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璇,贾名党
(安徽农业大学人文社会科学院,安徽合肥,230022)
新型农村社区文化建设研究
张璇,贾名党
(安徽农业大学人文社会科学院,安徽合肥,230022)
农村文化建设是我国新农村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现今我国农村文化建设面临着新旧文化交替、资金匮乏、多样性不足、基层工作人员短缺等问题。政府应当认识到农村文化建设对于农村政治、经济、社会等多方面发展具有巨大推动作用,并应加强思想政治教育、加大资金投入、丰富农村文化多样性等方面建设,从而不断推进农村文化的建设步伐。
新型农村住宅社区;文化;文化建设
目前中国是一个农村人口约占半数的转型期社会。解决好农业、农村和农民问题不仅是我国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工作的重中之重,更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由之路。中国共产党十六届五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的建议》中,明确指出要按照“生产发展、生活宽裕、乡风文明、村容整洁、管理民主”的二十字方针进行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其中“乡风文明”是对社会主义新农村文化建设的具体要求。2005年11月7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和国务院办公厅联合下发的《关于进一步加强农村文化建设的意见》(中办发[2005]27号)中明确指出必须“充分认识加强农村文化建设的重要性和紧迫性,明确农村文化建设的指导思想和目标任务,加强农村文化建设,丰富农民群众精神文化生活,不断创新农村文化建设的体制和机制,动员社会力量支持农村文化建设,加强各级党委和政府对农村文化建设的组织领导”。由此可见,加强农村文化建设,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内在要求,是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重要内容,更是现实广大农民群众多层次多方面精神文化需求的有效途径。
“社区”一词最早于1887年由德国社会学家F·滕尼斯在《社区与社会》一文中提出。费孝通最先将community一词翻译为社区,他认为村庄是一个社区,其特征是,“农户聚集在一个紧凑的居住区内,与其它相似的单位隔开相当一段距离,它是一个由各种形式的社会活动组成的群体,具有其特定的名称,而且是一个为人们所公认的事实上的社会单位”[1]。新型农村社区是区别于传统农村社区的新概念,管义伟在《中国农村社区政治性构建的性质》中指出新型农村社区“是指在有条件的乡镇,通过新农村建设,规划建设新型农村住宅社区,通过土地置换、流转等等方式,打破现有的行政村的界限,将地域相邻的几个村进行撤并,整合成为一个社区”[2]。新型农村社区的构建是我国在新形势下解决城乡二元结构发展桎梏,实现城乡物质文化资源合理配置的新举措。但与此同时我们必须认识到,建设新型农村社区并不仅仅是要为农民提供与城市人口接近的住宅环境,更要为其提供与城市人口相同的生活条件。为此,政府应当不断完善社区内基础教育、医疗、文化设施的构建,不断提高农民群众的思想文化认识,帮助其树立社会主义共同理想,从而加快实现由农民向市民的转化。
(一)农村社区处于新旧文化交替的真空地带
费孝通曾经说过:“从基层上看去,中国社会是乡土性的。”[3]这种乡土性并不单指中国社会长久以来所形成的以小农生产为主的农耕经济,更是指数千年来农耕生活基础上形成的乡土文化。新中国成立以前,以封建家长制、宗族主义及礼制教化为主的乡土文化规范和管理着农村生活的方方面面,具有强烈地域性的乡土文化在不断的演进和发展之中逐渐内化成社区农民的习惯与传统,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他们的社会行为及价值选择。新中国成立以后,政治生活成为国家生活中最重要的方面,以集体主义精神为主要内容的农村文化很快席卷中国,国家实现了对农民意识形态的完全占领。但随着改革开放的到来,农民取得了集体土地的自主经营权,这使得原本依托于集体生产和意识形态教育维持的农村集体主义逐渐淡化。正如闫云翔在《私人生活的变革:一个中国乡村里的爱情、家庭与亲密关系》中所说:“集体化终结、国家从社会生活多个方面撤出之后,社会主义的道德观也随之崩溃。既没有传统又没有社会主义道德观,非集体化之后的农村出现了道德与意识形态的真空。与此同时,农民又被卷入了商品经济与市场中,他们便在这种情况下迅速地接受了以全球消费主义为特征的晚起资本主义道德观。”[4]集体主义的迅速消亡使得广大农村地区的公共生活发生了极大的改变,农民在日渐功利化的同时,也日益原子化、疏离化[5],人际关系被待价而沽并量化成具体的数额。虽然近些年来,政府不断加大在农村文化领域的资金投入,也开始注重对社会主义新农村文化的培育与发展。但农村文化发展的步伐仍远远落后于经济发展的脚步,随着农民物质生活的日益丰富,精神文化生活的匮乏也日益凸显。旧的已破,新的未立,成为我国乡村公共文化的真实写照,各种道德失范行为频发,虐待老人、弃养子女、婚外情等屡见不鲜。
(二)文化方面支出严重不足
近年来,随着我国发展战略的不断调整与完善,国民经济发展迅速,国内生产总值由2008年的314045.4亿元增长到2013年的568845.2亿元,[6]涨幅达81.13%。与此同时,中央用于公共财政的支出也大幅增加,2013年已经达到20471.8亿元。但用于文化建设的资金投入依旧很少,2013年全国文化事业费用仅占全部财政支出的0.38%,[7]与上年持平,明显落后于国内其他社会事业费用的增长速度。更为严重的是,中国社会由于户籍制度而形成的城乡二元制发展结构严重制约农村社区在文化领域的发展,农村社区用于文化建设的投资不仅远远少于用于经济建设的投资,更是严重落后于城市地区。农村基层政府为其所管辖社区所提供的文化基础设施数量上严重不足,并缺乏多样性,而且这些资源主要集中在乡镇(甚至乡镇以上)层级,真正进入到村庄以内的公共文化资源严重不足。[8]绝大多数新建的农村社区在配套设施建设上没有注重对文化设施的建设,电子阅览室、老年人活动中心、幼儿活动室、电影放映厅等基础文化休闲设施不齐全。
此外,根据马洛斯需求层次理论,只有当个体从生理需要的控制下解放出来,才有可能出现更高级的、社会化程度更高的需求。长期以来,在我国农村地区,满足最低限度的生理需求乃重中之重,这也就造成了农村社区长久以来对文化发展的轻视。受我国传统文化中所提倡的“量入为出”的消费理念影响,加之农民文化素质和收入偏低的情况,农民群众对文化娱乐和旅游等高层次文化需求还很少。农民大多具有强烈的储蓄倾向,一生的花费主要集中在建房、婚丧嫁娶、教育等几件大事上。即便大多数新型农村社区在整体规划时已经为家家户户安装了英特网接入口,并且也会定期安排一定的文娱活动,但社区内的居民普遍还是以看电视和打麻将作为主要的日常休闲活动。现阶段我国文化市场经营单位主要集中在城市和县城,农村规模偏小。据统计,2012年农村文化市场经营单位个数占全国总量的21.4%,从业人员占全国的11.4%,营业收入和利润总额分别占全国总量的6.2%和7.4%。在城市文化市场经营单位利润涨幅达到16.94%的同时,农村文化市场经营单位利润同比上年下降了4.43%。[7]
(三)文化活动无法契合群众需求
农业生产力的发展改变着农村社区生活的方方面面,现在越来越多的农民已经脱离了农耕生活,他们的经济收入大幅度提高。而且随着国家对城乡一体化构建步伐的加快,城市生活和城市文明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入了农村社区。生产方式和居住环境的改变必然也将引起精神文化需求的变更,新型农村社区因其特殊的“中介”地位,社区内居民的文化需求改变也愈发强烈。但政府对新型农村社区的文化构建始终停留在“送文化”这个层面,播放电影、请相关剧团进行戏曲表演、送图书依旧是政府公共文化建设的主要方式。类型单一的电影和戏曲表演以及缺乏实际使用价值的图书很难调动农民的参与积极性。他们普遍认为观看这些表演还不如在家里看电视更有意思,更能获得有用的信息及知识。据2013年中国农民社会文化发展报告数据显示,在图书阅览室的使用频率上,村民选择“偶尔使用”和“基本不用”的占到68.05%,远远高于综合活动广场和棋牌室等其他文化休闲设施。现阶段的农村文化建设往往忽略了社区间文化基础和地缘血缘的区别,而趋向于标准化的农村文化建设模式。正是基于以上的原因,现今在我国绝大多数的农村社区中,农民们的主要的文化休闲方式就变成了看电视和串门聊天。据2013年中国农民状况发展报告的调查数据显示,选择这两项作为日常休闲活动的农民分别占到35.44%和32.23%,同时有13.45%的农民选择“打麻将或打牌”。
表1 村庄公共文娱设施的使用频率[9]481(单位:%)
此外,农村文化休闲设施的建设也与社区内居民的需求无法吻合。随着农村青壮年外出务工人数逐年增加,农村社区人口老龄化程度越来越高。相关研究表明,2000-2007年,中国留守老人由1794万增加到2000万左右[10],最近几年依旧呈现出快速增长的趋势。在我国很多农村住宅社区内,60岁以上老年人所占比例非常高。但是老年人的文化生活却一直都被政府和有关部分忽视。相关调查数据显示,2011年农村老年人活动中心平均每村仅0.56个,其数量低于大多数其他农村文化休闲设施,但是其经常使用率却仅低于棋牌室,占比为69.81%。[9]481图书馆书籍老旧、电子阅览室设备落后、资讯更新换代速度远远落后于农业科技发展的速度、歌唱戏曲表演与地缘的割裂等,使得政府“标准化”的农村文化供给无法真正满足基层农民的真实需求。
(四)社区文化领域人力资源严重不足
现阶段,我国农村社区的文化事业发展面临着人才严重匮乏的困境。首先,绝大多数农村社区内的文化干事由村干部兼任,他们往往身兼数职,无法全身心的投入到基层文化建设的事务中去。其次,社区内基层文化工作者自身能力有限,有些工作人员工作了几十年都没有正式的编制,福利待遇等极低,这使得真正有能力有水平的人才大量外流。据2013年的统计数据显示,全国74.16%的村庄公共文娱设施管理员由村干部兼任,仅有6.81%的管理员身份为专业管理人员。[9]466最后,基层文化工作者大多没有条件接受继续教育,其掌握的文化知识和理论无法跟上时代前进的速度,这也就使得其服务能力大打折扣。
此外,许多民间文化能人也面临着“捧着金饭碗要饭”的窘境。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农业从业人口不断减少,大量农村劳动力常年离家在外打工,这使得很多原本重要的节日和民间活动不断走上末路。同时,科学技术的发展也使得一些原本在农村被广泛使用的生活生产器具被淘汰。很多民间手工艺和传统文化习俗因为缺乏继承者和施展的平台而面临消亡的困境。虽然我国政府近几年一直在加强对民俗文化的保护与传承工作,但是这些普遍存在于农村社区中的民间技艺和文化习俗并未引起广大人民群众的重视,其内涵的经济价值和文化价值并未被完全开发。而且这些传统手工艺和文化习俗至今依然沿袭着来自农耕传统中的代际传承方式,这使得其传承的完整性存在着极大的风险。截止2013年,我国共有30个项目入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其中羌年、中国木拱桥传统营造技艺等7个项目入选“急需保护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成为世界上入选项目最多的国家,这其中有相当一部分都来自我国广大的农村地区。
(一)着力加强对农民的思想政治教育
2015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关于加大改革创新力度加快农业现代化建设的若干意见》中首次提出了关于加强农村思想道德建设的内容,文中指出“针对农村特点,围绕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深入开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中国梦宣传教育,广泛开展形势政策宣传教育,提高农民综合素质,提升农村社会文明程度,凝聚起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强大精神力量。”在新形势下,应该不断加强对农村思想道德教育的力度。首先,要紧抓思想政治教育不松手。定期组织村民学习和领会中央相关文件和指示精神,加大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社会主义共同理想的宣传力度,使这两者成为不断规范社区内居民行为和指引农民前进的鲜明旗帜。其次,要加快各地区乡贤文化的总结和提炼工作。在我国漫长的历史中,几乎每一个地方都诞生过数量众多的“乡贤”,这些人多数都是在民间基层本土本乡有德行有才能有声望而深为当地民众所尊重的人。[11]乡贤因其特殊的地域性和现实性,不仅可以丰富当地农村社区的文化内涵、完善村史地志的内容,更能在无形间对农村社区内居民的思想行为进行教化,实现优秀传统文化与新型农村社区文化的良好融合。最后,继续开展优秀道德模范的评比工作。在农村社区内持续不断地进行“好儿媳”、“好婆婆”、“五好家庭”、“最美村官”、“最美乡村教师”等的评比工作,树立社区内积极向上,崇尚美德的良好氛围,以榜样模范的力量凝聚起社区内崇善,爱美的强大正能量。
(二)引多方资金助力农村文化建设发展
长期以来,我国经济发展速度迅猛,但是文化发展速度长期落后于经济发展也是毋庸置疑的事实。2011年国际竞争力排名前十的国家中,中国的环境指数排名最低(环境指数包括社会文化、教育、政治环境等因素),其中教育投入仅占GDP的1.08%,远远低于世界发达国家的水平[12],甚至严重落后于印度与越南(其中印度教育占GDP的比例为2.25%,越南为4.51%)。在这个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信息时代,国家的持续发展能力依托于其强大的人力资源,而在文化与教育方面投入的弱化将直接影响到我国在未来国际竞争中的影响力。我国农村人口众多,在将人口优势转化为人力资源优势的过程中,文化教育将发挥巨大的作用。为此,我们必须不断加强对于农村地区的文化资源投入。首先,逐年加大中央财政对农村文化事业的资金投入。据相关数据显示,截止2013年,农村社区基础文化设施数量依旧较少。其中,有88.89%的村庄没有电子阅览室,59.12%的村庄没有老年人活动中心,84.30%的村庄没有电影放映厅。[9]462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解决农村基础文化设施匮乏的问题,依旧应该是我国政府相关部门工作的重中之重。此外,在加大资金投入的同时,还要加强对资金使用的监管,确保资金用到实处。其次,持续破除城乡二元格局对资源合理流动的影响。长久以来,是城乡二元格局阻碍了农民平等权益的获得。因此,破除城乡二元格局,创新管理模式,大力发展农村公共事业和社会组织,切实保障农民的平等权利,才能够切实推动农村社区文化的平等发展。新型农村社区是破除城乡二元格局的新尝试,其在社区规划和基础设施配置方面都是以城市社区为蓝本的。所以在农村社区文化事业的发展过程中要不断吸取经验和教训,为更好的解决资源在城乡间的合理流动提供范本。最后,鼓励社会性资本流入农村社区。我国农村地区文化消费水平长期以来严重落后于城市,随着农民居民收入的不断提高,其长期被压抑的精神文化需求正在觉醒。这也意味着,农村地区存在着一个巨大的文化消费市场。政府应当鼓励社会性资本涌入农村地区,为其提供政策上的倾斜和资金上的扶持,定期对相关文化经营单位进行必要的培训和技术支持。社会性文化经营单位不仅可以解决政府资金投入不足的严重问题,而且可以更直接的面向消费群体,更为准备的把握农民的真实需求。
(三)实现文化产品的靶向供给
我国长期计划经济体制下形成了高度统一的文化供给模式以及文化发展内容,这种“送文化”的模式即便到了今时今日依旧没有发生根本性的改变。但是这种缺乏多样性和实际使用价值的文化构建模式严重影响了农民参与社区文化活动的热情,28.78%的村民认为图书阅览室的书本内容枯燥,还有43.17%的认为村民参与的热情不高。[9]491其实,无论在任何地区,文化及其相关产品的供给都带有很强的目标性,只有明确一定地区内人民的文化需求,才可以使文化产品的供给做到“有的放矢”。首先,基层文化部门要定期进行文化需求的相关调查统计工作。农村社区内的文化工作者是最贴近农民文化需求的人,应当定期对社区内居民的基本情况和文化需求进行深入透彻的了解并记录归档,以便为以后组织文化活动提供依据。同时要注意现在农村社区的人口构成,尤其要注重对社区内儿童、妇女和老人的文化需求调查,争取为他们提供更多更好的文化活动,不断丰富他们的精神生活。其次,要着眼于引导农民发现更高层次的文化需求。农村社区文化建设不仅仅是要为农民提供基础文化教育、技能培训、文化休闲活动,更是要引导农村居民文化消费意识的觉醒,引导积极向上、勇于创新的文化氛围。最后,要重视对农民创业行为的引导,营造出更加有利于创业的文化氛围。农村已经进入了新的发展阶段,农村经济发展中面临的诸多问题,只有通过农民自己的创业、创新活动才能产生根本的改变。[13]基层文化相关部门应当想农民之所想,急农民之所急,为他们提供与创业创新活动有关的科学技术知识和管理知识。要积极营造鼓励创业创新、宽容失败的农村社区关系,鼓励更多有能力的农民自主创业,吸引有技术有本领的进城务工人员回乡创业,为家乡的建设添砖加瓦。
(四)不拘一格使用文化能人
任何社会性公共事业的发展都是以人的全面发展为最终目的,也同时必须依托于不断发展中的人,农村文化事业的发展也是如此。首先,增加基层专业文化工作人员的数量。要不断提高基层文化工作者的薪资和福利待遇,对有能力的人才要为其不断提供继续教育的机会,为其打开晋升的通道,使得更多文化能人愿意扎根在农村社区为社会主义新农村文化建设服务。其次,接纳民间手工艺者,将民俗文化能人进入社会主义新农村文化建设的队伍。我国很多民间手工艺和传统民俗文化已经处在消亡的边缘,对他们的保护和传承需要社会各界的努力。要不断挖掘民间手工艺和传统民俗文化的经济价值和文化内涵,赋予其新的时代价值,将民俗文化和民间手工艺融入到乡村旅游和新型农业的发展中去,使其焕发出新的活力。要完善传统手工艺的传承方法,以系统的教育取代原本长期存在的代际传承,鼓励农村失业青年学习传统手工艺,使我国的乡村文化在创新中不断发展。最后,充分挖掘、充分发挥农民业余剧团、文化户、民间书社及非职业文艺骨干的作用,使他们成为农村公共文化建设的重要补充。鼓励农村留守老人积极参与到社区活动中来,在发挥余热的同时也可以提高其自身的幸福感。无论是发展农村文化,还是提高农村物质生活水平,其根本归宿都是为了实现农民个体自由而全面的发展,这也是马克思主义中对于人类解放的最高理想。
中共中央十八大报告指出,要确保到2020年全面建成的小康社会,是发展改革成果真正惠及十几亿人口的小康社会,是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全面发展的小康社会,是为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宏伟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奠定了坚实基础的小康社会。发展新农村文化建设,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内在要求,是解决“三农”问题的精神保证。在新的历史时期,要更加注重发挥文化对于农村经济、政治、社会发展的推动力量,不断探索农村文化建设的新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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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璇(1987-),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中国传统文化与思想政治教育。贾名党(1972-),男,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为六朝唐宋文学与学术、传统文化与现代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