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动画影片中多模态隐喻的表征方式及构建

孙 岚

（哈尔滨师范大学 西语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 150025）

英语动画影片中多模态隐喻的表征方式及构建

孙 岚

（哈尔滨师范大学 西语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 150025）

多模态隐喻为隐喻的一种表现方式，有着鲜明的非语言特征，并为隐喻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本文从多模态隐喻的角度来分析动画片《机器人总动员》，通过图像模态，声音模态和语言模态的综合运用详细分析了动画片中体现的多模态的机制构建和表征方式。

多模态隐喻；机器人总动员；映射；隐喻表征

一、引言

传统的语篇分析关注语言系统和语义结构本身，而忽略了图像、声音、颜色及动漫等其他皮尔士意义表现形式。为此，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开始，以Charles Forceville为领军人物的一批学者致力于基于纯语言层面的概念隐喻研究拓展到跨学科的多模态研究平台。

多模态研究的层面非常广，主要关注四个方面：

（一）语类特征研究，包括广告和漫画等。

（二）区别性特征研究。

（三）隐、转喻关系研究。

（四）隐喻相似性表征方式。

本文拟从多模态隐喻的角度分析动画片《机器人总动员》，通过视觉模态和听觉模态以及多种模态的综合运用分析研究动画片中多次体现的多模态动态构建机制及理想化认知模型的表征方式。

二、多模态隐喻理论

在20世纪80年代，主流的概念隐喻研究主要集中在语言的层面上，他们认为隐喻不仅是一种修辞手段，还是一种思维方式。通过大量的语言事实证明，隐喻和概念思维有语言学的一般的标准，这一结论也迅速被学者接受。随着社会的进步和发展，我们发现，只从语言符号的概念理解隐喻理论并不全面。在绘画、音乐、雕塑、建筑和其他人类的认知活动各种各样的符号中，人们也可以利用声音、图像手段来表达这个概念。

Mark Johnson指出，“经典的认知隐喻研究一直侧重于语言，这意味着偏见：意义只存在于语言符号。事实上，所有符号或其他艺术形式来体验的意义构建过程，而不是语言。”随着多媒体和信息技术的发展，人类的通信覆盖更广泛的范畴，进入了所谓的多通道时代，各种各样的媒体，如文本、图像，图像符号混合在一起，充分发挥感官协同信息交流情感。

然而，到目前为止，大多数语言学家研究隐喻仍然关心的体现在其语言，非语言符号和多通道交互隐喻的关注还是不够。Forceville等提出的多通道比喻恰好弥补了传统隐喻研究的缺陷。多通道隐喻指的是源域和目标域主要是面对不同的隐喻模式，其目标域和源域特征在不同的模式。

根据Forceville的观点，这些不同的模式包括：图像符号；书面符号；语言符号；手势；音乐；气味；味道等。在多通道的背景下，由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模态或协同的象征，相辅相成，构成一个概念隐喻。常见的飞机只有视频没有音频视觉隐喻，其视觉模态封面图片，颜色，成分，语言，如许多的视觉符号，多用于印刷广告、漫画书、海报等；三维多通道比喻诉诸形象和声音，包括视频拍摄角度和方式（长射，特写，全景等等），连接序列，编辑模式，切换节奏，音乐和声音与多个水平，文字和图片等。

因此，多模态隐喻的构建和识解需调动人的多重感官，从某种意义上讲，借助于影像、声音等多种媒介的协同作用，源域的形体和空间维度更加直观，隐喻意义的生成和识解变得更加鲜活、生动起来，更有利于解喻者全面准确地理解隐喻。

三、《机器人总动员》的多模态隐喻分析

（一）《机器人总动员》中的多模态隐喻

多通道分析隐喻首先需要识别语言类，因为语言形式和指导有助于隐喻的理解。正确理解多通道比喻，需要根据不同模态的表征形式来判断多通道隐喻的源域和目标域和形象性。

语言类是“一步一步语言领域。有一定的目标。”社会的过程，是在话语中，认知和语境的结合，语言类话语及其主题的最重要的特征。根据对图像隐喻类别的划分，迪士尼动画片《机器人总动员》属于以声音、画面、影像、语言等以协同作用的方式表征的多模态隐喻。本影片讲述的2700年由于人类无度的破坏环境，地球此时已经成为漂浮在太空中的一个大垃圾球，人类不得已移居到太空船上，并请一家公司所制造的机器人清理地球上的垃圾，希望清理完后能够回到地球继续居住。但垃圾实在太多，而且地球的环境也不适合这种机器人，随着时间推移所有机器人都坏了，只剩下最后一个名叫“瓦力”的机器人产生了自我意识开始感到孤独。一天一艘飞船突然降落，一个更加先进的机器人“伊芙”来到地球执行搜寻任务，捡垃圾的机器人瓦力“爱”上了机器人伊芙，并引发出一大段历险的故事。

该片在前半部分采用无声模式，而在后半部分则用简洁的语言搭配更为多彩的画面和契合的音乐以表现电影的主题。我们可以看出，这部电影从角色的定位到情节的设定大多都是由多模态隐喻实现的。从画面、影像、音乐、对白等之间的关系看，各模态主要体现为动态的、相互印证和加强的关系，对故事整体意义的构建和识解缺一不可。从语类特点看，《机器人总动员》通过影像、音乐、声音等多模态的共同作用，以独特的视角和情感，复制和重构了人类的社会现实，是观众可以在一个异常、具体的多模态语境中感知和理解熟悉人类社会的本质。［1］

（二）《机器人总动员》多模态隐喻构建和表征方式

对于多模态隐喻的识解及由各种模态表征的源域和目标域两个不同概念本体及其内涵的体制，这些概念是关于世界的知识集。从理论上讲，多模态隐喻是其创造者或者施喻者基于自身的某种经验和知识产生的，这种经验和知识可能是解喻者不具备的，或这种经验所形成的概念结构在其概念储备中不占有凸显地位。因此，多模态隐喻的识解是一个涉及源域与目标域、施喻者与解喻者之间互动的、动态的过程。

1.图像模态和语言模态的相互作用

Kress指出图像在意义构建中起着重要作用，并正代替语言成为主要的构建资源。同时在“视觉文化”的作用下，意义的构建往往通过不同的文化语境或实体来提醒，视听动态图像更能清楚地传递信息。

Lakoff把隐喻分为结构隐喻、方位隐喻及实体隐喻。按照Lakoff的假设，“上—下”“前—后”“里—外”“深—浅”“远—近”“中心—边缘”等图式是人类最基本的概念。［2］就“远—近”图式而言，人们爱朋友而非陌生人，换而言之，“友谊”是“近”，而“敌意”是“远”。根据经验，从《机器人总动员》中，我们的理想认知模式认为瓦力是男性，伊芙是女性。通过下面的画面可以看出，瓦力起初离伊芙有一段距离，但他随后慢慢靠近伊芙并且伸手要握住伊芙的手，不过当伊芙意识到后，马上拒绝。这一系列的动作说明瓦力想接近伊芙，但是却被拒绝。在这个例子中，源域是距离，目标域是友谊。源域是通过视觉模态体现出来的，而目标域是通过语言模态表现出来的.

2.图像模态和声音模态的相互作用

影片开场时，有一段美国乡村音乐与西方特征的图片，但我们再看时，从一开始的宇宙地球缓缓落下，发现图片和音乐在相反的两极，荒凉和孤独在地球上，可以说这是巧妙的运用比较的方法，并烘托电影想表达的孤独和寂寞，只是交待了后面的情节。空间在影片中，当小瓦力的手滑过水晶明亮的流星，当他用灭火器喷出白色泡沫的蓝色空间“形状”，很难不让人沉醉在这些美丽的照片中。那时，你有多嫉妒他可以在宇宙中旅行。瓦力是每个人心中剩下的孩子，我们也像他一样，作为一个孩子，对每件事都充满好奇，但自从有一天，当我们知道每件事，开始失去探索的角度，而《机器人总动员》这部电影的想象力也一天比一天损失了每个人曾经对世界的幻想和渴望。

瓦力与伊芙的个性塑造和他们之间的爱情故事是影片的叙述另一着眼点。对于瓦力和伊芙这两个机器人而言，他们说不出甜言蜜语，也不能用夸张的肢体动作去表达情绪。牵手，就是他们表达爱的方式。他牵住她的手，快乐着她的快乐，悲伤着她的悲伤，沉默也变得让人安心；他牵住她的手，追逐着她的追逐，梦想着她的梦想，坎坷也不再令人畏惧。生活中，我们是否对爱期待得太多，一个简单的动作其实就足以将我们打动。在爱情主线的发展过程中，图像模态和声音模态的相互映射体现在诸多方面。电影普遍采用的手段是将图像模态的源域映射到声音模态中的目标域。比如在影片中主人公瓦力意识到危险接近时，身体迅速反应，发出一种警告的声音。

通过这种声音警告并要求伊芙和他一起躲起来。伊芙起初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然而，当大爆炸发生的时候，瓦力抓住伊芙的手逃离现场并带她回家。在这个场景中，包含了我们熟知的概念隐喻“危险是正常的声音”。在多模态隐喻中，源域是正常的声音，大爆炸的声音是目标域，在第一个镜头中源域是通过声音模态实现的，而目标域则是在第二个镜头中通过图像模态表现出来的。源域中瓦力通过焦急的声音唤起伊芙的注意，目标域瓦力直接抓住伊芙，救了她。观众既能听到危险的声音，又能看到危险的信号。

四、结语

隐喻的多通道环境构建通用解决方案需要动员人们多视觉和听觉等感官，为了实现有效的模态之间的相互作用的信息。本文的特点是利用多通道的隐喻意义对卡通“瓦力”进行了分析，进一步验证了抽象的概念隐喻不仅可以体现在语言中，也可以通过其他模态或多个模态系统函数图像表示。通过对影片中的分析，我们发现，多模态隐喻的世界是由源域和目标域中多模态的协作和映射共同作用产生的，这些多模态隐喻的运用也有助于突出该电影的主题以及表现人物特征。

［1］冯德正.多模态隐喻的构建与分类——系统功能视角［J］.外语研究，2011，（1）：24-29.

［2］赵秀凤.概念隐喻研究的新发展——多模态隐喻研究［J］.外语研究，2011，（1）：1-10.

［3］戴理敏，殷银芳，苗兴伟.多模态隐喻识解的理想化认知模型［J］.外语电化教学，2013，（1）：32-36.

J218.7

A

1007-0125（2015）10-0145-02

本文为黑龙江省教育厅项目“动画影片中多模态隐喻的表征方式及动态构建研究”成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