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15年国内同性恋态度的实证研究*

2015-12-20 05:31唐日新王思安
湖州师范学院学报 2015年12期
关键词:被试研究者态度

唐日新,王思安,张 璟

(江西师范大学 心理学院,江西 南昌330022)

同性恋是指以同性为对象的性爱倾向和行为。20世纪80年代中期,国内研究者开始展开同性恋的相关研究,研究领域涉及到医学、文学、社会学、教育学、教育学、心理学等多个学科。[1]国内的研究者在同性恋的成因、公众对同性恋的态度、同性恋者的心理健康、同性恋者的咨询与治疗等方面都已经取得了一定的进展。文献显示,在不同文化背景中,同性恋群体所占的比例均为3% ~5%。[2]同性恋群体的人数远远低于异性恋者。因此,在异性恋占据主导地位的社会中,同性恋群体是否能够如愿地寻求到自身所期望的生活,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社会公众对他们的态度。因而,深入了解“我国公众对同性恋的态度(以下简称同性恋态度)”及“影响和改变同性恋态度的因素”变得十分重要。本文对近15年来我国同性恋态度的实证研究进行了综述,希望更多的研究者和公众能够关注、了解并以客观的态度对待同性恋群体。

一、文献整理与分析

在中国知网中,以“同性恋”并含“态度”为主题词,进行了精确的主题搜索(截止时间为2015年5月),共搜索到文献641篇,如表1所示。

表1中,在同性恋态度的研究中,医学和文学中的论文数量远高于其他学科。其原因可能是我国近代以来一直认为同性恋是一种疾病,为了找寻有效的治疗方法,医学工作者对同性恋者更为关注;同时,作为一种特殊的文化题材,同性恋也一直存在于我国的文学作品中。

表1 同性恋态度研究论文篇数的学科比较

在搜索到的所有文献中,使用“问卷调查和实验法等实证方法”对文献进行重新筛选,发现同性恋态度实证研究的学术论文共75篇,如图1所示。从图1中,我们可以粗略地将同性恋态度的实证研究分为三个阶段。2000年至2005年为第一阶段,该阶段研究者对同性恋态度实证研究的关注从无到有,平均每年发表论文1.2篇,总体关注度偏低;2006年至2011年为第二阶段,该阶段平均每年发表论文4.7篇,关注程度增加;2012年至2014年(由于文献搜索截止到2015年5月,所以2015年文献数量暂不纳入整体分析)为第三阶段,平均每年发表论文12篇,相比于前两个阶段,研究者对同性恋态度的实证研究有了更多的关注。

二、主要内容

在75篇同性恋态度实证论文中,研究者主要从同性恋态度现状、影响和改变同性恋态度的因素、测量同性恋态度的方法三个方面展开了研究,具体内容如下。

(一)同性恋态度现状

在实证文献中,对同性恋态度现状的研究主要根据双重态度模型展开,包括外显态度和内隐态度。

1.外显态度

在外显态度的调查研究中,研究者主要关注公众对同性恋性质的判定、对同性恋婚姻合法化的支持、对同性恋就业机会和社会地位的认同以及对同性恋的理解与接纳。

在“同性恋是否是病态的或是否属于心理疾病”的调查研究中,严由伟(2002)的结果显示,80%的大学生被试认为同性恋是病态的;[3]陶林(2000)、王浩(2007)、陈舸等(2012)、傅晓龙等(2012)、谢嘉伟等(2013)的结果表明,一半左右的被试赞同同性恋是病态的;[4-7]汪亮等(2004)、衣英欣(2010)、何平等(2013)发现,三分之一左右的被试认为同性恋是一种心理疾病;[8-10]然而谭继镛等(2012)、瞿艳等(2015)的结果显示,认为同性恋是病态或心理疾病的被试不足10%。[11-12]由此可知,绝大多数研究者的调查结果显示,虽然公众在同性恋性质的判定上存在差异,但判定同性恋是病态或心理疾病的被试比例大多在50%以下。

在“是否赞同同性恋婚姻合法化”的调查中,王意等(2010)、汪亮等(2004)、何平等(2013)的结果显示,一半左右的大学生被试赞成同性恋婚姻合法化;[9-10,13]相晓萍等(2013)、于建平等(2013)发现,三分之一左右的大学生被试支持同性恋婚姻合法化;[14-15]但梁斌等(2011)的结果显示,赞同同性恋合法化的大学生被试仅占6.9%。[16]在“同性恋是否可以领养孩子”方面,马艳艳等(2012)的研究结果显示,超过50%的被试赞成同性恋领养孩子,于建平等(2013)的研究发现,赞同同性恋领养孩子的被试仅占38.3%。[14,17]因此,公众在“同性恋合法化或领养孩子”方面对同性恋的态度相对消极。

在“是否应该保护同性恋的就业机会和社会地位”的调查中,王意等(2010)的结果显示,35.8%的大学生被试反对让同性恋者担任老师或辅导员,22.6%不愿意接受同性恋员工;[13]陶林(2000)的结果显示,超过40%的医务人员反对同性恋担任政府官员、医生、法官和老师;[6]田唤等(2011)的结果表明,虽然91.7%大学生被试认为同性恋应该在社会中享有平等的待遇,但是只有24.1%赞成同性恋做教师;[6,18]张雪芬(2006)的结果显示,仅20%的被试赞成同性恋当老师和高级官员;[19]因此,同性恋在特殊岗位的就业中受到歧视,也说明同性恋的社会地位和认可程度仍然不高。

在“能否理解或者接受同性恋者”的调查中,陶林(2000)、曹宁校等(2002)、田唤等(2011)、相晓萍等(2013)的结果显示,大约80%的被试可以理解或接受;[6,15,18,20]严由伟(2002)、王浩(2007)、彭玲等(2009)、于建平等(2013)、陶梦馨等(2015)的调查发现,有一半左右的被试可以理解或接受;[3-4,14,21-22]汪亮等(2004)、张雪芬(2006)、陈少君研究发现,仅三分之一左右的被试可以理解或接受。[9,19,23]同时许多研究者发现,公众对同性恋的态度存在性别、专业、城乡、学历等人口统计学方面存在差异。在性别方面,傅晓龙等(2012)、田唤等(2011)、谢嘉伟等(2013)、陶梦馨等(2015)研究者的调查结果均显示,女性大学生比男性大学生对同性恋更加宽容。[7,18,22,24]在专业方面,傅晓龙等(2012)的研究发现,文史类学科的被试对待同性恋的态度显著高于理工类学生;[7]齐金玲(2011)的研究结果显示,医学类大学生比非医学类大学生对待同性恋的态度更宽容;[25]李长瑾等(2011)的研究发现,应用心理学专业的学生比非医学专业和医学专业的学生对同性恋态度更为积极。[26]在城乡方面,张渝成等(2012)、傅晓龙等(2012)的研究结果显示,城市被试对同性恋的宽容程度显著高于农村被试。[7,27]在学历方面,岑国桢等(2005)、傅晓龙等(2012)、谢嘉伟等(2013)的研究发现高学历被试对同性恋的态度更加宽容。[7,24,28]

由上可知,虽然公众对同性恋的外显态度在个别方面依然存在偏见,但是总体上还是比较宽容的,而且从时间上看,公众对同性恋的外显态度大体上呈现越来越宽容的趋势。但是张雪芬(2006)、王浩(2007)、陈少君等(2008)、彭玲等(2009)、谢嘉伟等(2013)、于建平等(2013)、陶梦馨等(2015)的研究均发现这种宽容是有条件的,具体表现为空间距离、感情距离和心理地位差异,即同性恋者与自己的生活空间距离越近时越难接受,与自己的关系越亲密时越难接受,在自己心目中占据的地位越高时也越难接受。[4,14,19,21-24]因此,在外显态度上,公众对同性恋的宽容仅是一种理性的、观念认知上的、旁观者的宽容。

2.内隐态度

近年来,国内一些研究者开始关注公众对同性恋的内隐态度。刘婉娜、刘予玲、齐金玲、郑维廉、姚家军、贺小茜的研究结果一致表明,大多数大学生被试对同性恋持有相对消极的内隐态度;[25,29-33]郑维廉的研究进一步发现,大学生对同性恋的内隐偏见不存在学科和性别的差异,且认知不足可能是造成内隐消极态度的主要原因;[30]齐金玲的研究也发现,医学院校大学生对同性恋的内隐态度在性别、民族、宗教信仰、是否为独生子女、是否接触过同性恋、家庭所在地、专业和年级等人口学变量上均无显著差异。[25]因此,公众对同性恋的内隐态度普遍是消极的。

3.内隐态度与外显态度的一致性

一些研究者使用相同的被试同时研究了公众对同性恋的外显和内隐态度。大部分研究者(刘婉娜等、刘予玲、齐金玲、郑维廉等、姚家军)的研究表明,公众对同性恋的外显态度相对积极而内隐态度比较消极,出现了外显态度和内隐态度不一致的现象。[25,30-33]贺小茜(2015)的研究发现,公众对同性恋的外显和内隐态度是一致的,但却都是消极的。[29]这一研究结果似乎并不符合前文提到的“对同性恋的外显态度随时间的推移呈现越来越宽容的趋势”这一结论。仔细分析贺小茜的研究发现,在测量外显态度前该研究首先进行了包含许多同性恋接吻照片的内隐态度测验,因而,在随后进行的外显态度研究中,被试已经处于近距离接触同性恋者的情境中。这一结果,再次证实了我国公众对同性恋的外显态度只是一种有条件的“旁观者的宽容”。

(二)影响和改变同性恋态度的因素

在国内同性恋态度的研究中,除了人口统计学变量的影响外,影响和改变同性恋态度的因素主要有九种。

1.认知因素

彭玲等、陈少君等、于建平等的研究发现,被试普遍缺乏对同性恋的正确认知。[14,21,23]郑维廉对同性恋的认知不足是构成同性恋偏见的核心因素,要改变这种偏见首先需要从认知入手。[30]傅晓龙等、官晴华等也均认为对同性恋的认知水平可以预测公众对同性恋态度。[7,34]而且刘予玲从认知的角度使用评价性条件反射技术对同性恋态度进行了实验干预,研究结果显示外显态度更加宽容,内隐偏见有所缓解。[32]

2.社会支配倾向

研究显示,个体往往具有希望自己所在的群体支配或优于外部群体的倾向,即社会支配倾向。李放等的研究结果表明,社会支配倾向越高的个体对同性恋的偏见程度越高。[35]

3.移情能力

刘潇肖等在实验室环境下通过设置移情情景使被试产生移情感受,以此来验证不同移情感受对大学生的同性恋态度改变是否存在差异。结果显示,低移情感受的被试对同性恋的外显态度宽容,内隐态度消极,出现了内隐态度和外显态度不一致的现象;高移情感受被试对同性恋的外显及内隐态度均较为宽容。说明了移情能力在同性恋态度改变中的作用。[36]

4.接触程度

谭继镛等的研究发现,接触过同性恋的大学生被试70.3%对同性恋持理解态度,没接触过同性恋的被试持理解态度的只占45.8%;[11]田唤等、傅晓龙等的研究也都证明了实际接触过同性恋者的大学生更加倾向于接纳同性恋者。[7,18]然而彭玲等、王意等、于建平等的研究发现,被试对朋友或家人是同性恋者的接受程度偏低。[13-14,21]所以实际接触仅可以增加公众对陌生同性恋的接纳程度。

5.归因方式

吕少博的实验研究结果显示,将同性恋的成因归因于遗传因素的女异性恋被试对男同性恋的态度发生了消极转变,将同性恋的成因归因于环境因素的女异性恋被试对男同性恋的态度发生了积极转变。[37]但这与张笑笑等的研究结果并不一致。张笑笑等的研究结果显示,男大学生倾向于将同性恋的成因归因于外在环境因素,而男生对待同性恋的态度比女生更消极。[38]虽然不同研究者在“归因方式所导致的对同性恋态度的宽容程度”方面存在差异,但是却同样证明了归因方式可以影响被试对同性恋的态度。

6.接受性健康教育的程度

陈财英等、李长瑾等的研究均显示,接受性健康教育程度较高的大学生比接受程度较低的大学生对同性恋的态度更加宽容;[26,39]相晓萍等的研究也指出,接受“性与生殖健康知识”越全面,对同性恋的态度就越宽容。[15]

7.群体影响

王浩研究结果显示,在周围人都反感同性恋的情况下,仍然能够支持同性恋的被试仅占3.1%;[4]陈少君等的结果表明,个体对同性恋的态度往往会受到周围群体的压力而做出从众行为。[23]

8.媒体影响

陈少君等、梁斌等的研究结果均表明,媒体是公众获取同性恋知识的主要途径,因此,在公众同性恋态度的形成中会受到媒体宣传的影响。[16,23]

9.传统文化

谢嘉伟等的研究结果显示,超过一半的被试曾经或现在反感同性恋,并且该反感比率随着被试年龄的增长而增长,在反感同性恋的被试中,大多数认为同性恋“违背了人伦道德”、“觉得恶心肮脏”、“不利于人类繁衍”;[24]同样彭玲等的研究也发现,65.1%的被试认为同性恋不被社会接受是因为观念保守。[21]由此可知我国传统文化在公众对同性恋的态度形成中起着消极作用。

以上因素在影响和改变同性恋态度中所起的作用并不相同,传统文化、认识因素、归因方式、群体影响以及接触程度等为主要作用,其他因素的作用则相对较小。

(三)同性恋态度测量的方法

如前所述,国内同性恋态度的实证研究多以外显和内隐两种形式进行,二者所用的具体研究方法也有所不同。

1.外显态度测量法

国内对同性恋外显态度的研究主要使用问卷调查法。调查所采用的问卷主要有以下四种:一是国外学者编制的同性恋态度问卷的中文翻译版,其中最常用的是Herek编制的包含20个题目的《男、女同性恋态度量表》,其中男、女同性恋态度分量表各占10个题目,最终得分越高代表对同性恋的态度越消极,反之则越积极。二是我国学者编制的同性恋态度量表,如郑小蓓的《大学生对同性恋态度的问卷》和庾勇的《同性恋态度量表》,两者均将态度量表分为认知、情感和行为三个维度;只是前者包含18个题目且最终得分越高代表对同性恋态度越积极,后者包含20个题目且得分越高表明对同性恋的态度越消极。[40-41]三是非标准的同性恋态度问卷,此类问卷大多只有题目而没有维度,也没有呈现信、效度水平,仍需进一步修订。四是,语义差别量表,如贺小茜(2015)使用该量表要求被试将自己对男同性恋和女同性恋的印象采用7级评分,共包括5个项目,得分越高,则评价越肯定、越积极。在外显态度的测量方法中,除了问卷调查法外,还有研究者采用投射法,行为观察法和生理反应法等一些非量表的形式进行测量,因此在公众对同性恋的外显态度测量中也可以尝试使用这些方法。

2.内隐态度测量法

国内对同性恋内隐态度的测量,主要使用内隐联想测验(IAT)范式及其变式单类别内隐联想测验(SC-IAT)。IAT 和SC-IAT 均是借助Eprime软件或Inquisit软件来编写实验程序,以反应时为指标进行测验。IAT 的一般测量过程如表2所示。

也有研究者[33]将其简化为五个步骤,即省略表2中的步骤3和步骤6。在IAT 测验中,最重要的是要筛选出被试识别程度较高的目标词和属性词。当然,有些研究者[25,32]发现,许多被试不熟悉“酷儿、拉拉、蕾丝边”等同性恋词汇,但是对同性恋图片的识别度却很高,因此采用了目标图片和属性词相搭配进行IAT 测验。在IAT 的正式测验中,目标词或者目标图片与属性词是同时呈现的,需要通过比较获得被试对目标的内隐态度。但是这种比较可能会混淆真实态度。而SC-IAT 测验则采用目标词或者目标图片与属性词单独呈现的方式改进了IAT 测验的不足。SC-IAT 测验包括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将目标图片(异性恋图片)与积极词汇归为一类,按“F”键,消极词汇归为另一类,按“J”键;第二阶段,将积极词汇归为一类,按“F”键,目标图片(同性恋图片)与消极词汇归为一类,按“J”键。两个阶段中的目标图片和属性词汇均是单独呈现的。[29]

表2 内隐联想测验过程

三、同性恋态度实证研究的评价与展望

国内关于同性恋态度的实证研究在问卷的测量标准、被试选择、研究方法等方面仍存在不足。

在调查问卷的标准化方面,大多数问卷存在测量学问题:1.自编问卷的编制未经规范的标准化处理(58篇);2.翻译而来的标准化量表未经文化适宜性检测和处理;3.测验分值解释混乱,同一分值有时被解释为完全相反的结论。因而,未来研究应更加注意问卷的标准化。

在被试选择方面,75篇实证研究论文中以大学生为被试的有65篇,约占87%;虽然有部分研究者还选择了医务人员等其他身份的被试,但是总体比例较少,而且在所有实证论文中,均没有同性恋被试。因此,在同性恋态度调查中研究被试的选择范围过窄,未来的研究应注重使用不同身份类型的被试进行研究。

在研究方法方面,国内研究者主要使用问卷调查法和内隐联想测验法。在75篇实证论文中,有67篇单独使用问卷调查法,有2篇单独使用内隐联想测验法,有6篇同时使用了这两种方法。所以研究方法相对单一,未来的研究在问卷法与内隐联想测验法联合使用的同时,也应注意使用一些非量表形式的方法,如投射法,行为观察法和生理反应法等。

综上所述,国内公众对同性恋的态度相对消极。国内研究者在同性恋态度的研究中始终存在研究问卷标准不统一、研究被试的范围较窄、研究方法相对单一的问题。未来的研究,在注重修订标准问卷、扩大被试类型和增加研究方法的同时,也应该加大不同地区、不同文化、不同年代之间的比较,确保同性恋态度研究的内容更加丰富、结论更加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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