岁又是一个重要节点,这是江浙一带招收流水线女工的最高年龄限,因为35岁以后,女人的末梢神经开始迟钝,不再适合精工细作的流水线作业。而这种人口年龄的结构的不合理,当属农村表现的最突出。所以说,“城乡劳动力的真正平衡”什么时候都是一厢情愿,不可能有均衡的时候。
说来说去,我们还是不能把问题归结为人口红利的结束这个问题上。不可否认,当前之中国,经济下行或上行都会影响人口的红利效应。根据有关专家“溢出经济学”的分析得出结论,由于体制性弊端,经济增长与财富损失对冲,转型国家6%-7%的增速,可能只相当于发达经济体增速1%-2%的财富效应。也就是说,只有保持6%以上的速度,才足够抵消和包容体制性弊端。笔者所要强调的是,无论速度是高是低,或是快是慢;也无论是什么“新常态”和经济结构转型、体制转型、社会转型,人始终在释放着能量不等的红利。根据世界银行最新数据显示,2013年全球人口达到72.81亿人,中国人口总量为13.57亿人,印度人口也达到了12.52亿人。地球上人口这么多,这两个国家的人口这么多,是不是说就不能再增加人口了?我想不是这样的答案—人多了,有人多了的好处;人少了,有人少了的弊端。而地球上的人多人少,或许是由自然界的生存规律和自然淘汰定律所决定的,人口的增长只要符合自然规律,只要合乎地球的客观规矩,我们大可不必担心地球“爆炸”问题。
总而言之,人都是由“人作为动物的存在方式而被自然一次性给定的”。不包括人的动物只能在固定的自然循环中感知与其食物链相关的他物存在,唯有人能超越自然循环而感知万物存在。因此,让我们暂时放下柏拉图而跟着普罗泰戈拉再说一遍这样的话吧:“人是万物的尺度,存在时万物存在,不存在时万物不存在。”万物之中,惟人豪迈,除了“我思故
我在”,还有“人在万物在”。
还是那句老话,人是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世上只要有了人,就什么人间奇迹都可以创造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