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有关明代河西长城研究述评*

2015-12-16 23:56毛雨辰
丝绸之路 2015年24期
关键词:河西边墙长城

毛雨辰

(河西学院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甘肃张掖734000)

近年来有关明代河西长城研究述评*

毛雨辰

(河西学院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甘肃张掖734000)

明王朝为了抵御北元残余势力的入侵,在北部边疆构建了以长城为主体的防御体系,出于河西防备的需要,明王朝尤为重视河西长城的修建。有关明代长城的研究,备受学界关注,其研究领域涉及长城防御体系的形成、建立、组织体系以及功能等方面。

明代;河西长城;防御体系

近年来在对明代“九边”的研究中,明代长城是一项重点研究内容。明代是“中国古代长城防御体系经营最久、规模最大、功用最著之时期”,终明一代,明王朝一直将长城的经营视为北部边防建设的重中之重。河西处于九边最西端,既是明王朝边备的重点,又是边备防守的难点。所以明王朝对河西的边备建设给予异乎寻常的重视,河西长城的经营就是驻防军民的重要任务。为了进一步深入研究这一课题,以便加强学术交流,有必要对近年来研究河西长城的学术成果作一简要的述评。在资料搜集查阅中,受条件限制,难免顾此失彼、挂一漏万,不尽之处,请予指正。

一、明代河西长城防御体系的形成

有明一代,长城的修筑完善成为整个北部防御工事的主要内容。长城作为军事筑城,历史渊源流长,是我国古代统治者为维护自身利益而组织防御的产物。长城从放大了的城堡到最终成为烽堠相望、绵亘谨严、敌台林立的巨大防御体系,是两千多年历代先贤才智的积淀。在古代,农业民族为防止游牧民族的侵袭最常用的和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修筑长城,在长城沿线驻重兵防守,凭借高筑的城墙,阻止游牧民族对中原的袭扰。从春秋战国时期开始,各诸侯国为了防御周边国家和北方游牧民族的入侵,分别在各自的重要边界上修筑了长城。①长城修筑史上,修筑时间最长、耗费民力最大的就是明代。经罗哲文考察,“万里长城的工程量的确是惊人的,仅以明朝一次所修筑的长城粗略估计一下,若以修筑长城的砖石、土方用来修筑一道厚1米、高5米的大墙,这道墙可环绕地球一周而有余。如果用来铺筑一条宽5米、厚35厘米的马路,那就能环绕地球三、四周了”。②朱元璋建立明朝以后,接受前朝灭亡教训,与民休养,着力于发展生产,稳定社会。而此时北元蒙古势力对中原王朝虎视眈眈,时刻伺机南下,随着岭北之役的失利,明军对北元军事则由战略进攻转为战略防御。赵现海提出,洪武初期同蒙古作战的失利,“促使明政府内部北边战略由武臣所主张的肃清蒙古的进攻策略,转变为依托长城实施近边防御的战略,奠定了后来200余年明蒙长期对峙的格局,对中国历史的走向影响很大。”③“依托长城,近边防御”的边防政策,最终形成以九边重镇为载体的长城防御体系。孔令铜认为:“长城之兴是中原政权的统治者权衡利弊、掂量了战争效费比之后的明智选择;同时也是‘务静方内不求辟土,中国既安四夷皆服’之传统政治文化心理的物质体现。”④因此,朱元璋对蒙古部族实行的“固守封疆,防其侵轶”的边备防御政策便成为终明一世的基本战略思想。何宝善认为,其边备政策是“本着军防与城防相结合的原则进行,只要敌人前来近边骚扰,或大举进犯,就发大军出塞征讨,无事则依靠城防体系进行固守。城防体系主要是在具有战略性的喉吭隘口之处,建造雄关,把截山口,设置敌台,垒砌边墙,在边墙内侧建立战守相兼的各类边镇营堡,自边塞以外逐次向内建立烟墩,自京师直至边塞设立驿站。”⑤由此明王朝着力于西北边防加强建设,其中河西明长城作为河西边备的防御体系,与都司卫所、关西七卫互为犄角,层层防御,共同形成河西防务的重要组成部分。李英、周广德认为:“洪武五年(1372),征西大将军冯胜,率兵取河西诸处,大败元军,打通河西走廊。即于当年在河西走廊的西部,修筑了嘉峪关城。”⑥侯丕勋认为:“明朝修筑长城最西端的目的就是要封闭整个河西走廊西部,因此,长城最西端并不是一个点,而是以嘉峪关为中心,南连讨赖河,北连黑山,长为14759米的一段弧状城墙。”⑦常生荣认为:“从军事战略层面看,河西地区这种高度整合的一体性与独立自据的地方特性,都为河西地区营建有效的军防设施提供了优越的自然条件,尤为依据一定的地理环境,实行要地制塞,巧用地利就地取材、攻守兼顾的原则。”⑧马顺平认为:“修建嘉峪关边墙的目的是‘备西域’,此时吐鲁番已经占据了河西西端沙州一带,作为进攻肃州的供给中转站。正德至嘉靖初年吐鲁番发动的几次战争,直抵肃州、甘州城下,震动了整个河西。哈密等关西属卫被迫内迁肃州后,嘉峪关即暴露在边防前线,所以大学士翟銮强调嘉峪关‘最临边境,为河西第一隘’。”⑨可见,河西长城的修缮正是在明代北部边防战略政策中孕育而生的。由此也便纳入了整个边备防御工事体系。

二、明代河西长城防御体系的建立

明代河西长城已不同于秦汉旧长城的建立格局,何宝善认为:“明代以前的长城,虽然已大部不存,但为后代修长城启发了思路,积累了经验,更为明代长城的修筑奠定了基础,为创新改旧提供了便利条件。”⑩华夏子通过对长城的徒步考察,考述了明代河西长城主要修筑于嘉靖、隆庆、万历年间。⑪景爱考证了明代河西长城总长约957公里,为九边中最长。⑫对于明代河西长城的主线,高荣指出:“以景泰县境内黄河西岸索桥堡为起点,由此西延至古浪,系以汉长城为基础,至武威双城乡附近离开汉长城,至永昌县又与汉长城会合,至高台县罗城乡北又与汉长城分开,经酒泉市鸳鸯池水库附近,再经酒泉下古城明沙窝怀茂乡入嘉峪关市境内,经新城、野麻湾到嘉峪关。”⑬景爱认为:“南边墙的起点是今靖远县城附近的黄河岸边,北边墙的起点为今景泰县索桥嘴黄河古渡口附近。”⑭艾冲则认为:“南边墙的起点为今兰州市安宁区沙井驿附近的李麻峪沟,北边墙的起点为小松山的双墩,即今景泰县城西北方向。”⑮罗哲文认为,甘肃镇地域为“甘肃镇总兵驻地,在今甘肃张掖,管辖的长城东起甘肃金城县,西至嘉峪关,全长一千六百余里”。⑯赵现海指出:“有明一代,甘肃镇东界一直未有变化。而其他三面界限,则有不小变动,其中尤以南北二界变化最大。北界在明前期逐渐呈现向南收缩趋势,即从外核心边疆退缩至内核心边疆……南界虽大体在祁连山以北,但随着西番、蒙古势力的崛起,遂逐渐呈向北收缩的态势。”⑰明代河西长城凭借河西地形走势,建立了城堡、墩台、边墙、关隘、口、壕等防御工事,它们辖于各卫所边镇,相互连接、互为表里,一同构成了坚固防线。肖立军认为:“北边防御工事主要分为城堡、墩台和边墙(长城)三大类。”⑱日本学者松本隆晴在叙说万里长城时,又将防卫工事归为“边墙、营和堡”。⑲华夏子将甘肃镇防御工事分为“墙、壕、墩、堡”。⑳史念海指出:“说起长城,一般都认为是构筑于地面上的防御工事,或以石垒筑,或以土夯实。其实作为防御工事并不是都要垒石堆土筑为墙垣的。作为墙垣自是后来的发展。可是壕沟依然有其作用,并未完全废去。”㉑可见,壕也应列入防御工事之列。田澍在论述甘肃镇防御体系时说道:“明廷在河西的防御体系主要是由墩堡、驿站和边墙三部分组成的。”㉒孔令铜认为:“长城的建筑特点是因地形用险制塞,它是用人工筑城的办法对既有战场进行改造与加强。在山地,则踞于峰峦之脊;在平原则扼于要冲之处。长城对制高点的控制,对隘路山口的控制,就是以今天的眼光来衡量,也完全是高水平的。长城大抵是以口设关,着眼于控制敌人的主要进攻走廊,同时依托关城,伸出两翼,扼守制高点,瞰制一定的防御地幅,形成点线结合、互为依傍的筑城体系。”㉓对于城堡,肖立军认为:“城和堡略有不同,城大多建立较早,堡的设立一般晚于城,分布在城的外围,或防守薄弱之地。西北的关城以‘嘉峪关’为代表,关城修于重要通道,关城修成后相当于长城的一个大门,两边与长城连于一体。除内城外,还有‘瓮城’,在内城东门外,不与内城门直通,有回护作用。罗城,在关城之西与西瓮城衔接,为一道厚墙,形成重关。外城,黄土围墙,在关城东、北、西三面。关城外还有城濠,又称护城河。这样,该城成了甘肃南北向长城间的一把锁钥。”㉔对于堡,田澍认为:“明朝规定,‘在五、七屯或四、五屯内,选择近而便利之地修筑一大堡,堡墙高七八尺或一二丈不等,堡墙四面开入门以供军民出入;近屯辎重粮草都集中于大堡之内。每大堡设堡长一人,屯堡一人;小堡只设屯长一人,大堡设有守备、操守、防守等官,小堡则设防御掌堡官或总旗’。”㉕墩台可分为墙外墩台和跨墙墩台,统称为瞭望台,在墩上瞭望敌情,有警及时传报。南炳文指出:“在长城沿线最险要的地带,更设有许多关隘,以加强防御,在设置关隘处,建筑营堡以屯兵,多建墩台以提高防御能力……城墙的附近,还建有烟墩,为单独存在的高台,往往建在高峰之上或平地转折之处,一般用夯土筑成,重要者外面包砖,上建雉堞和瞭望室。台上贮薪,发现敌情,夜间举火,白昼焚烟,在当时不失为快速的传递军情的通讯手段。”㉖孔令铜指出,烽燧作为预警系统,“又称燧火台,是警戒和传递军情的工程设施,长城防御的组成部分。它的设置比较灵活,有的直接建于城墙之上,有的则独立地构筑在长城内外,有的又将几个成犄角配置,构成烽堠群。但不管建在什么地方,烽堠间都必须要有可通视性,遇有敌情,白昼施烟,夜暗举火,以可见光为载体传递信息,实际上是一套情报保障体系。这在通信十分落后的时代,是很具独创性的”。㉗对于长城防御体系的管理,高荣指出“明朝设‘镇’管理沿线长城,河西明长城归甘肃镇管辖,甘肃镇总兵驻甘州,主要职责是指挥调遣长城沿线兵力,并经常修缮长城和关隘,保持防务系统的完整和有效。”㉘而明代对烽燧的管理非常严格,由于是沿各镇长城分兵屯种,以解决军粮自给问题,朝廷往往把士卒的妻子、儿女也征发来与其一同生活,共同生产劳动,看守熢燧。1947年发现的《深沟儿墩碑》㉙详细记载了夫妻共同看守墩台的情况。边墙也是明代河西防御工事的主要内容,是明代统治者在原来的基础上修葺完善的。就修筑边墙的材料来讲,则多本着就地取材的原则,南炳文指出:“长城的主体是城墙,在山区多建在山脉的分水岭上。根据地区条件的不同,它或为条石墙,或为块石墙,或为夯土墙,或为砖墙,有的地方是劈崖为墙,或利用山崖建雉堞,甚至有的是建成木板墙或柳条墙。”㉚杨辛、章启群认为:“与东部的崇山峻岭不一样,西部的长城大多坐落于戈壁大漠之中。由于缺少砖石材料,这里的长城基本上都用黄土夹以芦苇和柳条夯制而成。”㉛高荣指出河西明长城的修筑亦是利用“因地制宜、就地取材”的原则,“在嘉峪关有黄土夹沙墙、黄土夯筑墙、片石夹土墙、山崖墙,在肃州、高台境内有崖榨墙、壕堑,在甘州、凉州有黄土夯筑墙、山险墙。就其构筑方式来看,河西明长城主要有版筑夯土为墙、片石黄土砌筑为墙、编排栅木为墙、劈山为墙、挖壕堑等”。㉜由此,田澍认为:“边墙的修筑,与长城形成了遥相呼应的互为一体的防御格局,有效地抵御着敌对势力对河西地区的蹂躏。”㉝由此可见,明代以甘肃镇为组织管理体系下的河西防务的防御工事完备且严密,形成了以城堡、墩台、边墙、隘口、壕堑等为主线的固若金汤的防御体系。除此以外,由于防线绵长,为了确保运输和信息传播,而且甘肃镇以卫所统领军政事务,因此以各卫所为基点,围绕卫所朝廷在沿河西长城一线设立了驿站。田澍强调甘肃镇驿站作为河西防御工事的职能,“在明代,驿递在京师称会同馆,在外称水马驿和递运所。在甘肃镇只有马驿。马驿的交通工具是马、骡、驴所牵引的车辆,并配有人数不等的甲军。在甘肃镇从庄浪至嘉峪关的狭长地带中,相隔四五十里的驿递将甘肃镇的众多卫所紧密地连结在一起,最大限度地强化了各卫所之间的联系”。㉞河西驿递的具体运作情形在来华朝贡的使臣的笔记中有载:“从肃州到下一座大城甘州……他们在每个驿馆为皇帝陛下及诸王的使臣准备了四百五十匹马和快骡,尚有五十到六十辆车。管马的童子叫马夫,管骡的叫骡夫,而那些管车的叫车夫。他们的人数很多,他们把绳子系在车上;同时这些童子把绳搭在肩上,拉着车走。不管是雨天,还是经过山区,那些童子使劲用肩拉车,把车从一个驿馆拉到另一个。每辆车有十二个人拉……这些车夫那样快地在前头跑到下一个驿馆,在国内(指波斯)哪怕急差都难以做到。”㉟田澍还认为,除了作为防御工事的一部分存在外,“甘肃镇驿站的另一个主要功能是扮演明朝与西域各国通贡贸易的枢纽角色,送往迎来各国贡使”。㊱因此,分布在甘肃镇各卫所的驿站是其防御体系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三、明代河西长城的功效

明代河西长城防线,是以边墙与城堡互为一体的防御格局,由点、线、面共同组成的,具有层次性和网络性完善的内部防御工事体系,其军事防御效果明显,例如,“在郑洛的提议下,明廷下令不准蒙古各部再经甘肃入西海,只准东归,不准西去。此后屡次出兵捣巢于松山,二十六年出兵大、小松山,二十七年修筑松山边墙,彻底切断了蒙古各部经甘肃往来西海的道路,此后,蒙古出入西海都要远绕明嘉峪关外”。㊲马顺平认为:“甘肃镇边墙,即是防御线,和平时期也是中央王朝与蒙、藏、维吾尔等少数民族经济文化上进行交流沟通的前沿,今天这一地区多民族聚居区的形成和分布也与之不无关系。”㊳高荣指出:“河西明长城的修建,对于有效抵御游牧民族的进攻和稳定民心、威慑敌对势力发挥了重要作用……修筑长城,使河西明军变被动为主动,攻守自如,既可以逸待劳,亦可转守为攻。同时,长城也有效地保护了丝绸之路上来往的商旅,促进了明朝与西域的交流和沟通。”㊴明代河西长城的设置是对甘肃镇军事上的拱卫,客观上也带动了这一地区社会经济的发展,特别是城堡的设立加速了城镇的兴起。张萍认为:“一镇军事上的供给取于内地,故内地与各营堡间的路线成为这一带最重要的交通线。”㊵围绕甘肃镇一带的消费市场日渐兴盛,城堡建设带动了居民商品交换的需求,利益驱动又带动了政府和商贾的参与,于是“在沿边形成了一个以军事消费为主的稳固市场”。㊶一些学者将沿长城一带划分为农、牧两大经济区。李凤山认为:“根据人类自身生存与生活和发展的需要,农、牧两大区域自始就不断的进行着大规模经济文化交流活动,并通过相互之间的交流,促进了各地区的经济文化和社会发展,丰富了各大区域内人们的社会生活,同时,也促进了各区域人类自身的发展与繁荣。”㊷

四、结语

综上所述,明朝边防带民族经济联系和文化交流而形成的长城文化,不仅是中华各民族共同创造的财富,也是全人类共有的历史文化财富。对明代河西长城的探讨是深入研究甘肃镇边备及防御工事的重要组成部分。近年来诸多学者围绕明代河西长城的形成、完善和其作用等问题进行了探讨,并取得了重要成果。在充分肯定已取得的成就的同时,还应看到研究中存在的不足,主要反映在对河西长城集中研究的深度不够,对明代河西长城主题探讨的论著相对较少。应放宽视野,将明代河西长城的宏观研究与甘肃镇边镇紧密结合,进一步加大对明代河西长城文化内涵的挖掘。

[注释]

①中国长城学会:《长城百科全书》,吉林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69~74页。

②⑯罗哲文:《长城》,北京出版社1982年版,第1~2页、第48~49页。

③赵现海:《洪武初年甘肃地缘政治与明朝西北疆界政策——由冯胜“弃地”事件引发的思考》,《古代文明》,2011年第1期。

④㉓㉗孔令铜:《关于中国长城的战略思考》,《军事历史》,1997年第3期。

⑤⑩何宝善:《朱元璋、蒙古部族与明初长城》,载《第九届明史国际学术讨论会论文集》,厦门大学,2003年,第249页、第247页。

⑥李英、周广德:《秦汉明三代长城起点都在甘肃境内》,《长城学刊》,1991年第2期。

⑦侯丕勋:《古代甘肃长城特点述论》,《中国典籍与文化》1997年第3期。

⑧常生荣:《长城与国防》,国防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36~39页。

⑨㊳马顺平:《“界在羌番、回虏之间”——明代甘肃镇边墙修建考》,《社会科学辑刊》,2011年第4期。

⑪⑳华夏子:《明长城考实》,档案出版社1998年版,第265页,第79页。

⑫⑭景爱:《中国长城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320页。

⑬㉘㉜㊴高荣:《河西通史》,天津古籍出版社2011年版,第426页、第430页、第429页、第432页。

⑮艾冲:《明代陕西四镇长城》,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98~112页。

⑰赵现海:《明代九边长城军镇史(上)》,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261~262页。

⑱㉔肖立军:《明代中后期九边兵制研究》,吉林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268页、第168~169页。

⑲〔日〕松本隆晴撰、南炳文译:《试论余子俊修筑万里长城》,《大同高等专科学校学报》,1994年第1期。

㉑史念海:《论西北地区诸长城的分布及历史军事地理(上篇)》,《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4年第3期。

㉒㉕㉝㉞㊱田澍:《明代甘肃镇边境保障体系述论》,《中国边疆史地研究》,1998年第3期。

㉖㉚南炳文、何孝荣:《明代文化研究》,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58~59页。

㉙陈守忠:《甘肃境内的明长城》,载《河陇史地考述》,兰州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241~242页。

㉛杨辛、章启群:《关于长城的美学思考》,《北京大学学报》,1996年第2期。

㉟何高济译:《沙哈鲁遣使中国记》,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112页。

㊲达力扎布:《明代漠南蒙古历史研究》,内蒙古文化出版社1997年版,第72页。

㊵㊶张萍:《明代陕北蒙汉边界区军事城镇的商业化》,《民族研究》,2004年第1期。

㊷李凤山:《长城带经济文化交流述略》,《中央民族大学学报》,1997年第4期。

K248

A

1005-3115(2015)24-0023-04

科研创新与应用校长基金项目“明代河西边备研究”(批准号:XZ2014—07);甘肃省高等学校科研项目“明代河西御边理念与实践”(项目编号:2015A-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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