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少数花园的一次诗歌朗诵会

宇舒

写给少数花园的一次诗歌朗诵会

宇舒

我在黄昏时分，飞临那家咖啡馆

带着一双被淋湿多年的翅膀

为了这次诵读，她们打印了

厚厚的诗篇，而这位诗人来自边陲

我无法记住他的头衔，只猜测

他和我一样，观察过蚂蚁

蚂蚁有忙碌而充满激情的一生

即使它那么小，小到细碎

（我不想提及它随时会遭遇不测的命运）

这些诵读的人们也一样

有一瞬间我几乎看见自己的翅膀

扑扇着，快要打翻咖啡杯

这些年，熟悉我的人都知道

我一直非常沉默，其实

是不知道应该从哪里

开始我热烈而冗长的叙述

这些年，我也有过无用的佯狂

每个人都在生活的风暴之外

寻找着偏安

唉，可是有多少人和我一样

热爱飞翔，却没有真正使用过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