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中国钱币学研究综述

秦慧颖 杨 君 黄 维 赵云峰

2014年中国钱币学研究综述

秦慧颖 杨 君 黄 维 赵云峰

2014年的中国钱币学研究在几个领域取得了较为重要的成果。一是对中国古代银锭的形制演变和科学鉴定有了比较全面、深入的研究；二是在先秦货币研究方面，对其中一些布币的铭文解读、地望考释、发展演变有比较重要的成果；三是对蒙古帝国银币的文字解读出现了新观点。此外对近代钱庄业研究的回顾与反思值得我们关注。

一 钱币学研究

本年度对中国古代银锭的研究取得了较为显著的成果，周卫荣、杨君对唐代至清代民国银锭的形制演变进行了系统梳理，作者认为银锭形制的变化既由于不同时代对银锭需求的改变，也因为不同领域和地域人们对银锭的要求发生变化，同时也离不开成色这一根本因素。唐代的块状铤主要用于进奉、军费、税负、赏赐，成色和重量至为可信，所以采用简单规整的条块状或饼状；船形铤应当用于商贸，由于白银的金属特性，这种形制能让人对银铤的成色便捷地作出判断；宋代开始蜂窝、丝纹等特征在银锭上显现，成为判断银锭成色的重要依据；明代银锭的丝纹最清晰、美观，很好地体现了银锭的成色。①两位作者还对中国古代银锭的科学鉴定进行了深入研究，铸造工艺方面可从蜂窝和丝纹入手，蜂窝可通过特制模具或錾凿实现，但与自然形成的蜂窝差别较大，含银量低的银锭则不会出现自然的丝纹；银锭铭文可从铭文内容、铭文制作工艺、铭文风格和细部特征辨伪；中国古代银锭跨越千年，形制复杂，不同时代的形制特征是辨伪的依据之一；古代银锭的银含量一般在95%～99%之间，银锭的色泽包浆也是辨伪要考虑的因素。②王金鸥对山东清代官铸地名银锭资料进行了收集梳理，整理出标本202种，其中五十两型84种，十两和五两型共116种；山东官铸地名银锭基本以州、县、卫为主体，所收集标本覆盖96个县及8个散州尚缺30个州县的实物资料；山东官铸银锭年号有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宣统五朝，其中以光绪年号银锭存量最多，道光锭稀少。③

黄锡全从一枚 “当百钅斤”的实首平肩平足布入手，对类似实首布进行了考证，认为实首平肩平足布是由实首平肩弧足布演变而来，实首平足布始于战国中期前，实首弧足布的年代推定在战国早期晚段；过去主张属周的 “少曲市南”、“少曲市西”等空首布，其演变而来的战国 “少曲”实首弧足布应当属韩，由其演变而来的实首平肩平足布也应属韩，估

计是韩灭郑迁都 “郑韩故城”前的铸币。④作者还对几枚新见 “共金”锐角布、“公”字锐角布、“利民”实首布进行了考证，认为 “共金”锐角布的 “共”与魏国桥足布、圜钱的“共”书写不同，而与空首布、韩国陶文 “共”类同，“共金”之 “共”应与济源县北之共山关系较大，此地春秋属周，战国属韩；小型锐角布上的 “公”或可释读为 “容”，即容城，其地在河南鲁山东南楚方城以北附近，战国属韩；小型锐角布的“垂”应与 “公”字相距不远，似有可能指垂垅，春秋属郑，战国属韩，在河南荥阳县东北；作者倾向于将锐角布大小都归于韩铸，铸行于战国早期或韩灭郑前后，延续至战国中期。“利民”实首布的“利民”不大可能是 “利于民”之意，很有可能是地名。⑤

公柏青对汉代压胜钱上的星纹进行了梳理，认为压胜钱上最常见的北斗七星纹，是当时北斗信仰和北斗崇拜在钱币上的反映；北斗与辟兵厌胜功能的图案在同一钱币上出现，说明北斗具有辟兵厌胜功能；作者还对其他星纹图案的压胜钱进行了考察，从中可以看出当时人们对神、神权、神力的崇拜。⑥关于北魏永安五铢的铸造方法，杨槐认为高恭之在《改铸大钱表》中所提到的铸钱材料 “沙”即翻砂铸钱所需要的沙，从一个侧面证实了至少在北魏时期已经采用翻砂工艺来铸造永安五铢；作者还列举大量存在背甲痕、背错范的永安五铢实物，来证明永安五铢系采用翻砂工艺铸造。⑦

朱浒对宁夏同心县西夏窖藏钱币中两枚前所未闻的西夏文钱币进行了考证，将其释读为 “番国宝钱”，认为是西夏的国号钱，从铸造工艺和文字风格判断，将其归于西夏早期铸币较为合理。⑧陈旭利用其他学者的中国古代钱币合金成分研究成果，掌握了西夏、辽、元代铸币合金成分的规律，结合自己的收藏实践，对数枚有争议的钱币进行了合金成分检测和比对，认定了这些钱币的朝代归属，是通过合金成分对古钱币进行鉴定的可贵尝试。⑨刘舜强等运用科学分析手段，对清代初期吴三桂地方政权铸造的 “利用”、“昭武”、“洪化”三期钱币进行分析，指出这些铸币皆为黄铜合金，呈现出不同于明清时期中原地区铸币的“铜多锌少”的材质特征，并且伴随铅含量的增加，铸币质量在后期呈现出明显的下降。⑩

关于蒙古帝国钱币本年度有较多学者论及，比较重要的有两位俄罗斯学者对甘肃陇西发现的13世纪蒙古帝国银币的考证，他们认为其中西宁通宝的 “西宁”应指 “西宁州”，西宁通宝正面有蒙哥可汗徽记，正面的回鹘蒙古文是中文 “西宁州”的转写，这是钱币上共有中文和回鹘蒙文的首例；这类钱币与哈拉和林打制的迪拉姆银币极为相似，可能是大蒙古帝国首都和丝绸之路地区所采用银币的通用型式。另一种银币正面为 “大朝通宝”，背面是阿拉伯文 “阿拉斡耳朵阿拉阿赞姆”，印证了 “阿拉斡耳朵阿拉阿赞姆”等同于中文“大朝”；“阿拉斡耳朵阿拉阿赞姆”确定可译为 “最高汗帐”，“大朝通宝”中的 “大朝”应理解为 “最高汗帐”而不是一些人解读的 “伟大王朝”，“大朝通宝”可解读为最高汗帐发行的法定流通货币。⑪徐雁宇认为蒙古国大朝通宝的字体模仿了金大定通宝，其铸造年代应该在大定通宝初铸的大定十八年以后，直到元初；不同型制、不同戳记的大朝通宝应铸行于不同时代，带有蒙古畏兀文 “蒙古合罕”的为窝阔台汗时期，带 图形的为蒙哥汗时期，带S图形的为察合台汗或其继承人时期。⑫

二 货币史研究

黄维、周卫荣结合文献、考古材料以及波斯银币的研究，对白银在唐代进入货币领域的原因进行了探讨，作者指出唐代白银开采和冶炼技术的提高，保证了白银供应；当时社会经济的发展需要价值更大的交易媒介；此外，作者强调由于唐代对外贸易和中西交往的加强，使得中亚、西亚等国的银币大量进入中国，促使中国也开始用白银作为货币；唐代白银除广泛用于赏赐外，开始履行货币职能。⑬

任雁结合北方地区出土的辽钱资料，论述了辽代钱币铸造和流通问题，认为辽统治者从主观上对铸币业没有足够重视，其本国货币政策是以前朝货币尤其是宋币流通为主，本朝货币为辅，甚至大量仿铸前朝货币和宋币。⑭陈旭对山东淄博出土的青铜 “淄州交会”钞版进行了考证，认为此钞版应是公元1130年所造，所印制的 “淄州交会”应是金代地方官府发行，为防止整匹绢帛在流通交易过程中被破剪零散而印制的零绢兑换凭证，是特定环境下产生的特殊货币，这是国内首次发现以绢帛为基础的会子，也是淄博地区发现最早的关于纸币的实物资料。⑮

强文学、王德泰二人利用第一历史档案馆内阁户科题本的材料，对 《度支辑略》一书的钱法史料价值进行了考略。通过分析户科题本中有关铸钱数量、铜铅价格、匠工物料价格的记载，作者指出 《度支辑略》卷九 “钱法”内容的史料价值极其有限，其所载各钱局铸钱规模的大小仅是照搬了嘉庆五年清政府法定的铸钱数量，与各钱局的实际铸钱量差距较大；其所载各钱局采买铜铅价格严重失实，没有将各钱局铜铅的运脚价格计算在内，大大低估了铜铅的成本价格；其所载匠工物料价格基本接近实际价格，有一定的史料价值。⑯丁进军对第一历史档案馆藏的户部全宗货币金融档案进行了介绍，货币金融档案主要是光绪、宣统年间关于设立银行、币制调查局、官钱分局、改革整顿币制、铸造银元、发行纸币、金融管理、银行章程以及各种银行、钱局、银号注册领照等方面的内容；公债外债档案主要反映庚子事变后，清政府与英、俄、德、法四国银行签订借款合同、赔款合同及发行公债等方面的内容。⑰

胡学源结合实物与文献，对清晚期京师试行版户部官票的版式特征、发行管理机关和管理方式进行了考察，指出户部官票是先印好两种规格，后填写面值或加盖部分印章；作者认为户部官票印版只有两种式样。⑱孙浩依靠清末海关报告等英文资料，对清末广东官银钱局发行的银元票始末做了整理。作者指出，“广东官银钱局”和 “广东钱局”是完全不同的机构；大元票先后由北洋官报局和日本政府印刷局印制等。⑲聂水南介绍了安庆造币厂的历史，并结合安庆当地出土的批量十文铜元坯饼和造币厂车间遗址等信息，指出安庆造币机构 “局”、“厂”分设，按时间分为三个阶段。⑳缪汝平对民国三年中国银行发行的广东地名 “特别券”进行了梳理和考证，作者叙述了 “特别券”的券名由来、特殊使命、发行经过和发行背景，指出当时收兑广东旧纸币的 “特别券”是中国银行发行的“黄帝像改造5元券”，并对其最后的收回处置方式做了推测㉑。潘连贵梳理了近代上海黄金市场的起源

形成和交易规模，指出上海黄金交易市场是我国最早的黄金交易市场，其标金交易的规模在当时的全球黄金交易中位列第三；作者还专门论述了标金的投机生意对市场的影响。㉒

左海军对近代钱庄业研究的各个方面进行了全面回顾和总结，肯定了近30年来取得的研究成果，但认为其中尚有诸多薄弱环节，例如对钱庄的存贷款机制、投机活动、业务结构等问题缺少清晰梳理和深入剖析；对于钱庄资本的运作机制认识不充分，对钱庄的资本问题一定程度上存在误解，包括钱庄的准备金、公积金制度等；对于钱庄业与银行的关系发展演变缺少学理上的分析；最主要的是对于钱庄业在20世纪初的变革对社会经济发展产生的影响缺乏系统评估，对融资渠道与资金流向的变化是否产生影响缺乏相关研究。㉓

三 出土与发现

2009年山西原平出土一批约2000枚尖首刀，形制基本相同，弧背凹刃，刀刃没有郭线，刀背郭线止于与刀柄相交处，刀体狭长，刀面多带有文字或符号，这批尖首刀未曾见于以往的著录。作者认为这批刀币应归于黄锡全所分类中的乙型尖首刀，应铸造于战国早期早段，很有可能是乙型尖首刀的晚期形式。㉔山东青州西辛战国墓出土5件陶制钱范残块，均为刀币土质残范，背面均有手指捺窝，正面可辨 “齐法”二字。㉕

成都新都秦墓出土半两钱66枚，分4式，其中的IV式大小同III式，重量进一步减轻，钱体轻薄，笔画不规范，似为私铸钱。㉖湖南常德市南坪汉代土墩墓出土泥质五铢钱数千枚 （“五”字之间交叉上下两笔错开，“铢”字笔画简略），泥金饼数十枚。㉗河南淅川泉眼沟汉代墓葬出土钱币1063枚，有少数半两、货泉、大泉五十、磨郭五铢，各式普通五铢1040枚。㉘2012年内蒙古杭锦旗霍洛柴登古城发现西汉至新莽时期的铸钱作坊遗址，出土钱币主要有 “大泉五十”、“小泉直一”、“货泉”、“半两”、“五铢”，出土新莽钱范150余块，其中9块有确切纪年，整个作坊遗址布局合理，应是统一规划建造而成，在国内尚属首次发现。㉙河南郑州中原区新莽M26出土一刀平五千2枚 （“一”、“刀”阴刻，字陷处嵌黄金），篆书大泉五十26枚。㉚

梁华汉、梁庆荣披露了2013年在广西容县出土的古代波斯银币。出土的波斯银币为两枚，一为卑路斯银币，一为库思罗二世银币。作者认为，出土波斯银币的容县处于南方“丝绸之路”的内陆水道 “古越道”附近，水路交通方便；此次容县出土古波斯银币在广西也是首次，是南方海上 “丝绸之路”的重要见证物。㉛许敬华介绍了河南尉氏县出土的窖藏史思明钱币，品相完好，有得壹元宝6枚 （隶书），顺天元宝456枚 （隶书），全部 “元”字第二横左挑，绝大多数背面有星月纹，这批钱币对研究唐代安史之乱前后的经济、政治有重要学术价值。㉜作者还介绍了该县上个世纪70年代出土的9枚窖藏银铤，从形制来看，有船形、平首束腰、弧首束腰三种，作者对2枚 “出门税”铭文的铤进行考证，认为 “出门税”系民间称谓，为宋史中所记 “门税”。㉝曾咏霞报道了四川省彭山县发现的一座北宋钱币窖藏，出土钱币约400公斤，包括西汉半两、两汉五铢、大泉五十，直百五铢、太平百钱，东晋五金、陈五铢，北魏永安五铢、北齐常平五铢、北周五行大布、唐开元通宝、

乾封泉宝、会昌开元22种，后晋天福元宝、后周周元通宝、前蜀永平、通正、天汉、光天、乾德、咸康元宝、南唐唐国通宝、大唐通宝，北宋宋元通宝；特别值得关注的是，该窖藏清理出会昌开元背穿上 “永”字钱与前蜀永平元宝各一枚。㉞湖北省荆州市纪南城烽火台遗址发现北宋铜钱窖藏，出土钱币2700余枚，有汉五铢，唐开元通宝、乾元重宝及北宋时期22个年号钱共30多种钱币，北宋钱年号连续，种类丰富，在湖北地区比较少见。㉟陕西旬阳县一处南宋铜器窖藏出土秦至金朝时期的各种行用及压胜钱币，有秦 “两甾”圜钱、半两，新莽货布，唐代顺天元宝、乾元重宝、重轮乾元重宝，宋代元丰通宝、崇宁重宝、崇宁通宝、大观通宝、齐王刘豫阜昌重宝，金代正隆元宝，还有打马格钱、本命星官钱、十二生肖钱、双凤钱、合面钱。㊱河北阜城一金代窖藏出土钱币600余千克，包括汉唐、宋、辽、金、元各个朝代，种类、版别近百种，钱文真、草、行、隶、篆俱全，其中最晚的是金代的大定通宝。㊲

南京江宁将军山明代沐斌夫人梅氏墓出土金质大冥币4枚，小冥币22枚，形制相同均为金片压制而成；银质大冥币4枚，小冥币14枚，形制相同；银锭4件，弧首束腰形表面有气孔。㊳南京白马村明代仇成墓出土金质冥币61枚，为圆形金片制作而成，中穿孔，四周刻划四字钱文，有 “金玉满堂”、“子孙兴旺”、“子孙千亿”、“长命富贵”、“明道通宝”“长金富贵”等。㊴西藏加查县达拉岗布寺曲康萨玛大殿遗址出土银币和铜币共653枚，包括西藏地方银币、尼泊尔银币和印度银币，以及1918—1949年生产的西藏地方铜币。㊵

四 红色政权货币及人民币研究

高翠对抗币的防伪措施进行了系统梳理，一是印刷防伪，采用多色印刷、手工雕刻凹版印刷等方式；二是制版防伪，在版面上添加暗记，加盖专门的印章或签名等；三是材料防伪，利用土法造纸，如用桑树根皮造纸并加进棉仔饼；四是发行防伪，各根据地大多实行分区发行分区流通的办法。㊶李银对北海银行的若干问题进行了探讨，认为艾楚南是供职于八路军一纵供给部而非山纵；北海银行总行并非由胶东的北海银行发展而来，而是在北海银行筹建机构的基础上成立的，其前身为一纵的北海银行筹建机构；清河分行与冀鲁边分行合并为渤海分行的时间应该在1944年1—3月；作者还对各分行所发行北海币的印鉴印文的演变，北海银行所涉及的一些人名、地名进行了探讨。㊷陈伯良追述了父母与北海银行的往事，其父母是新四军干部，华中银行与北海银行合署成立北海银行发行局时在北海银行印钞厂工作，作者本人就出生在此时。作者公布了家族留下的许多历史照片以家族视角叙述了当时的北海银行，为学界提供了珍贵史料。㊸晁岱卫回忆了父亲晁镇在淮北地方银号印钞厂的工作经历，文中附有晁镇珍藏的 《淮北地方银号工程全体同志合影等照片，是对抗战时期共产党领导的淮北地方银号印钞厂历史的重要补充。㊹

王星度对人民银行曾经使用的业务铜牌进行专门收藏和研究。作者指出，铜牌制度是人民银行成立之初，为实现人行作为全国现金出纳中心、资金结算中心和资金信贷中心职能而设立的；人民银行业务铜牌分为收款铜牌、付款铜牌和转账铜牌等；作者着重对人民

银行西南区行 （成立于1950至1954年）八个分行的铜牌进行了介绍。㊺王炜考察了上海的人民币印制企业的历史沿革，以及解放初期参与人民币印刷的中华书局、大东书局、商务印书馆等非专职印钞企业的人民币印制情况。㊻

五 2014年出版的钱币类书籍

2014年，中国钱币领域出版了一批值得关注的书籍，主要有 《金紫银青：金银钱币的研究与收藏》（中国钱币丛书，甲种本之二十六）㊼、《中国珍稀钱币图典·花钱卷》㊽、《古钱文字》㊾、《聚德揽胜话方圆》㊿、《安徽历史货币》、《北京纸币八百年 （上卷）》、《清代前期钱币制度形态研究》、《清代纸币珍赏》、《中国各省纸币图录 （民国时期）》等，其中大多数是不同专题的钱币图录。

注释：

① 周卫荣、杨君：《中国古代银锭形制演变刍议》，《中国钱币》，2014年第4期。

② 杨君、周卫荣：《中国古代银锭科学鉴定刍议》，《中国钱币》，2014年第6期。

③ 王金鸥：《清代山东官铸银锭中的地名锭》，《齐鲁钱币》，2014年第2期。

④ 黄锡全：《新见实首布及有关问题》，《中国钱币》，2014年第4期。

⑤ 黄锡全：《浅谈新见锐角布与 “利民”实首布》，《中国钱币》，2014年第6期。

⑥ 公柏青：《汉代压胜钱星纹释义》，《中国钱币》，2014年第2期。

⑦ 杨槐：《北魏永安五铢砂型铸造的一条历史记载》，《中国钱币》，2014年第3期。

⑧ 朱浒：《宁夏发现西夏文钱币 “番国宝钱”》，《中国钱币》，2014年第4期。

⑨ 陈旭：《关于鉴定西夏、辽、元代钱币的一种辅助方法的探讨》，《齐鲁钱币》，2014年第3期。

⑩ 刘舜强、袁凯铮、崔剑峰、陈建立：《吴三桂政权时期铸钱工艺初探》，《故宫博物院院刊》，2014年第1期，116-123页。

⑪ （俄）别利亚耶夫、西多罗维奇著，李铁生译：《新发现的公元13世纪中期大蒙古帝国银币》，《中国钱币》，2014年第1期。

⑫ 徐雁宇：《蒙古汗国大朝通宝银钱断代考论》，《中国钱币》，2014年第5期。

⑬ 黄维、周卫荣：《唐代白银货币与中西交往》，《中国钱币》，2014年第2期。

⑭ 任雁：《浅谈辽代钱币的流通问题》，《文物世界》，2014年第3期，34-36页。

⑮ 陈旭：《“淄州交会”铜钞版的发现与研究》，《中国钱币》，2014年第6期。

⑯ 强文学、王德泰：《徐鼒著 〈度支辑略〉钱法史料价值考略》，《中国钱币》，2014年第1期。

⑰ 丁进军：《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户部全宗货币金融档案介绍》，《中国钱币》，2014年第5期。

⑱ 胡学源：《户部官票京师试行版考析》，《中国钱币》，2014年第1期。

⑲ 孙浩：《广东官银钱局银元票探讨》，《钱币博览》，2014年第2期。

⑳ 聂水南：《走进安庆造币厂》，《安徽钱币》，2014年第1期。

㉑ 缪汝平：《中国银行 “特别券”初探——一枚负有特殊使命的纸币》，《江苏钱币》，2014年第1期。

㉒ 潘连贵：《近代上海黄金市场的标金投机》，《钱币博览》，2014年第2期。

㉓ 左海军：《近代钱庄业研究的回顾与反思》，《中国钱币》，2014年第3期。

㉔ 朱安祥、孙辉：《记山西原平发现的刀币》，《中国钱币》，2014年第4期。

㉕ 山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青州市博物馆：《山东青州西辛战国墓发掘简报》，《文物》，2014年第期，4-32页。

㉖ 成都市新都区文物管理所：《成都新都秦墓发掘简报》，《文物》，2014年第10期，4-11页。

㉗ 常德博物馆：《湖南常德市南坪汉代土墩墓群的发掘》，《考古》，2014年第1期，37-52页。

㉘ 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考古系、上海大学艺术研究院美术考古研究中心、河南省文物局、南阳市文物局、淅川县文物局：《河南淅川泉眼沟汉代墓葬发掘报告》，《考古学报》，2014年第3期，427-428页。

㉙ 连吉林：《内蒙古杭锦旗发现西汉至新莽时期铸钱作坊遗址》，《中国钱币》，2014年第2期。

㉚ 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河南郑州中原区新莽M26发掘简报》，《文物》，2014年第3期，18-22页。

㉛ 梁华汉、梁庆荣：《容县出土古波斯银币及其对它的考证》，《广西钱币》，2014年第2期。

㉜ 许敬华：《河南尉氏出土窖藏史思明钱币》，《华夏考古》，2014年第3期，18-21页。

㉝ 许敬华、马军民：《尉氏窖藏银铤考》，《中原文物》，2014年第4期，95-97页。

㉞ 曾咏霞、方明、吴天文：《四川彭山出土唐会昌开元背 “永”钱与前蜀永平元宝》，《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2014年第8期，59-63页。

㉟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湖北荆州纪南城烽火台遗址北宋铜钱窖藏》，《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2014年第6期，6-12页。

㊱ 刘国强：《陕西旬阳出土的南宋窖藏器物刍议》，《文博》，2014年第4期，26-30页。

㊲ 王晓岩、张浩、王琳：《河北阜城发现金代窖藏钱币》，《文物春秋》，2014年第5期，57-59页。

㊳ 南京市博物馆、南京市江宁区博物馆：《南京江宁将军山明代沐斌夫人梅氏墓发掘简报》，《文物》2014年第5期，39-55页。

㊴ 南京市博物馆：《江苏南京白马村明代仇成墓发掘简报》，《文物》，2014年第9期，46-57页。

㊵ 西藏自治区文物保护研究所、山南地区文物局：《西藏加查县达拉岗布寺曲康萨玛大殿遗址发掘简报》，《考古》，2014年第8期，50-67页。

㊶ 高翠：《抗币防伪措施探析》，《中国钱币》，2014年第3期。

㊷ 李银：《北海银行若干问题的探讨》，《中国钱币》，2014年第4期。

㊸ 陈伯良：《我的北海银行点滴》，《齐鲁钱币》，2014年第2期。

㊹ 晁岱卫：《对淮北地方银号印钞厂史料的补充》，《安徽钱币》，2014年第4期。

㊺ 王星度：《中国人民银行铜牌的使用与鉴赏》，《广西钱币》，2014年第2期。

㊻ 王炜：《人民币在上海印刷时的特约单位》，《钱币博览》，2014年第4期。

㊼ 金德平：《金紫银青：金银钱币的研究与收藏》（中国钱币丛书，甲种本之二十六），中华书局2014年。

㊽ 余榴梁、朱勇坤编著：《中国珍稀钱币图典·花钱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2014年。

㊾ 戴志强、戴越：《古钱文字》，文物出版社，2014年。

㊿ 北京市古钱币展览馆编：《聚德揽胜话方圆》，学苑出版社，2014年。

（责任编辑 高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