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五丰
上海一名28岁的高富帅和未婚妻在郊外亲热之际,遭人偷窥、拍照,还被勒索钱财。这令高富帅气懑不已。后来,他竟然以牙还牙,买来价格不菲的高档专业监控设备,跑到郊外去偷窥其他情侣幽会。
然而,不久的一天,高富帅碰到了厉害角色,由此彻底翻了船:那一夜,在偷窥一对婚外恋情侣之后,他开着奥迪私家车跟踪性感的女当事人,并且对她实施性勒索,结果被她情人用榔头、水果刀等凶器夺走年轻生命,犯罪嫌疑人还不解恨,又开着高富帅的奥迪车碾压其尸体。从受害者变成加害者,因偷窥、性勒索枉送性命,最后又变成受害者。这名高富帅的人生悲剧发人深省。
2011年6月的一个周末,上海青浦某机电公司高管杜友军驾驶着黑色奥迪车A6车,陪未婚妻舒云来到位于青浦区的著名江南古镇——朱家角游玩。
高大、俊朗的杜友军是浙江金华人,其父亲杜洪松在青浦区开办了一家木业公司,资产超千万。2006年夏,杜友军从上海机电学院毕业之后,进入机电公司工作。凭着他的聪明才智,再加上勤奋努力,2010年底,他就被提拔为公司高管。其未婚妻舒云比他小2岁,在金华老家当公务员。杜友军与舒云情深意笃,已于2011年初领取了结婚证,计划当年底举办婚礼。两人还商定,婚后舒云就辞掉老家那份安稳、体面的工作,来上海发展。
那一天,杜友军陪同舒云游过朱家角古镇之后,又一起乘游艇游览了镇旁的淀山湖。古镇的古朴典雅、淀山湖的旖旎风光,让这对情侣心旷神怡。
当夕阳的余晖洒满湖面时,两人意犹未尽。于是,杜友军开车将舒云带到湖边的淀山湖大道旁。这是一条新建不久的景观大道,连接着青浦城区与朱家角古镇,道路宽阔平坦,路旁草木繁密,环境幽静,路人较少,成为年轻情侣们幽会的理想胜地。
杜友军将车停靠在路旁,然后,他从车上提来一塑料袋早已准备好的面包、八宝粥、矿泉水等副食品,和舒云携手来到一片草地上坐下。两人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谈笑风生。
填满肚子以后,两人继续肩并肩地坐在草地上闲聊。那一刻,不远处的淀山湖湖面上波光粼粼,浮金跃银,近处的草木繁茂,鸟语花香。两人的心情都非常愉悦。夕阳在舒云的脸上镀上了一层金辉,让原本秀美的她显得更加青春靓丽、光彩夺目。看着身穿连衣裙的未婚妻凹凸有致的身材,杜友军的情绪渐渐高涨。他环顾了一下,见周边没有人,便放心大胆地紧紧搂住舒云,狂吻着她。由于两地分居,舒云已与未婚夫多日未见。此刻,她也积极地回应着高大、帅气的未婚夫。很快,两人就顺势倒到草地上。杜友军用颤抖的双手去解舒云连衣裙上的衣扣,她洁白如玉的上身裸露在青青的草地上正当激情奔涌之际,杜友军无意中瞥见,不远处的小树林里,一个男青年正在用带变焦镜头的照相机朝他这边拍照!杜友军当即一愣怔,情不自禁地叫骂了一句:“他妈的!”舒云扭头也看到了那个偷窥者。偷窥者见被发现了,慌慌张张地溜走了。
这个突然出现的偷窥者,如同浇向温度计的一杯冷水,让舒云的激情猛然下降。杜友军还想继续与未婚妻亲热,舒云却一把将她推开,一边扣衣扣,一边娇羞地说:“这里不安全,还是回家吧。”杜友军一直都很体贴未婚妻,只好强行按捺胸中的熊熊欲火,与她一起从草地上爬了起来,走向停在路边的奥迪轿车。一场即将上演的浪漫“野合”,就这样被搅局,杜友军对那个偷窥者恨得直咬牙。
此后,杜友军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他从小生活在富裕之家,早就养成了那种不肯吃亏的心态,“你踩我一下,我就要踢你一脚”。被人偷窥之后,他觉得还有一口恶气未出,因此郁闷不已。他多次对好友邱道明说:“那个偷窥者真是可恨。迟早有一天,我都要找他报仇雪恨的!”
7月份,杜友军多次在双休日、傍晚下班之后,独自开着奥迪车来到淀山湖大道,企图找到那个偷窥他的人。然而,那家伙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杜友军多次寻觅,也不见其踪影。
一天傍晚,杜友军再次到淀山湖大道寻找未果。正当他准备失望而归的时候,突然,他看到不远处的河坡草地上,一对全身赤裸的年轻男女正如两根树藤一样,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杜友军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躲到一颗大树背后,仔细地欣赏起眼前真实的“黄色录像”,直看得他面红耳赤,热血沸腾。
过了好一会儿,草地上的那对情侣停止激烈动作,开始穿衣服。杜友军担心被发现,连忙蹑手蹑脚地离去。
次日傍晚,杜友军和好友邱道明聚在一起喝酒时,如实地说出自己的“艳遇”,并笑嘻嘻地说:“偷窥那种香艳场景,实在是太刺激了!难怪心理学家说,每个人的内心深处,其实都有一种窥视他人隐私的欲望。”
邱道明开玩笑地说:“你本来是偷窥的受害者,难道你还去偷窥别人不成?”
杜友军只是呵呵地傻笑了两声,什么都没有说。
此后,杜友军经常在下班之后,独自开车来到淀山湖大道,然后四处闲逛。在草地上、凉亭旁、树木边,他经常看到一对对情到深处的年轻情侣,把天当被、地当床,在野地里放纵声色。眼前的一幕幕,让杜友军看得津津有味,他甚至用手机偷偷地拍摄了一些镜头。偷窥带来的刺激,让生活平淡的杜友军感到有了新的乐趣。
7月底的一天晚上,杜友军将邱道明约到青浦城区的一家酒吧里去玩。其间,杜友军拿出自己的手机,调出里面偷拍到的一些照片,兴冲冲地谈起他在郊外野地里亲眼所见的各种香艳场景。邱道明接过他的手机看了几眼,说:“你这些照片绝大多数都不清晰。有什么意思啊?”杜友军连忙解释说:“用手机拍照片时,我怕被人家发现,离得都很远。有的照片甚至还是晚上偷拍的,当然模糊不清了。”邱道明开玩笑地提醒道:“现在啊,网上虽然没有能够夜间远程拍照的设备卖,却可以买得到远程监听设备,很远都可以听到被监听对象在说什么话。”
一语点醒梦中人。没过几天,杜友军就耗资近2万多元,从网上向深圳一家专门经销监控设备的电子技术公司,购买了一套远程传输声音的监听设备,还有一个高倍望远镜。这些高档、专业的远程监控设备,具有超强的远程录音功能,是刑侦干警、私家侦探收集证据的利器。
有了这些专业工具,杜友军如虎添翼。每当夜幕降临之后,他时常带着这些“宝贝”,开着奥迪车来到淀山湖大道。停车之后,他便用这些专业设备开始偷偷地录音。
8月的一天,邱道明借杜友军的奥迪车去办点事情,无意中看到了放在车上的那些专业设备。在好友面前,杜友军从来不隐瞒什么,便直言相告,并将他偷偷录的一些野外情话放给他听。
听着一段段缠绵悱恻的情话絮语,邱道明惊诧不已:“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杜友军理直气壮地说:“只允许别人偷窥我,就不许我偷窥别人?我要报复!”邱道明说:“你要报复,就去找那个当初偷窥你的家伙啊。你找别人干什么呢?”杜友军道:“我实在是找不到他了。只好碰到那个,就偷窥那个。”随后,杜友军还表明,他和未婚妻分居两地,见一面不容易。每当闲暇之时,就倍感寂寞。野外偷窥这种方式,新鲜、刺激又好玩,还可以驱散他情感上的寂寞。
邱道明直言不讳地劝道:“你各方面的条件都很好,又有钱,你要是感到寂寞,就去找个情人,哪怕是找小姐都行,何苦要干这种缺德事啊?”杜友军振振有词地说:“找情人太累,找小姐容易得病,何况还背叛了我的未婚妻。干偷窥这种事情,伤害不到舒云的感情,何乐而不为呢?”
邱道明连连摇头:“玩吧,玩吧,小心玩大了,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杜友军笑着说:“你放心好了。我能出什么事情啊?”
2011年9月28日傍晚,杜友军在家里吃完晚饭,就一声不吭地独自开着奥迪车出门了。
案发之后,警方从调取的路面监控视频中看出,当晚6点半左右,杜友军的黑色奥迪车驶上淀山湖大道。此后,他开着奥迪车,一直在淀山湖大道上慢吞吞地转悠着。这段时间,他其实是在搜寻偷窥的目标。
夜晚8点多,杜友军将小车停靠在淀山湖大道旁。随后下车继续转悠。一个小时之后,在不远处的一个凉亭里,他看见一个30岁左右的帅气男青年正和一名性感的青年女子激情拥吻,男青年还将手伸进女子的上衣内,揉摸她的胸部。女子亢奋不已,发出一阵阵欢愉的叫唤声。
杜友军赶紧打开随身携带的远程监听设备进行录音,并举起高倍望远镜仔细偷窥。
不一会儿,这对意乱情迷的情侣就发现了正在偷窥的杜友军。杜友军连忙收好望远镜和录音设备,慌慌张张地转身离去。
那对情侣见被人偷窥,顿时没有了继续幽会的兴趣。两人双双站起身来,离开凉亭,走到淀山湖大道旁。昏黄的路灯下,青年女子上了路旁的一辆红色雪佛莱轿车,随后,红色轿车一溜烟地开走了;而男青年则拦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也败兴而去。
当时,并未走远的杜友军来到淀山湖大道,开着奥迪车,开始追逐那辆红色轿车。时值夜晚,再加上该大道地处青浦区郊外,来来往往的车辆并不多,很快,杜友军就追上了那辆红色轿车。随后,他就紧紧地尾随着该车。前面的红色轿车加速,他也加速;前面的车减速,他也减速。一场轿车追逐赛,在秋夜的淀山湖大道上上演了。
不一会儿,红色轿车驶进青浦城区,由于黑色奥迪紧追不舍,红色轿车开始在城区街道上兜圈子。见怎么也甩不掉车后的“尾巴”,红色轿车车主竟然又返回郊外的淀山湖大道,奥迪依然紧随其后。
当晚10点左右,红色轿车开到淀山湖大道旁停了下来。驾车的青年女子拉开车门下车,站立到轿车旁。杜友军也将奥迪车停到路边。下车之后,他空着双手,慢慢地朝年轻女子走去。
年轻女子怒气冲冲地朝杜友军吼叫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杜友军仔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位性感、妩媚的年轻女子,不紧不慢地说:“刚才,我已经看到了,你和那个男人之间的亲密动作。你们两个的关系肯定不正常!”
年轻女子怒目横眉地说:“关你屁事啊!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挨了臭骂的杜友军并没有生气,反而嬉皮笑脸地说:“怎么不关我的事?你们俩的秘密被我撞见了。你这么性感,这么有女人味,你就给我玩一次吧!否则的话,我就把你们两个的偷情录音传到网上去!”
年轻女子的脸色变白,浑身气得直哆嗦:“你……你无耻!”
正在这时,一辆出租车疾驶到红色轿车旁停下。从车上下来的,正是先前与年轻女子幽会的那个男青年。只见他手里提着榔头,对杜友军怒目而视。出租车很快就开走了。年轻女子向返回来的情郎告状说:“这男人不是好东西,他要我给他玩一次!”
这句话如同火上浇油,年轻男子对着杜友军怒骂道:“他妈的,敢欺负老子的女人,真是色胆包天啊!”他不由分说,健步冲到杜友军面前,举起榔头就朝他砸去。杜友军见状,惊恐失色,慌忙逃向路旁的绿化带。年轻男子一边紧追不舍,一边举着榔头胡乱地砸向杜友军。
很快,杜友军的后脑袋就被砸了一榔头,当即瘫倒在地。年轻男子对倒地的他又连砸几榔头。杜友军躺在草地上,痛苦万分地抽搐着。男青年并没有善罢甘休,他丢下榔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朝杜友军的颈部、头部连捅数刀。顿时,鲜血从杜友军的颈部涓涓流出,染红了碧绿的草地。
目睹这血腥的一幕,一直站在一旁观战的年轻女子吓呆了。年轻男子来到她的身边,气喘吁吁地叮嘱她:“你开车先走,我马上就来。”吓得六神无主的年轻女子点了点头,开着红色轿车迅即离去。
随后,那个杀红了眼的年轻男子,居然将已经奄奄一息的杜友军拖到淀山湖大道上。接着,他上了那辆停在路边的黑色奥迪车,驾着杜友军的车,从他的腰部凶残地碾了过去……
案发之后,警方提取的路面监控录像表明,这轿车碾人的罪恶时刻,正是2011年9月28日夜晚10点半左右。
当时,上海市民刘华驾车从朱家角赶回上海市区,途径案发地点之际,远远地看到了车碾人的血腥一幕。惊恐之际,刘华将私家车停在路旁,并掏出手机报了警。
很快,110干警、青浦区公安分局交警支队三中队交警火速赶到案发现场;刑侦支队刑十队队长郑晓东也率领几名警官闻讯赶来。大家发现,死者腹部有被汽车轮胎碾压过的痕迹;他皮肤白皙,全身穿的都是名牌服装,一看就知道家境不错。随后赶到的青浦区公安分局刑侦所法医经现场勘查,确认杜友军系因生前被他人用钝器击打头面部,致颅脑严重损伤而死亡。
郑晓冬队长向报警人刘华了解情况时,刘华称,由于路灯较暗,他只看到碾人的是一辆黑色奥迪A6小轿车,车牌上隐隐约约地写着“浙C”、“Y”、“5”等字样。警方连夜调取附近路段的监控资料,想摸清黑色奥迪轿车的相关信息。但夜晚拍摄的影像资料模糊不清,警方只好根据刘华提供的信息,上网查找车牌中含有“浙C”、“Y”、“5”字样的黑色奥迪车辆。经过逐一筛选、甄别,最后,一个名叫“杜友军”的车主跳入警方视线。相关资料表明,杜友军28岁,老家在浙江金华,在上海经商多年,其名下就有一辆黑色奥迪A6小轿车,且车牌上含有“浙C”、“Y”、“5”等字样。
警方马上与杜友军在上海的家人取得联系。经亲友现场辨认,不幸遇害者正是杜友军!杜友军的母亲当即哭得死去活来,其父亲杜洪松悲恸欲绝,当即老泪纵横。
死者的身份被确认了,奥迪车又到哪里去了呢?青浦警方扩大搜查范围,次日下午,他们在离案发现场10公里处的松江区新宅路旁,找到了杜友军失踪的那辆黑色奥迪轿车。该车油箱内还有很多油,车门敞开,车内留有少量现金、银行卡、身份证、驾驶证等物品。除轮胎、挡泥板上有血迹之外,整个车辆毫发无损。警方由此推断,此车是被人丢弃于此;弃车者并非为了谋财而害命。
当时,轿车内还有一个打开了镜头盖的高倍望远镜、一个处于待机状态的远程监听器,至于车主为什么将这类高档的专业监控设备放到车上,办案民警百思不解。
警方通过走访被害人的亲友、熟人,发现杜友军生前并没有吸毒、赌博、打架斗殴等劣迹。相反,他平时与人为善,社会关系也很简单,和未婚妻舒云感情稳定,情场、商场、赌场都没有仇家。这样一个规规矩矩的高富帅,最终却死于非命。一时节,办案警官对其死因感到迷惑不解。
无奈之下,郑晓冬队长又和同事们一起,反复察看案发当日的相关路面监控录像。突然,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郑晓冬的警觉:案发之夜的9点46分,杜友军的黑色奥迪途径一个路口时,其前面有一辆红色雪佛莱小轿车;深夜24时,在松江丢弃奥迪车现场,附近的监控录像中再次出现了这辆神秘的红色轿车!办案经验丰富的郑晓冬觉得,这决不仅仅只是一种巧合。这两辆轿车之间,一定有着某种关联!
于是,通过查阅相关资料,郑晓冬获悉,红色轿车车主名叫汪琼瑶。警方立即传唤了该名女子。通过询问,警方获悉,30余岁的汪琼瑶是上海本地人,有家庭,在青浦一家大型物业公司的财务人员。通过政策攻心,汪琼瑶老实交待,案发当晚,是她的情人谢东林用榔头、水果刀杀害了杜友军,并用他的奥迪车去碾压他。
9月30日,警方将谢东林依法刑事拘留。第一次讯问时,面对威严的办案警官,谢东林一直用右手压着左手,尽管如此,他的双手还是因恐惧而不停地瑟瑟发抖。经过审讯,警方获悉,32岁的谢东林是青浦区朱家角镇人,平时在镇上做副食品生意。半年前,已有家室的他结识了性感的汪琼瑶,并很快与她陷于婚外恋。
案发当晚,两人相约来到淀山湖大道旁幽会。正当这对野鸳鸯在野地里浓情蜜意之际,却发觉杜友军在不远处偷窥。两人兴趣顿消,汪琼瑶开着红色私家车走了,他则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刚到家不久,谢东林就接到情人汪琼瑶打来的电话,汪琼瑶说,她在回家的路上,被一辆黑色奥迪轿车死死地盯上了,怎么也甩不掉,她担心奥迪轿车车主知道她家的详细住址之后,实施敲诈勒索,因此,她不敢开车回家。
脾气火爆的谢东林听说这一情况,肺都气炸了,当即指令汪琼瑶将车开回淀山湖大道旁,把奥迪车主引诱到郊外,再由谢东林来对付他。随后,谢东林在家里找出一把榔头、一把水果刀,然后气冲冲地乘出租车赶到淀山湖大道旁。9点50分左右,汪琼瑶开车将杜友军引诱到指定地点,刚刚赶到的谢东林则凶残地杀害了杜友军。
2011年12月8日,因涉嫌故意杀人罪,谢东林被青浦警方依法逮捕。
警方通过调查走访,觉得杜友军平时为人还不错。据办案警官分析,杜友军之所以进行“性勒索”,很有可能是看到性感、颇有姿色的汪琼瑶之后,血脉贲张,加之长时间与未婚妻分居两地,便临时起了色心,生出歹意。不曾想,色字头上一把刀,最后给他自己引来了杀身之祸。
年轻有为的高富帅杜友军不幸遇害,令人扼腕嗟叹。他的好友邱道明更是为失去一位多年好友痛惜不已。当然,最悲伤的莫过于杜友军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让这对老夫妻痛不欲生。获悉杜友军的真实死因,其父母在悲痛之余,怎么也想不通:自己那个上进、能干、孝顺的儿子,怎么会干出“偷窥”、“性勒索”这种卑鄙下流的事情来呢?一直以儿子为傲的老夫妻俩,从此觉得在亲友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了;而杜友军的未婚妻舒云在得知真相之后,一方面为痛失爱人而泪流成河,另一方面又替他感到深深的羞愧……
2012年3月初,谢东林因涉嫌故意杀人罪,被上海市检察院第二分院依法提起公诉。5月中旬,上海市第二中级法院开庭审理此案。2013年12月,谢东林被法院判处无期徒刑,其不服判决,向上海高院提起上述。2014年初夏,上海高院作出终审判决:驳回上诉,维持原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