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烁
(中国建设银行北京国际贸易单证处理中心,北京 100031)
对中国现当代文学“现代性”问题的探讨
李烁
(中国建设银行北京国际贸易单证处理中心,北京 100031)
新时期特别是20世纪90年代以来,对于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中的“现代性”问题进行了历史的审视,认为对于现代性概念的界定,显得越来越复杂化了,将现代性看作是一个包罗万象的百宝箱,这就有违背于对于学术名词科学界定的逻辑性了。然而中国现当代的文学所具有的现代性是具有一定的两面性,即一面表达了对传统文学性质的反抗,另一方面又是对现代性的不断质疑,由此产生的情愫导致了反抗中的情愫以及构建中的情愫,文学中的审美现代性是不同于例行中的社会现代性的,则更注重其他方面的研究的。而文学的现代性主要是一种存在式的寓于生命与生存中的一种内在的体验,近现代文学的现代性体验构成了中国近现代以来文学的审美维度。
现当代文学;现代性;历史审视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在社会科学尤其是以文学研究领域,对于“现代性”或是“现代化”问题的研究和探讨是越来越火热,到本世纪初,“现代性”研究已成为了一个热门的话题。不单单是逢会必谈“现代性”,就连撰文只要是涉及于此,都会受到各家杂志刊物的追捧。
由于现时新异性稍纵即逝的审美现代性,其一半是短暂、易逝与其另一半是永恒与不变的形成强烈的对比反差,这就需要现代性的艺术处理,把短暂的稍纵即逝的现代性通过艺术的眼光进行保留,使永恒转化器内在的表现力。应用语言把握和创造对变化的即时断裂就是一种文学艺术,它具有的一种自主性是不与历史妥协的,不断重新创造反思现代性的主体,并且自己能够不被历史化。传统艺术品钟灵毓秀的“灵韵”由于现代复制的机械技术的发展而导致了丧失,造成传统讲故事的小说叙事产生危机,而信息叙事又造成了小说中的叙事危机。可见寓于现代性中的审美现代性也是一把双刃剑,既促使新的审美观念和新的艺术形式产生,从而又使传统艺术的审美发生毁灭性的状况;不可逆转的给文学艺术带来巨变,同时又削弱了传统艺术的价值观念。
中后期的90年代的现代性讨论,除去了集中在对于20世纪中国文学的性质的认定上,还深入到对于现代性概念和特征的阐释之上。研究的领域上的其中一种观点认为现代性不仅仅是一个时间的概念,而另一种意见则认为现代性就是一个时间的概念。对于先者的观念,是一种不同于传统的理论思维,现代性既是一个不断发展的动态的过程,也是一个由不成熟到成熟,从不完备到完备的理论构建。
研究现代性这一问题,什么是现代性首先是研究者们要先知道并搞清楚?那么有如何对现代性作出既符合我国国情又适合本学科发展的科学界定呢?这也是研究者们比较普遍关心的问题。然而近几年来对于现代性的概念的阐述学界给出了越来越宽泛、庞杂的阐释,因此引起了人们对于现代性的认识也越来越疑惑。目前的学界则普遍认为:对于现代性来说,这是一个源自于西方国家的概念性问题,与现代化一样,体现着20世纪中国和东方其他民族国家共同被西方列强拖入了“全球化”的共同窘境。现代性问题是从现代化问题中衍生出来的。而对于国外来说,现代性概念诞生于公认的现代时间17世纪之后,但作为通行的概念则广泛的应用于西方哲学、经济学、伦理学以及文学艺术领域则是19世纪之后的事情了。中国的“五四”时期,报刊上便经常使用和谈论“西化”、“欧化”,则实际上指的就是现代化。
应该说对于现代性深入探讨的90年代,是为本世纪初的现代性探讨奠定了理论基础,同时,也促进了使许多部学术专著的问世。由于“当代性”这一问题的提出是建立在现代性问题探讨的最为深入的时段基础之上的,因此对他的关注和研讨学术界还未深入以及广泛的展开,因此当代性的概念与特征以及现代文学研究如何加强与提升当代性的问题,还需要进一步的讨论。
从近年来对于“五四”与现代性以及晚清文学于现代性的研究中,我们可以看出研究者们所关注的重点便不再是争夺现代性源于“五四”还是源于晚清的话语权了,而是将审视问题的侧重点放在了晚清至五四这一历史时期的文学的现代性表征的认识之上。在这期间,虽然说也是存在着论者高抬晚清文学现代性而削弱“五四”文学现代性之嫌,但是存在于整体上对中国文学现代性表征的认识上市逐渐的深化的。而且,有的研究学者将中国文学现代性的语境进行了深度的剖析,从中国传统空间知觉方式的变迁作为观察切入点,认为中国古代从先秦时期一直延续下来的“天圆地方”的空间知觉形式,到了清王朝解体则彻底的摧毁了这种传统空间的秩序的稳定感,在康有为和严复的著作中,传统稳固的秩序化的空间感以及秩序感被动摇了,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方向感以及无中心感。但是,在康有为、王韬、梁启超等极力去创建、想象一个新的空间形态来应付眼前的危机时,这种乌托邦式的理想前景,似乎是让人看到了传统空间知觉的一种另类的复活,而这种变迁中的矛盾性以及曲折性,则似乎就是作者探讨中国文学现代性起源的途径。
尽管现当代文学研究对于现代性概念的阐释意见纷杂,但是对于用现代性作为重要标尺性评价20世纪的中国文学,还是要为大多数研究者所接受的。学术界则充分的肯定了现代性的价值,而现代性则又体现了一种时空的观念,那么从现代性的时空观出发,使得人们的审视问题的重点则又不得不投入到了中国文学的现代化的转型问题上了。中国文学又是在什么意义上、怎样走向了现代化的道路了呢?现代性起源于“五四”还是晚清?于是“现代性与五四”和“现代性与晚清文学”就又成为了近些年来研究中国文学现代性的两大焦点问题了。
现代性是不等同于现代主义的,当然现代主义也不能完全代表现代性,但现代主义作为现代性的一个重要的内涵,这是研究者们都注意到了的。中国现代主义是与中国古典主义相对举的文学概念,它是在追求中国文学的现代性、摆脱中国古典主义的束缚的努力中建立起来并发展起来的。而西方的文学则是在告别了浪漫主义以及现实主义的过程中获得了自己的现代性的,它的现代性是与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相互区别开的。但是西方的浪漫主义、现实主义以及现代主义的影响在中国共同参与了中国文学家为中国文学的现代化转变所做出的努力的。他们共同促进了中国文学的现代化转变,这是我们所不容忽视的。
西方现代主义文学则是将“颓废”作为主要的情感和精神来表达的,而“颓废”作为“现代性”的一种表象,引起李欧梵在《漫谈中国现代文学的“颓废”》一文中,认为颓废与现代性和因之而诞生的现代文学及艺术是密不可分的。由此现代主义、和颓废等成为了“现代性”的主要特征而引起了研究者的关注,由是其后现代主义作为现代性的又一个表象,则同样引起了研究者们的思考与探索。如果把后现代作为对现代的反思,那么是会有论者就不用后现代来探讨现代文学中的“现代性”问题,而用“反现代性”来表述废名、沈从文、老舍、张爱玲等人的文学世界了。
用“现代性”作为中国现代作家作品的评价体系,及其适应的范围则更加的广泛了,不能因其又衍生出“反现代性”而又把上述几位作家排斥于“现代性”的外围。若照钱理群等学者的《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中对文学现代性的解释为:“文学的现代性,即表现现代意识、现代思维方式、情感方式,采用与之相适应的现代艺术形式”。那么,像废名、沈从文、老舍、张爱玲等作家学者的创作就应是“现代性”的了,尽管他们是拥有传统的思想观点、传统的表现手法的,但是他们对于传统均是在吸纳了西方的创作方法中进行了深入的改造的,因此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传统”模式,而是“传统”中的“现代”,“现代”中的“传统”,但是在总体上却是“现代”的,而不是“反现代性”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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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5-5312(2015)11-0009-02