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进建筑60秒

栏目主持：叶扬

改进建筑60秒

Sixty Second Idea to Improve Architecture

栏目主持：叶扬

我们仿效BBC的广播节目“60秒改进世界”（Sixty Second Idea to Improve the World）推出了“改进建筑60秒”栏目，每期将在世界范围内采访两位人物，请他们就建筑、城市、景观、技术等相关问题在60秒的时间里讲出一个或两个有启发性、批判性甚至有争议性的观点。本栏目如实记录了他们的话，采访所拍摄的视频将会出现在我们的相关网页上。所述观点只代表嘉宾本人，与本杂志立场无关。

陆金雄

中华全球建筑学人交流协会理事长

LUH Jin Shyon

President, International Chinese Architecture Association

周恺

华汇工程建筑设计有限公司总建筑师ZHOU Kai

Chief Architect, Hua Hui Design

建筑由意念转换为语言，再转为图像到空间，最后成为形体的创作过程。印证北京作为历代的都城，如何体现荀子大略篇“王者必居天下之中”的文字转换为空间，先人以“天、地、日、月”坛，呈现“东、南、西、北”四方跟自然的物换星移，体现紫禁城为“中”的王者意象。建筑作为符号意义的载体，具有实用目的优先考虑，所以“产品”不少，但能创造意义“作品”的，就更值得大家肯定。

可能是因为我长期在设计院工作，所以遇到的项目大部分都是真实的要建造的项目，对于我来说，建筑设计是非常实际的事。在和其他建筑师一样关注建筑的理念、趣味、语言、关系之外，我对建房子本身理性的东西关注得比较多。

首先，我认为建筑在环境、城市当中，关注场所，是我们始终坚持的主题，我希望建筑与周围的环境、城市的关系是相互融合的，而不是互相冲突的。所以，我们大量的设计都是从场所分析开始的，这些限制条件恰恰是引发设计的出发点。

除此之外，对建筑空间的探索也是我们这些年始终坚持的，建筑不仅是简单的形式和表皮，建筑本身的自身功能、空间的效率和感受都非常重要。我始终认为，建筑空间的品质是建筑重要的核心部分。无论是空间的功能性、给人的感受、构筑的方式，都是我们关注的主题。

当然还有建造，建筑脱离不开建造，尤其现在中国的建设量虽然很大，但我始终认为，建设过程从技术到精细度、完成度都是有问题的。加上各种其他因素的干扰，建筑从设计到盖起来，很多方面都要打折扣。我们也在研究针对中国当下的建设手段和方式，通过一些闪转腾挪的办法，希望把建筑做得尽量好一点儿。

这几方面就是我对建筑的心得。

文艺复兴诠释：君主、城市、建筑师

Interpreting the Renaissance: Princes, Cities, Architects

作者：曼弗雷多·塔夫里/Manfredo Tafuri

译者：丹尼尔•雪拉/Daniel Sherer

出版：Yale University Press, 2006

文学中的城市：知识与文化的历史

The City in Literature: An Intellectual and Culture History

作者：理查德·利罕/Richard Lehan

译者：吴子枫

出版：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

农道：没有捷径可走的新农村之路

作者：孙君

出版：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11

中国园林

Chinese Garden

作者：王昀

出版：中国电力出版社，2014

塔夫里关于文艺复兴的著作有10余本，其中《文艺复兴诠释》的意义独特：第一，大部分著作只涉及局部领域（比如《朱利亚大道》《威尼斯与文艺复兴》），只有这本书贯穿文艺复兴的初、盛、后期；第二，书名透露出塔夫里的野心——创造出一种关于文艺复兴建筑史写作的全新类型，将鲁道夫·维特科威尔的《人文主义时代的建筑原理》的崇高地位取而代之。

《文艺复兴诠释》共520页，由7篇正文和3篇前言组成。从副标题 （君主、城市、建筑师）可以看出，3个对象意味着3种不同的空间：政治空间，物质空间，个体空间。塔夫里研究的是这3个空间在一个历史时段里如何相互作用——彼此叠合中，一系列（艺术、学术、政治）冲突逐渐浮现。这些冲突暴露出隐藏在伟大作品背后的残暴和诡诈，以及曲折的共谋和抗争。按塔夫里的话说，“恐怖主义”从来都没离开过“新人文主义”。从而彻底颠覆笼罩在米什莱和布克哈特影响下的、以《人文主义时代的建筑原理》为代表的正统文艺复兴建筑史观。

7章正文都从一个特殊的点开始：一个故事，一段历史，一个传记或文献的细节。然后以多种角度加以分析，延伸出章节主题。这些章节彼此独立，也互有关联——都对那些既成的基础观念进行拷问，进而重新思考“文艺复兴与当代之间的关系”。

该书1992年以意大利文出版，1994年塔夫里去世，它成为其写作生涯的辉煌终点。2006年耶鲁大学出版社出版其英译版轰动一时。只是意大利版封面上阿尔伯蒂著名的“飞翔的眼睛”徽章图像，在新版封面中被小桑迦诺的圣乔凡尼教堂立面雕版画取代，令人有些失望——那只长着一对翅膀的“眼睛”毕竟是塔夫里历史观的结晶（如何看待过去？），那也是他对文艺复兴的最终价值认定（阿尔伯蒂这些人文主义者对自我“岌岌可危的灵魂”的不懈拷问）。□（撰文：胡恒，南京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副教授）

2010年的春天，我在MIT参与“Community and Privacy- Building in Earthtexture”设计课，地段位于波士顿老城中心的北端，为了更好地了解用地周边的城市沿革，前去拜访被称为美国近代城市历史“活化石”的MIT规划系教授罗伯特·福尔格森（Robert M.Fogelson）。临别，和蔼的福尔格森教授赠书两本：一本是他自己写的《下城》，还有一本就是《文学中的城市：知识与文化的历史》，并特意向我推荐后者，认为这是从文化视角观察理解城市和建筑、读懂城市的一本好书。

翻开书，第一句话就吸引了我：“在过去的300年，城市决定着我们的文化，成为我们个人和国家命运不可分割的部分。作为启蒙运动的产物，都市主义（Urbanism）占据西方文化的核心位置，是政治秩序和社会骚乱的根源所在。同样，城市也构成知识兴奋和挑战的源泉”。该书通篇都在用基于西方文学史的一种视角审视城市的历史，将城市的发展历程与文学的历史放在同一个时间坐标里比较研究。从丹尼尔·笛福作品对于启蒙城市的憧憬，到查尔斯·狄更斯、弗朗西斯·培根、汤玛斯·莫尔、詹姆斯·乔伊斯、陀思妥耶夫斯基等各个时期代表人物作品中解读出现代城市的发展轮廓，并延展到文学思想对建筑和城市发展的影响。全书涉猎大量文学作品和城市理论与实践，其独特的视角与观点正如作者所言：“我的结论是：城市是都市生活加之于文学形式和文学形式加之于都市生活的持续不断的双重结构。”□（撰文：祁斌，清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副总建筑师）

关于新农村建设和古村保护，我们有太多可以吐槽的，比如兵营式的规划平面，水泥马路一直修通到古村里头，遇墙拆房，遇水填塘，全然不顾及村庄原有的格局和肌理。这些破坏发生得如此“低级”，以至于我们的专业人士们都不屑于去论证它们的不合理性。但我们很少人去思考：为什么我们所认为的合理的规划方案，却很少甚至根本没有得到实施呢？

《农道》一书出自一位非规划专业人员之手。作者孙君是一位画家，通过扎根农村十几年，摸索出一条完全不同于规划专业的乡村规划建设之路。作为规划设计的专业人员，我们或许是受了长期专业训练之害，在遇到非规划设计的事情时只会摊开双手，告诉甲方“这不是规划的事啊，是政策的事，跟我没关系”，然后扔下图纸，回到那熟悉的绘图室里埋头画图去了。作为画家的孙君，或许正是因为没有这些规划专业上的桎梏，才会在遇到同样问题时迎头而上——既然没法落实，那就找找没法落实的原因，问题就被找出来了。乡村规划和城市规划的不同之处在于：城市规划的甲方是明确的，甲方同意就实施；乡村规划的甲方是模糊的，合同上签的可能是某个政府部门，场地却属于一批数量不等的村民。“合同甲方”同意了，“场地甲方”们却时常不买账。

怎么对付这些难缠的“场地甲方”？孙君给出了答案：还权于村两委。“在农村做事，其实只要把家长（村干部）的工作做通了，村民基本都听家长的。我打过一个比方：对于农民来说，村干部就是亲妈。如果我们去了以后把村干部晾在一边，让县和镇的干部来管他们，就等于把他们的亲妈赶走了，给找了个后妈，那肯定不行。”

这个答案，必须让所有到乡村做规划设计的人员都牢牢记住。恢复村集体的凝聚力，才能保证规划方案的实施。人心散了，规划也就白做了。□（撰文：罗德胤，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副教授）

王昀新著《中国园林》，扉页上开宗明义地写道：“这本‘中国园林’，不是一本严格意义上的学术著作，也绝不是一本中国园林的摄影集。这是我以一位建筑师个人的视点去看中国园林时所看见的‘中国园林’”。近些年来，学界对园林的研究可谓不胜枚举，考古学、史学、现象学、文化人类学、空间形态学、拓扑学，纷至沓来，园林却愈发显得扑朔迷离，颇有越研究越迷惘之感。而王昀此书不落一字、不发一言，只是静默地看，静默里有深意。

删去语言之繁，此书独以形胜。可以说，每一帧画面都极耐看，这种耐看，更有一种专业性的取舍蕴含其中，那是现代建筑正统的视角，端端正正，一丝不苟，凝神静气，也有一种磊落和从容，甚至满不在乎。你会惊讶于园林的细笔也可以做出大文章，其实这是观察者取舍之后的结果。可是，面对历史，希望从中得到趣味或教益，是不能没有一种特别的视点、犀利的眼光的，它或许是一种职业习惯，更可能是一种问题意识，在微妙的角度变化和细致的框取剪裁之间，同样的乐师确实可以演奏出不同的乐曲，而不只是听者心境的问题。

园林作为一段人化的自然，就像自然本身，里面什么都有。归根结底，是它的美让人们生出探索的欲望。我们或许已经失去了古人的诗心和画眼，却并不妨碍以训练有素的眼睛和心灵，去对它进行一种时代性的解读，最重要的是，这样的解读往往是合于造型与审美的本意。说到底，园林本来就是供人赏玩之用，它并不是智者留给后人的千古之谜，它也懒得容纳那么多分析。那么，就让我们随着这位现代建筑师的视野，一起感受吧。□（撰文：金秋野，北京建筑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副教授）

柴裴义

CHAI Peiyi

B.1942，天津

毕业于清华大学建筑系

北京市建筑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

顾问总建筑师

B.1942, Tianjin

Graduated from Architecture

Department of Tsinghua University Consulting Chief Architect, Beijing Institute of Architectural Design Co., Ltd

张永和

Yung Ho Chang

B.1956，北京

伯克利加州大学硕士

非常建筑主持建筑师

B.1956, Beijing

MArch.,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Berkerly

Principal Architect, Atelier Feichang Jianzhu

陈登鳌

CHEN Deng'ao

1916-1999，上海

毕业于上海沪江大学建筑系

原建工部建筑设计院副总建筑师

1916-1999, Shanghai

Graduated from Architecture

Department of University of

Shanghai

Vice Chief Architect (formerly),

Architecture Design Institute of the Ministry of Construction

程泰宁

CHENG Taining

B. 1935，南京，江苏

毕业于南京工学院（现东南大学）建筑系

中国工程院院士

筑境设计主持人

中国联合工程公司总建筑师

东南大学建筑设计与理论研究中心主任

B.1935, Nanjing, Jiangsu

Graduated from Architecture School of Southeast University (formerly

Naijing Engineering College)

Academician of Chinese Academy

of Engineering

Principal, CCTN

Chief Architect, China United

Engineering Corporation

Director, Architecture Design

& Reseach Center, Southeast

University

崔愷

CUI Kai

B.1957，北京

天津大学硕士

中国工程院院士

中国建设科技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副总裁、总建筑师

中国建筑设计院有限公司本土设计研究中心主任

B.1957, Beijing

MArch., Tianjin University

Academician of Chinese Academy of Engineering

Vice President & Chief Architect, China Construction Technology Consulting Co., Ltd.

Director, Land-based Rationalism D.R.C, China Architecture Design Group

崔彤

CUI Tong

B.1962，北京

清华大学硕士

中科院建筑设计研究院副院长、总建筑师

中国科学院大学建筑研究与设计中心主任

B.1962, Beijing

MArch., Tsinghua University

Principal Architect, Vice Dean,

Insitute of Architecture Design

and Research,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Director, Center of Architecture

Research and Design, University of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戴念慈

DAI Nianci

1920-1991，无锡，江苏

毕业于中央大学建筑系

原建工部建筑设计院总建筑师

原国家城乡建设环境保护部副部

长

1920-1991, Wuxi, Jiangsu

Graduated from Architecture

Department of National Central

University

Chief Architect (formerly),

Architecture Design Institute of the Ministry of Construction

Vice Minister (formerly), the

Ministry of Construction

丁建

DING Jian

B.1962，河南

清华大学硕士

中国中元国际工程有限公司董事长、总裁

B.1962, Henan

MArch., Tsinghua University

Chairman President, China IPPR

International Engineering Co.,Ltd.

范路

FAN Lu

B.1978，江西

清华大学博士

清华大学讲师

B.1978, Jiangxi

PHD., Tsinghua University

Lecturer, Tsinghua University

李华

LI Hua

B.1968，西安，陕西

建筑联盟学院博士

东南大学副教授

B.1968, Xi'an, Shaanxi

PHD., AA School

Associate Professor, Southeast University

李瑶

LI Yao

B.1969，上海

大学本科

上海大小建筑设计事务所有限公司主持建筑师

B.1969, Shanghai

BArch.

Chief Architect, SLA studio

李振宇

LI Zhenyu

B.1964，常州，江苏

同济大学柏林工业大学联培博士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院长、教授

B.1964, Changzhou, Jiangsu

PHD., Tongji University, TU Berlin Dean, Professor, College of

Architecture and Urban Planning, Tongji University

唐可清

TANG Keqing

B.1982，成都，四川

同济大学博士研究生

同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集团）有限公司建筑师

B.1982, Chengdu, Sichuan

PHD. candidate, Tongji University Architect, Tongji Architectural

Design (Group) Co., Ltd.

刘力

LIU Li

B.1939，武汉，湖北

毕业于清华大学建筑系

北京市建筑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

顾问总建筑师

B.1939, Wuhan, Hubei

Graduated from Architecture

Department of Tsinghua University Consulting Chief Architect, Beijing Institute of Architectural Design

Co., Ltd.

柳亦春

LIU Yichun

B.1969，山东

同济大学硕士

大舍建筑设计事务所创始合伙人

B.1969, Shandong

MArch., Tongji University Principal, Atelier Deshaus

龙灏

LONG Hao

B.1968，镇江，江苏

重庆大学博士

重庆大学教授

B.1968, Zhenjiang, Jiangsu

PHD., Chongqing University

Professor, Chongqing University

马岩松

MA Yansong

B.1975，北京

耶鲁大学硕士

MAD建筑事务所创立人

B.1975, Beijing

MArch., Yale University

Founding Principal, MAD architects

彭怒

PENG Nu

B.1969，四川

同济大学博士

同济大学教授

B.1969, Sichuan

PHD., Tongji University

Professor, Tongji University

青锋

QING Feng

B.1977，四川爱丁堡大学博士清华大学副教授

B.1977, Sichuan

PHD., Edinburgh University Associate Professor, Tsinghua University

任力之

REN Lizhi

B.1966，重庆

同济大学硕士

同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集团）有限公司总建筑师

B.1966, Chongqing

MArch., Tongji University

Chief Architect, Tongji Architectural Design (Group) Co., Ltd.

单军

SHAN Jun

B.1966，北京

清华大学博士

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副院长、教授清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副总建筑师

单军工作室主持建筑师

B.1966, Beijing

PHD., Tsinghua University

Vice Dean, Professor, School of

Architecture, Tsinghua University Deputy Chief Architect,

Architectural Design and Research Institute of Tsinghua University Chief Architect, Shan Jun Atelier

刘玉龙

LIU Yulong

B.1968，河南

清华大学博士

清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董事、副院长、副总建筑师

B.1968, Henan

PHD., Tsinghua University

Vice President, Deputy Chief

Architect, Architectural Design

and Research Institute of Tsinghua University

邵韦平

SHAO Weiping

B. 1962，上海

同济大学硕士

北京市建筑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执行总建筑师

B. 1962, Shanghai, China

MArch., Tongji University

Executive Chief Architect, Beijing Institute of Architectural Design Co., Ltd.

刘宇光

LIU Yuguang

B. 1970，西安，陕西

同济大学硕士

北京市建筑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副总建筑师，方案创作工作室主持建筑师

B. 1970, Xi'an, Shaanxi

MArch., Tongji University

Vice Chief Architect, Director

of UN-Forbidden Office, Beijing Institute of Architectural Design Co., Ltd.

孙宗列

SUN Zonglie

B.1957，北京

湖南大学学士

中国中元国际工程有限公司首席总建筑师、民用院副院长

B.1957, Beijing

BArch., Hunan University

Chief Architect,Vice Principal of IPPR Academy of Civil Building, China IPPR International

Engineering Co., Ltd.

王昀

WANG Yun

B.1962，哈尔滨，黑龙江

东京大学博士

北京建筑大学建筑设计艺术研究中心主任

方体空间工作室主持建筑师

B.1962, Harbin, Heilongjiang

PHD., Tokyo University

Dean, Graduate School of

Architecture Design and Art

of Beijing University of Civil

Engineering and Architecture

Chief Architect, Atelier Fronti

魏敦山

WEI Dunshan

B.1933，慈溪，浙江

毕业于同济大学建筑系

上海现代建筑设计（集团）有限

公司魏敦山建筑创作研究室主任，资深总建筑师

B.1933, Cixi, Zhejiang

Graduated from Architecture

Department of Tongji University

Consulting Chief Architect, Director of Wei Dunshan Architectural

Design Studio, Shanghai Xian

Dai Architectural Design(Group)

Co.,Ltd.

吴钢

WU Gang

卡尔斯鲁厄大学硕士

同济大学硕士

维思平建筑设计主设计师、董事总经理

MArch., Universität Karlsruhe

MArch., Tongji University

Principal, Managing Director, WSP ARCHITECTS

俞孔坚

YU Kongjian

B.1963，浙江

哈佛大学博士

北京大学建筑与景观设计学院院长、教授

B.1963, Zhejiang

Doctor of Design, Harvard GSD

Dean, Professor, College of

Architecture and Landscape, Peking University

张雷

ZHANG Lei

B.1964，江苏

东南大学硕士

苏黎世高工研究生毕业

南京大学教授

张雷联合建筑事务所总建筑师B.1964, Jiangsu

MArch., Southeast University Nachdiplom, ETH-Zurich

Professor, Nanjing University Chief Architect, AZL Architects

张悦

ZHANG Yue

B. 1973，长沙清华大学博士清华大学教授

B.1973, Changsha

PHD., Tsinghua University

Professor, Tsinghua University

祝晓峰

ZHU Xiaofeng

B.1972，上海

哈佛大学硕士

山水秀建筑事务所主持建筑师

B.1972, Shanghai

MArch., Harvard University

Principal, Scenic Architecture Office

庄惟敏

ZHUANG Weimin

B.1962，上海

清华大学博士

清华大学建筑学院院长、教授

清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院长、

总建筑师

B.1962, Shanghai

PHD., Tsinghua University

Dean, School of Architecture,

Tsinghua University

Head, Chief Architect, Architectural Design & Research Institute of

Tsinghua University

张翼

ZHANG Yi

B.1967，北京

清华大学博士

清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极地建筑研究中心主任

B.1967, Beijing

PHD., Tsinghua University

Director of Polar Building Research Center, Architectural Design &

Research Institute of Tsinghua

Univers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