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 浩, 肖 玲
(1.广东中山建筑设计院股份有限公司,中山 528400; 2.华南师范大学地理科学学院,广州 510631)
场所依恋量表在城市公园中的测量及其应用
陈浩1, 肖玲2*
(1.广东中山建筑设计院股份有限公司,中山 528400; 2.华南师范大学地理科学学院,广州 510631)
以广州市10个公园为调查点,采用等距抽样法,运用修订后的场所依恋量表对游客的公园依恋进行测量.运用SPSS 17.0和LISREL8.7分析软件,采用信度分析、验证性因子分析和相关分析等方法对调查数据进行检验分析,结果表明:公园依恋量表在不同类型公园和不同依恋维度上具有较高的内部一致性;公园依恋量表结构效度较高,公园依恋具有稳定的二维结构.本研究将场所依恋量表的应用从城市以外延伸至城市内部,丰富和拓展了场所依恋研究的场所类型,为建立通用的场所依恋量表奠定了基础,并证明了经过本土化修订后的中文版场所依恋量表适用于中国场所研究.
场所依恋; 城市公园; 量表; 信度; 效度
场所依恋(Place attachment)是指人对特定场所产生的情感联系[1],近些年受到普遍关注[2].从不同角度对场所依恋进行探讨,都需要对场所依恋进行测量.目前,应用最广泛的测量工具是Williams等[3-5]开发的场所依恋量表(Place attachment scale).该量表将场所依恋划分成场所认同(Place identity)和场所依赖(Place dependence)维度,被广泛应用于国家公园、自然风景区和旅游度假区等场所的研究[6-9],但很少被用于城市游憩场所,特别是与城市居民日常生活密切相关的公共休闲场所的研究.
黄向等[10]首次将场所依恋的概念引入中国,朱竑和刘博[11]又进一步明晰了地方依恋和地方感等概念间的关系.之后,中国的学者借鉴Williams等开发的场所依恋量表进行大量的实证研究,主要集中在古村落[12-14]、旅游目的地[15-18]和历史街区[19-20]等场所,很少涉及场所依恋量表在中国适用性的探讨,仅有少量学者研究青少年和大学生对微观场所的依恋[21-22].
目前现有场所依恋的研究大多数集中于城市以外的游憩场所,极少研究城市公共休闲场所的依恋,尚不清楚城市居民对城市公园游憩场所的依恋情况.但是,城市公园作为重要的公共休闲娱乐场所,是居民日常生活中户外活动场所和开展游憩活动的重要载体,在游憩项目与设施供给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23].城市公园所提供的资源和设施能否满足使用者的需求,能否满足居民情感和心理层面的体验,这些都是城市规划者及公园管理者所应该重视的,是当代城市可持续发展的一个重要议题,而场所依恋为城市公园的规划与管理提供了一个全新的研究视角.
本文借鉴Williams 和Vaske开发的场所依恋量表测量游客对城市公园的依恋,检验场所依恋量表在城市公园依恋测量方面的有效性以及场所依恋量表在中国应用的适用性,希望研究成果能进一步拓展场所依恋量表测量的场所类型,为国内外相关研究提供有效的补充.
1.1测量工具
采用的公园依恋测量量表是基于Williams和Vaske开发的场所依恋量表,尽可能保持原量表的含义和意图进行本土化修订形成中文版的公园依恋量表.该量表共有12个测量项目,分为公园依赖和公园认同2个维度,每个维度各有6个测量项目.量表采用李克特5级量表对测量项目进行评价,从1表示“非常不同意”到5表示“非常同意”.
另外,根据以往的研究选择“访问频率”、“熟悉程度”和“场所特殊性”等3个变量作为公园依恋量表的效标.其中,公园访问频率分为一天至少一次、每周几次、每周一次、每月几次、每年几次和第一次来等6个类别;公园熟悉程度分为非常不熟悉、不熟悉、一般、熟悉和非常熟悉等5个级别;公园的特殊意义分为非常不同意、不同意、中立、同意和非常同意等5个级别.
1.2抽样与调查方法
本研究以广州市10个不同类型的公园为调查点,包括越秀公园、荔湾湖公园、晓港公园、人民公园、珠江公园、黄埔公园、白云山、火炉山森林公园、动物园和烈士陵园.从公园类型上看,越秀公园和荔湾湖公园属于综合性公园;晓港公园、人民公园、珠江公园、黄埔公园属于社区型公园;白云山和火炉山森林公园属于专类公园中的风景名胜公园,由于这2个公园位于广州中心城区边缘,在本研究中定义为郊区公园;动物园和烈士陵园则分别代表主题公园和纪念性公园.选取的调查公园基本上涵盖了广州城市公园的类型.
调查以公园游客为对象,采用等距抽样法进行抽样,每3个公园游客抽选一个进行访问,调查过程采取现场调查、现场回收问卷的形式.问卷调查时间集中在2012年10—11月,包括上午和下午、工作日和周末,调查总共访问了1 481名公园游客,其中有1 086名游客接受访问,应答率为73.3%.问卷调查总共发放了1 086份问卷,其中有效问卷为1 050份,问卷有效率高达97.1%.
1.3数据分析
调研数据进行预处理后运用SPSS 17.0和LISREL 8.7进行数据分析,采用的分析方法主要有:①信度分析,用于公园依恋量表及公园依恋维度内部一致性分析;②验证性因子分析,用于分析公园依恋量表的结构效度,检验公园依恋量表的调查数据与理论构想的拟合程度;③相关分析,用于分析公园依恋量表的关联效度,检验公园依恋与效标变量相关程度的强弱,以反映公园依恋测量的概念效度.
2.1公园依恋量表的信度检验
信度分析结果如表1所示,公园依恋量表测量项目总的Cronbach’sα系数为0.904,不同类型公园依恋量表测量项的Cronbach’sα系数在0.883~0.908之间.公园认同维度测量项的Cronbach’sα系数在0.824~0.887之间,公园依赖维度的Cronbach’sα系数在0.741~0.822之间,均大于0.7,表明公园依恋量表无论是总体上,还是在不同类型公园和不同依恋维度上都具有较高的内部一致性.
表1 公园依恋量表的信度检验
注:a:越秀公园、荔湾湖公园;b:晓港公园、人民公园、珠江公园、黄埔公园;c:白云山、火炉山森林公园;d:动物园;e:烈士陵园,下表同.
2.2公园依恋量表的效度检验
2.2.1公园依恋量表二维结构验证公园依恋包括公园依赖和公园认同维度,为了考察2个维度的调查数据与量表理论构想的拟合程度,运用LISREL 8.7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以公园认同和公园依赖这2个维度作为潜变量,以每个维度上的6个测量项目分别作为观测变量,采用极大似然估计法对12个测量项目的协方差矩阵进行运算分析.最后,采用卡方与自由度比值(2/df)、拟合优度指数(GFI)、比较拟合指数(CFI)、标准拟合指数(NFI)、近似均方根误差(RMSEA)和标准化残差均方根(SRMR)指数等6个拟合指数(表2)评估所有模型的拟合效果.
Marsh和Hocevar[24]提出一个模型的2/df比值在2∶1~5∶1之间为可以接受范围,2/df比值越小越好.据此,本研究除了社区型公园模型的比值略高(2/df=6.329)外,其他4个公园模型的2/df比值都在可以接受范围内.
一般认为,拟合优度指数(GFI)、比较拟合指数(CFI)、标准拟合指数(NFI)这3个指数在0.90以上,表示模型可以接受[25-27].本研究中5个模型的CFI指数和NFI指数都在0.900~0.971之间,均高于0.900;而GFI指数因各个模型的样本量较小,特别是主题公园(N=107)和纪念性公园(N=102)的游客较少,导致2个模型的样本量偏小,各个模型GFI指数在0.809~0.882之间,略低于0.900.但一般还是认为模型可以接受[5].
近似均方根误差(RMSEA)指数用于比较理论模型与完美拟合的饱和模型的差距程度,Steiger[28]认为RMSEA低于0.1表示较好的拟合,本研究5个模型的RMSEA值在0.109~0.132之间,均略高于理想值,可能是各个模型的RMSEA值在小样本测量时模型被高估,使得拟合模型被视为不理想模型[29-30],导致模型在这个指数上的拟合结果较差;标准化残差均方根(SRMR)指数表示样本与理论假设模型的协方差差异,Hu 和 Bentler[25]提出SRMR值小于0.08表明模型可以接受,本研究各个模型的SRMR值都在0.039~0.068之间,表明样本数据接近理论假设模型.
表2 公园依恋二维量表拟合指数
在5个不同类型公园的模型中,6个观测项目在公园认同维度上的因子载荷在0.542~0.907之间,各个项目均具有较高的载荷(表3).在公园依赖维度上,6个项目中有5个具有较高的因子载荷(0.659~0.893),只有“在这里休闲娱乐带给我的享受和别的地方差不多”这个观测项目的因子载荷较低(<0.258).
总之,验证性因子分析的结果表明各个模型拟合较好,修正指数表明测量模型不需要进行修改,公园认同维度的任何一个项目加载到公园依赖维度不可以显著提高模型的拟合程度,而公园依赖维度的项目调整到公园认同维度也不能改善模型的拟合度,证明公园依恋测量量表的二维结构具有较高的稳定性.
表3 公园依恋量表项目的因子载荷
2.2.2效标关联效度以往的研究表明“访问频次”、“对场所的熟悉度”和“场所是否具有特殊意义”等变量是场所依恋较为理想的效标[5,21].本文通过检验“公园访问频率”、“对公园的熟悉度”和“公园的特殊意义”这3个变量与理论预期是否相似来反映公园依恋测量的概念效度.分析结果表明:“公园的特殊意义”与所有类型公园的依恋均呈显著正相关(r≥0.528,p<0.01);除了主题公园外,“公园访问频率”与“对公园的熟悉度”与其他4个类型公园的依恋也呈不同程度的正相关(r≥0.221,p<0.01).
表4 效标与公园依恋的相关分析
注:**表示p<0.01.
3.1场所依恋量表在城市公园依恋测量方面的有效性
本文探讨了场所依恋量表应用于城市公园依恋测量的有效性,表明公园依恋量表具有较高的内部一致性和信度,具有较好的结构效度和聚敛效度.研究结果与Williams和Vaske[5]的研究发现相似,验证了Williams和Roggenbuck[3]提出的场所依恋量表的二维结构(场所认同与场所依赖).Williams等开发的场所依恋量表用于测量人与游憩场所之间的特殊联系,量表经过多次修正被广泛应用到不同游憩场所的依恋测量.例如,Moore和Scott[6]应用依恋量表测量使用者对宗教公园及公园内一条小径的依恋程度,Budruk和Schneider[8]运用量表研究游客对亲水游憩地的依恋程度, Kaltenborn和Williams[31]应用场所依恋量表测量游客和当地居民对一个国家公园的依恋.
现有研究多集中于城市以外的自然风景区和旅游度假区等游憩场所.本研究尝试将场所依恋量表应用于测量城市居民对城市公园的依恋,公园依恋量表的信度和效度分析结果证明场所依恋二维结构量表适用于居民与特定城市场所(如公园、广场等)之间依恋关系的测量,场所依恋量表的应用从城市以外延伸至城市内部,丰富和拓展了场所依恋研究的场所类型,为建立通用的场所依恋量表奠定了基础.
本研究中,公园认同维度各个测量项目的因子载荷都较高(≥0.54)(表3),但公园依赖维度中,“在这里休闲娱乐带给我的享受和别的地方差不多”这个观测项目在所有类型公园中的因子载荷都较低(<0.26).这一结果与以前的研究发现一致,可能与表述语气有关.Williams和Vaske[5]的研究发现该项目在场所依赖维度的因子载荷在0.28~0.45之间,Moore和Scott[6]的研究结果表明该项目的因子载荷为0.43和0.41.这可能与该项目在量表中的表述有关,场所依恋量表中其他11个观测项目均采用积极的表述语气,只有此项目采用消极的表述语气,表述的不同可能导致调查数据的偏差.
Budruk[32]在研究中发现删除反向编码的项目后能显著提高场所依恋量表的信度和效度.我国有学者[21-22]在研究中采用积极的表达语气,发现该观测项目在场所依赖维度上具有较高的因子载荷(≥0.73).虽然将该观测项目改成积极表述后与原量表相比,含义可能会发生一定的变化,但能提高该项目在场所依赖维度的因子载荷.因此,在今后对场所依恋量表的使用中,特别是应用于公园、广场等城市游憩场所的测量,可以考虑根据具体研究的需要,适当调整量表项目的表述语气.
3.2场所依恋量表在中国应用的适用性
Williams和Vaske创建的场所依恋量表既能用于测量个体对不同场所的依恋水平,也能用于测量不同个体对一个特定场所的依恋程度.但是,由于中国与西方国家在社会文化等方面存在的种种差异,特别是在语言表述上的差异很大,对国外量表的应用首先需要进行本土化的修订.周慧玲和许春晓[33]提出使用国外的场所依恋量表应采用德尔菲法和层次分析法对量表进行筛选,经过预调查后根据信度和效度对量表进行修正,最后在研究区域测量以确定场所依恋适用性量表.
本研究采用公园依恋量表对城市居民的公园依恋进行测量,结果表明公园依恋量表具有较高的信度和效度,这与国内已有的研究结果一致.如,池丽萍和苏谦[21]应用修改后的场所依恋量表测量青少年对4类不同微环境的依恋,结果表明中文版量表具有较高的内在一致性与信度和结构效度;古丽扎伯克力和辛克强[22]对Williams和Vaske开发的场所依恋量表进行修订,结果发现修订后的量表可以用于维族大学生的场所依恋的测量.表明经过本土化的中文版量表可以应用于中国有关场所依恋的研究,修订后的量表适用于在测量不同个体对特定场所的依恋.值得指出的是,虽然中文版的场所依恋量表具有较高的信度和效度,可以应用于中国场所依恋的实证研究,但仍需要注意区域语言文化差异在跨文化研究中的影响[32,34].例如,Budruk[32]运用英文版量表和本土化量表在印度进行对比研究,结果发现英文版的场所依恋量表具有很高的信度和效度,但本土化的场所依恋量表不适用于当地的测量.因此,尽管本研究使用的公园依恋量表是根据Williams和Vaske开发的量表修订而成的,且尽可能保持原量表的含义,但在调查过程中部分受访者仍反映该量表的语言表述过于绝对化,与中国的语言习惯不相符合.这表明,仅仅对测量工具的准确翻译是不够的,在今后的研究中,更重要的是应根据研究区域的社会文化和语言习惯对场所依恋量表进行本土化的修正.
运用广为使用的场所依恋量表探讨了广州居民对城市公园的依恋,结果表明公园依恋量表具有较高的信度和效度,具有稳定的二维结构,可应用于城市公园依恋的测量,证明了场所依恋量表同样适用于城市居民对城市公园依恋的测量.这表明场所依恋量表有可能是一个通用量表,适当修订后可以广泛应用于不同区域各类场所依恋的测量.研究将关注的场所从城市以外的旅游度假区、自然保护区及风景名胜区等转向城市内的公共场所,进一步拓展了场所依恋研究的范围,为建立通用的场所依恋量表奠定了基础.
本研究的结果同样支持中文版场所依恋量表可以应用于中国,但使用前需要进行本土化的修订.中国与西方国家在社会文化和语言表达习惯上存在的差异,在将来的研究中需要不断对中文版量表的语言表述进行修正,力争用本土化的语言表达出原量表中每个项目的准确含义.
[1]Scannell L, Gifford R. Defining place attachment: A tripartite organizing framework[J].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Psychology, 2010, 30(1): 1-10.
[2]Lewicka M. Place attachment: How far have we come in the last 40 years?[J].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Psychology, 2011, 31(3): 207-230.
[3]Williams D R, Roggenbuck J W. Measuring place attachment: Some preliminary results[C]∥Proceeding of NRPA Symposium on Leisure Research. San Antonio, TX, 1989.
[4]Williams D R, Patterson M E, Roggenbuck J W, et al. Beyond the commodity metaphor: Examining emotional and symbolic attachment to place[J]. Leisure Sciences, 1992, 14(4): 29-46.
[5]Williams D R, Vaske J J. The measurement of place attachment: Validity and generalizability of a psychometric approach[J]. Forest Science, 2003, 49(6): 830-840.
[6]Moore R L, Scott D. Place attachment and context comparing a park and a trail within[J]. Forest Science, 2003, 49(6): 877-884.
[7]Kyle G, Mowen A, Tarrant M. Linking place preferences with place meaning: An examination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lace motivation and place attachment[J].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Psychology, 2004, 24(4): 439-454.
[8]Budruk M, Schneider I. Crowding and experience-use history: A study of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place attachment among water-based recreationists[J]. Environmental Management, 2008,41(4): 528-537.
[10]黄向, 保继刚, Geoffrey W. 场所依赖(place attachment): 一种游憩行为现象的研究框架[J].旅游学刊, 2006, 21(9): 19-24.
Huang X, Bao J G, Geoffrer W. Place attachment: A conceptual framework for understanding recreational[J]. Tourism Tribune, 2006, 21(9): 19-24.
[11]朱竑,刘博. 地方感、地方依恋与地方认同等概念的辨析及研究启示[J].华南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11(1): 1-8.
Zhu H, Liu B. Concepts analysis and research implications: Sense of place, place attachment, and place identity[J]. Journal of South China Normal University:Natural Science Edition, 2011(1): 1-8.
[12]唐文跃, 张捷, 罗浩, 等. 古村落居民地方依恋与资源保护态度的关系——以西递、宏村、南屏为例[J]. 旅游学刊, 2008, 23(10): 87-92.
Tang W Y, Zhang J, Luo H, et al.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place attachment of ancient village residents and their attitude towards resource protection:A case study of Xidi, Hongcun and Nanping villages[J]. Tourism Tribune, 2008, 23(10): 87-92.
[13]唐文跃. 皖南古村落居民地方依恋特征分析——以西递、宏村、南屏为例[J]. 人文地理, 2011, 26(3): 51-55.
Tang W Y. The characteristics of place attachment of ancient village residents:A case study of Xidi, Hongcun and Nanping villages, southern Anhui[J]. Human Geography, 2011, 26(3): 51-55.
[14]项文惠, 王伟. 基于地方依恋理论的古村落旅游开发研究——以富阳龙门为例[J]. 浙江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0, 9(3): 269-272.
Xiang W H, Wang W. A study of tourism development of the ancientv illage based on the place attachment theory:A case study of Fuyang Longmen[J]. Journal of Zhejia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Social Science, 2010, 9(3): 269-272.
[15]白凯. 乡村旅游地场所依赖和游客忠诚度关联研究——以西安市长安区“农家乐”为例[J].人文地理, 2010, 25(4): 120-125.
Bai K. A study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place attachment and tourists’ loyalty in rural tourism destinations:A case study of agritainment of Chang’ an district in Xi’ an[J]. Human Geography, 2010, 25(4): 120-125.
[16]赵宏杰, 吴必虎. 长城攀登者游憩专业化与地方依恋关系之研究[J]. 人文地理, 2012, 27(1): 127-135.
Zhang H J, Wu B H. A study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recreation specialization and place attachment for Great Wall climbeers[J]. Human Geography, 2012, 27(1): 127-135.
[17]王坤, 黄震方, 方叶林, 等. 文化旅游区游客涉入对地方依恋的影响测评[J]. 人文地理, 2013, 28(3): 135-141.
Wang K, Huang Z F, Fang Y L, et al. Impacts of tourists’ involvement on place attachment in cultural tourist attractions[J]. Human Geography, 2013, 28(3): 135-141.
[18]肖潇, 张捷, 卢俊宇, 等. 基于ITCM的旅游者地方依恋价值评估——以九寨沟风景区为例[J]. 地理研究, 2013, 32(3): 570-579.
Xiao X, Zhang J, Lu J Y, et al. Assessing recreational value of place attachment based on ITCM: A case study in Jiuzhaigou scenic area[J]. Geographical Research, 2013, 32(3): 570-579.
[19]钱树伟, 苏勤, 郑焕友. 历史街区顾客地方依恋与购物满意度的关系——以苏州观前街为例[J]. 地理科学进展, 2010, 29(3): 355-362.
Qian S W, Su Q, Zhang H Y. Relationship between place attachment of historic street and customer shopping satisfaction: A case study of guanqian street[J]. Progress in Geography, 2010, 29(3): 355-362.
[20]唐文跃. 城市居民游憩地方依恋特征分析——以南京夫子庙为例[J]. 地理科学, 2011, 31(10): 1202-1207.
Tang W Y. The characteristics of urban residents’ place attachment to recreational block: A case study of Nanjing Confucius Temple Block[J]. Scientia Geographica Sinica, 2011, 31(10): 1202-1207.
[21]池丽萍, 苏谦. 青少年的地方依恋: 测量工具及应用[J]. 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 2011, 19(12): 1523-1525.
Chi L P, Su Q. Place attachment of the adolescents: Instrument and application[J]. China Journal of Health Psychology, 2011, 19(12): 1523-1525.
[22]古丽扎伯克力, 辛自强. 地方依恋量表的修订及其在维族大学生中的应用[C]//2011年心理学与社会和谐学术会议.武汉, 湖北,2011.
[23]肖星, 杜坤. 城市公园游憩者满意度研究——以广州为例[J]. 人文地理, 2011, 26(1): 129-133.
Xiao X, Du K. A study on recreationists’ satisfaction of Guangzhou city parks[J]. Human Geography, 2011, 26(1): 129-133.
[24]Marsh H W, Hocevar D. Application of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 to the study of self-concept: First and higher order factor models and their invariance across groups[J]. Psychological Bullentin, 1985, 97(3): 562-582.
[25]Hu L, Bentler P M. Cutoff criteria for fit indexes in covariance structure analysis: Conventional criteria versus new alternatives[J].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ing, 1999, 6(1): 1-55.
[26]Bentler P M, Bonett D G. Significance tests and goodness of fit in the analysis of covariance structures[J]. Psychological Bulletin, 1980, 88(3): 588-606.
[27]Bentler P M. Comparative fit indexes in structural models[J]. Psychological Bulletin, 1990, 107(2): 238-246.
[28]Steiger J H. Structural model evaluation and modification: An interval estimation approach[J]. Multivariate Behavioral Research, 1990, 25(2): 173-180.
[29]Bentler P M, Yuan K H.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ing with small samples: Test statistics[J]. Multivariate Behavioral Research, 1999, 34(2): 181-197.
[30]邱皓政, 林碧芳. 结构方程模型的理论与应用[M]. 北京: 中国轻工业出版社, 2009:83.
[31]Kaltenborn B P, Williams D R. The meaning of place:Attachment to Femundsmarka National Park, Norway, among tourists and locals[J]. Norwegian Journal of Geography, 2002, 56(3): 189-198.
[32]Budruk M. Cross-language measurement equivalence of the place attachment scale: A multigroup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 approach[J]. Journal of Leisure Research, 2010, 42(1): 25-42.
[33]周慧玲, 许春晓. 旅游者“场所依恋”形成机制的逻辑思辨[J]. 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学报, 2009(1):22-26.
Zhou H L, Xu C X. A logical thinking on the forming system of tourist’s “place attachment”[J]. Journal of Beijing International Studies University, 2009(1):22-26.
[34]McGorry S Y. Measurement in a cross-cultural environment: Survey translation issues[J].Qualitative Market Research: An International Journal, 2000, 3(2): 74-81.
【中文责编:庄晓琼英文责编:肖菁】
Measurement and Application of Place Attachment Scale in Urban Park
Chen Hao1, Xiao Ling2*
(1.Guangdong Zhongshan Architecture Design Institute CO, LTD, Zhongshan 528400, China;2.School of Geographical Sciences, South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Guangzhou 510631, China)
The study sample is comprised of 1050 park visitors of 10 urban parks in Guangzhou with equal distance sampling. The collected data is produced by SPSS17.0 and LISREL8.7. Reliability analyses,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 and correlation analysis are used to validate the scale of park attachment.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cronbach’s alpha of the scale support a high internal consistency of park attachment scale and two dimensions of park attachment.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es of the ten data sets demonstrated that the scale was a valid measure of park attachment and provided the evidence for the two-dimensional structure. Factor loadings of park attachment also suggest that park dependence dimension can be reliably measured with six questionnaire items while park identity dimension can only be measured with five questionnaire items. This study is to target the measure of place attachment in urban park, extending the application of place attachment scale from the suburb recreational place to the urban recreational settings. It also expands the study of the measure scale of place attachment and establishes the foundation for elaborating a general measure tool of place attachment. These findings also provide evidence indicating that the park attachment scale revised into Chinese version with localized language is a reliable and valid of place attachment scale and could be applied to the place research in China.
place attachment; urban park; scale; reliability; validity
on D, Fulton D. Experience p
as mediators of the wildlife related recreation participation: Place attachment relationship[J]. Human Dimensions of Wildlife, 2008, 13(2): 73-88.
2014-12-31《华南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网址:http://journal.scnu.edu.cn/n
广东省教育部产学研结合项目(2010B080703026)
肖玲,教授,Email:xiaol@scnu.edu.cn.
K901
A
1000-5463(2015)05-014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