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睿祥,欧秀花,郭艺展,刘 潮
(天水师范学院 化学工程与技术学院,甘肃 天水 741001)
秦安大地湾遗址发现房屋遗存240座,保存状况较好,在可以确定分期的238座房址中,属于完整、较完整或大体可以看出形态结构的房址共138座。[1]像这样数量众多、保存较好的房址,在新石器时代遗址中并不多见。这些房址类型多样、变化复杂,为研究史前建筑提供了具体的资料。
以大地湾遗址房屋遗存为代表,不但能够了解单个房屋的结构及其演变的历史,研究其演变规律并揭示其演变原因,而且可以从总体布局来研究各个房屋之间的关系,并通过它们在时间上和空间上的联系来考察社会功能,探讨建造和使用它们的居民的社会组织和社会形态。[2]对此问题,已有学者做过相关研究。[3-5]笔者在前人研究基础上,试图从以下几方面对大地湾遗址房屋遗存再作探索:(1)单个房屋结构变化;(2)房屋结构变化的原因分析;(3)同一聚落中房屋的功能及其组合关系;(4)与邻近地区史前文化在房屋遗存上的考古学比较。这一研究对于研究早期建筑的发生、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同时也是对大地湾聚落考古的一次有益的尝试。
大地湾一期,相当于前仰韶文化,14C测年距今7800~7300年。遗址主要分布在清水河和闫家沟交汇的南岸的第二阶地上。本期清理房址4座,F371、F372、F378和F342,面积4~6平方米。房屋结构基本相同,由屋架、穴壁、居住面和门道组成,未发现灶址。根据地穴形制和柱洞分布,复原为圆锥形半地穴式房屋。居住面厚0.02~0.04米,为简单踩踏而成,不太平整。门道呈曲转的斜坡状,与居住面相连。F371、F372房屋穴壁(即墙壁)上发现红烧土痕迹,可能为生火所致。
大地湾二期,相当于仰韶文化早期,14C测年距今6500~5900年。遗址分布在山下第二、三阶地上。本期是渭河上游葫芦河流域发现和发掘面积最大的一处,遗存内涵丰富,发掘房址156座,其中59座残缺较甚,97座保存较好,可进行复原和分段研究。房屋遗址平面有圆形、方形两种,①《秦安大地湾——新石器时代遗址发掘报告》中将房址按照平面分为圆形、方形和长方形,而方形和长方形房址区别在于长宽差,差值小于1.1为方形,大于1.1为长方形。虽然房屋平面能够反映出人们驾驭空间的能力,但非明显的平面差别,在技术处理上,区别不会很明显。均为半地穴式。与一期相比,地穴明显变浅,大致仅有一期穴深之一半。居住面的处理变得复杂起来,出现了涂抹草拌泥的做法,穴壁表面采用同样的处理方法。早中段房屋有在居住面上涂抹一层红褐色颜料的做法,晚期少见,取样研究为赤铁矿粉。[1]82中后段穴壁四周有了墙柱,较为均匀的分布在穴壁四周。房屋内出现灶坑,有瓢形、圆形和方形之分,有的灶坑在一侧挖出通风坑道,并与门道相连。房屋面积增大,可做分类研究。②为了便于研究,大、中、小型房屋的划分标准以《秦安大地湾——新石器时代遗址发掘报告》为准:面积56m2以上的为大型房屋,25~56m2之间为中型房屋,25m2以内为小型房屋。发掘大型房屋2座,分别是F229和F246.本期还出现了套穴式房址,如F311、F310等。有些房屋内还设有储存粮食用的窖穴。由此可见,无论是房屋结构,还是建造技术,相比一期都有很大的进步。
大地湾三期,相当于仰韶文化中期,距今5900~5600年。遗址分布范围与二期大致相同,山下各区均有发现,但比二期明显向周边扩展,尤其是向南发展到山脚下。本期共发现房址19座,平面形态均为方形,面积大小有别。大型房址居住面上一般有对称的四大柱洞,中小型房址有发现六大、两大立柱者,复原为方锥形结构的半地穴式房屋。这一期较为显著的变化:一是F330穴壁内侧一周分布有密集的柱洞,围护结构由之前的穴壁演变成木骨泥墙;二是居住面处理方法延续二期的草拌泥做法,但F304在草拌泥居住面上又用料姜石末铺设了一层更加坚实的防潮地表。
大地湾四期,相当于仰韶文化晚期,距今5500~4900年。本期文化遗存基本覆盖了整个遗址,从山下河旁阶地一直延伸到山顶。发现房址56座,由围护结构(墙分为垛泥墙和木骨泥墙)、居住面、门道、灶坑和屋顶几部分组成。半地穴式房屋已很少见,房屋以平地起建为主。发掘的大型房址数量较多,其中F405和F901均公开发表过详细的发掘报告。[6,7]以F901为例,由前轩、主室、两侧室和后室组成,以中轴线为序左右对称,总面积420平方米。主室前后各有8根附壁柱,将主室划分为9间式的格局。墙为厚约0.25米的木骨泥墙,主室居住面采用料姜石和砂石混泥而成。主室正中有一直径达2.6米的大型火塘,房屋四周栽木柱,柱底以青石奠基,外敷草拌泥或料姜石。这一期的房屋规模宏大、结构复杂、布局严谨,代表了大地湾房屋建造技术的最高成就。
大地湾五期,常山下层,距今4900~4800年。本期文化大多分布在半山及其以上范围,甚至高达山顶。这一期接近地表,文化层破坏严重、发现房址仅3座,F802、F903、F905,前两座仅有零星破碎的居住面。F905较完整,居住面保存较好,坚硬而平整,从断面看,自下而上依次为黄土面、白灰层和料姜石,对居住面的处理,所用不止一种材料。发现9个圆形柱洞,皆一半在墙内,一半在室内,居住面上未发现柱洞。墙壁为垛泥砌成,内墙面抹有2毫米厚的白灰面。从房屋结构来看,是对第四期的继承。
房屋建筑作为人类生存的空间环境,是农业发展和定居的必然产物,定居又使人类改善住所成为必要性和可能性。房屋之演变,体现着人们对建筑材料的认识、对建造技术的掌握程度,以及整个建筑理念的形成。大地湾遗址房屋的演变主要表现在平面形状、面积、居住面、柱洞、灶址等几个方面。
大地湾房屋遗址平面形状分为三类:圆形、方形和“凸(吕)”字形。一期清理的4座房址平面皆呈圆形。二期时,圆形房屋急剧减少,仅发现2座,方形房屋出现且成为主流,并直接影响到三期房屋的平面结构。四期房址出现分间房屋,屋前附加前轩,平面呈“凸”字“吕”字形。五期房址发现少,平面形状多呈“凸”字形。由此可见,大地湾房址平面形状是由圆形逐步发展为近方形和长方形,最后呈现“凸”字或“吕”字形(见图1)。特别是四、五期大型的房屋,布局严整,表现出“前堂后室”的格局,已具中国宫殿建筑格局的雏形。
图1 房屋平面形状演变
房屋遗址面积呈现出由小变大的趋势,一期的房屋只有5~6平方米,从二期开始,房屋面积开始变大,小型房屋大都在10平方米左右,二期Ⅲ段、三期建造的大房子面积在60~70平方米之间,四期Ⅰ段F400、F405、Ⅱ段F901复原后面积可达230~370平方米。
柱洞的分布、柱径、倾斜角度,是判断围护结构和屋顶结构形制的重要依据。一期柱洞大都分布在穴壁之上的地面,洞壁、洞口均向房屋中心倾斜;居住面上分布一个柱径较大的柱洞,洞口与居住面垂直。由此可推测,前者为斜撑柱,构成屋顶结构;后者为中心立柱,是真正的受力柱。二期出现的新变化:一是上居住面上有相对应的两大或四大立柱,房屋复原为方锥形顶;二是柱洞围绕房屋一周,且分布密集,柱洞一半在穴壁以内,一半在室内,可知人们开始以木骨泥墙作为围护结构,结束了以穴壁作墙壁的历史(见图2)。
关于柱基,早期采用掘坑栽柱,原土回填,无特殊处理。到了晚期的方形建筑,柱坑回填土采取质地细密的浅色泥土,即发掘所见的细泥圈,这种处理,有利于柱脚的防潮加固。还发现有在柱洞内填充红烧土渣、碎骨片、夹砂粗陶片等骨料的做法,形成暗础,加强了柱脚的稳定性和柱子承托屋顶重量的功能性。
图2 柱洞类型及分布图
居住面是人类在房屋内活动的地面,加工较为细致。通过使用材料,技术,既使居住面坚硬美观,又能达到隔断毛细现象,提高防潮性能。一期房址居住面为踩踏而成的硬黄土面。二期大多先将黄土夯实,再连同穴壁抹上草拌泥,并经烘烤处理,有的房屋还涂抹有一层起装饰作用的褐红色颜料。三期房址普遍为草拌泥居住面,但有的房址,如F304、F316、F324出现了使用料姜石或其粉末抹光居住面的作法。四期房址居住面已普遍使用料姜石材料,而且技术也有很大的进步。到五期时,房址居住面又有新的变化,普遍使用白灰地面,白灰面厚2~3毫米,具有良好的吸水性。
一期房屋中未发现灶坑。二期以后,灶坑普遍使用,但形制有别。二期房屋多为瓢形、圆柱式灶,位于与门相对的室内靠前部。瓢形灶是仰韶早期共有的形式,二期共发现20座,仅二期前段就达17座,后段大多为圆形灶。三期不同于前期的是,少数房址中有双联灶发现,前后两个灶坑相通。四、五期灶址有很大的变化,以前的坑式灶逐渐被地面灶和高于地面的台式灶所取代。台式灶的出现,大概与房屋空间抬升有很大关系。台式灶的兴起,使得与坑式灶相配套的通风道和火种洞没有存在的必要而被舍弃。
一期房屋发现数量少,分布似无规律。二期房址数量多,且保存较好。较为清楚地显示出房屋的组合规律。位于西北的房屋朝向东南,位于东南的房屋都朝向西北,也就是说有一个中心。现已发掘的第四区是一典型的仰韶早期村落,周围有壕沟环绕,聚落整体由壕沟围成近圆形,聚落西边是墓地,西北部是近1000平方米的广场,房屋以广场为中心,呈扇形多层分布,门向朝中心广场,聚落面积达24000平方米左右。第三期由于后期的严重破坏,所留遗存不多,而且山下台地尚有一半未经发掘,以致看不出明显的村落布局。仰韶二期Ⅰ段残存房址37座,大部分房屋也都朝向中心广场,这种即使违背一般房屋要求背风向阳的原则,也要保持整齐而内向的布局,表现出极强的群体意识和血亲观念。
大地湾遗址房屋的演变规律同样适于其它文化房屋演变。这种演变的内在因素是多方面的,譬如采光、通风、防潮、方便出入等。究其原因,技术动力,即经验的积累导致建筑技术的提高是其根本原因。大地湾一期到五期,房屋建筑功能逐渐增强。大地湾先民利用树木枝干做骨架,以植物茎叶或敷泥土作屋面层,构成竖穴顶遮阴避雨、防风御寒的围护结构。在结构学上,说明已经开始掌握用木杆架设空间结构的技术,出现了柱和椽,但仍未发展到屋架不依赖竖穴而独立构成足够的使用空间的程度,只有建筑技术的提高,居住面开始上升到地面,才能使穴居变为地面建筑。从平面形态的变化来看,圆形房屋是建造技术低情况下的必然产物,但随着建造技术的提高,社会结构的变化所需,方形房屋随之会取代圆形房屋。方形房屋在纵向的空间扩展和横行的空间划分上更具优势,特别是长方形房屋,解决了房屋跨度上的难题,若非技术提高,很难出现分间式房屋。
然而,亦不能忽略其他因素对房屋形制的影响,比如来自气候及环境变化方面的因素。有学者研究指出,距今8000~3000年是我国全新世气候最温暖的阶段,[8]通过对地层堆积物、植物孢粉分析及动物骨骸的判断,[9]大地湾一期气候温暖,森林茂密,优越的自然环境,有利于古人类的繁衍和文化的发展。整个仰韶文化时期,虽然气候有变干凉的趋势,但并未产生大的影响。大地湾遗址第二期至第四期基本是在一个优越的自然环境中发展起来的。大地湾五期气候恶化,表现在文化特征无明显变化,遗址数量减少。这与李非[10]、黄春长[11]等学者研究结论基本相同。夏敦胜[12]提出中全世(距今7000~3000年)气候整体温暖湿润,但具有不稳定性,存在以2000年为周期的气候突变。温暖湿润的气候也为人类的繁衍提供了优越的温床,而人口数量的增加,为建造大规模的房屋提供了劳动力。大面积的森林为房屋建筑提供了充足的原料,建造房屋所使用的大量木材,不可能从远处运来,应是就地砍伐的。房屋从深地穴到浅地穴,再到平地起建,居住面处理方式的变化,无不体现着古人类在发挥能动性来适应环境气候的变化。
社会形态也是影响房屋遗存变化的因素之一。房屋建筑对外体现对环境适应,对内则体现家庭结构和社会功能。房屋面积大小之差异,表面看起来只是大小的不同,实际上是用途的不同。[2]221大地湾一期的几间圆形房屋,大多数在10平方米以内,虽无灶坑,但在房屋内一侧有红烧土的遗迹,并且发现了罐形鼎、圜底盆、碗、壶杯等生活器皿及石刀、石凿等生产工具。这类房屋一般只住一人,至多两人。它不是一个生产单位,而是一个与大家族联系起来的生活单位,即对偶家庭,相对应的婚姻形态为对偶婚。方形房屋一般是家庭单元的反映。二期Ⅰ段的F229,面积约56平方米,室内东北角有一长2.8米、宽2.5米,高0.18米的高台,表面涂抹较平整,室内堆积层较厚,可分为四层,反映出人类在此生活时间较长。出土了鱼纹盆、葫芦口尖底瓶、夹砂罐等残陶片及陶纺轮、陶弹丸、石刀、骨镞等工具。这类房屋不但面积增大,而且屋内设施更全面,不但可以住宿,还可炊食。在其周围有小型房屋呈扇形分布,且房屋开口均面向空地。四期的F411、F405、F901等大型的宫殿式建筑,规模宏大,结构复杂,作为一般的住宅已不适用,从功能上来说,它是集众开会之所,古代明堂之祖形。社会形态已经进入父权制时代。[13]
从文化区系类型学理论上讲,将渭河流域作为一个考古学文化板块进行研究,具有一定的可行性。源于渭河流域的史前文化,①在渭河流域,与大地湾遗址同时期可作比较研究的史前文化,主要有西山坪一至四期,师赵村一至三期,仰韶文化半坡遗址、北首岭遗址和姜寨遗址。在发生、发展过程中,表现出相当程度的影响和融合,又有一定的差异。就房屋建筑,同样能够说明这一点。
从单体房屋建筑平面形态来看,大地湾圆形房屋流行时间,仅见于一期与二期前段,方形房屋出现之后,很快便将圆形房屋取代。而渭河下游史前遗址中圆形和方形并存,圆形房屋相对大地湾遗址来说,流行时间要长。
年代大致相当的半坡F1[14]和师赵村二期F31,[15]两者在房屋建筑上表现出极大的相似性,同为方形半地穴式房屋,其顶部构架以四柱顶杈为中间支点,于对角架设四椽,顶部相交构成其余诸椽的顶部支点。半地穴的四壁即为屋墙,屋顶一直延伸到地表,外形作方锥体状。[16]不同的是,半坡F1在屋内砌出一道墙,将室内分为前后两个空间。
房屋内部的做法也较相似,师赵村二期房屋居住面和穴壁用草拌泥涂抹,连为一体,与大地湾二期相似,并且均发现有用火烤的痕迹。至师赵村三期,居住面用黄土和料姜石混合加工,对料姜石的运用也与大地湾同时。
大地湾二期Ⅰ段房屋组合及布局最为明显,房屋的向心力较强,均分布于环形壕沟之内,西北部有一大型房屋F229,其他中小型房址呈扇面分布于大型房址的周围,除极少房屋,②二期Ⅰ段的房屋,有极少不向心的,如F235、F255、F381、F382.根据地层关系,F235被同段的房屋打破,F255被同段房屋叠压,可以断定这批房屋属于Ⅰ段早期,推断当时还未形成向心的格局。开口均面向中心广场。从其布局情况看,此段的聚落仅有一个中心(见图3)。Ⅱ段和Ⅲ段的房屋分布虽然不比Ⅰ期明显,但却显示出重要的变化,即由一个中心发展成多个中心。
邻近地区聚落保存较完整的同时期遗址,以临潼姜寨和宝鸡北首岭最为典型。姜寨遗址的布局,约由五组住房共同围成一处面积约5000平方米的中央广场,五组住房各围绕一个公共性质的大房子。每个大的建筑群中都有一座大型房屋和一座至数座中型房屋,中型房屋围绕大型房屋分布,中型房屋周围部分数座小型房屋(见图4)。[17]每一处房屋群落代表一个氏族,五个氏族又组成一个部落。[17]351北首岭晚期村落布局情况与临潼姜寨布局情况极为相似,有一定规律性,村落中心是一块空阔的场地,场地周围的房址是有意围绕广场建造,门向也是大多数朝向广场。[18]
图3 大地湾二期Ⅰ段聚落分布图
图4 临潼姜寨聚落分布图
秦安大地湾遗址房屋遗存是研究史前建筑不可多得的资料。通过研究,得出以下结论:(1)房屋大致经历了如下发展序列:平面形态从圆形到方形,面积由小变大,居住面处理由简单到复杂,灶坑从无至有、从坑式灶到台面灶,空间从半地式穴居到平地起建、从单室到分室。(2)造成房屋演变的因素是多样的,其中建筑技术是根本因素,它决定了房屋演变的趋势;气候变化及环境影响是外部因素;社会形态是内部因素。(3)同时期邻近地区的史前文化,在房屋建筑的特点上,无论单体建筑,还是房屋组合与布局,与大地湾遗址存在很大的相似性,表现出文化发展进程较为同步。
大地湾遗址房屋的发展代表了渭河上游史前建筑的流变。它同样能够说明,在距今约7000年开始,以木构柱梁为承重骨架,以其他材料作围护结构的木构架建筑体系已经定型,并逐渐发展起来,最终成为中国建筑的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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